苗壮眼神火热、语气温柔,英子有些不好意思。爸爸跟小树就在一边呢!
英子娇嗔地瞪了苗壮一眼,起身拿抹布擦净饭桌、折叠好收到门后。
就一间屋,饭桌能折叠、凳子能摞起,省地方。
英子出了堂屋,夏夜凉爽的风一吹,才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烧,不由得有些讪讪地。
这男人老实好久了,这趟去京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带着小树,他该不敢太放肆吧?
离婚礼还有一个多月呢,谁知道他能不能忍得住……
杨婶子在屋里洗碗,叮叮当当乱响,英子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不由得更羞恼。
自己可真是,以前被他害得还不够吗?这会子竟然想到那个地方去了……
要说,领过结婚证就是法律承认的夫妻,这趟京城之行,要一室住宿,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过了。
真愁人,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那个。
☆、2005 今天别穿裙子
2005 今天别穿裙子
想到这里,英子下意识地转脸看了一眼堂屋,屋里正好传来苗壮低沉的嗓音、爽朗的笑声。
英子不由得心里一动,俏脸上微微溢出笑意。
猛地一甩头,把那些尴尬跟羞涩甩到脑后,大步进了小厨房,帮杨婶子收拾碗筷去了
端午节假期到了。
田园园给玲姨放了假,赵玉成带着老婆儿子,在市里吃喝玩乐购,放松了一天,天黑了一家三口才回家。
晚上自然要吃肉。
但是也不敢太折腾了,怀孕头三个月那啥,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赵玉成本就体力惊人,又几天没舒坦了,小心翼翼地爽了一次,哪能解馋?简直只能算开胃菜!
瞪着田园园平坦的小腹,英明神武的赵师长惆怅了半天,搂着咯咯直笑、一脸同情的田园园,郁闷地睡了。
田园园美美睡了一夜好觉,醒来已经七八点了.
身后赵玉成还在,而小包子赵赢,早就自己爬下床、院子里玩儿去了。
听着孩子在外面叮叮当当不知道干什么,田园园睡眼惺忪地推赵玉成,“看看去。”
赵玉成伸手搂住田园园的腰,抬腿压住田园园的腿,把软玉温香搂在怀里,人在背后不满地哼哼,“没动力,不管。”
田园园舒舒服服地窝在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嘀嘀咕咕,“看你儿子,你还要啥动力?!”
“没吃饱,饿着呢,谁有力气干活儿!”赵玉成低头在田园园乌发上吻了一记,“给点儿好处。”
满意地听着男人“嘶”地一声,田园园调侃道:“没吃饱?”说着,突然松了手。
赵玉成咬牙切齿,一把摁住田园园的肩头,把人弄平躺,抬腿跪在头上,“喂!”
小包子赵赢跪在石凳上,正用棍子逗澡盆里的甲鱼,突然听见屋堂卧室里妈妈“唔唔啊啊”,不知道什么动静。
有心跑过去看看,又舍不得大老鳖,只得冲着堂屋们大叫:“爸爸妈妈、大懒虫、不起床、羞羞羞!”
田园园唯恐他跑进来抓个正着,着急了
田园园一骨碌翻到一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呵呵”
赵玉成翻倒在床上,恨恨地瞪着窗户,“真想把这个小子送给要饭的。”
田园园听着外面孩子们大呼小叫,推推赵玉成,“起床吧,今天不是还请客呢。”
赵玉成下床端水给田园园清理,一边洗一边问:“几十个人吃饭呢,你会不会累到?”
“就两桌,小意思。”田园园猛地夹住了腿,“你给我老实点儿!”
听着田园园嗓音娇嗔,赵玉成又差一点儿性起,认命地把毛巾扔进盆里,“得一年忍,我可真是自作孽。”
田园园大喇喇地躺在床上,逗男人,“我也不想再受罪,要不,干脆去医院”
“别胡说!孩子会听见的!”赵玉成收拾好了,给田园园拿过衣短袖长裤,“今天别穿裙子了。”
看着窗户发红的阳光,田园园郁闷了,“今天很热啊。”
“反正听我的!”
☆、2006 纠结
2006 纠结
田园园下床,来到穿衣镜前。
看着自己脖子、肩头的吻痕,低头瞅瞅自己又细又长、白白嫩嫩的双腿,白了男人一眼,“腿上又没有印儿!”
这男人,又别扭又还醋!这是唯恐他家的长腿被人看了去?
今天是端午节,中午跟晚上自然是要请客的。
人数少了许多。
好几个关系不错的下属都请假回家了,梁梦雪小两口也带孩子回市里的娘家去了,所以,中午只请了两桌。
请的都是师级跟团级干部,当然了,还有他们的家属;师级以上的上级领导,赵玉成一个没请。
过节呢,各有各的安排;领导们忙,有人在有人不在,少了哪个都不好;干脆一视同仁,都不请,谁也说不出个啥。
团以下的人多,就放在晚上。
马军长家今天也热闹得很,偌大的院子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三个女儿回娘家来了,都带着女婿、孩子,一个院子都是人,十好几口子呢,一张大桌子坐得满满地。
说起来,这院里,谁也没她家人丁兴旺。
虽然马军长的孩子都是姑娘,好在有三个;又各自生了孩子,有男有女,三四个小孩子在院子里叽叽喳喳、打打闹闹地,很喜庆。
知道他们家女儿今天要回娘家,所以,该送礼的昨天晚上都已经来过了。
按说,今天中午马家要请客,但是,人家女儿女婿一堆、家庭聚会呢,谁会去他家吃饭?
马军长夫人精得很,明知道人家不会来,还特意去家里喊,“都是自己人”
谁好意思去?
等马军长夫人下楼走了,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背后嘀咕。
“光收礼不请客,天下也就是他们家了。中午不能去,也不说让晚上去,不是图她一顿饭,可见不诚心。怪不得没赵师长人缘好!”
“田园园手艺好,不发憷,逢年过节就爱请人吃饭;赵玉成也精明,除了曹政委这个长辈,就没请过上级,谁也看不出他巴结领导。下属们倒是常去喝酒,你说,人家能不得人心吗?”
“这回更是大方,听说把赵赢的老鳖都给杀了!刚才我买菜路过,闻着味儿,香的唻,我直咽唾沫!真不出息,哈哈哈”
“人家两口子挣得多、也大方,哪像马家?光进不出!以后咱也少干这肉包子打狗的事儿!平时连顿饭都舍不得给咱们吃,关键时刻能出手帮咱们男人?”
“唉,谁知道。人家到底是这院里的一把手,不求她帮,只求她别挡着。我看马婶子也就是小气点儿,乡下出身的,习惯手紧。”
“也是,东西看得紧些,也不是啥坏心人。就是吧,跟了她这两年,有些心寒了”
“那咋办?马家对赵家跟曹家有点儿意见,咱也不好跟他两家走太近。弄得两边不是人,那可就倒霉了,男人们以后也难做。”
“我倒想着,两边都不得罪。谁知道谁啥样儿?赵家京城有人赵师长年轻有学历,后劲儿大着呢。”
“以后的事儿远着呢,眼下马家可是老大!还是先顾好眼前吧,你们没听说吗?要裁军了!”
“”
一群女人犹豫不决、各怀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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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
2007 今年最后一次请客
等男人们散了场,李秀英跟几个家属抢着把锅碗瓢盆地都刷了,这才心满意足、意犹未尽地各自回家去了。
男人们都喝了不少,赵玉成还好些,晚上还有摊儿,得留着后劲儿。不过,也有了些许醉意。
天气热,大家都各自回家休息,大院里安安静静地。
关好房门,田园园拍着孩子,一家三口好好睡了一下午。
晚上还有硬仗要打,四桌宴席呢。
田园园睡到五点起来了,浑身舒爽、精神头儿十足。
赵玉成搂着媳妇,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才放人,“慢慢做,别急。这群狼崽子,做多少也喂不饱,酒管够就好。”
“没事儿,有帮忙的,我都定好了,等会儿也该过来了。”
田园园不急不躁地外间洗脸,又换了一身儿衣服,这才慢慢地走出去了。
一群女人在不远处大杨树下坐着乘凉,也有几个带孩子的。
看见赵家开了堂屋门、田园园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忙说:“起床了,咱们过去吧。”
都是晚上男人要来吃饭的家属,田园园定好了过来帮忙做饭的。
田园园笑着招呼,“来吧。”
赵玉成也已经起了床。
赵赢小包子小猪娃一般,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还睡得昏天黑地。
赵玉成不耐烦跟女人们说话,就没出去。
在客厅洗了脸、打开电视,自己倒了茶水来喝。
很快,厨房里叮叮当当切菜做饭的声音响起、女人们说说笑笑的声音传来,温馨又热闹。
赵玉成握着遥控器,调到军事频道,看着里面的新闻,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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