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羲也抱了他一下:“我要登机了。”
花错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言羲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心里有些话已经酝酿了许久,她不知道花错的想法,但她很清楚自己的想法。
“花错,我不能等你,你也不要等我。”
“我知道,我明白,我也不能等你,无论怎么样,我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我希望你好好活着,我不想失去最好的朋友。”花错露出真挚的笑容。
“我也不想失去你,别再做那些不应该的事情。”言羲皱了眉头。
“我觉得我从没做过不应该的事情,上次我只是骗你而已,事实上你回来了。我一直都会竭尽所能地保护自己,希望你也是。”花错深深地注视着她。
“我会,再见。”言羲提起行李箱走了。
花错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看着她离开,看着她消失在人群中。
…………
言羲先去了一趟M国,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来。
言羲想起了瑞恩,即使时隔将近三年,记忆仍然清晰而深刻。
根据地址,找到瑞恩的家庭住址。
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一个中老年女人开门,她穿着厚厚的大衣,脸容上有了皱纹,微卷的头发有些花白。
“你是……”女人疑惑地看着言羲。
“请问这里是瑞恩的家吗?”言羲礼貌地问道。
女人怔了一下,脸上瞬间有了悲伤的神色,然后点了点头。
“我是瑞恩的母亲。”
“夫人,您好,我是瑞恩的朋友和同事,当年他出事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他有些话需要我转告您。”言羲说道。
“请进,进来。”女人连忙拉开门。
言羲跟着女人走进屋里,屋里有两个孩子正在玩耍。
女人招呼言羲坐下,她立刻打电话给儿子和女儿,让儿女现在回来。
言羲了解过瑞恩的家庭情况,瑞恩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哥哥是一名医生,已婚,有两个孩子。
不一会儿,瑞恩的哥哥和妹妹回来了。
“非常抱歉,我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了,直至今天才来拜访。”言羲深表歉意。
“我们可以理解,瑞恩有什么要告诉我们吗?”瑞恩的哥哥迫不及待地问道。
言羲把三年前那场恐怖袭击的过程说了一遍。
瑞恩的家人听着就哭了。
“是瑞恩最先发现有敌人,使得教堂里的人及时做好应急准备,他是英雄,他临走之前让我告诉你们,他不后悔,让你们不要伤心。”言羲大概猜到,瑞恩的家人反对他从事这份工作。
“谢谢你告诉我们。”瑞恩的哥哥感激地说道。
“不客气。”言羲说道。
离开瑞恩家后,言羲去了F国里昂,见了她的上司凯文·卡内。
…………
正文 第782章 诬陷入狱02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世界每天都在变化。
花错大多时间都在出使任务,休假时会在景阳市或首都等她。
很多时候都和她错过,他会把她的生日礼物放在抽屉里,等待她来拆开。
她也会在他生日那天,寄给他一份生日礼物。
虽然对未来充满迷茫,但他无比坚定和向往。
这一年,花错回到景阳市,得知叶飘飘开了一家咖啡馆,生意兴隆,准备开分店了。
这一年,花错回到首都,得知云溯的女儿出生了,他去喝了一顿满月酒。
墨砚和他女朋友也来喝满月酒。
“云溯,你家的小公主太可爱了。”墨砚爱不惜手地抱着,软绵绵的一团,仿佛综合了父母的优良基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嘴巴偶尔吐着泡泡,可爱极了的天然萌。
这一年,墨砚要结婚了,花错收到请柬后,本想让言羲和他一起出席婚礼,但言羲有任务在身,又想到云溯必定会出席,她应该不来了。
最后,花错仍是孤身一人去赴宴。
墨砚开玩笑地说道:“我都结婚了,你还没有女朋友。”
花错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这一年,墨砚终于如愿以偿,有了个小公主。
…………
这天,花错回到景阳市,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她的消息。
突然收到她的信息,只有四个字:我们分手。
毫无预兆的信息,他霎时之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试着拨打她的电话号码,回应他的是空号。
用各种联系方式联系她,邮箱地址无效,社交帐号也被注销了。
花错脑海里一片凌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不知道她在哪里。
毫无头绪地等待了一个星期,就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接到了聂深的电话,让他立刻来国安局。
花错当天乘坐飞机回到首都,局长突然叫他回来,他隐约觉得是和言羲有关。
花错匆忙地去到聂深的办公室,既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又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你和言羲是什么关系?”聂深又一次郑重地问道。
“您已经问过很多次,难道您看不出来吗?”花错第一次反驳聂深,不是以下属的身份,如果局长看不出来,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问他?
聂深心中喜忧参半,花错和他想象中的标准有一定的差距,但其实花错这人也不错。
花错一直在等待聂深说话,每一分一秒都无比漫长。
“言羲在F国的努瓦什监狱。”聂深眉头紧皱。
花错暗暗松了口气,不算太坏的消息,但也已经很不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怎么回事?告诉我。”
“上个月,一个神秘军火商,非法向中东地区的武装组织和恐怖组织销售军火,一群恶贯满盈的武装组织占领了萨达村庄,屠杀了上百名村民。言羲参与调查此事,但被裁定为徇私枉法,牟取利益,为军火商提供路线,避开警方追捕,间接导致加剧中东地区的恐怖活动。”
“这绝对是诬陷!绝对是阴谋!”花错无比笃定地说道。
正文 第783章 诬陷入狱03
“我知道一定是阴谋,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上个星期,言羲被送上刑事法庭,只审讯了两场,就被裁定获罪。因为,国际刑警追捕言羲的时候,她有逃逸行为,将近一个星期才被捕。加之国际刑警组织查出,言羲在瑞士银行的私人账户里突然存入了两千万美元。”聂深很担忧,种种证据都对言羲非常不利。
“一定熟人栽赃给言羲,为什么栽赃给言羲?极有可能是真正为军火商提供路线的内鬼,这个人必定熟悉言羲,甚至是言羲的朋友或同事。”花错瞬间作出多个假设。
“事件发生在海外,华国没有执法权,无法插手这事。况且已经定罪了,结果无疑等于终身监禁,很难翻案。”聂深不知道是否庆幸,如果在华国,必定被判处死刑,F国没有死刑,所以有足够的时间调查和翻案。
但他一刻也等不下去,F国的努瓦什监狱里大多都是A级罪犯,经常发生斗殴和暴乱,因为进去了基本没有机会出来,使得里面监禁的囚犯肆无忌惮。
“只要找到足够的证据,找出真正的内鬼,就可以翻案。”花错坚定不移地说道,他无比相信她,她在蒙受陷害和屈辱。
“国际刑警和F国警方,所搜集到的证据,矛头都指向言羲。真正罪魁祸首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他必定隐藏得很深。目前你对这单案件一无所知,可能一时半刻都无法找到证据,甚至需要漫长的时间对抗一无所获,可能需要一年,两年,甚至不知道多少年。”聂深缓缓地看向花错,这是考验的时刻。
“我知道,我有信心、耐心和恒心,我从来不怕和时间对抗,我唯一害怕的是她不愿意等我。”花错的内心在颤抖,他无法想象她监狱里怎么度过,努瓦什监狱恶名远播。
“我派五个亲信给你秘密调查这事,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提出。”聂深神色沉重,他作为华国国安局的局长,不方便插手此事,这关乎国际外交问题。
“是!”花错郑重地接了命令。
…………
八月秋季。
F国的努瓦什监狱分为男子监狱和女子监狱,被关押在这里的罪犯,基本都是A级重大罪犯,大多都是终身监禁。
相对于男子监狱,女子监狱不大,但也有上千名女性罪犯,从A区到J区,共有十个监禁区。
阴暗而充满暴力气息的监禁区,所有犯人都穿着橙黄色的囚服,C区有将近两百名女囚,她们并非死气沉沉或是面目无光,而是神色各异,或是目光凶狠,或是充斥着戾气,甚至有人画着浓妆,露出嘲弄的笑容。
由于努瓦什监狱关押的都是重犯,每个囚犯都有一间狭窄的单独囚室。
两名身材高大的女狱警,押着一个女人,穿过长长的监禁区。
来了新人,关押在囚室里的女囚们纷纷看出去,有人吹口哨,有人竖中指,有人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方言,但根据语气,绝不是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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