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随着晕乎乎的大脑开始酸软,白玉斐打横抱起我朝他的车子走去。
“又是琥珀胆碱......?”我的眼皮越来越重,靠在白玉斐怀里奄奄一息的样子。
“不,”白玉斐看着路,没有低头看我,我看着他优美的脖颈和下巴,恨不得拿我的鞋跟戳穿他的口腔:“是丙泊酚。”
这是我晕过去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白玉斐,等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里,一定要给我打上十支八支伟哥再把你扔进泰迪圈里。
这是我晕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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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晕过去之前太过仓促,我都忘了要怎么处置白管家那朵老菊花。
等有朝一日,你们俩落在我手里了,我一定要把注射器,塞满白管家的菊花。
这是我醒来之后的第一个念头。
我虽然醒了,睁开眼睛之后又飞快的闭上了眼睛,生怕别人知道了我已经醒了影响我观察环境。
静默了一会儿,确定我不是处在什么地下室牢房一样,我微微的眯了眯缝儿,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入目有一点点白,天花板上也是规规矩矩的有灯,看来应该不是什么禁闭室那种古怪的地方。
“醒了就醒了,鬼鬼祟祟的。”
耳边传来凉悠悠的声音,吓得我一个激灵。
白懿梁。
见他发现我了,我也不再装什么,大大方方的睁开眼睛打量着这个地方。
不过是一间简约到凌厉的卧室而已。
而白懿梁,就坐在我的床头边,手里拿着一本英文书在静静的阅读。
我没有理他。
转过脸去,背对着他把脸埋进了枕头间。
怎么又被抓了呢?
我头疼不已的思考。
转念一想,白家本来就是黑道传家,杀人越货绑架什么的都是老本行啊,难怪绑起人来如此轻车熟路。
我真的,认命了。
白懿梁也没有理我,还是坐在床头边静静的看着书。
如果抛开某些糟心事,那我和白懿梁现在还颇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
在某些我被分心的时候,我的心虽然有点偏离了秦漠,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很偏向他的。
因为我的肚子在这一刻就主动打破了这一“和谐”的局面。
伴随着“咕咕咕”的叫声,还有我的叹息。
“哎,好饿啊。”我惆怅。
白懿梁没有理我。
“哎,好想吃排骨啊。”我忧伤。
白懿梁没有理我。
“哎,好想吃红烧肉啊。”我彷徨。
白懿梁没有理我。
“哎,好想喝酸奶啊。”我喃喃。
白懿梁依旧没有理我。
“哎,好想喝鸡汤啊。”我自说自话。
可不是自说自话么,因为白懿梁从头到尾都没有理我啊。
估计是被我碎碎念给念烦了,白懿梁起身,丢给我一件男士外套:“起来,去吃饭。”
我闻言,愉快的从床上蹦跶起来,却忘了药效的副作用还在,腿还是软的,直接抱着被子“咚”的一声,就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这一刻,我改变主意了。
我不把白玉斐扔到泰迪窝了,我要把他扔到母猩猩窝里去。
等我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虚浮的跟着白懿梁下楼,很有骨气的自己扶着楼梯下楼,没让他搀扶我一下。
我讨厌和这个伪善的人接触。
虽然没有我心心念念的肉,还有酸奶,哪怕是几片吐司我也不害怕里面是否下毒,我也吃得津津有味。末了还喝了一大杯白开水。
而白懿梁,始终就在餐桌边看着我,嘴角噙着笑容,就像是慈父看着女儿吃完早餐去上学一样。
我睡了一晚上再加一上午,结果这个抠门的白懿梁只给我吃干巴巴的吐司。
我诅咒他的小钩钩比我手上的玻璃杯还短。
吃完后,我的腿软的毛病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不在乎的伸手抹抹嘴,看着白懿梁,像是没事人一样:“替我向你小叔问好,我要回去了,秦漠该担心了。”
身无分文,也没有手机,也没有护照,我的情况十分不利啊。
我伸出手:“把我的护照,我的包,都还给我。”顿了顿:“我要走了。”
“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白懿梁依旧是动也不动,手指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我的胸腔。
“可能吗?我可能会让你回去吗?”白懿梁玩味的看着我笑,“最后再问你一句,被我囚禁,做我妻子,你选一个。”
“有区别吗?”我问道。
“你说呢?”白懿梁反问道,脸上是不深不浅的算计。
“我想想,”我故作思考;“被你囚禁是关进小黑屋受尽折磨,做你妻子我还可以要什么有什么时不时的还能拿着你的钱去泡泡小白脸,对吧?”
没等白懿梁回答,我又自顾自的说:“看来还是做你妻子好一点。”
“你这不是真话吧,还没嫁给我就已经在想着怎么给我戴绿帽子了?”白懿梁没有发火,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
“哪怕我和秦漠上过床了你也要我?”我笑了笑:“你这么传统,这也能接受?”
果然,白懿梁温文尔雅的笑容上有了一丝缝隙。
“要不要我给你分享分享细节,你看看怎样才能在床上取悦我,好不让我出去找别的男人?”
我每说一个字,白懿梁的脸就更黑了一分。
“那我还是选择,囚禁你。”白懿梁又恢复了之前的笑,里面有一种叫做“变态”的东西。
“别啊,”我阻拦道:“那你还是弄死我吧。”
第乍见之欢八十九:小叔的裸照满城飞
“别啊,”我阻拦道:“那你还是弄死我吧。”
“我舍不得。”白懿梁看着我,白云从他的双眼前斜斜飘过,差一点,我就信了他这惺惺作态的柔情。
“让你和我凑合凑合你不听我的,现在,我只好折磨你了。”白懿梁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我看不见他脸上的阴狠,却知道他不会再是以前那个任我欺负的男人。
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我也没有时间再和他耗着。
“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啊白懿梁,”我端起玻璃杯淡定的喝了一口水:“你当年不仅身体被打坏了,脑子也坏了。”
我放下水杯,若无其事的看着白懿梁:“好歹我们也是差一点就要成了夫妻,你既然那么舍不得我,那我的护照就留给你做个念想好了。”站起身子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我叹道:“我要是流落街头了,拜托你别来找我。”
见我起身要走,白懿梁也按捺不住的站起身子来要伸手拉住我,我却轻轻巧巧的一个闪身向门外跑去。
虽然我极有可能跑不掉,但是跑或不跑,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就像小时候明知道数学题不会做还是会做的错的答案,这就是一种关乎态度的问题。
最起码证明我努力过呀。
到时候秦漠问我怎么没有逃脱的时候我就可以说是白懿梁太过狡猾才让我逃不掉。
当然,我要是真的能跑脱,那白懿梁就不是白狐狸了。
除此之外,我还忽略了另外一个人。
老狐狸。
由于逃跑的太过于专注我竟然没有看到走进门来的白玉斐,并且伴随着一阵沉闷响亮的“嘭”的声音,我成功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以为我会像偶像剧那样撞进他的怀里他会顺势揽住我和我来一个深情凝视?
不不不,这太抓马了。
一向只抓鸟不抓马的我不会这么浪漫。
因为我华丽丽的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了,连带着脑仁儿都颤了颤。
我脑袋懵懵的从白玉斐怀里抬起头来,不禁被自己的智商感动得痛哭流涕。
看我赵之欢多么有远见!当初为了变美非要去隆鼻,后来怕疼就没有去!幸好没去啊!否则今天这一撞鼻子都得撞烂了啊!
我就说了我很机智啊!
用手摸了摸鼻梁,还好我自己原生态的没有撞断,没想到一抬头就对上了白玉斐欲言又止的目光。
我点点头,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要杀要剐随便吧!我是不会委身于白懿梁那个钩钩短小的人的!”
“不是,”白玉斐一脸纠结的看着我,眉毛拧成了一种沉思的弧度:“你,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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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的两个鼻孔里塞着两团可以把我的鼻孔给撑大一倍的医用棉,坐在餐桌边一个人生者闷气。
我胸中的浊气,滔滔翻腾。
鼻子又被塞住了,这股浊气无处可出,于是我的脸被涨得憋红。
白懿梁挥手让家庭医生回去了,站在我的身旁不说话。
而白玉斐也没有说话,坐在一旁颇为尴尬。难道我这个月犯血煞?大姨妈刚刚走又开始流鼻血?
难道这是上天在惩罚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献过血?
虽然鼻子没有撞歪,但是我的小巧玲珑的鼻子也受了不小的伤。我把这一切的错都归咎于白家叔侄头上。
我看着白懿梁,眼睛里飞出了一把把菜刀直冲他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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