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再次堵住嘴, 尤游的嘴唇狠狠地蹭着她的,舌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 长驱直入, 肆意而霸道地在她的口腔里扫荡。
孟湘雅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整个人靠住餐桌,上半身后仰,承受着他落下来的密密麻麻的激吻。
尤游不满她向后面躲, 大手掌揽住她的腰将人往上一提,孟湘雅瞬间就坐到了餐桌上。
穿着短款雪纺衬衫的她因为他的动作露出一小截腰腹, 莹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尤游的眼眸暗了暗,他那只带有薄茧的手掌贴到她的后腰上, 缓慢地游离揉/捏, 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往上拉她的半身长裙了, 孟湘雅被他指尖带来的触感灼烫到,在他的怀里打颤,嘴巴还在被他侵占,她说不出话, 只能用手不断地在他的胸前推搡。
尤游皱起眉,稍稍松开她,孟湘雅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她不稳地喘息着,嗓音像是沾了蜜,甜到发腻,软媚道:“今天不行呀尤游。”
尤游以为她又要拿他的腰伤做文章了,结果她的脑袋靠到自己的肩膀上,低声在他的耳边说:“我大姨妈来了。”
尤游:“……”
他暗自咬了咬牙,行,这次就放过她,等她亲戚走了的,看他怎么和她算账。
他帮她将衣服往下拉了拉,遮住裸/露的皮肤,松开她,情绪不太好地哼了声。
孟湘雅的眸子像是要沁出水,她眉眼弯弯地望着欲求不满地男人,悠哉悠哉地坐在餐桌上晃了晃腿,踢了他一下,“等几天嘛,到时候让你好好做个梦。”
尤游:“……”
他瞟了她一眼,转身去倒水喝,孟湘雅扭头盯着猛灌自己凉水的男人,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可是偷偷问过医生的,这腰伤一定要好好地休养,就算伤口愈合了也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不然很容易因为运动过于剧烈而留下后遗症的!
要是尤游知道他自己因为这个原因被这个女人给糊弄了,八成会咬死她。
这个插曲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几天尤游因为游戏的事忙碌,孟湘雅也乖了些,没再故意招惹他,那晚的情况倒也没再发生。
后天就是十月一了,这晚孟湘雅蹭在尤游家吃完晚饭后,对他说:“我明天就要和姗姗去丹晴那儿了,这两天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尤游扬起嘴角,轻笑,没说话。
孟湘雅很奇怪,这人居然没有冷言几句损她,反而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她不解地瞪着他,问:“尤游,我不在你很开心?”
尤游慢条斯理道:“嗯,很开心。”
“很”字的咬音尤为加重。
孟湘雅一脸痛心疾首,捂着胸口做西施状,嘴里痛苦地低声喃喃:“我这心口真疼,呜呜呜疼死了……”
尤游瞥眼静静地看她演,几秒钟后嘴角噙上笑,揶揄:“疼死你得了。”
孟湘雅听到他这样说,孟湘雅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抱住尤游的胳膊往他怀里钻,嗓音微颤,带上哭腔委屈道:“呜呜呜男朋友一点都不心疼我还说让我疼死得了,好难过呜呜呜……”
尤游偏头,敛下眼睑瞅着她,怀里的女人皱着一张小脸,鸦羽般的长睫不断地扑闪轻颤,肩膀微耸,一下一下地抽动,当真惹人怜爱。
要不是尤游深知她什么德行,肯定会被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给欺骗。
他推了她一下,说:“你别给我装。”
孟湘雅的眼泪突然啪地一下就掉落出来,落到了他的侧颈上,尤游的身子猛的一滞。
怎么还真哭上了?他也没说什么重话吧?
“孟湘雅?”他喊了她一下,她又往他的颈间蹭了蹭,把头埋在他的脖颈,肩膀抽动的更剧烈了。
皮肤被她直接蹭着,她的呼吸和鼻息间的热气混合着冰冰凉凉的液体,让他的侧颈又凉又热,惹得身体也开始感受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尤游皱眉,语气佯装不耐:“你哭什么?”
她不说话,继续无声地抽噎,似乎哭的越来越厉害了。
尤游黑色的眼睫扇动,嘴唇微抿,用力把胳膊从她的手里抽出来,然后不太自然地抬起,搂住她,轻轻地在她的后背上拍打着。
片刻,他放低的嗓音染上了温柔,有些别扭地好言好语哄她:“好了别哭了,我刚才……说着玩的,没有不心疼你。”
“你不在我不开心的。”
“梦梦?别委屈了行不行?”
他的右手覆在她的后脑上,左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了好几句好话,突然就觉得不对。
尤游一把将怀里颤抖地越来越厉害的女人拉起来,她的脸上是有泪痕,但也漾着怎么都掩饰不去的得逞的笑意。
尤游恨恨地瞪她,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孟、湘、雅!”
孟湘雅抬手抹了把眼泪,努力压住笑,尽量不让肩膀抖成筛子,心满意足地说:“你就是不想和我分开的嘛!”
说完忧伤地叹息:“唉,现在想听听男朋友的心里话好难啊,还要斗智斗勇,骗他说出心声。”
尤游:“……”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怒目圆睁,凶狠道:“还说!”
孟湘雅眨了眨眼,张开嘴:“唔,我不嗦惹。”
就在尤游手上的力道刚松懈几分时,她扬了扬下巴,嘟起嘴巴说:“泥咬我叭。”
尤游顿时被气笑了,松开她,舌头在口腔里抵了抵腮,又探出来舔了舔唇,目光促狭,“你让我咬你?”
孟湘雅点头,“啊。”
他的右手撑住沙发,倏而凑到她的面前,孟湘雅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尤游的左手抬起来抚上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脸上缓缓滑动,自己离她也越来越近,就在两个人都要触碰上,孟湘雅顺从地闭了眼后,他的嘴角似有若无地翘起,左手的食指戳向她的脑门,同时对她得逞地戏谑道:“就不咬!”
孟湘雅睁开眼睛,望着已经抱肩坐回去的男人半晌,轻嗤:“小气鬼!”
居然用她逗他的方式调戏她。
时间也不太早了,孟湘雅不再和他闹,站起来说:“我回去了,接下来的两天见不到面,尤少不要想我哦!”
说着刚要抬脚往外走,手腕突然被他从后面拉住,在孟湘雅完全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倒进了他的怀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眼底的惊慌还没退去,尤游已经咬住了她的嘴唇,边吻她边含糊说:“突然又想咬几口了。”
孟湘雅被他强势的吻搞得意乱情迷,恍恍惚惚间似乎听到了他说“等我”,回家后她泡在浴缸里闭眼回想,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也就没太在意。
隔天孟湘雅和初姗一早就出发去了邻市。
两个人到李丹晴的住处时已经有一个人到了,是初姗最厌恶的人,祝寒玉。
虽然当年那件事孟湘雅并不知情,但后来听初姗说的时候她心里也挺膈应的。
她们四年的舍友,祝寒玉是最乖巧最不爱说话的人,不管是谁,都觉得她太软太乖了,性格很内向,也从来不太会拒绝别人的请求,大家生怕她会受欺负,所以每个人都会不自觉地对她多照顾几分。
但谁都没想到,就是这个大家眼中心地单纯善良的女孩,在自己的舍友离开后,会突然把自己的穿衣品味化妆风格甚至生活习惯都向孟湘雅靠拢,想借此去勾引舍友的男朋友,甚至还造谣说孟湘雅给尤游戴了绿帽子。
孟湘雅在和祝寒玉的目光对视上时,并没有多惊讶,她在来之前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自然也不会觉得多震惊。
倒是初姗,一看到祝寒玉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用只有孟湘雅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居然还有脸见我们。”
李丹晴见了初姗和孟湘雅就一通抱,尤其是看到曾经不告而别到孟湘雅此时就站在自己面前,激动开心地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祝寒玉在李丹晴和孟湘雅寒暄完了才对初姗和孟湘雅微微颔首,浅笑道:“好久不见。”
孟湘雅礼貌而生疏地回了她一句:“好久不见。”
初姗哼声:“说的谁想见你似的。”
房间顿时寂静,气氛尴尬起来。
孟湘雅失笑,无奈地碰了碰初姗,让她收敛些直来直去的暴脾气。
李丹晴打圆场,笑着说:“姗姗,别这样,大家都是四年的舍友。”
初姗是没想到李丹晴会把一天我邀请来一起当伴娘,但这毕竟是李丹晴的婚礼,她无权决定让谁来不让谁来,也不想在李丹晴大喜的日子让大家都难堪,于是忍着怒气,不明情绪地对着祝寒玉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李丹晴让他们都坐下,帮她们倒了水,说:“我之前就想着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让你们当伴娘,现在终于要实现了,你们三个明天可一定要给点力啊,好好护送我出嫁。”
“好好好,明天肯定把你顺顺利利地送到你老公手里。”初姗调侃。
“唉,对了,雅雅,你当初为什么突然间就出国了,连和我们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李丹晴问道。
孟湘雅撩了撩头发,歪头笑,开玩笑说:“怕告诉了你们你们就生拉硬扯不让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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