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南乔塞进浴缸里,迎头一波冷水浇下。
南乔本来就是在装晕,被水一浇,悠悠的转醒,似乎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吓了一跳,从浴缸里跳了起来。
溅起的水弄了华景天一身。
“华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冷冷的,水珠沿着发丝滴落下来,衣服湿紧了贴在身上,裙子布料薄,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里面的深色内衣清晰可见!
华景天笑着,故意凑近她的脸,:“看上你了,乖乖做我的女人,恩?”
“我如果不答应呢?”
“那就别怪我用强了,你知道,男人的手段有时候比较粗鲁,伤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凑过来,南乔的身子只能不断的往后仰,直到贴在墙壁上,然后就直接被压住了!
一脚踹过去,被华景天下压的手轻松挡回去了。
“还带刺?不错,够味。”
华景天嘟着嘴凑过去,南乔虽然手脚并用的挣扎,但还是免不了被他的唇碰到了几次肌肤。
她厌恶的皱着眉,越发用力的想要摆脱他,被男人掐住的地方都起了青紫的淤痕。
男人手劲大,又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南乔身上,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刺啦”。
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的刺耳。
“真漂亮,这身材,你是学跳舞的吧,跟了我,我出资,让你去巴黎跳,去美国跳,去澳大利亚跳。”
南乔趁华景天不注意,猛的使劲推开了他。
她的力气比一般的千金小姐要大些,浴缸里滑,华景天还沉浸在她的性感身材上,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南乔从浴缸里跳出来,为了方便行事,她今天穿了一双小白鞋。
不过,因为位置原因,她要出浴室,必须得路过华景天!
华景天在道上混的那几年,打架斗殴常年的事,现在虽然金盆洗手,也不至于一推就给推懵了。
所以,在南乔跳出浴缸那一瞬间,他就伸手拽住了的腿。
南乔的身子朝前跌去。
下面,是结结实实的地砖,没有毛毯缓冲。
她双手撑着地面,顺势往旁边一滚,卸了大半直摔在地的冲撞力,却还是疼得整个人都缩了缩身子,有几秒说不出话来。
估计又添了淤痕。
男人俯身上来,‘啪’的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很重,南乔整个人都晕了!
华景天粗粝的指尖沿着她被打的脸来回的摩擦着,简单的动作,却是粗暴又暧昧。
“女人有点刺男人才喜欢,但也别太刺了,让人忍不住想出手教训。”
他低声笑了笑,俯下身又要吻她。
南乔脑子里一片金星乱闪,心里哀声:木子,你再不敲门我就要死了。
下一秒。
就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华景天一愣之下从她身上起来,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门一开。
满脸不耐烦的陈白沫就闪身进来了,见华景天赤裸着上身,裤子湿透里,正往下滴着水,更是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想看,“你找我干嘛?我不是说了,有事就在电话里说。”
“谁找你了。”
华景天被打断了好事,心里正不爽,他本来就不是斯文人,即便陈白沫是莫北丞的女人,他不碰她,但也不会卑躬屈膝的说话。
“这儿的经理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嚷着要见我。”
她怕华景天喝醉了酒捅出什么事情,没敢多想,就急匆匆的来了。
“我让人给你打电话?”
华景天拧眉,陈白沫见他这样,也觉察出不对劲了,神情陡然严肃,“你没让人给我打电话?”
“没有,是我让人给你打的电话。”
这话,不是华景天答的,而是倚在浴室门上的沈南乔。
她的样子,着实狼狈。
衣服被撕破了,脸颊一侧高高肿起,嘴唇也裂了。
陈白沫像是见了鬼一样,瞪大眼睛,有些惊恐的指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你就要问问你面前的男人了。”
她的笑慵懒散漫,像是一个坐在王位上,俯瞰众人的女王,她甚至不屑嘲讽你,但她做的那一切,却明明白白的表现出,你就是她的手下败将。
陈白沫当然知道华景天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猜,就能明白前因后果。
“你这个蠢货,你怎么能动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气急败坏,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惊恐中。
华景天动了沈南乔。
如果她这幅样子让莫北丞知道,华景天就完了,他完了,她也就完了!
她想起上次,陆然挟持她妈妈时,南乔在天台上说的话:你所倚靠的,是华远的华总吧。
那个时候,她就想着要对付她了!
没有了华景天的帮助,凭着她一个跳舞的,怎么和沈南乔斗。
华景天看出陈白沫神情不对,那是一种状若疯狂的恨意和妒忌,又带着明显的恐惧。
他拧眉,“她是谁?”
陈白沫看着沈南乔,她在笑,半眯着眼睛,甚至在听到华景天的这句问话时,挑衅的朝着她挑了挑眉。
她脸上表情一厉,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像是在回答华景天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莫北丞的妻子,沈南乔。”
南乔。
沈南乔。
这几天,财经报的头版头条都是这个名字,他随意瞟了一眼,没怎么关注!。
第130章 你的目标是我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关注点着实和爱八卦的女人不一样。
他更关心的,是ac的股价,是莫家如今在中央做官的人。
当时他只觉得名字比较耳熟,但也只是耳熟而已,根本没往莫北丞那里去想!
陈白沫看着南乔,脸色一瞬间变得狠厉毒辣,朝华景天说道:“杀了她。”
华景天冷笑,简直觉得这个女人的智商就是一坨狗屎,“你在说笑话吗?我在走廊上掐晕她,抱着她上来,明天让人发现她死在这个房间里了,还是他杀,你是觉得,那外面一排排的监控都是摆设,逗你玩的,是吧。”
被华景天一句话提醒,陈白沫突然从愤怒中回过味来!
对了,有监控。
而且这种娱乐场所的监控比一般的宾馆酒店更密集,走道上隔了几米就有,360度无死角。
这件事如果有人深究,那一定会牵扯到她身上。
整件事里,她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沈南乔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华景天,而是她。
她不蠢。
她能在美国芭蕾舞团跳到白天鹅的位置,除了莫北丞的关系和她的用功,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的心机。
毕竟,美国人歧视所有和他们肤色不同的人!
要在美国出头,那是比登天还难的,尤其是这种靠青春吃饭的行业。
就像美国好莱坞,有几个出了头的华人影星?
陈白沫疾走了两步,停在南乔面前,一双眼睛里全是愤恨的光,恨不得将她戳成无数段,“沈南乔,你这么做,有必要吗?”
“有啊。”
南乔身上还很疼,做不出什么大动作,只用手指饶了绕还在滴水的头发,算着木子打算什么时候进来。
陈白沫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一副天塌下来,也永远一成不变的高傲劲儿。
即便她现在一身毛病,也时时的睥睨着她,让她每次站在她面前,都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
为自己曾经的那些卑劣心思!
她几乎崩溃的冲着她喊:“你已经和北丞结婚了,该失去的,能失去的,我都失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失去了什么?”和她歇斯底里相比,南乔的情绪十足的冷静,“我失去了陆焰,失去了爷爷,陆然因为你坐了牢,陆伯父因为你心脏病加重,如今等着做手术,陆家被你逼的家破人亡。你呢?你虽然和莫北丞分了手,但你在他心里,依旧是最亏欠、最不容亵渎的初恋,你的事业还在,你的名声还在,所有人提起来,都是钦佩羡慕的,全亚洲唯一一个在美国的舞台上,出演白天鹅的高贵女人,有谁会说,啊,那个女人啊,就是为了钱甩了初恋男朋友,又气死了前男友哥哥的女人。”
陈白沫恍然:“你是想将陆然的事捅到莫北丞面前?”
“陆然被冤枉,总得有人还他一个清白,莫北丞信任你,即便那么多迹象都指向你,他还是不愿意怀疑到你身上,我便只能自己找证据了。为什么你就该被人认成是天真善良的白莲花,而陆然,就该被人一脸不屑的称之为吸毒犯呢?”
“那是他蠢,那是他懦弱,活该被毒品控制。”
“他只是年轻,不懂人心险恶,像你这种没被毒品控制过的人,永远没资格说他懦弱。”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陈白沫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凭什么站在事不关己的角度,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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