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城是那种为了女人而折腰的人吗?对!他不是,所以,这些人都有点多多少少的有点孤立白惠。白惠是谁,绿茶婊啊!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而‘失宠’?那些男生都觉得女生们是因为嫉妒白惠的美貌、人缘还有男朋友。
白惠在高中时几乎就是被女生孤立,被男生宠爱。所以,到大学她并没有丝毫不适,人啊,贱都是天生的!
大一靳南城进了学生会,大二顺利成为学生会主席。
大一的时候白惠就有点不乐意,因为靳南城进了学生会就代表着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会减少,大二成了主席的靳南城就更忙了,几乎一个星期都不见白惠一眼,因为他们选的是不同专业。
如果可以,我想靳南城很想跟白惠选同一专业的吧。但是,靳南城身后还有靳家啊,不论是靳家老爷子还是傅美珍或者是靳修远他们都不乐意让靳南城学跟家族继承没有关系的职业。
所以,靳南城为了跟白惠上同一所学校,他只得选经济学。
靳南城上大二的时候靳斯耀已经大学毕业,他并没有在往上考,因为他觉得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学问再高,没有实践经验、没有应对社会的能力,就算你是博士后又有什么用呢?
靳斯耀大学毕业后就去靳家公司从最底层打拼,他觉得什么事都要从零开始,没有人能随随便便的成功,没有人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
当然,抢女人也是这样。靳斯耀默默的为白惠付出那么多,他也应该得到回报了吧。
靳南城当学生会主席的期间,靳斯耀经常约白惠出去。刚开始白惠一直拒绝他,但是后来拒绝的次数多了,搞得两人都尴尬,所以白惠开始答应跟靳斯耀一起出去。靳斯耀经常带白惠出去爬上、看海。
这些地方都是靳南城答应白惠要一起来的地方,但是现在白惠来了,不过他身边的男人却不是靳南城,然而,靳南城完全不知道白惠这样‘背叛’自己。
正文 第404章 一切都是报应
白惠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靳南城太忙,而已经有收入的靳斯耀经常邀她出去,她总是给自己找借口,所以,就这样,白惠开始走向一条出轨的不归路。
有天,靳修远出去出诊,看到靳斯耀带着白惠在一处荒地野战,刚开始靳修远还不知道远处野战的人是谁,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说了这两人真没素质。
他没想到野战的人竟然自己的大侄子和自己的二侄媳妇,靳修远回家后把这件事告诉靳南城可靳南城不相信,他不相信白惠是那种人。他更不信靳斯耀那个懦夫会把白惠给抢走,靳修远只是提醒了他一句,“将来栽倒他们身上我希望你不哭!”
“我是男人!”靳南城的潜台词是,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哭呢?
其实这次野战是白惠的第一次,很多人都以为靳南城和白惠在一起这么久,一定在很早之前就发生过关系。但是,每次靳南城都拒绝了,因为他觉得美丽的时刻要就在新婚之夜。
没想到白惠竟会这般耐不住寂寞,直接找了从小就跟靳南城不合的靳斯耀!
当然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有次,靳斯耀和白惠太过分,靳斯耀趁着家里没人,就把白惠带到家,准备来一发,但是,他们没想到靳南城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他们马上就要到高潮的时候,靳南城从学校回来,过几天就是白惠的生日了,靳南城想回家拿点东西,给白惠准备一个惊喜。但是靳南城没想到白惠给了他一个惊吓,当时白惠就被瞎蒙了。
她赶紧推开身上的靳斯耀,穿上自己的衣服,想给靳南城解释一下。但是,事情都这样了,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靳斯耀把白惠拉回来,趴在她耳边轻声说,“跟谁在一起不都一样吗?你不就是喜欢钱吗?”
“你怎么这样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人吗?!”
“我不是人,如果我不是人,那你每天都在跟畜牲上床吗?”
白惠听靳斯耀这样跟自己说话,很是生气,但是她没办法反驳!
“白惠,咱们做个交易如何?”靳斯耀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然后递给白惠,白惠接过来之后看了一眼就直接甩到靳斯耀脸上。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就是想跟你做个交易,你就是行不行吧!”靳斯耀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惠,他知道白惠一定会同意的,因为他手上可是她的艳照啊!
“都这样了!我有拒绝的可能吗?”白惠一脸厌恶的看着靳斯耀。
靳斯耀并不在乎白惠的表情,“待会跟我来,你没有问问题的权力,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行。”
靳斯耀说完就拿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出了房门,因为靳斯耀和靳南城的卧室只隔了几间房。所以,靳斯耀很快就到了靳南城的房门口,靳斯耀并没有敲门,直接推门,他发现门没锁。
靳斯耀去仓库,拿了几桶汽油就往靳南城房间走去,白惠看到之后,拉着靳斯耀,她知道靳斯耀想拿汽油烧靳南城,说到底她还是爱靳南城的,她怎么可能会让靳斯耀用火烧他呢?
但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比一个男人的力气大。所以,白惠被靳斯耀重重的推在地上,靳斯耀拿着汽油,走到靳南城的房间,把几个易燃的物品上都泼满汽油。
靳斯耀出去找了一个棍,然后点燃,直接丢到靳南城房间,然后从外边锁上。
刚才靳南城从靳斯耀的房间出来后就直接回来洗澡,因为他嫌白惠脏,虽然他们没有过分的亲近,但是,他们也是接过吻的,所以,靳南城要洗掉白惠的点点滴滴。
正文 第405章 顾温暖的心事
当靳南城从浴室出来后,房间已经烧的很厉害了,他想跑到窗边从窗户上跳下去,但是,自从小时候靳南城从楼上掉下来之后靳老爷子就把窗户锁的死死的。
靳南城想大叫,但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强,打电话吧,电话线又被烧断,靳南城跑到浴室,想用毛巾捂住口鼻从门口出去,但是门被靳斯耀从外边锁住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出去。
靳南城想回到浴室,先尝试着把水浇灭,但是,就在这时,水停了,不用想也是人为的。
靳南城昏迷前想着自己快要死去了,他知道这场火是靳斯耀和白惠两人一起放的,但是他没想到白惠竟会这样对自己。
想想自己小时候做的,靳南城觉得一切都是报应,有果必有因!
顾温暖看着窗外还是淅淅沥沥下着的雨,每一滴都“砰-砰-砰~”的敲打在面前的玻璃窗上,看着玻璃上滑落的雨滴,顾温暖忍不住用手去触碰,但是当指尖接触到玻璃时,一阵寒冷突然从顾温暖的指尖瞬间将寒冷传到了顾温暖的全身的每个角落,顾温暖猛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紧紧的抱着自己蜷在床边,身体瑟瑟发抖。
顾温暖感觉自己仿佛被置身在冰冷的海水中,身体的温度几乎接近零下,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已经无法流动,心脏也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此时的顾温暖脑海里浮现了靳南城将她拉进手术室,说要打掉自己已经辛辛苦苦充满期待想要关爱的小生命,尽管自己再怎么苦苦哀求,对于顾温暖而言,这个孩子是她进去靳家一来第一次想要珍惜的,也是她第一次渴望幸福安逸的度过余生的动力,更是因为这个孩子,顾温暖还曾试着爱上靳南城,试着去触碰他们两个最难得的幸福。
可是就在顾温暖仿佛看到自己这些年生命中出现的曙光时,是靳南城有一次将她带回了地狱,现实就是如此,他不爱她,更不会爱他们之间的孩子,从始至终,顾温暖都不得不承认的现实,自己像是被命运抛弃的人一样,没有幸运,更无法奢望,从家里破产以来,顾温暖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娇宠的小公主了,无论是沉重的债务还是无奈的婚姻,这都是自己的命运,无法挣脱。
当顾温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起,她最后的挣扎都被靳南城踩在脚底,捻的粉碎,回忆像重达千斤的包袱压在顾温暖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顾温暖用手紧紧的攥着胸口的衣服,那犹如刀割的疼痛从心底一次一次的袭来,仿佛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划过她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心脏。
泪水早就犹如决堤的洪水奔腾而下,顾温暖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阵血腥的味道流进了顾温暖的嘴里,她恨,此时的顾温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想起靳南城所做的种种,顾温暖恨自己的无奈,恨他的残忍,恨命运的坎坷。
不知道过了多久,靳南城轻轻的推门进来,看见睡在床边的顾温暖,一个小小人蜷缩在地板上,那一刻,靳南城眼中的顾温暖那么的瘦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猫,靳南城忍不住上前蹲下身去将顾温暖抱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生怕将怀里的顾温暖惊醒。
靳南城轻轻的将顾温暖放在床上,眼光停在了顾温暖眼角还没有蒸发的泪痕还有嘴唇上已经干了的血渍,靳南城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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