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别毁了你自己的人生。你……别拿自己和我赌气。”她哽了哽,“你以后还会遇到你真正喜欢的人,到时候你会想要和她结婚,那个时候我们依旧也要分开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结婚,你玩够了我就放手吧,我不会恨你。只求你别拿自己和我绑在一起!”
她也不想和霍彦朗绑在一起,一辈子!
霍彦朗暗沉的眸子像是凝摄猎物一般,死死的盯着她,这锋锐的目光就像是豹子捕食一样,看得她发慌。
慕安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后退了一步,结果整个人更牢牢实实地贴在了墙上,最后把自己逼进了绝路中无处可逃。
“我的主意已定。”霍彦朗沉沉道,“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慕安然,还轮不到你替我做决定。”
慕安然怔怔地望着他。
霍彦朗咀嚼着她奉劝他的话,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分开?
她问:他凭什么确定他喜欢的是她,他们才认识多久?
霍彦朗倏地扯开了唇,“可笑。”
这两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他的拳头猛地握成拳,在墙壁上砸了一下。
慕安然听到骨节咔嚓的声音,震得她头脑发昏。
待自己回过神来时,霍彦朗已经站直了身姿,缓缓地松开了她。
慕安然也不知道脑子犯什么抽,继续说道:“我觉得我的想法一点儿也不可笑,霍彦朗,你喜欢我么?!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不会逼我做那么多我不愿做的事情。”
“这世上有个词,叫做爱屋及乌,你要是喜欢我,你也不会因为我逃走了,就对慕家狠下毒手!”
霍彦朗盯着她看,听着她嘴里吐出的“毒手”一词。
霍彦朗的暗眸像是一瞬间席卷了杀意,仿佛她提到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形容词。
霍彦朗难以捉摸的笑容中,不喜不怒,反而是硬生生多出了一点讥讽。
慕安然仍是要惹他生气,继续道:“你要是喜欢我,就不会为难慕家了,你是商人,如此精明,不会看不出慕家如今的状况,我爸野心那么大,A城的好几片土地大项目全是慕家的,慕家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实力!”
“如果慕家挺过了这一次的危机,那么便一跃而过龙门,就不仅仅是单纯的A城上流人家了!”慕方良,甚至可能成就自己商业帝国的传奇,走上人生的最高峰。“你明知道,这几个项目对慕家多重要……我爸选择了你做合作伙伴,而你却根本没有底线,全凭心情做事。”
他不想挣钱可以,却连累慕家。
慕安然想起慕方良没落下的那一个巴掌,委屈地望着他:“你说我难道不恨你么,如今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为难慕家,却说喜欢我。”
慕安然眼角有些湿,她向来耳根子软,就算是骂别人,自己也会觉得难受,可唯独霍彦朗,是第一个让她溃不成军的人。
她动了动身子:“所以,你也别说喜欢我了,你不配!”
慕安然说完,自己错开了霍彦朗,生气的走出向了露台。
霍彦朗站在原地,僵着身,许久一动不动。
慕安然在露台坐在小泳池边吹着夜风,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会因为成熟男人的甜言蜜语便迷失心智,霍彦朗是什么人?风华正茂的海归商人,身份矜贵,手段冷血,如今“擎恒”集团数一数二的规模,全是在他的带领下,踏着其它企业的血肉攀上巅峰的。
这样一个复杂到了极致的男人,怎么可能有纯洁的感情?
如果注定只是玩弄,倒不要扯上法律,更不要给她所谓的婚姻。
卷一 第五十二章 霍彦朗,今天的约,我会去
慕安然的发丝被夜风吹得有点乱,身上浅绿色的高端定制还没换下,精致清纯的脸庞写满了纠结,连她也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哪怕是问一句自己究竟在惧怕什么。
惧怕什么?惧怕自己婚内动了感情。
慕安然紧紧捏住自己的手,主意已定。
霍彦朗没有走出来,慕安然整理好自己心情,再回头时,诺大的客厅已经空无一人,走到浴室边,里面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浴室里,霍彦朗任由冷水从头至尾浇透自己。
忽然,他将门打开,把映在门上的身影拉了进去。
“嘶……”慕安然一声惊抽。
霍彦朗已经把她整个人往浴室里拽,待到慕安然反应过来时,霍彦朗已再次将她按到了浴室的墙上。
这一次,霍彦朗不再客气,直接将慕安然的衣服哗啦撕掉。
“霍彦朗!你要做什么!”
霍彦朗一双素来冷漠的眼底烧得通红:“慕安然,我倒想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慕安然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不断挣扎。
霍彦朗低低的声音伴着水声在他耳边响起:“只要伤害了你一次,怎么样弥补都不行?慕安然,你的心是铁做的,嗯?”
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觉得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在害她。
为了去S市找她,放下了一切工作,为了陪她,亲自下厨,她都可以视为空气。
霍彦朗声音里有着气恼的狠意:“但是,我无所谓,既然你非要认定为我不配,那你就继续恨着我好了。慕安然,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哪怕讨厌我也没关系。”
他热烫的吻落在她的肩头,慕安然恐惧得瑟瑟发抖。
霍彦朗再一次索欢,没关系,她的心不愿给他,那就要她的人。
慕安然从抗拒到沉沦,在欢爱这件事上慕安然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他腰间用力,低吼般对她说道:“慕安然,无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就要你。”
这一声低吼,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般:“这婚,你愿意得结,不愿意也得结。”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明早八点我在公司有个会,开完会后我让薛北谦来接你,我们民政局见。”
慕安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个骨架都是散的。
像是在惩罚那些她说他为难慕家,便不配喜欢她的话,一整晚,霍彦朗都没有放过她!
从浴室欺负到卧室,整个夜,慕安然都在霍彦朗身下沉沦,直至发出低低呜咽的声音。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霍彦朗在夜里起身,道露台上抽了一根烟,他们本就无缘无分,是他硬要将她与他绑在一起,被慕安然的话伤得遍体鳞伤,也是他自讨的。
凌晨两点,霍彦朗一边抽烟一边给戚风打了个电话。
霍彦朗常年在法国,在国内的好友并不多,就连戚风、司启明也是霍家破产前结交的兄弟,想当年他也是个上天入地,无所顾忌的放肆少爷,并无今时的深沉。
电话响了三声,电话随即被接通,电话那头顿时传来了戚风的骂娘声。
“卧槽,霍彦朗,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打电话来骚扰老子!”
“在做什么。”霍彦朗疲惫地吐了个烟圈。
“还能做什么,老子当然是在睡觉!”
“我有点心烦。”
“心烦你就找慕家那个二小姐去,干一炮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
电话那头霍彦朗没了声音,想到霍彦朗那别扭的性子,至今女人也就慕安然一个,戚风顿时又怕自己说得过了,惹着了霍彦朗:“生气了?”
“没有。”霍彦朗声音低沉。
戚风郁闷自己大半夜的还要给霍彦朗当垃圾桶,躺在床\上就差翻了个白眼了,苦口婆心道:“你又被刺激了?”
“我说追个女人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跟上天似的,你咋不坐个窜天猴呢,直接上她怀上了一了百了,再告诉她,当年你救了我,我现在赚了大钱了就只想好好报答你。”
霍彦朗闷闷地抽了一口烟。
听着戚风在电话那头耍猴,他紧拧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点,指节抖了一下烟灰:“没那么简单。”
戚风不耐烦:“哪有什么简单的复杂的啊,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不成。”
“是挺没信心,呵。”
“哎,我说霍彦朗这不对啊,你自个都上了精英男士排第一名,排全国商人中最有魅力男人第一名,我特么都被你挤到第三去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啊,对于慕安然来说,你足够好了,还等了她那么多年,又是疼啊又是宠啊,捧在手心都怕化了,她是还恨你霸王硬上弓怎么的?!是我我就嫁了!”
霍彦朗迎着夜风淡淡挑着眉,声音低沉,不急不徐:“领证需要做哪些准备?”
戚风突然收起聒噪,认真问道:“终于要领证了?”
下一秒画风又变了:“我就说早就该领证了,最好把孩子也给生了,日久见人心,以后她就会慢慢爱上你了,比深情,咱哥几谁比得上你啊,依我看这事一定能成!”
“来来,我告诉你啊,女人都喜欢浪漫,领证的时候给她来点温馨的、浪漫的,保准她从不愿意到愿意,下一秒就爱上你,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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