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班:宋建说他昨晚接我的,还听到了‘小明弟弟。’【笑哭】
牙牙的小叶子:【抓狂】【抓狂】
该用户已离线:也许真的是我说的……我记得自己好像有说出……【惊恐】所以……抱歉了小叶子……对不住啊……
牙牙的小叶子:小事情,阿玮你不用道歉,我加把劲好好哄他就行了。
看到此处,滕玮双眸一亮。
该用户已离线:小叶子,你有办法哄他?有什么让人心情好的方法?
她再问了一遍。
姚大班:那个阿玮,你后面的话什么意思啊?
滕玮看到,不经意啃咬着手指头。
该用户已离线:今天时承好像有心事,他有点不开心。所以我想让他开心。
牙牙的小叶子:嗷嗷嗷嗷嗷嗷嗷呜~
滕玮白了一眼。
该用户已离线:快说啦小叶子!
牙牙的小叶子:没什么好办法,因人而异,我的那个法子不适合你家的那位。因为我比较……不要脸【呲牙】
该用户已离线:……
姚大班:呃呃呃……小叶子你赢了【大拇指】
滕玮看到苦了脸,一下子摔在床上。
响声又起。
滕玮又坐起身来。
姚大班:“阿玮,你不如和他出去走走或者看场电影什么的,虽然俗套了些,还是管用的。转移注意力呗。”
牙牙的小叶子:有理。阿玮,你还可以送他礼物呗,无须贵重,心意到就行。
滕玮双眸盯着叶一雅那个“礼物”两个字。
忽地她脑海里浮现一些画面。
前几天她在家里卫生大扫除。清理衣柜的时候,她看到了藏匿的铁盒,那里面存放在她和尹漾的大头贴。
她没有打开。因为她没感觉了。
毫不犹豫,她带着它下楼了,走到路沿旁的垃圾箱,蹲在地面打开盒子取起大头贴,然后用打火机烧了它。
她平静无波地看着它们在跳动的燃烧中灰飞烟灭。
结束了。
早就结束了。
接着她回去继续干卫生,整理衣柜拉起抽屉,她看到了上面,时承的身份证。它和一些证件放在一起。
她伸手取起,瞅到上面的出生日期。
时承的生日快要到了。
很近。
滕玮露出笑容,她想到了。
让他开心的好点子。
该用户已离线:岚岚,小叶子,我想到了办法。
很快,她们有了动静。
滕玮开心地输入。
该用户已离线:时承的生日在下个月,我想给他办个生日宴,如何?正好,可以喊来平时他的兄弟,大家都熟悉。
牙牙的小叶子:好是好,我没什么问题,但某某就不行了吧?!
滕玮一怔。
她想了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姚岚岚。
这时,姚岚岚回话了。
姚大班:“我可以的,正好借这个机遇,和宋建好好谈谈。”
看到姚岚岚这样说,滕玮笑容灿烂。
该用户已离线:那就这样定吧!【抱抱】【玫瑰】
**
欣和集团。
滕长泽整理好办公桌上的文件,然后一一装进公文包里。
拿下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穿上,携带公文包准备出门。
走出了办公室,他抬腕看表朝电梯方向走去,然后抬头就看到从电梯里走出的时承。
时承瞧见他似是要离开,遂问道:“要去哪儿?”
滕长泽说:“去时氏集团和时应斌签合同,之前说过的借款的事。”
“哦。”时承了然。
他神色顿了顿,终是对滕长泽道:“我替你去吧。而且我也有些事要问他。”
滕长泽目光凝重,微微眯眼,“你确定?”
“嗯。”
第309章 血债血偿
时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时承坐在时应斌的对面椅子,他双眸猩红一瞬不瞬地盯着时应斌。
时应斌神色冷漠,嘴角带着几分嘲讽。
“怎么?我就不能去看看大哥吗?”时应斌淡淡瞥了时承,“就为了这个揍时翔,你是不是太过了?”
“还让时翔转告我,说什么不死不休。”时应斌讥笑,“好侄子,你能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什么血仇大恨?嗯?”
闻声,时承盯了他一会儿。
“呵呵呵——”时承低低笑了,“哈哈哈——”接着大大狂笑。
笑得前仰后合。
时应斌眸光阴郁地看着他。
慢慢笑声越来越小,逐渐化无。
“二叔,知道‘无耻’这字是怎么写的吗?”时承上身慢慢朝前倾,眸子死死地绞凝时应斌。
“也是,二叔早前去了美国,怕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忘了一干二净!”时承一字一顿道。
“那么就让我来教教二叔,有个词语,想必二叔不知道吧?”时承嘴边勾一抹冷笑,“那我简单说吧,这个词语的意思呢,就是对方做出了最严重的后果,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补偿。”
“这个词语,叫‘血债血偿’!”
时应斌闻声,低低笑了。
“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做?杀了我?为你那个病弱不堪的父亲报仇?”时应斌一派闲适地倚在椅背。
时承脸色寒沉。
“且不说你没有证据,当年和你父亲有关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可这跑出的人呢,还被抓了回来枪毙,现如今可没人为你作证!而你好不容易出来,真认为我不知道你父亲在里面做了手脚,托了多少人救你?”
时应斌轻嗤了一声,“要不是四妹三番四次来求我,说不定你还不一定出得来!”
时承心中一凛。
“四姑姑?”他颤声道。
他可没敢忘上次在时公馆,他和文旻一起偷听他和时应慧的对话,也就是那次,他才知道时应斌曾对自己的亲妹妹怀有龌龊之心。
变态,真他妈的恶心。
好在,文旻和四姑父不知道。
不然,他无法想象后果。
时应斌似是不想多说那话题,“你可以走了。”
他合上搁在桌上滕长泽带来的文件,已经签下了名。把它们装进文件袋递给了时承。
“好好珍惜你现在所有的一切,当上欣和集团的副总,可不容易。”时应斌语气含着一丝讥讽。
“再过一段时间,还可入赘滕氏说不定,那样庞大的欣和集团就会交到你手里了,滕小姐对公司运行管理一窍不通,有你帮她做苦力,再合适不过。”
这番话赤|裸|裸在羞辱时承。
时承闻言面不改色,垂在腿间的手握紧,他嘴边扯起一丝弧度,“那我可要借二叔您吉言了。”
“只是二叔,这时氏集团也不知时翔能不能撑下,哪天您百年之后说不定它就如沙塠那样崩……哗!”时承不急不慢说。
“所以二叔,您可要保重身体!”时承似想起什么,“哦,对了,我前几天去拜访了五叔公,他老人家还问候您呢!他说有空还想来这儿逛逛,说您的办公椅坐得他甚是舒服,他念念不忘。”
时应斌瞬间脸色阴沉,双眸幽暗莫测地盯着他。
时承缓缓起身,掸了掸身上西装的褶皱,取起桌上公文袋,“时董事长,走了。”
这时时应斌反而出声,“时承,你貌似不知道吧?你现在为之效劳的人,曾与我在美国相见,我们在拉斯维加斯天空酒店把酒言欢。”
时承步伐一顿。
**
下午时分,锦德购物广场。
滕玮此时正在逛街。
每过一家品牌男装店,滕玮都会停下脚步看着橱窗里男模身上的衣服,有时候她忍不住比较,若是时承穿在身上美不美?
滕玮不觉得用‘美’来形容一个男人有什么问题。
她就觉得好看的东西,都是美丽的,令人心生欢愉。
看了半天的男装,她不知道买什么。
因为时承不缺衣服,亦同时她觉得送衣服很俗。
之前她百度了网上女生送男生礼物的信息。
像什么衬衫、剃须刀、钱包、围巾、皮带……
还有手表、袖扣、打火机、钢笔……
时承会要那些东西吗?
简直俗不可耐。
没意思。
反正无事,她索性继续逛下去。
见某个男装店里似是热闹,女生聚齐,滕玮眼瞧着,脚不由自主朝门口走去,她推门而进。
走进去,只见年轻女孩挑了一件白色衬衫,身边还有女性朋友,似乎和她们在比划什么,旁边还站着店里的服务员。
她们在说话。
滕玮好奇走近。
年轻女孩说,“我可不可以在这个地方绣个字母什么的,或者简单图案?但这样会不会显得怪异?”
滕玮挑眉,她瞅过去。
女孩手指了指衬衫左上方的口袋处。
滕玮汗,满脸无语。
还能更无聊吗?
只见服务员笑容可掬,颔首道:“可以的,衣领也可以绣。”
女孩身边的朋友也提意见。
呃,滕玮听不下去了,想快点离开这里,欲转身却有人说——
“现在都流行这个,微博上也看到过,不觉得奇异。正好我男朋友生日快到了,之前送他很多礼物,我也打算送这个!买衬衫绣上我的小名,一来让他天天看到记住我一辈子,二来向那些觊觎他的女人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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