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自己要在还没曝光以前搞清楚这一切。
出租车最后停在老黄的酒吧,如今当然是拉下铁门的状态,他打给老黄来开门,老黄告诉他往隔壁小巷子穿进去走后门,敲三下门里头有人会开。
他到了后门敲了三下,几秒后门打开了,他拉着行李走进去,里头很暗,当他试图拿出手机要照明时,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嘴唇就贴了上来。
在黑暗里,他闻得到女人身体的味道,感受得到她激动得发抖,他丢下手上的行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的双脚.交缠在自己的腰上,大手来到她后脑勺加深亲吻的力度,用舌头与舌头的交缠来诉说这段时间的空虚跟思念。
女人发出足以让他把持不住的轻吟,自己简直要疯了,炙热的生理反应绷紧得让他很不舒服,他托着女人丰满的臀部,盘算着若是再继续下去,恐怕他无法让她下来了。
当欲望逐渐蚕食理智时,灯啪的一下被打开了。
“就几步路,你们都不愿意下去吗?”老黄没好气地说,明显声音粗沉,带着浓浓睡意。“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我给你们开灯指路。”
林隽把头埋在班珏另一边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缠着他不放,害羞得无法面对,而班珏则坦荡荡地直视老黄:“你可以关灯,我会下去。”
“我半小时后还要走这里去外头晨跑呢!你半小时好得了吗你?”老黄翻白眼,随即促狭一笑。“还是半小时对你来说刚好?”
班珏挑眉,随后转头温柔地亲吻女人的耳朵,把她慢慢放下来,而她则赶紧拉好衣服,弯腰把男人行李提起。
“我跟你出去晨跑。”
“行,半小时门口见。”
他说完后,牵着林隽越过老黄就下去地下室,林隽伸手碰了一下感应门,换她牵着他往房间走去。
门关上,他就问:“你现在住这里?”
“临时避难所,我工作室那里现在不太能回去,有人跟踪我。”
“谁?”
“一个跟马爷有关的人,你也让佛列德跟踪了,辜先生。”
他表情明显变了,一双沉黑的瞳仁透露出寒意,这让她感觉不太妙:“怎么了?”
班珏慢慢走到她面前,什么话都没说就把她揽进怀里。
林隽觉得班珏有些奇怪,但她没有主动问,而是伸手环抱他,把头靠在他坚硬又厚实的胸口上,听着他沉稳而清晰的心跳声。
“你先暂时待在这里,我跟老黄确认好这段时间的事,如果这里危险,我会带你走。”
她深深吸气,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乖巧地点了头。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眼角位置,再往下含住她的唇,最后才放开她往外走。
林隽咬着下唇,食指轻轻摸着被他吻肿的唇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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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其实我没想到还会活着见到你。”老黄抛给他运动饮料,苦笑道。“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还想可能是我喝多了。”
“我也不想这么快麻烦你,但显然时间比我想象中还紧迫。”他扭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我义父盯上林隽。”
老黄蹙紧眉头:“她过来找我的时候是说有人跟踪,但我不知道那是你义父,她刚跟你说了?”
“书法家辜仲生,是我义父这几年搞出来的新身份,林隽只告诉我这个人跟踪,但我还没跟她说这就是我义父。”
“你义父跟林隽应该没交集,除非是……”老黄沉默几秒。“邮轮上他们见过。”
“邮轮上他们就算见了,也只认为林隽跟冯时有关系,但冯时死了,他找上林隽就不单单是因为想叙旧而已。”他说。“我义父从不做无谓的事,一定还有别的地方出现状况。”
“在医院吗?”老黄思考着。
“医院……医院你们有发生过什么事?”
“没有,唯一说奇怪的事,就是有人天天送花给林隽,直到出院。”
班珏又喝了一口饮料,缓缓说道:“那恐怕问题出在这。”
“送花吗?花不是你送的?”
“不是,这事我跟林隽稍微提过,送百合花跟我雇主可能有关,而我雇主跟我义父之间发生什么问题我还不清楚,不过在义大利拍卖会有了磨擦,足以让我明白他们不对盘。”他说。“所以目前合理的猜疑,可能出在送花这件事上,我义父误认为林隽是我雇主的什么人,但我好奇,为什么义父会这么快就知道林隽住的地方?你不是会筛选客人给她?”
老黄踌躇几秒,举起双手说:“有件事我确实还没跟你坦白,但我希望你能先冷静地听我说完。”
班珏瞇起眼,放下瓶子直视那笑得紧张的老友。
“你的姑娘下了个鸿鹄之志,为了能一直跟在你身边,她拜托我让她接触一些圈子的事,但你知道我这人……”
“别废话,说重点。”
老黄见到被班珏瞬间捏扁的瓶子,整个背脊发凉,一口气说完:“我就把几个做过大买卖的朋友介绍给她但我有特别跟朋友说过这女人有人了不能乱来一定要保护她我朋友都知道的再说你女人也给人家免费刺青换取情报所以我想除了我介绍的人以外她可能也另外约过别人又或者是真的参与过什么私下交易帮忙牵线什么的她又这么聪明长得又漂亮一定很吸引人但她也很小心会把人带到酒吧来谈事所以我一直认为没什么状况是我的问题我没注意到老大你把瓶子放下好吗我会怕……”
班珏反手把瓶子投入斜后方的垃圾桶里,伸手拍了拍老黄的肩膀。
“就算你不换气,还是一堆废话。”
“……”
“但,我有听到一些我认同的事。”
“什、什么事?”
“我女人,确实聪明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4/1-今天愚人节,班大佬说要掏钱送红包:)今天留言的都给XD
第51章
“总之, 现在你义父盯上你老婆,这问题怎么解决?”
“不解决, 我也想趁着机会探一下我雇主的底。”班珏说。“让这件事自然而然地往下走,用她本有的谨慎跟态度去面对就行, 我义父暂时还不会动她,如果他真的把林隽当成我雇主的人,林隽死了对他没好处。”
“所以, 你不打算跟林隽坦白辜先生是你义父。”
“我会让她知道危险性,但我还不打算让她知道。”他说。“原因很简单,她不可能不被这答案影响态度, 我义父会感觉得出来她的变化, 而这会让他猜到林隽与我有关的可能性。”
“我赌……你义父说不定很早就知道你跟林隽的关系。”老黄说。
“有这可能性,但机率不高, 因为林隽对外是跟冯时有关,而她跟我的事不到5个人知道,连冯时都只认为我对她有兴趣而已。”他淡淡地说。
老黄思索几秒,点头:“确实如此, 不过光凭个送花的事你也不能太放心,如果他用了别的方法知道了你们的关系, 那么你义父的试探就有可能是双向进行。”
班珏蹙眉, 沉默。
“班,光靠你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保护林隽的,我目前能帮你的,就是给你足够的武器去反击, 或是像现在这样让你的女人躲一躲,其他的我目前无能为力。”老黄说。“你义父跟马爷比起来,哪个难对付?”
“我义父。”他说。“因为他几乎没有破绽,我是指如果你要用科技方法去对付他,难度高。”
“怎么说?”
“冯时会用手机或电脑,这就是破绽,我们可以靠监听、GPS追踪或是冻结他的银行帐户来控制他,只要我方的资讯层级够高、反应够快,要抓这样的毒贩轻而易举,就只是差在他可能比一般人聪明,花得时间比较久。”班珏缓缓开口。“而我义父不用手机、不碰电脑,不用银行,他管理庞大组织的唯一方法,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利益,还有你无法想象的金钱诱惑去控制你,让你习惯了奢华的生活,你就无法离开他。”
“不用银行的话,钱都存哪?”
“据我所知,十年前他的帐户里只有几百美金,他真正的财产存放在他私人的金库里,现金、珠宝跟艺术品,他交易分三等级,第一等客户用艺术品或是骨董,第二阶段用珠宝,他只想交易一次的对象就用现金。”班珏淡淡地说。“如今有了书法家的身分,台面上帐户里的应该都是白钱,那么他就有可能会有管道把黑钱洗成白的存进去,毕竟艺术品的估价没有标准,他会有很多理由去解释大笔交易金额的由来。”
老黄咽了口水:“那你要接触你义父的话,只能靠林隽?”
“还有佛列德,但这些方法都没效率。”他说。“我必须要想办法认识在我义父身边的助理或是交易对象,这个就需要你帮忙,助理我会想办法,但我会需要你帮我列出交易过的对象,尤其是交易过字画的,那些可能都是幌子。”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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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点,老黄的酒吧很早就拉下铁门休息,因为班珏找了一位禁毒局的老友来聊天。
“5号,你的腿还可以吧?”班珏替眼前的人倒了杯酒,林隽则坐在另一桌,诧异地望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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