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心想,终于送走了这位姑奶奶。
白意却冷冷横了他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很明显,“要是我哥或者是墨尧他们几个问起,不准说我去了地牢。”
joe眼观鼻鼻观心,“好的。”
可是我们已经告诉你哥了……
白意刚要上飞机,joe突然说:“大小姐,要不要我派个飞行员帮你开直升机?”
白意嗤笑了一声,“你看不起我?”
说完,她自己径直坐进了机舱,启动直升机,离开这个位置隐蔽的总据点。
白意到这里的来,却是不是秘密,但这个秘密也只有他知道,但是在他还没有将与欧洲慕家的事情交代给墨尧等人的时候,总据点这边有人传来了让他一时间再也无法思考的消息。
在白意离开的这个晚上,地牢的巡逻人员照例巡逻。
走到尽头那个牢房的时候,他从外往透明的玻璃里面看去,并没有什么一样,安安静静的,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而且,这个顾如水,还保持着和昨晚一样的姿势,蜷缩在墙角,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上多了一件红色的羊毛斗篷。
巡逻的是一名白种男人,腰上配着枪。
他觉得这顾如水也真是耐得住,一天一夜了,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受了伤,动不了,可是没有老大发话,也没人敢让医生去给她真挚,只能由着她病者。
据说这顾如水甚是了得,一个人挑灭过东南亚某大毒枭,若是真有本事,那脚踝又只是骨折的话,她自己还能接上,但是被叶凉生生折断了,可跟单纯的骨折不好相比。
他虽然觉得顾如水可怜,可毕竟也是罪有应得,“组织”受创,导致他们也不能有丝毫松。
巡逻的高大男人,眼神淡淡的从顾如水的身上扫过,突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红色斗篷怎么那么大?
他刚才晃眼一看没看清楚,刚刚凑近一点,顿时皱眉,那哪里是斗篷!
分明是斗篷外面的地面,被一圈暗红浸湿!
他顿时觉得不对劲,顾如水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又流了这么多血……
他立刻喊了几名值守的手下,将牢房打开进去查看。
果然,听到声响的顾如水没有丝毫反应,依旧缩成一团,几人立刻上前,相视一眼,上前,只见顾如水歪在一旁的脸,煞白如鬼,呈现着一种青灰色,双眼紧闭,眉心痛苦的拧起,唇角还有被咬破后,血迹凝固的痕迹。
刚才在外面巡逻的那人,迟疑了一下,伸手拉开了她盖在身上的斗篷,只见她自己身上那件敞开的黑色大衣的衣摆,全是被浸湿的痕迹,而她身下,一大滩红杏杏的血……
突然,那人咽了咽口水,“顾如水进来的时候……怀孕了吗?”
那两人也呆住了,明明是身材壮硕的铮铮汉子,这时候眼神也闪烁了,“我们怎么知道?”
“赶快通知老大!”
叶凉拿着手机,耳里是手下凝重而仓皇的声音,“老大,顾如水好像……流产了,身下出了好多血,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人晕了过去没有意识,要让医生给她医治吗?”
他煞白的骨节,紧紧曲起,什么?
【顾如水好像……流产了。】
呵,流产了。
手下没听到回应,又唤了一声:“老大……”
“你再说一次。”叶凉的声音莫名泛着冷意,平静之中的冷冽尖锐,让人背脊发麻,那双狭长上挑的眸子,眼睑颤抖了一下,仅仅一下,他便连眼睛都不敢再眨。
“……顾如水好像流产了。”
那人话音刚落,叶凉额头上的青筋骤然暴起,压抑着在灵魂里颤抖的情绪,他声音都拉被扯得如同紧绷的弦。
“送去就医。”
他说完,顿了顿,再次出声是,嗓子竟已经沙哑,他居高临下般大吼:“立刻!”
夜已深,白意这晚上,睡前正在计划着明天的行程,正在思考,是明天早上便出发飞去奥斯陆,还是先去a市找如水的姐姐。
她想了想,既然那人在奥斯陆,修道院那里非常安全,也掩人耳目,那末就先去a市将如水的姐姐找到好了。
而这时的她,并不知道她所谓的如水的姐姐,早已经不在a市,也不曾想到,自己在第二天早上登机前,在停机坪发现了刚降落的一两飞机,抱着顾如水狂奔而来的正是叶凉,她没有发现自己哥哥脸上那绝望的疯狂……
她心中一沉,行李落在了地上。
同日晚,奥地利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辉煌宏伟的大厅,壮观震慑。
今晚,在这里演出的是著名歌剧《图兰朵》。
歌剧院前,一辆辆豪车接连着停在了门口,一辆黑色宾利欧陆停下,一名身着红色单肩露背礼服的女子从车上下来,银色高跟鞋,侧开叉的裙摆,随着女子的走动摇曳生姿,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
这人正是夏繁锦。
她两颊绯红,走路也时而不稳,一头黑色的波浪长发披肩,淡妆下的面容,媚眼如丝。
她轻轻勾着嘴角,从精致的手袋里拿出了票,交给检票员。
一身西装革履的检票员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眼神有些好奇。
一口流利的美式口音,“怎么,来之前喝了两杯,不能进去吗?”
夏繁锦莞尔,眼梢尽是风情。
那人挑了挑眉,做了个‘请’的姿势,“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夏繁锦说了声谢谢,轻轻提起裙摆,扭着腰肢走了进去。
突然,刚走了不远,伴随着男人气急的声音,手臂突然被从后而来的人拉住。
夏繁锦被人拉着直直旋转了半圈,被迫跟又是担忧又是气急败坏的来人对视着。
商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娇媚如水的眼神,脸色一沉,“你他妈疯了是不是!竟然敢喝酒?!”
354.354.现在我离开你一秒都心惊胆战的
夏繁锦如水的眼眸眨了眨,无辜由柔媚的看着他,轻声细语的说:
“你们中国不是流行坐月子吗,生了孩子一个月你就敢喝酒!”商致皱眉看着这个对自己来说变得陌生的女人,真想一把掐死她。
可话刚说完,又立即后悔了。
夏繁锦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用手悟了捂发烫的脸颊,眉梢扫过面露悔色的他,“还差两天才一个月。”
“你……”商致一下子心疼一下子气怒,她竟还敢说!
夏繁锦撩了撩头发,并没有对此做出反应。
“我以为你呆在法国半个月,安安静静享受田园时光,你能够试着调节自己。”商致不忍对她重骂,可是却不能坐视不管。
她当初让他帮忙,给了她一个法国公民的新身份,将她所有的资产打到自己账上,再迁到她这个身份之下,因为唐敛无法获得他的资金流动信息。
她像告别过去,想重新生活,他都尽可能的帮她一一做到带她在法国安顿好,陪了她接近半个月,她都正常得不得了,在院子里养养花,喝喝下午茶。
谁知道他前脚刚走,她就……就打扮的妖里妖气,跑到奥地利来看什么歌剧!
商致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彻底被这个女人骗了。
或许她的偏执,她的抑郁症……已经严重到上升了一个层面。
这个转眼之间,已经完全不同于自己认识的那个女人,还是夏繁锦吗?
夏繁锦垂着眸,“也总不可能呆在同一个地方,我也需要散散心啊,你让我调节自己,我就找些喜欢的事情来做啊。”
“歌剧?你喜欢歌剧?你逗我呢,谁特么当初说歌剧无聊来着?”商致斜眼看她,一脸说谎也不知道打草稿的样子。
夏繁锦却耸了耸肩,“不知道谁说的。”
夏繁锦唇角一勾,摇了摇食指,“我是”
商致嗤笑一声,简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真的只是来看歌剧的,培养新爱好不行?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夏繁锦不甚在意的戳了戳商致的胳膊。
谁知道换来的是商致转身狠狠的困住了她的肩膀,那双深幽的浅绿色眸子紧紧锁着她笑意流动的眸子,“夏繁锦,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我离开你一秒都心惊胆战的!”
他咬牙切齿,声音从喉骨深处溢出,每个字都想铁球,砸在夏繁锦欣赏,钝钝的难受。
可是喉咙就像是被堵在了一般,她只能放淡了自己的笑意,却没法说任何的言语。
商致说完,看着她脱去了虚假笑意的眼睛,变成了没有任何感情的平淡,他心脏如同被人揪住了一半,长臂一伸,将她抱紧。
“你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喝酒,不能穿高跟鞋,不能露腿,不能露背,你在糟蹋你自己,还是糟蹋我的关心?”商致托着她的后脑勺,声音无奈。
夏繁锦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想努力笑一个,却好久才扯开了嘴角,“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我喝酒上脸,所以才会脸红。”
“多少都不能再喝了!”
商致放开她,严厉的说道。
夏繁锦笑了笑,转身挽着他的手臂说:“既然都来了,看一场?”
商致勉为其难的看着她,扶住她的肩膀就要进去,突然觉得她肩膀露出来的皮肤冰凉冰凉的,立刻脱衣服给她穿上,“这么冷的天气,出来不知道带个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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