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莱说到最后看夏繁锦除了皱眉,表情淡淡的,也没其他反应,气愤的推了她一把。
夏繁锦没有站稳往后退了一步,火气也上来了。
夏繁锦眸光犀利的看向她,没想到楚莱会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
“你有没有搞错?自己管不住男人就随便找个人发泄你的憋屈吗?请你在公共场合有点教养行不行?自己还是个公众人物,你不怕上镜我还怕丢脸呢。”夏繁锦平淡的说着,紧皱的眉头透露着她的不耐。
她也不理解楚莱这种性格是怎么在娱乐圈混到今天还屹立不倒的,光是这不知收敛的脾气和这张嘴就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
“你说什么呢?!”楚莱比夏繁锦高出一点点,看着她的时候眼尾往上斜吊着,看起来有些狰狞,“我管不住男人?明明就是勾引他……”
“够了!”夏繁锦听到那两个字立刻打断她,声音又沉又深,眼神尖锐的盯着她,走廊明亮灯光下的脸瞬间想笼罩了一层薄冰。
夏繁锦冷冷的说:“你嫌不嫌烦?不是动手就是口出脏言?萧潜难道没告诉过你我跟他曾经什么关系,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吗?好像你们一吵架我就要为你们负责,你要是管得住他的荷尔蒙他还有时间来缠着我?”
夏繁锦一晚上还不错的心情瞬间乱成了浆泥,她也不想再跟她多做纠缠,推开她打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进了房间打开灯,夏繁锦心里仍是烦躁,莫名其妙被楚莱像逮小三一样揪着,任谁也不会高兴。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见到楚莱这样撒泼的画面的,她严重怀疑楚莱有焦躁症加精神分裂,而且一想到两人在同一个圈子,以后免不了可能还会在工作上遇见,她就头疼。
草草的将东西放好,夏繁锦进房间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自从新年之后,她好像就很少睡过一次好觉。太多东西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有些事想要忘记,却好像在脑海里扎了根似的,越想忘记,却记得更清楚。
一直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一早她就被一个电话吵醒,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不到,她们是十一点半的飞机。
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显示的是a市的区号。
“喂。”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夏繁锦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嘶哑。
那边有一秒的沉静,才有声音传过来,“喂,夏小姐,我是席业。”
夏繁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刚起床脑回路有点短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上次她忘了存席业的号码,带着歉意地说:“席秘书啊,这么早有什么事?”
“夏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其实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席业好像很为难,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说:“其实是唐总离开的时候有一条领带落在酒店了,他……他让我飞到米兰去取,可我最近太忙了,实在没有时间,你看,夏小姐你跟我们住一个酒店……”
夏繁锦听出了他的意思,可也不想帮这个忙,有些为难的说:“这……”
“你放心,我已经联系好酒店前台了,他们收好了领带,到时候我跟他们说一声,他们会给你送来的。”
“哈?”夏繁锦苦了一张脸,她还没答应呢,唐敛的领带……
“夏小姐,帮个忙吧。”
夏繁锦有些无奈,左右为难,犹豫了一下,想到席业帮自己搬家还忙上忙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谢谢,谢谢。”席业点头哈腰的道了谢,挂了电话之后一脸苦闷的看着坐在办公桌旁西装笔挺,一本正经的男人。
席业像霜打过的茄子,“总裁,这样可还行?”
唐敛头也没抬的挥了挥手,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一脸皇帝样的说:“下去吧。”
席业一转头,脸都气歪了,自己从来没想到跟了总裁后有一天会被逼着干这种心机婊才会干的偷鸡摸狗的事,作孽啊!
【明天的会在白天,晚安么么哒】
075.跟我儿子分手了,果然连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了
才放下手机没一下,夏繁锦就听到了门铃声,坐在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的睡裙。
掀开被子,夏繁锦套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去开门。
一名打着领结,穿着衬衫和黑色西装背心的酒店服务生站在门口,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上拿着个精致的纸袋。
棕发蓝眼的高大服务生一脸微笑,“请问你是夏繁锦小姐吗?”
夏繁锦点了点头,“我是,”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袋子,说:“是唐先生的领带吗?”
“是的。”服务生把袋子递到她手上。
“谢谢。”
夏繁锦关门进了房间,把精致的棕色纸袋放在沙发上,然后用头绳把头发挽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漱。
又路过沙发的时候,余光瞥见了沙发上的那个袋子,不自觉的就看了过去,犹豫了一下,她舔了舔唇瓣,走到沙发上坐下,将纸袋拿了过来。
里面放着一个同色的棕色盒子,夏繁锦微微迟疑之后,拿出来打开了盒子。
里面工工整整卷起来的正是那天唐敛戴过的酒红色细领带。
夏繁锦看着领带微微有些失神,想到了那天打着这条领带的唐敛,酒红色的领带很称他,他的五官本就立体深邃,生得极为好看,但是因为平时的气势和气场看起来多了些冷硬,这个颜色将他的俊脸衬得有种妖孽的感觉,少了平时那种很正的感觉。
她不禁想唐敛穿酒红色的西装是什么样的感觉……
夏繁锦手指放在领带的边缘,只是摸了摸就收回了手,没有再去看,盖上盖子,又重新把盒子放进了袋子里。
进了浴室后洗了个澡,夏繁锦擦着未干的头发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温丽莎站在沙发边,背对着她。
夏繁锦想到什么想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温丽莎瞪圆了眼转过身来,一脸“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
被她捏在手里,垂在半空飘扬的,正是一条酒红色的细领带!
“啧啧啧,夏繁锦,我就知道你藏了野男人!说,这是谁的?”温丽莎提着嗓子用手指抵着一米外的夏繁锦的肩膀。
夏繁锦脸色燥红,伸手过去就要抢,“你干什么乱翻别人的东西?”
“哟哟哟,这还抱不平了不是?来来来,让我闻闻是哪个野男人的味道?”温丽莎说着就要凑近鼻子闻闻,可稍微一靠近一点的时候,觉得,这条领带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夏繁锦趁机一手抓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整理好。
温丽莎蹙了蹙眉头,半眯着眼睛看着她慌乱的动作,随之脸上掠过一抹了然的微笑,双手环胸做回忆状,“我好想隐约记得,我们来的第二天去秀场的时候,在电梯里遇见了什么人来着?”
夏繁锦恼怒的瞪了她一眼,“闭嘴。”
把领带装好,提着袋子,夏繁锦走到行李箱旁边,把袋子放了进去。
温丽莎站在后面提起她的后颈,“老实交代,你拿着唐敛的领带做什么?”
夏繁锦挥了挥手,挣开温丽莎的束缚,不情不愿地含糊着说:“你想什么呢?唐敛的领带落在了酒店里,席业说唐敛让他来米兰取,他没空,让我帮个忙,当时人家搬家的时候帮我忙上忙下,我又不好拒绝。”
温丽莎听完就一声嗤笑,“夏繁锦,我说你脑子当机了你还不信吧?你觉得唐敛这种钱多的可以支助无数个你的人会在乎一条领带?还会亲自让自己的秘书来回飞二十几个小时取区区一条领带?!是席业帮着他忽悠你吧!”
一段话成功把夏繁锦噎在原地愣愣的,磕磕绊绊的说:“这条领带看起来……还是挺贵的……好几万的……吧……”
温丽莎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实在忍不住说:“这种**丝心里,像他这种土豪是不会有的。”
夏繁锦这下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席业忽悠了,可要是没有唐敛明显或者暗中的指示,他不会这么做的。
当时自己刚起床,思维确实有点混乱,所以才没有多想。
上次是衬衣,这次是领带,夏繁锦想着自己每次好像都是乖乖的往别人挖好的坑里跳,完了还不忘捧几撮土把自己埋起来。
看着夏繁锦愣愣的样子,温丽莎挤挤她的手臂,“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唐敛到底是怎么个心思和意思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夏繁锦心不在焉的说,心里有了一种把那条领带从十五楼扔下去的冲动。
她不知道唐敛什么心思什么意思,反正不是好心思,一个劲的给自己下套有意思吗?
夏繁锦拿着衣服去换,温丽莎跟在她后面,循循善诱,“要不,我让我婆婆让我公公到他外公那里打探一下?”
回应她的是关上的浴室门。
温丽莎摸了摸鼻子,不愿意就算了嘛。
不过她倒是琢磨着,唐敛到底打什么主意?难不成是真的看上了夏繁锦,本来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可现在真想想,她却有点担忧了。
不是她用有色眼镜看人,可唐敛这种心思不纯,动机不纯,手段高超的男人,她真心不敢相信他,谁知道他到底是打的什么坏心眼?
夏繁锦看着聪明,心思也清明,可这种事谁说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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