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问题都是随机选择,没有人的问题是重复的。薛炎和姚望一人答一人涂,分工明确。
有在身后围观的啧啧道:“这个问题刚才都没出现过,太难了。这要谁能答对最起码是本科生。”
姚望答题的速度非常快,基本上题目刚看完就能说出答案。且,当答题卡塞进读卡机的时候发出庆贺的声音。
这是从没出现过的动静,摊主立刻高兴了,大叫道:“全对!厉害了大兄弟!”
摊主的声音让观众鼓起掌来,有人都开始欢呼了。这样的欢呼不止一次,两人应对自如。
姚望很是谦虚地冲着众人鞠躬,然后拉了一旁的薛炎去下一关。
这一关是夹气球闯迷宫,迷宫是摊主搭的200平的台子。姚望看得分明,将他们要走的路程悄声告诉了薛炎。但当两人夹气球的那刻却出了状况,两人都有些无法适应这样的接近,目光一撞便会躲开,气球一掉按规定便会重新开始。两人为此闹出不少笑话。
连摊主都笑了,他全程都是戴着话筒扩音的,他笑着说:“我们第一关的冠军跟自己的伙伴脸皮都太薄了,有点羞涩,大家见谅。”
姚望羞怒不已,差点脱口而出问候摊主的大爷。
磕磕碰碰地两人终于到了迷宫出口,在最后也能出意外。因为胜利在望,两人都有些着急慌张,气球差点飞走,两人连忙贴近彼此又因为怕他破掉,又连忙放松……手忙脚乱的后果是姚望蹲身拖住气球,齐平的身高,让两人吻到一起。
瞬间的贴近,好像空气凝滞了。
“哦!”观众看得开心。
摊主讨厌的声音传来,“别乱动!保持住往前,马上胜利在望。”
虽然懊恼,两人也不得不以这样诡异地姿势冲向终点,观众的欢呼达到了顶点。
两人红着脸从台上下来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怕是刚在一起,还没亲过。”
“嗯嗯。”有人认同道。
姚望牵着薛炎的手去闯第三关,那里跟他们一组的情侣已经在猜了。
“我来表演。”姚望说。
薛炎点头。
谁知第一个词竟然是“千娇百媚。”
姚望尴尬地笑笑,先摆了一个S型但见薛炎看不明白,又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嘴唇微微嘟起,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她。
薛炎清咳一声,竟然回答对了。
赢了一个开场红后,接下来的便无比顺畅。关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一分钟内,他们答对了二十六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得到的奖品是,三个布偶,一对情侣项链。只拿到三个布偶的林雪在那里狠狠抱怨自己的男朋友。
“都怪你!我明明表演的是鹤立鸡群,你怎么就认准了金鸡独立。”
“就算答对了那道题也赢不了他们。”林琦道:“他们是导演和演员,三部戏的默契,咱俩哪能比得上。”
而另一边,两人正在挑情侣项链。
正文 随意聊聊
悬挂着的情侣项链有很多,足有几十条,姚望和薛炎一左一右开始挑选。有心形的,有锁和钥匙的,还有箭头的,有粉色的,还有红蓝相间的,直到一对特别地项链出现在两人眼中。
那是看着毫不相干的两条项链,一个是镂空地莲花形状,一个是鲜嫩地小小莲蓬。姚望和薛炎一人捏住一个,巧合地是他们分别看中了莲花和莲蓬。
摊主讨厌地声音传来,“两位真是好眼光,这是咱们摊上唯一一对没有重样的项链。”
姚望笑了,“那就这对好了,我喜欢唯一。”
说着他低头去看薛炎,她垂着头还在看着那盛放在手中的莲花,显然爱不释手。
“走吧!”姚望将薛炎从人群里拉出来。
两人找了个安静地角落,薛炎说:“我不想戴在脖子上。”
“那就戴手腕上。”姚望从善如流,将那莲花系在薛炎手腕上,银色的光泽称着雪白的手腕,姚望赞叹道:“很好看。”
薛炎看着那朵莲花,心情很复杂。
人太开心的时候就会忘记一些事,比如要控制对姚望的好感。
刚才姚望地表现太强势了,强势到她那根理智地线早早断了,一心只想着如何帮他闯关,两人如何获得胜利。
“你要戴上吗?”薛炎问身边地男人。心里有个声音则在说,只要这一次,让我好好跟他相处。
姚望却没想那么多,他的开心是实实在在的。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跟心上人一起游玩更令人开心的吗?
“好啊,我也要戴在手腕上。”姚望说。
数年后,姚望手腕上的莲蓬不再被银链子束缚,而是换了小叶紫檀与玛瑙、黄金。那么多比这颗银莲蓬更珍贵的珠子,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嫩生生的莲蓬,所有那些珠子的存在只为这只莲蓬。
当姚望捏着手腕上那个小莲蓬时,心底生出很多情绪。有感动,有难过,更多地是惆怅。当年的那个傻小子哟,你可知那时的你是吃了一颗裹着黄连的糖,苦涩在后面。
午饭后,水岸上的人群渐渐退去。人马影视的众人也决定回去,在回去前他们遇到了记者。
这些记者也不是网站或者卫视的记者,就是J城本地电视台的记者。他们一天的采访到了尾声,刚好抓住了水上大戏的导演以及相亲相爱游戏闯关的唯一的冠军。
“这位先生介不介意拿下面具?”女记者非常有礼貌。
姚望看着周围逐渐稀少的人群,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女记者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紧跟着就是惊喜。
“姚望!”
“是我。”姚望笑着对摄像机挥挥手。
一堆人在原地等待,李响跟薛炎抱怨,道:“薛炎姐,有姚望哥在采访不可能立刻结束,我们能不能先回去?”
“嗯。”薛炎点头,道:“你们把车子停到他家车库。”
薛炎的话姚望听得分明,他从随身的腰包里拿出钥匙递过去,“薛炎你要跟我一起走。”
“嗯。”薛炎接过钥匙给了李响,自己则等在原地。
采访做了很长时间,女记者几乎将随机采访变成了专访。期间累了,他们还在旁边供路人休息的椅子上坐了会儿。
终于记者没有可问的问题了,她说:“这样,能请姚望去船上坐一坐吗?我们拍几张照片回去。”
薛炎摸摸鼻子道:“如果用于南湖地宣传,希望彼此先能谈一谈合作的问题。不然就算了。”
记者跟摄像师在这一行做了十多年,听得出薛炎话里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如果商用必须先谈合作,否则就没必要拍。两人有些犹豫,他们来采访是电视台跟南湖新区政-府彼此沟通过的,用不用于商业宣传真说不准。
“你跟我一起。”姚望却似不太在意地说:“拍几张照片而已,我相信J城电视台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女记者很高兴,姚望的做法无异于帮她解决了难题,她说:“两位请吧!”
拍完照薛炎和姚望一起走下船。
“我们要先走了。”薛炎说。
“好好,谢谢两位了。”记者跟摄像师一起上了车,似乎很怕薛炎把照片要回去。
“我们也走吧!”姚望说。
“嗯。”
两人骑上来时的车往来时的路开。
“我自己都没拍多少照片。”薛炎小声地说:“明天要再来一次。”
“这是为什么?”
“答应了湖区负责人的请求要帮忙做这一期荷花节的总结。”薛炎说。
姚望笑着道:“你还说要休息,我看你是一直没闲着。”
“有钱赚又能在本市打响知名度,当然要做。”薛炎笑着说。
“你是早有准备吧?”
“心里准备是有的。”薛炎笑得自信。
姚望看着身边熟悉地面容,忽然有些惆怅地说:“感觉有些跟不上你的步伐。”
“是吗?”薛炎有些得意,“为了这一刻我努力了多少年,你哪里知道?”
“说说。”姚望目光灼灼。
“哪天我接受谁谁专访的时候,再说也不迟。”薛炎说。
姚望看着薛炎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的花开满了似的,一声“嗯”飞散在空气里。
两人的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薛炎的手机响了,她停下车接起,电话那端是李响。
等她挂了电话,姚望问:“怎么了?”
薛炎沉着一张脸说:“小池将你家的车库跟他那辆电动车锁在了一起,车库门打不开了。我让他们把车停在车库前,带上车钥匙和车库钥匙先去公司会合。”
姚望想起送谭雪珑去酒店的那个小子,眉心也跟着皱起道:“谭雪珑应该也知道那小子的作为。”
薛炎一听,忙给小池打了电话,等挂了电话,她神色有些微地缓和,道:“那电动车的钥匙在公司,我们直接赶去公司。”
“嗯。”姚望答应着。
“谭雪珑经纪人约的合同恐怕要缓一缓。”薛炎说:“她还年轻,给那么大的好处太容易恃宠而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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