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反抗是本能,而顾家人,是相思的七寸,她疯狂攻击战廷深是因为太恨了。
很快,画面恢复平静。
相思被死死的按压在冰冷的地上,头发凌乱的像个疯婆子,精致的五官扭曲的可怕,特别是她的眼睛,充血又怨毒。
“战廷深,你不得好死...”
战廷深一脸挂彩,对上相思那双怨毒的眼神,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顾相思,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能死,我死了,你绝对不能活。我告诉你,就算做鬼,我也要你陪着。”
153、崩溃的尖叫
“啊..你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相思崩溃的尖叫,挣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喧嚣着,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想而不能的痛苦如炼狱般煎熬着她。
“是啊,遇到你我就疯了...”
战廷深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抗拒的将相思按到怀中,薄唇压到她的耳边,“为什么不肯听话,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踩我的底线。”
声音很轻,去让人听了竖毛。
“别碰我...”相思挣扎的厉害,声音尖锐,“别碰我...”
“为什么?”他捏着她的下巴,“我有什么不好?你说,我哪里不好。”
相思死死的盯着他。
你哪里都不好,就算都好,我也可以选择与我无关。
“你可以骂我,不理我,为什么偏偏要离开我。”手下的力道骤然增加,战廷深忽然神情癫狂,“说,你以后在也不离开我了,顾相思,你说啊...”
相思依旧紧闭嘴巴,双眼猩红的盯着他。
“说啊,说你再也不离开我了,说啊...”战廷深越发激动,捏脸的动作变成了掐脖子,“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哪儿也去不了,直到你死为止...”
一字一句,血粼粼的,让人心底发寒。
相思却笑了,眼底犹如藏着一座雪山,“对不起,我办不到。”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怕头破血流,哪怕无力抗争...直到流尽最后第一血...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战廷深浑身戾气暴涨,已经快要崩溃的边缘。
脖子,感觉快要断了。
相思呼吸困难,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收起你刚才的话,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顾相思,说啊...”
“做..不..到...”
简单的三个字,却彻彻底底的击溃了战廷深。
“...啊..”
相思被推到栏杆外,身体悬在空中。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尖叫,脚底没有任何支点,冷风呼啸而过。
“战廷深,你疯了...”她惊恐的尖叫。
滚滚的江水,一掉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感觉怎么样?”战廷深一脸癫狂的看着她,“是不是很爽?”
疯了。
他真是疯了。
“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么?”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惜,语气森冷的可怕,“就像你这样,空着,悬着,好不容易找到你,结果呢?结果你宁愿死也不肯跟我回去,顾相思,我难道生来就是给你践踏的?”
他忽然松手,相思骤然下滑几公分。
这一刻,相思在也忍受不住,崩溃的哭了。
他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一念地狱,她感受到了。
“你先拉我上去...”尽管理智涣散,她还是不肯松口。
“顾相思,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战廷深再度松手,相思再度往下滑。
尖叫再次响起。
呼呼的寒风,汩汩的江水,半步不让的紧逼,绝望瞬间汹涌而来。
战廷深目光阴冷,“以后还要不要离开我?”
“不会了,在也不会了...”相思无语伦次的开口。
“顾相思,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154、相思,我该拿你怎么办?
战廷深把相思扯了上来,落地那一刻,她哭了,嚎啕大哭。
可是精神极度紧绷后,又大起大落,没哭两下,她就晕厥了过去。
瞬间,战廷深的世界一片兵荒马乱。
“相思...”他极惧的脱口而出。
回应他的,是呼呼地冷风。
晕厥的相思,头发凌乱,面色惨白,泪流满面,就算晕过去了,身子还一直不停地颤着。
战廷深慌了。
抱着相思,以最快的速度冲进车里。
...
深夜的医院,安静的可怕。
病房里,相思发着高烧,额上不断的冒出冷汗,没有血色的唇时不时溢出听不懂的声音。
她,梦魇了。
梦境里,都是战廷深嗜血狰狞的面孔,他囚禁相思,强行给她套上手链脚链,将她关在暗无天日,阴冷又潮湿的房间里。
没有阳光,只有刺骨的冷风...
画面一转,来到城郊的铁索桥。
她看见他残忍的把养父,养母,妹妹推入江中,任由那汩汩的流水将他们吞噬。
而她,被掉在桥上,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一个个沉入江底。
残忍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相思怎么挣扎都走不开逃不掉...
“为什么一直高烧不退...”战廷深一身肃杀的看着医生。
“病人情绪崩溃,身体本就承受不住,再加受惊过度,引起高热症状,现在呓语不断,定是做了噩梦...”
战廷深打断,“说重点...”
“重点就是,如果高烧不退可能会把脑子烧坏...”41度,情况相当严重。
战廷深一脸阴寒的楸着医生的衣领吗,“你在给我说一遍...”
“先生,别激动...”
汪伦见此,赶紧站了出来,“让医生想办法退烧要紧...”
这会知道急了,早该干嘛去了?
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只是高烧没疯掉已经很好了。
医生得到自由后,没两分钟,护士来了。
走的时候,留下冰袋和酒精,说是做物理降温用的。
然后,战廷深就做了一晚的物理降温。
直到天光微亮,相思的体温才渐渐降了下去,见她睡的安稳了,战廷深才踏出病房。
清晨的医院,寒雾朦胧。
“先生,医生说顾小姐醒来后,精神可能会比较脆弱,受不得刺激...”汪伦走了过来,说道。
战廷深却没说话,掏出烟,点上。
烟雾将他伟岸的身子缭绕,无端中折射出一种寂寥。
突然间,汪伦觉得自家boss挺可怜的。
求而不得,伤人又伤己。
有些东西,越想抓住越失去。
最后,只剩下疯狂又极端的手段。
人在,心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先生,等顾小姐醒来,您有什么安排?”是分开还是送回莱茵湖畔。
战廷深还是没说话。
“先生,您身上还有伤,先让护士给您处理吧,发炎了就不好了。”那些伤,都是顾小姐弄的。
“恩。”
战廷深终于应声,掐断烟头,转身进了病房。
护士处理伤口完毕,空气陷入了沉默。
战廷深看着相思,久久,轻扯薄唇,“汪伦,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
一句话,显示他无奈到了极点。
汪伦突然想到网上看过的某些段子,“拼命的对她好,将余生的温柔都给她,赠她一世荣华,免她忧,免她愁,免她无枝可依...”
155、愚蠢行为
下午的时候,相思醒了。
睁开眼,映入视线的是战廷深那张挂了彩的脸,第一反应,相思操起床头的杯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瞬间,战廷深头破血流。
他看着相思,见她惊慌又害怕的往后腿,心脏好像被什么塞住了血管一般,又疼又堵。
许久,他喉间发疼的开口,“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换来的却是相思的嘶吼,“滚,我不想看到你这个疯子,滚,给我滚出...”
枕头飞了过来,战廷深不躲不避。
看了她几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先生...”
汪伦看到头破血流的战廷深,怔了一下,“您流了很多血,先让护士处理一下吧,在不止血,您会吃不消的。”
战廷深却说,“相思刚醒,你让人准备点粥,清淡一点。”
“好。”
汪伦退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先生,年关将至,很多事情需要您安排,要不要叫郁小姐过来作陪?”
“暂时不用。”
...
病房里,相思虚弱的躺在床上。
没多久,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到了这个份上,战廷深依旧没放过她,可见他真是不打算放过她。
难过吗?难过。
悲哀吗?悲哀。
恨吗?恨。
拼命的逃,依然逃不出五指山,她还能怎么办?
生活依旧继续,反抗不了,挣脱不掉,那就识务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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