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会让齐陶陶怀孕,他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他翻身平躺在齐陶陶身旁,叹了一口气,“来日方长,我们还是睡觉吧。”
齐陶陶的一腔热火顿时被浇灭了不少,毕竟在这之前,她真的很想和陆晋临一起体验那种极致的欢愉感觉。
她叹气,“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对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充满了期待。”
齐陶陶的话听得陆晋临身体一僵,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瞬间如电流一样快速传遍他的整个身体。
齐陶陶竟然也在对他们的结合充满了期待,他又怎么可以让她失望呢。
他立刻翻身起来,快速地对齐陶陶说,“你等等我,我现在就下楼去买安全套,等我!”
齐陶陶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让陆晋临下楼去买套,想到他今天为了捉李可柔已经劳累了一整天,她实在是不忍心让他大晚上的还要为了她而奔波。
她摇摇头道,“还是不要了,我们睡觉吧,你累了,我也困了。”
但陆晋临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为了满足齐陶陶的期待,别说现在只是让他下楼买个保险套而已,就算是让他跑一圈俞市再回来继续前面未做完的事情,他也愿意。
他不理会齐陶陶的话,直接起床穿好衣服,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奕奕地对她说,“我不累,你要是困的话,先眯一会,我下楼买个套就上来,很快的。”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齐陶陶有所回应,就径直出了门。
看着陆晋临那么积极的样子,齐陶陶也不忍心再继续浇她冷水,只好由得他去。
她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却情不自禁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些许紧张和难以言说地期待。
她正紧张着,小腹处却忽然有些酸痛,紧接着就有一股热流一下子从小腹涌了出来,内裤顿时有些湿淋淋的。
这感觉怎么那么像是月经来潮?
她立马起床到厕所查看,果不其然,内裤红了一片。
她看着脏了的内裤,对眼前的状况有些哭笑不得,这月经怎么就突然提前了呢,还偏偏选中了这种时候来。
真是有够无语的。
从厕所出来后,她立刻打电话给陆晋临,告诉他,“你不用买安全套了,因为我的月经突然提前来了。”
她说完这话后,电话那端异常的沉静,她有些担心地问,“你还好吧?”
陆晋临讪讪笑着,“我很好,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有些遗憾,也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安慰自己,这次没有革命成功没关系,下一次,他一定能够做得更好,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再给齐陶陶一个毕生难忘的体验。
陆晋临回到了齐陶陶屋里的时候,她却已经沉沉睡去,他脱去衣服,躺在她身侧,抱着她一起睡,不到一会他也沉沉睡去。
这一夜,陆晋临睡得很好。
他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他梦到了他和齐陶陶结了婚,他们生了一个乖巧的女儿,女儿慢慢长大,嫁给了一个非常爱她的男人。
他们很快生了一个儿子,组建了幸福的三口之家。每逢节假日,女儿就会带着外孙回来看望他们。
他觉得,他的一生即使平淡得和别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但却是最幸福的。
梦醒后,他看着依旧还躺在他身旁的齐陶陶,禁不住动情地亲吻她。
他忽然就觉得,哪怕明天他就要离开了,此刻的幸福也让他觉得非常知足了。
齐陶陶被陆晋临吻醒,便睡眼惺忪地望着他问,“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陆晋临笑笑,“能够和你睡在一起太幸福了,所以我被幸福醒了。”
“口甜舌滑的家伙。”齐陶陶打趣道。又顿时想起了昨晚他们还没有说完的事情,“你昨晚让我星期三陪你去参加婚宴,是去参加谁的婚宴?”
陆晋临摸摸她的额头,答道,“我妈的婚礼,你去不去?”
齐陶陶狡黠一笑,“你这是要带我去见家长的意思吗?”
陆晋临吻着她的额,柔声道,“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去吗?”
齐陶陶靠着他的胸膛,慵懒地点头,“去,当然去。”
-
二月一号,星期三,张臻的婚礼如期在四季酒店举办。
陆晋临下了班,穿上西装后就去齐陶陶家接她一起去四季酒店。
齐陶陶也是盛装打扮,穿上了及膝的白色抹胸小礼服和黑色系带高跟鞋。她本来就长得很白,身材也高挑,这么一穿,清丽脱俗之余又平添了几分性感。
陆晋临看着这样的齐陶陶,眉间是化不开的浓浓的喜欢之情。
第114章 我是个新手,开车技术并不好
齐陶陶却是有些不自信的,她仰头看着陆晋临问,“你说,我穿成这样去参加你妈妈的婚礼,好吗?会不会有些用力过猛?”
陆晋临闻言轻笑,“你真是担心得太多了。其实我妈她连我都不关心,又怎么可能会去关心我的女朋友穿成什么样子?”
他说完将齐陶陶拥进怀里,解释道,“我之所以带你一起去参加我妈妈的婚宴,不是想带你去家长,而是因为我妈妈她终于要开启她的另一段幸福旅程了,我很高兴,所以希望你能陪我一起见证这个值得纪念的开心时刻。”
这番话陆晋临说得并不伤感,可齐陶陶却莫名地为他感到心酸。
她用力把他抱得更紧,柔声道,“你妈妈以后会很幸福的,你也会。”
后来去到婚宴现场时,张臻果然去陆晋临所说的那样并不怎么理睬齐陶陶,就连陆晋临给她介绍齐陶陶的时候,她也都只是淡淡地点头,并不像别人的母亲一样会对自己儿子的女朋友进行各种盘问。
而在婚宴进行的整个过程里,张臻也从没主动来跟陆晋临交流,就像是陆晋临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来客,甚至还比不上她的同事来得更亲一些。
面对张臻的冷漠,齐陶陶已经不能再若无其事地装平静了,她心里很不舒服地问陆晋临,“你妈妈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对你的态度还不如对待个陌生人!”
陆晋临却是无所谓地浅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说,“你别激动。这些年来我都已经习惯了,她若是忽然对我好一点,我可能还会觉得不习惯呢。”
尔后他感慨,“不管怎样,她至少把我抚养长大了,也给了我充裕的物质生活,供我读了警官大学,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为我付出的见证。”
“哪怕她并没有像别人的母亲那样对我嘘寒问暖,但我相信,她是真的爱我,不然当年她可以立刻不管不顾地丢下我去改嫁他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陆晋临这一番心底话一下子就将暴躁的齐陶陶安抚下来了。
她想,是啊,就算张臻对陆晋临态度不好,可至少这十几二十年来,她没有抛弃陆晋临去追求另一段幸福,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人佩服了。
婚宴的最后,张臻个崔文杰挨个挨个地敬酒。
敬到陆晋临这张台的时候,陆晋里和齐陶陶刚举起杯子,宴会厅外面却忽然有一阵骚动,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外面起哄喊到,“死人了!死人了!酒店的1108号房死人了!”
听到这话,陆晋临脸色一沉,便放下酒杯,对齐陶陶说,“我出去看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我不回来的话,我打电话给你,你自己先开我的车回家。”
然后他又转头望向张臻略抱歉地说道,“妈,我出去看一下。”
说罢,他把车匙放到齐陶陶手里,就迅速地起身往宴会厅外面走去。
整个过程里,张臻都是面无表情,好像陆晋临在与不在,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齐陶陶敬完酒就自己一个人出了宴会厅,甚至都没有跟张臻说一声,她觉得,张臻也根本不会想和她说话吧。
出了宴会厅,齐陶陶独自一个人到酒店的大堂处坐着等陆晋临,却听到她身后的那些大堂酒店员工在窃窃私语,“哎呀,那个男的死的好恶心啊,被人割了那啥,血都流了一床,白色的床单全给染红了。”
另一个员工惊讶地问,“那个死人被割了什么?”
先说话的那个员工就压低了头把嘴巴凑到那人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话,然后那个员工就红了脸,呸了一声,又羞又不自在地骂道,“现在的杀人犯怎么都这么变态啊,不是拿毒来毒死人,就是杀了人之后还不给别人留个全尸。”
“你还真别说这话,我刚刚听到酒店的一些老员工说,其实死人这种死法的事情,十七年前酒店里也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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