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默……”梁宛儿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霍修默额头隐约爆出的青筋狰狞可怖,冷声重复:“别让我说第二遍。”
梁宛儿唇瓣都在颤抖,在男人冷冽的眼神下,她含着泪上楼,就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江雁声看了,下一秒,纤长的睫毛掩住她眼底泠泠的光芒,她对怒到极致的男人,冷静着语气说:“你先放我下来。”
两人僵持了几秒钟,霍修默把她放下地,五官上的神色还是阴鸷的厉害。
江雁声脚上的高跟鞋站稳,就直径地朝楼上走,叫住了梁宛儿。
梁宛儿一转过身,小脸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整栋别墅一片死寂,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江雁声唇角扬起少见的傲慢,字字清晰告诉她:“我不仅要打他,我连你都打!”
梁宛儿左脸上辣辣的疼痛,震惊得呼吸急促,也不敢伸手去摸,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江雁声眼眸很是平静,声音却压得极冷告诫她:“下次勾引已婚男人时,记得一次就上位,不然被人老婆逮到了,就不是一巴掌能解决的事。”
说完,也不等梁宛儿缓过神来反击,板着洁白清丽的小脸,走下楼。
她连霍修默都不看一眼,踩着高跟鞋迈的很快。
可是在快,也比不上男人一双大长腿。
霍修默没几步就追上她,脸色同样不好看,英俊的五官上,女人五根细长手指印还在上头。
走出别墅,江雁声上了李秘书的车。
“回去。”她声音没有温度。
李秘书不敢开啊,霍总人还在外头呢。
霍修默一记冷眼扫过来,他伸手拉开车门,挺拔高大的身躯也坐了上去。
一路上,车内死寂一片。
江雁声的怒气从忍无可忍的发泄到了平静得一点都没有了,她脑袋靠在车椅上,安静闭上眼。
倒是霍修默脸色越发的阴沉,心情更是。
回到都景苑别墅,车子一停稳了,江雁声就率先下车,抿着红唇一句话都不说。
霍修默身高腿长的跟在身后,两人上楼,没了外人,他修长的大手朝这个女人伸去。
还没碰到她,就听见了江雁声语气平静如水的说:“怎么,打你能忍,打到你的心肝宝贝儿就忍不住也要打我了?”
霍修默怒极冷笑,低声叫她名字:“江雁声!”
江雁声也不看他脸色,眼眸看着整洁的大床,红唇轻扯两个字:“打啊。”
霍修默神经被她刺激的紧绷,大手倏地扯过她的肩膀,低头,用力的朝她红唇吻了下去。
狠狠的,啃咬住她。
江雁声吃疼,连想要躲避都不被允许,后脑勺就被男人大手扣住了,然后他薄烫的长舌就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一时间,男性气息充斥了口腔。
霍修默双臂强势的把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吻如暴风骤雨般的袭击她,不容得女人一丝抗拒。
越挣扎就越吻的用力,当男人的大手摸上了她大腿,还想往下的时候,江雁声羞恼的又想扇他耳光。
这次霍修默不会让她打,他大手擒拿她的手腕,扯着自己的领带,三两下蛮横的就把她给捆绑了起来。
“霍修默!”
江雁声心里不知道多委屈,气的眼角发红。
“今天不把你治服了,还被惯得反了天。”霍修默语气沉沉,拦腰抱起她往大床上一扔。
他连西服都没有脱,修长的手指将皮带一解,挺拔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
“不要!霍修默,是不是梁宛儿满足不了你,你现在还要拿我身体发泄!”
江雁声尖叫,声音几乎是崩溃了。
第99章 霍修默,我要被你气流产了!
霍修默一碰她,就开始哭。
明明是倔强的不爱掉眼泪的女人,这会儿像再也忍不住了,洁白的小脸挂满了泪痕,哭的一抽一抽的。
男人再大的怒火,都被她哭灭了。
“你这话说了要负责任,我什么时候找外面女人发泄过?”霍修默长指将她下巴捏起,眸色沉沉,低沉的男声明显没了怒意。
江雁声眼眸又红又肿,连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几分,她不想看这张脸,不然又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
“你不拿她身体发泄你养她?你人傻钱多吗?”声音还带着哭腔,怎么都止不住,委屈的不行。
霍修默被她吃的死死,手臂抱着她哭的颤抖的身子,低声去哄:“先把眼泪止住,不许哭。”
江雁声哭的更厉害了,哽咽着一件件细数他的恶行:“梁宛儿出狱开始,我就要跟你离婚,是你一口咬定我把你强上了,还要告我,就是不离婚,好,那你还养她?霍修默,谁才是你老婆?”
霍修默抿紧了薄唇,被她质问得太阳穴突突的发疼。
哭了会,江雁声抽泣了两声,眼泪没有掉了,表情却冷了下来:“我这边给你准备丰盛的午饭送公司去,你呢?跑去陪你小情人了,还谈离婚的话题?好啊,你要离婚现在就去,趁着民政局还没关门。”
“江雁声!”
“叫什么,我听到了。”江雁声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把伏在身上的男人推开。
她哭的太狠了,这会肚子感觉有点疼。
霍修默以为她气的要走,手臂伸过去抱住她的身子:“你也打我了不是吗?”
“你不该打?”
江雁声转头看他这张可恶的脸,咬字清晰说:“还有下次,我还打!”
霍修默脸色一沉,大手捏了下她腰:“那我就操的你哭。”
说有颜色的话,谁说的过男人?
江雁声闭嘴,皱着眉去推他。
霍修默抱着不放手,埋首在她的脖子间,薄唇去摩擦着她的肌肤,淡淡的女人香让他有些沉迷。
熟悉的男性气息喷在颈侧,让江雁声身体一瞬间僵硬了下,手指一根根捏紧,定了定神,她抿着唇开口:“你一天不解决了梁宛儿一家,我是不会让你碰。”
霍修默俊眉轻皱,薄唇轻啃了她一下,声音低低道:“她出了点事我没骗你,别墅给她住,以后我不会去看她,这样可以吗?”
江雁声安静了半响都没说话。
她心脏有一些些泛着酸涩,就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让这个男人丢下梁宛儿不管。
那种疲惫的感觉,是从心底散发遍全身每个角落,很累。
“声声。”
霍修默用低柔的腔调叫她,感性而动听,莫名的充斥着一股宠溺的意味。
江雁声抿着唇瓣透着倔强的气息,眼红着看他。
“不吵了,嗯?”
霍修默长指揉揉她的眼角处,俯首,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敢用力,这样的触碰却更让人能感觉到他的怜惜。
江雁声眉心一拧,肚子又疼了。
她伸手捂住了腹部,对这个男人说:“我要被你气流产了。”
霍修默关注点却跟她不在一个线上,深色的眸子微微的闪烁,嗓音里似乎还带着某种期待:“真有了?”
“你做梦呢。”
江雁声在他去美国出差后来了一次例假,除非出轨了,肚子里才有一个。
她心底大约知道什么回事,口头上不忘说他:“你这么气我,还想我给你生?霍修默,你脸大?”
霍修默抿紧了唇,看她疼的发白脸色,也不计较了,抱起她要去医院。
江雁声手指揪紧他的衬衫,不客气使唤他:“去卫生间。”
“疼成这样,你还要洗澡?”霍修默脸色沉了下来。
江雁声手痒,又想打他了,忍了忍暴躁的情绪,她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说:“你应该庆幸之前没强行进去,不然让你浴血奋战!”
霍修默身形一顿,这回听懂了。
卫生间里。
江雁声把身上的这件长裙脱下来,只穿着白色蕾丝的文胸,她低头,看了看nei裤,发现沾了点点的血迹。
她换了一条新的,又垫好了卫生棉。
抬头间,就看到了站在洗手台沿的男人,用一种深沉复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白皙的大腿处。
江雁声也不避开他的视线,先前抱她进来,叫他出去了,这男人硬是要说怕她虚弱的滑倒,要看着才放心。
她抿了下唇,看起来不再苍白了些,伸手把被血弄脏的衣物扔在洗手台里,拧开水龙头要洗。
霍修默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皱眉:“不能碰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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