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也问他,十分倔强:“梁宛儿肚子里的孩子是去美国找你怀上的,不是你的,李秘书的?”
说起这事,霍修默不免有些烦心,他伸手去拉开抽屉,想找烟抽。
结果把烟盒拿出来,却发现里面少了一半的烟。
霎时间,他骨骼分明的长指捏紧烟盒几分,抬起深眸看着坐在床沿上的女人。
江雁声被他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你偷我烟了?”霍修默语气笃定。
江雁声怔了下,下意识摇头。
“撒谎!”他将烟盒往床头柜一搁,大手将她拽近点,俯首吻了下去。
他湿烫的唇舌强行的撬开她的牙关,霸道的在她口腔内一片扫荡,让江雁声呼吸不过来了,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吻。
“唔……”
霍修默深深的吻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才松开她红肿的唇瓣,低哑道:“有点烟味。”
江雁声脑袋有些慢半拍,呼吸新鲜空气没几秒钟,男人又重新吻了下来。
这次深吻还是五六分钟的过程,就像是细细的品尝什么。
“霍修默……”她眼中有泪光闪动,覆上了一层雾气。
每次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又会松开她,可是没过几秒钟又会更深更用力的吻下来。
反反复复的,这叫江雁声不愿意和他接吻了,会有窒息感。
霍修默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看着满脸潮红的女人,低低哑哑的笑了一声:“嗯,这次没烟味了。”
江雁声眼眸微微的睁大瞪他,吻了这么多次,就是为了把她嘴里的烟味给吻干净了?
霍修默把大手伸到被子里去,她一丝不挂的没有穿衣服,好摸的很,长指捏了捏她柔软的腰际:“乖女孩不要去学抽烟,以后不准去偷我烟,嗯?”
江雁声被他指腹摩擦的,身子微微的颤栗,却在同时被他接下来的一段话又给僵住了。
“宛儿来美国找我的那晚被歹人欺辱,受到不少刺激,她在医院养伤了一个月,之前没跟你说,是尊重她的隐私。”
霍修默语速低缓的把事情大概陈述了一遍,细节内容却一笔带过。
这样恐怖阴暗的事,她不需要知道太多。
江雁声现在内心说不出的震惊,她细细的牙齿咬着下唇,想了许久,幽幽地问他:“她被强了,你就没有给她吃事后药?”
霍修默睨了她一眼,薄唇轻扯:“又不是我睡她,我给她吃什么药?”
虽然说天底下的男人睡女人最怕搞出命来,霍修默却在这方面毫无警觉性。
有时候都是要江雁声闹了,他才去找套戴。
江雁声对他这句话,无法反驳。
她心底的郁气也算消了一大半,手指勾着他衬衫的纽扣玩,一时没有说话。
霍修默多少是了解她的性子,伸出大手握上她的手,低声问:“不气了?”
问她时,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女人洁白的脸蛋看。
江雁声抬起了哭肿的眼眸,对视上他的视线。
半响后,心中叹了声,或许女人就是这样,什么都介意,却又可以妥协。
她淡淡移开了目光,不再说这件事:“抱我去洗澡,被你亲的黏腻死了。”
霍修默低笑,五官轮廓看上去柔和了几分,将她手递到薄唇前,吻了一下女人的指尖:“霍太太,要不要考虑做会爱?”
“不要。”她气哪有这么容易消了。
“就一会?”霍修默向来爱得寸进尺,见她不闹情绪了,便俯身靠近,借势把她压在了被褥里,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江雁声纤细的手被他大手握着,只能缩着身子去躲避着他的吻:“霍修默,你一会就是一两个小时都不会结束,少套路我。”
霍修默薄烫的手掌摩擦着她细滑光洁的身子,从下到上,似乎很喜欢她发育的很好的柔软,低首,便亲了上去。
江雁声身子敏感的一颤,咬唇溢出娇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我不要……”她开始喘了,却理智坚持着。
霍修默俊逸的下巴紧绷起来,呼吸的炙热气息都洒在她肌肤上,唇舌碾压亲了一阵,他抬起头,幽深的眼神盯着她看:“真不要?”
江雁声摇头:“不要!”
“就让我进去几下,嗯?”
他低哑性感的嗓音,企图去诱导身躯下的这个女人,大手握着她的手去解开自己的衬衫,让她手心摸摸他结实有弹性的胸膛。
江雁声很清楚,一旦进去了,就不是几下能解决了。
她牙齿用力咬唇,丝丝的痛楚让她没有那么容易沉迷其中,突然想到什么,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使唤他:“去把手机拿来。”
霍修默重重的亲了她唇角一下,才起身,伸手把手机拿给她。
江雁声连忙坐起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极了,她用枕头挡住胸前,拨打了家里的座机。
嘟嘟没两声,楼下佣人接通。
“去安排一辆车,把梁小姐送回家。”江雁声一句话吩咐完了,便把电话挂断。
只要她住在别墅的一天,就绝对不允许别的女人住这里。
江雁声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一转身,就看到霍修默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心底略微的慌了下,干巴巴的解释:“不是你的种,就没必要养了啊。”
第106章 霍修默……为什么你叫我是大宝贝?
“不是你的种,就没必要养了啊。”
江雁声说出口就后悔了,她咬舌,不在管了这男人会怎么想,下床穿好鞋就往卫生间里跑。
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躯坐在床沿,衬衫有些凌乱的褶皱,更添了不少的男性魅力。
他深深的眸光盯着卫生间关紧的门,薄唇弧度一勾,低笑了声。
里面,江雁声站在洗手台前呼出一口气,方才总觉得霍修默下句会说叫她生一个给他养的话,所以很没骨气逃了。
她拧开水龙头,双手捧着一把冷水洗脸。
就在这时,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住外面传来的一阵女人尖叫的哭声。
“江雁声!”
“你戏演够了没有,是你接我住进来安胎,凭什么又一句话都不交代要把我赶走……”
江雁声洗脸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垂的眼睫毛很安静,片刻后,也不管外面女人的哭声,不紧不慢地洗脸,又冲洗了一遍身子。
半个小时后。
她披上洁白的浴袍从卫生间走出去,女人的哭声听不见了,卧室里,也没了霍修默的身影。
江雁声细长的手指根根收紧,又松开,一脸平静的走去衣帽间。
佣人上楼,敲门:“太太,先生让你下楼吃饭。”
江雁声换了身浅白色的家居服出来,没有问梁宛儿的事,她步伐轻慢的走下楼,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霍修默掀起眼皮,目光在她身上一扫。
“过来,吃饭。”几秒钟后,他嗓音低低。
江雁声拉开椅子坐下来,就看到对面的男人亲手给她盛了碗鸡汤,眼神含着某种意味深长在里头。
“补身子。”
“……”
梁家。
梁宛儿被保镖送回来,就一直躲在楼上房间里,最后还是梁倬杰推门走进来。
“姐,爸说霍修默把你退回来了?”
梁倬杰长相和其父梁诚坤很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因为前几个月肺部感染住院了很久,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显得陷进去了。
大概是这句无意间说一句话,说中了梁宛儿伤心事,她一想到在都景苑哭闹,而从主卧开门的却是霍修默。
他看她的眼神,淡漠到没有半点情绪,甚至,还开口告诉她,这只是江雁声开了一个玩笑,丝毫没有顾及她听后的心情。
梁宛儿低泣不止,哭的绝望。
梁倬杰皱眉:“姐,你哭有什么用啊,爸说没有有钱的男人要你,就让你跟冯州龙。”
“我死都不嫁他!”
梁宛儿突然情绪很激烈,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
这把梁倬杰怔住了。
梁宛儿的反应有点过激,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哭求着对弟弟说:“倬杰,冯州龙就是个混的,我跟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姐,爸是给过你时间去争取的。”
梁倬杰说话,过于直白:“你看,姐夫不要你。”
梁宛儿一张脸血色尽褪,失神般,连发白的指尖也掐紧了手心,尖锐的疼痛却对于她现在而言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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