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骇人的壮大种入我体内,那一瞬,我眼眸不由一缩,疼,随着是一种麻痒,紧随着一波抽+动,我瞬间又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是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双手环在他肩上,因激昂而紧紧的掐着他的肩……
与杨铮床+第间的事,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快乐过,每一次就像是在交代任务,痛苦而麻木,而邵易寒……像是我身体的‘密钥’竟让我从未有过的愉悦,那种感觉像是被送入天堂,让人谷欠摆不能。
我自认为自己从小是一个三观很正、本性纯良的人,却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这般贪婪,甚至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我甚至怀疑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
清晨,我是被脖子上一串细痒弄醒的,随着感觉有只手在我腹部来回摩+擦,我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双狭长黝黑的眼睛,清亮透澈,眼波旖旎,浓墨如画。
“早,”男人声线低哑,邪魅。
我脑电路‘噼里啪啦’的响,整人像是被电傻了,随即昨晚上一幕幕如电影回放,在我脑海里一一掠过。长这么大,从未觉的这么丢人过,我猛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捂住,真的没脸见人了,我怎么就那样没出气。昨晚自己说的那些‘绝对’的话……事实却截然相反,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呵。”男人轻笑一声,把我整个人捞进了怀里,我感觉到肌+肤与他紧紧的贴合在一块的那种软+柔酥麻,让我即刻想弹开,男人却像八爪鱼一样把我牢牢困在怀里。
邵易寒含着笑在我耳边说道,“事实证明,你对我是没有抗拒能力的,所以还是乖乖投降吧。”话落,隔着被子,还咬了我一下。
此时,我真想有循地的本事,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会这般羞耻与尴尬。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这……又算什么?腐+女?
我不要做人了。
“诶,你这么捂着不难受吗?”
我心里暗骂,我乐意你管我。
“要敢于面对现实,才是好孩子,你这样当缩头乌龟可不好。”男人字眼里全是嘲弄之意。
我忍。
他又低低的笑道:“或许……你还想来个晨运。”
随即,他双环在我背上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邵易寒……你别欺人太甚。”话落,我张嘴便在他肩头狠咬了一口。
男人猛地拉开我脸上的被子,一个翻身便把我压在了身+下,双手撑在我头两侧,眉眼含笑的望着我。
我忙闭上眼,窘的不行。
“你这么不好意思干吗。”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低的,“不过……你这样娇羞的样子很好看。”
我恼羞成怒,直接爆了粗口,“好看你妹。”
男人却‘噗嗤”一声乐了,然后在我唇上轻咬了一口,“看不出来,你还会说粗话。有种,睁开眼对着我骂。”
我被一激,就睁开了眼,对上的却是他柔情深邃的眸光,到嘴边的粗话,一下全忘了。
四目相映,近的我们能看到对方瞳孔里的自己。
眼前的男人真的太好看了,我呼吸不由变的急促。
他微微勾起嘴角,眼里浓情蜜意,极轻柔的问道:“喜欢我昨晚那样吗?”
呃……那有人这样问话,让我怎么答。
“你……你别压着我。”我感觉自己心口处砰砰的猛跳,答非所问。
“不压着你,一会你肯定又不认账。”男人回的很认真,“这次,你跟我都很清醒,难到你还要否认吗?”
我不自然的垂下眼睑,“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只想当你的男人。”男人简而意骇。
第四十四章 我是认真的
我不自然的垂下眼睑,“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只想当你的男人。”男人简而意骇。
这话……让我心口一纠,没有人这么直白的跟我表达过,话虽粗,却触动我的心。
可我还有心吗?
最近我虽然跟莫子玉走的近了点,可我怀的着什么样的目的我心里清楚,当年那事或许他是真的被夏婉清算计了,可他若对她没有一点好感,又怎么会答应带着她一块出国呢,而且这么多年,两人关系还那么好,有些事,我想莫子玉他并没有向我坦白。
可是,眼前这人……我该怎么办?
“沈佳,我是认真的。”邵易寒望着我,眼眸变的萧肃,“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杨铮曾经也说过:佳佳,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莫子玉也说过: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可是后来,他们伤我比谁都狠。
我抬眸,望着邵易寒,见他眼底一片赤诚,我淡淡的开了口,“你也知道,我刚离婚不久……我真的不想再碰感情这东西。”微顿了一下,“我觉的你应该也只是对我一时兴趣,过不了多久,你也就会厌倦,所以咱们能不能……不谈感情。”
他微微蹙起眉头,有点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当火包友,但不能做男女朋友?”
我讥诮,“男女朋友……在没结婚之前,跟火包友又有什么区别。”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邵易寒眼神变的阴沉,还夹杂着一丝不明的落寞,还有怒意。
男人不是应该更喜欢这种关系吗,这样他也不用负什么责任,更没有负担,何乐而不为。
“沈佳,你还真放的开。”话,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旋即他翻身下了床,好像我身上有脏东西一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看着他愤然套上衣服,甩门而去,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只是刚才看到他背部那两条结痂还没有脱落的伤疤,心口有点发闷。
此后我大概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邵易寒,他也没有给我发短信或微信,我想男人都是这样跟你上床的时候说的热呼,事后,完全忘光光。
本来对自己那天说的话,还有点心愧,现在越发觉的自己是对的。好在自己那天没有傻呼呼的被他迷惑,不然受伤害的还是自己,也难怪现在好多男女只谈性而不谈感情,看来都是曾经受过伤。
不过这半个月我也很忙碌,回到林氏总部正是成为蒋纪远的助理,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蒋纪远就是一个工作狂,几乎天天加班,不到晚上九十点都不下班,而我这个新入职的助理,当然不敢比上司早下班,苦逼死了。
让我心慰的是‘宏达’被工商、税务通报批评。莫子玉说,税务局已派审计对宏达近三年财务进行审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到时他借机炒作一下,宏达的声誉肯定会受影响,在踩他就很容易。
这两周莫子玉倒是没在提让我搬家的事让我松了口气,平时也只是打打电话,到周末时才约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更加像是朋友,让我没那么大的压力,反而跟他走近了不少。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有在想要不要搬到别的地方去,可人总是有惰性想是想了,却总是懒的去执行,当初找到小公寓的时候我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想再折腾一次就有点怕,于是搬家的事又不了了知。
这一天,天空阴沉,乌云压的很低,天气极为闷热,颇像雷阵雨的前凑。
我跟张晓出去吃午饭,顺便给蒋纪远打包,两人回来的路上,买了两桶冰琪琳,边吃边走,快到公司门口时,我手机突响,拿出来一看,是方亚男打过来的,最近我忙她约了两次我都没时间。方亚男说她明天在‘胜景’开派对,让我务必要去,我想着明天是周五,应该能早点下班,便答应了下来。
接完电话,张晓苦着一张脸问我,“晚上,不会又要加班吧?我最近都瘦了,老大怎么这么魔性呢?”
我哀叹了一口气,“你还好,我坐在里面,简直难受死了。”停顿了一下,我又道:“可能是因为他也是新来的,所以好多事他也是要从头做起。”
“那也不能这样拼命呀,他身强体壮,我们哪里吃的消。”张晓颇有怨言。
我吃了口冰琪琳,安慰道:“估计也差不多了,要是每天这样子,他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她悠悠的叹口气。
我轻笑。
回到办公室,我见蒋纪远还埋头在电脑前,有点无语。
“诶,你休息一下吧。”我把餐合重重的放在他办公桌上,“你这样子,简直让手下的人没办活。”
蒋纪远头也没抬头,“怎么没法活了。”
“你这么拼命,我们都不敢偷懒了。”我调侃道。
他掀了一下眼皮,斜了我一眼,“这就对了。”
我偷偷白了他一眼,“你赶紧吃吧,一会饭该凉了。”话落,我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我想起一事,回过身,“诶,我表姐这周末有可能回来。”
蒋纪远倏然抬起了头。
“她前几天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手里的工作处理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能回来,只是没告诉我确确的时间。”我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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