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来了。”小梅应了一声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一边卷着围裙擦手一边问,“先生,拿什么?”
“打火机,就是那只白金镶钻的。”当年梁考拉最爱那只打火机,曾经还企图悄悄的偷去……
“哦,我马上去拿。”小梅爽快的应了一声快速的踏上楼梯。
楚斯律本想问梁考拉要不要来一只雪茄,拿着的雪茄刚伸了一半又收了回去。
太过主动才会被嫌弃,欲擒故纵更有吸引力。
不一会功夫,小梅就拿着打火机跑下楼梯,“先生,是不是这个?”
“嗯,”楚斯律淡淡的话嗯了一声,伸手接了过来,拇指灵活的扳动点燃打火机送到唇前,把雪茄点燃之后吐出烟雾的时候故意的做出一副惬意的模样。
“嘶……呼……好久都没有这感觉了,”
梁考拉……
撑着头看着电视节目冰冷的脸一点都不为之所动。
楚斯律又吸了一口雪茄,见梁考拉还不搭理自己只好主动的示好,“宝宝,味道很好的,要不要试一下?”
小梅刚短的盘子出来,看见楚斯律的举动差点把盘子扔了。
来别墅做事的时候梁考拉已经怀孕,所以根本没见过她吸烟。
而楚斯律此时的行为有点像引诱青少年做坏事的坏蜀黍,不自觉的小梅的脑海里弹出一个画面。
一个拿着棒棒糖的男人蹲在女孩的面前,笑着问,小朋友要不要吃棒棒糖?蜀黍那里有好多……
梁考拉冷冷的瞥向楚斯律,“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楚斯律……
热恋贴在冷屁股上的感觉,真特么操蛋!
“先生,小姐,吃早餐了。”小梅把盘子摆好,成功的化解了楚斯律的尴尬。
楚斯律把雪茄掐灭之后起身向餐桌走去。
盯着他的背影,见他在餐椅上坐下梁考拉才起了身,熊猫眼也快速的跳下沙发跟着她一同跑向餐厅。
今天早上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熊猫眼也被梁考拉弄上了餐桌,像人类一样蹲坐在餐椅上,它的面前,放了餐盘。
楚斯律是和梁考拉对面坐着,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那畜生被自己的妻子无微不至的照顾,梁考拉每吃一样食物之前都会夹一些放在熊猫眼的餐盘里,最让楚斯律吃醋的是她竟然一直抚着熊猫眼的头。
真是要气死了!
楚斯律终于忍受不住的爆发,“熊猫眼!去外面看院子!”
“呜~”熊猫眼对男主人抗议。
楚斯律……
一张俊脸有点黑。
“小畜生,管不了你了是不?”
“汪汪,呜~”熊猫眼转了头委屈的对着梁考拉告状,后者抬眸冷冷的瞥了楚斯律一眼,在楚斯律不好的脸色中,一手拿了自己的饭碗一手拿着熊猫眼的餐盘。
“熊猫眼,我们去沙发里吃饭!”
有女主人撑腰,离开之前熊猫眼对着男主人汪汪的叫嚣了两声才跳到地面跟着女主人的屁股后来到沙发处,蹲坐在地面上,等着女主人喂它食物。
唉,
楚斯律明显的叹息一声,看来他这个男主人在家里的地位连一条狗都不如。
不过叹息归叹息,他还是关心梁考拉的营养健康,“小梅,把这两道菜给小姐端过去。”
吃过早饭梁考拉又回了房间,在楚斯律眼前把门关上。
这一次熊猫眼反应慢,没有先钻进房间所以也被关在了门外,看着那不停呜吟着用爪子爸门的畜生,楚斯律很是解气的说了一个字,“该!”
“呜~汪汪……”熊猫眼放下爪子对着楚斯律叫了起来。
“小畜生再叫我宰了你!”
楚斯律咬牙切齿的说,话落,忽然感觉一股冷风刮过,抬头,只见梁考拉正冷冷的盯着他。
“不是……我开完笑的,”
梁考拉冷冷的瞥他一眼,“熊猫眼,进来!”
熊猫眼对着楚斯律呜吟了一声快速的窜了进去,楚斯律也要跟上房门再一次在面前紧闭。
“宝宝开门,让我进去,”楚斯律拍了拍门板,里面没反应。
又拍了拍,“宝宝,让爸爸进去,”
楚斯律以为梁考拉还不会理自己,谁知刚要再次的抬手,房门已经打开,梁考拉冰冷的脸出现在门前一手抓着把手,冷冷的问。
“你到底想怎样?”
楚斯律蠕了蠕唇,忽然想到一个能打动梁考拉的好主意。
“宝宝,要不要去医院继续虐贱人?”
☆、1327、可悲的女人(2000+)
医院的VIP病房,海兰儿靠在病牀上用手机浏览新闻,看见楚斯律走进来时面上难掩惊喜。
“斯律,你……”
看见跟着楚斯律身后进来的女人,海兰儿后面还未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面上的惊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冷和排斥。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梁考拉踩着高跟鞋慢条斯理的来到病牀前,长发高高的吊起了马尾,一身黑色的紧身小洋装把她衬托的更加的高冷。
轻谩的挑了眉梢,唇角扯了一点弧度居高临下的睨着海兰儿,漫不经心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法律上你可是我干妈,干妈被狗咬了我这个做干女儿的怎么着也是要过来慰问一下的。”
海兰儿……
愤恨的瞪着梁考拉,胸膛不停的起伏着。
曾经,梁考拉被接回海家的时候她都没有受过这种侮辱,现在,居然被一个毛还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讽刺,抿了抿唇,似乎根本不屑和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理论,蓦地转向楚斯律气愤的质问。
“楚斯律,你是有意带她来医院气我的?”
“兰儿,宝宝刚才不是说了,干妈生病住院身为干女儿的过来关心一下,我又怎么能阻拦呢。”
楚斯律也慢条斯理的踱了过来,抬手搭在梁考拉的肩上,两人并肩而立。
海兰儿抿紧了嘴唇,美眸眯了眯,对着楚斯律,“一定要这样吗?”
楚斯律本能的挑了下眉峰,就见海兰儿痛心疾首的说,“楚斯律,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面对海兰儿的控诉,楚斯律一点都不为所动,唇角勾了一点弧度,扬了眉梢反问,“明媒正娶?”
然后不等海兰儿说什么忽然的嗤笑一声,“海兰儿,你所谓的明媒正娶用的是什么手段得来的你我都心知肚明,所以,就不要在我面前演苦情戏了,你演的累,我看着也烦。”
楚斯律刚说完,梁考拉就叹了口气感慨,“唉,真是个可悲的女人!”
“我可不可悲轮不到你来说辞!”转向梁考拉的时候,海兰儿的眸光又变得凌厉,“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来我面前叫嚣!楚宝宝,不要以为你进了楚家的户口簿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我就告诉你,只要我海兰儿在,你的身份就永远都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干女儿!”
“哟,干妈,做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您还伤着呢,还是先把伤口养好了要紧,要是把伤口挣开了再落了疤,干爸就更不会喜欢你了。”
梁考拉故意的捏了嗓子安慰道,然后反手勾在楚斯律的腰上,转眸看着他,楚斯律也配合的转过来喝汤对视。
“我什么样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代替你让干爸欲一仙一欲一死,而且欲罢不能,”
梁考拉说完还故意的问了楚斯律,“是不是,干爸?”
“宝宝说的对。”楚斯律眉眼温柔,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压下俊脸在梁考拉的唇上啄了一下。
本来是想要浅尝啄吻,却是被梁考拉勾了脖颈,两个人,站在病牀前面当着海兰儿的面热吻了起来。
海兰儿气的咬紧了下唇,从她这个角度看甚至能清晰的看见楚斯律的舌伸进了梁考拉的口腔……
“贱人,混蛋,你们给我滚!”海兰儿气的抓了靠在身后的枕头砸了过去,最后那一个“滚”字透着歇斯底里的尖锐。
梁考拉从楚斯律的唇上褪开,手腕还在勾着他的脖颈上,微扬的眸子轻谩的转了过来。
故作疑惑的问,“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可是看见我和干爸现场直播呢。”
海兰儿……
“滚……”
海兰儿的嘶吼声划破长空,两人已经走进电梯似乎还能听见她发疯砸东西的声音。
“宝宝,还不打算理爸爸吗?”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楚斯律主动的抓握了梁考拉的手,讨好的问,后者虽然没抗拒,却是冷冷的对着前面。
呼……
楚斯律重重的叹了口气,与梁考拉十指交扣的指紧了紧,说,“很快,就会让她名声扫地。”
梁考拉蓦地转了过来,冰冷的脸没有过多的情绪,如她出口的话,“你舍得?”
楚斯律……
“宝宝,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何来的舍不舍得,只有你才是蜀黍的命根,蜀黍是迫不得已才和她领的证。”
说到动容处楚斯律转了身把梁考拉抱住,后者依旧没什么情绪,冷声斥道,“放开!”
电梯在一层停下,梁考拉甩开楚斯律的手错开堵在电梯门前的人群走了出去,楚斯律无奈的摇了摇头堵门口的人有点多,阻碍了他跟上梁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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