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仁哈沁见我盯着斯钦布赫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以为汉人的姑娘要比我们蒙古族内敛,没想到比我们还开放,”
我从车中间的倒车镜看了眼乌仁哈沁,忽而扬起个笑容:“是吗?那你是没有看到更开放的。”
说完侧过身子在斯钦布赫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坐好看向窗外,心跳如鼓,震耳欲聋,虽然敢干,但是不敢看他的表情。
只是看着窗外飞扬的沙尘,肆掠的狂风,还是不禁漾起愉悦的笑容。
倒是从倒车镜中看了眼乌仁哈沁,整张脸都绿了。
车子很快开回斯钦布赫的家门口,我跳下悍马,乌仁哈沁一下车就走到斯钦布赫面前拽着他的胳膊一脸委屈的说:“斯钦布赫,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我正好走到他们旁边,踢了踢鞋子上的沙子,斯钦布赫戴着墨镜,我倒是看不见他什么表情,就看见乌仁哈沁一脸防备的盯着我。
我径直走到斯钦布赫身旁,摸了摸他的上衣口袋,然后拿开乌仁哈沁挽着斯钦布赫的手抱歉的对她说:“麻烦让一下。”
她那是满脸震惊外加不知所措,我直接把手伸到了斯钦布赫的裤子口袋里,终于摸出了钥匙然后对着他晃了晃:“我先进去了,你慢慢和小姑娘扯啊。”
说完拍了拍他的胸,暗自一惊,好乖乖,这胸肌可以啊,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发达了!!!
然后便打开院门顺带把院门一关,将家门钥匙头也不回的往外一扔。
李桂看见我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我对她笑了笑:“你忙你的。”
然后就直接走上楼推开房间门,梁开已经醒了,躺在床上还有些嘴唇乌紫的样子,跟吞了砒霜一样,看见我进来居然坐了起来,这还真神奇,就他昨晚那样,半条命都要没了的节奏。
我问他怎么样了?身上还疼吗?
他说好多了,就是有点头昏,我往床上一坐,他立马跟狗鼻子一样嗅着问我:“白总,你们吃什么的啊?好香啊。”
我笑眯眯的说:“烤全羊,晚上还有篝火晚会,你就好好休养吧。”
梁开一听那激动的直咳嗽,立马躺了下去:“那我要好好休息,晚上爬也要爬去!”
梁开岁数不大,才二十来岁,进公司时间短,但设计能力非常强,在大学时就获得过很多奖项,毕业后也在建筑领域展露头脚,而吴魏国虽然在维斯时间挺长的,但是基本上在集团那工作,和原来的m酒店没有交集,加上一天到晚和工程部的人打交道,这两人倒是巧了,都没见过黎梓落,所以对斯钦布赫倒是和当地人一样,有些敬畏。
因此,当我打开斯钦布赫的衣橱开始翻他衣服的时候,梁开吓得侧过身子:“白总,你别动他东西,万一他生气把我们撵走怎么办?”
我淡然的翻出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回头对梁开说:“他敢!”
梁开嘴一张,一副呆掉的样子,我揉了揉头发撇开眼:“你睡会吧,我洗个澡。”
然后也不管一脸呆滞的梁开,径直走进房间里的浴室。
当打开水花的那一刻,我就决定,妈蛋,老娘今晚绝对不会回帐篷!
这才叫万恶的资本家啊,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能随时洗上热水澡!
我放下如今及背的长发,好好洗了三遍,尼玛洗出来都是黄沙,我决定待会要是出门一定要找东西把我的头发裹成阿拉伯人。
一个澡洗了我半个小时,才浑身舒爽的套着大大的t恤走出来,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居然脸通红的,而且,怎么还有点头昏啊?
我撑着洗手台看见电动牙刷,剃须刀,忽然有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手指不自觉抚过这些他平时用的东西,然后一把拽下他的深色格纹毛巾,一边擦着头上的水滴一边走出浴室,发现梁开那小子已经睡着了,还微微打着鼾。
这果然也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主,和我年轻时有的一拼。
我走出房间,替他把门带上,然后把斯钦布赫的毛巾顶在头上下了楼。
他的t恤虽然大,不过也就刚刚盖住大腿,我懒得穿裤子就这样走下楼,斯钦布赫,不,或者应该说黎梓落,显然已经跟小姑娘扯完了,现在正站在客厅里和老姑娘扯着,也不知道他对李桂交代了什么,看见我下来后对李桂说了句:“去忙吧。”
李桂看见我的样子,盯着我白花花的大腿愣是看了半天,脸色古怪的退了出去。
我大摇大摆的走到一楼往沙发上一坐,当然,对于坐着的我来说,t恤短了点,春光露了点,姿势妖娆了点,不过,我有意的!
我把长腿往沙发上一放,斜眼看着黎梓落,李桂走后他倒是一眼都没瞧我,走到窗边把所有窗户关上,窗帘一个个拉上,倒顿时阻隔了窗外的沙尘,屋内的西式家装让我一时恍惚,仿佛不是身在大漠一般。
我看着他的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忒暖和的原因,慢慢的…我眼皮子开始打架,一眨一眨的,思维也迟钝了下来。
他关上所有窗帘后看都没看我一眼,走到另一边的沙发旁拿起一个毯子往我身上一扔,真正好盖住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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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花一世界第274章 平沙茫茫黄入天
我真的没想到那么好下口的马奶酒居然这么烈,我只记得我脑袋晕晕乎乎的,看见黎梓落在我面前直晃悠,我还捂着头对他说:“我好像水土不服了。”
他沉声说:“你是醉了。”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睡着了,加上前一天晚上没休息好,人本来就容易醉,这一睡估计也把光辉形象全都睡没了。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还睡在沙发上,只是毯子盖得好好的。
我一骨碌爬起来,屋里黑灯瞎火的,我起身晃了一圈,没看见黎梓落,李桂可能听见我的动静,不知道从哪突然走出来,吓了我一大跳,我深刻的觉得这位李婶吧,不去演鬼片,绝壁是中国电影市场巨大的损失!特么连走路都是飘的,声音呢?
但是她手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有些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你自己喝吧。”
我几步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一碗绿油油的青菜汤,顿时心里炸开了花,昨天胃难受,今天又喝了不少马奶酒,整个人都有点打飘,老想这口汤了。
李桂放下汤就打算从偏门出去,我赶忙叫住她:“黎,斯钦布赫在哪?”
她一脸不高兴的看了看后门:“在外面。”
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我心说干吗对我这么有敌意啊?不会这位大婶爱上黎梓落了吧?这魅力杠杠的啊,上吃老下吃小的节奏?
我喝了一大碗汤,整个人舒坦多了,加上又睡了一觉,有种满血复活的感觉,于是跑上楼准备把自己的衣服换上,梁开居然已经爬起来把衣服穿好了,一脸跃跃欲试,只是身体看上去还很虚弱的样子。
看见我上来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跟我说:“白总,我告诉你一件事,这个斯钦布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挑起眉侧他一眼:“哦?怎么说?”
“你看这座房子,充分发挥了柱式体系的优势,过道与过道之间采用拱门的样式,将柱式、拱门还有墙界面有机结合,加上轻快的敞廊,笔直的线脚,以及运用透视法将建筑、雕塑、绘画融于一室,具有强烈的透视感和雕塑感,创造出既具有古希腊典雅的优美又具有古罗马的豪华,这种人文主义思想的朴素、明朗、和谐的新室内风格非常考究。
说明这个斯钦布赫一定很有眼界,不像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我笑看着梁开,他托着下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搞得自己跟福尔摩斯似的。
我心说黎梓落满世界跑的时候,你八成还在问妈伸手要钱呢,眼界这东西,他的确是我遇过的所有人中,最不可及的一个!
我进浴室把衣服换好,吴魏国打电话来说,马上开车过来带我们一道走,篝火晚会就要开始了,我和梁开说了一声就先下楼走到屋子外面。
后门口的悬梁上挂着一盏灯,黎梓落脱了皮衣,只穿了一件白色紧身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配短筒靴,拿着锯子在锯木头,壮硕的手臂勾勒出坚实的肌肉,帅得一塌糊涂,看得我居然心脏突突的跳动着,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老少通吃了,就他现在这模样,想不迷倒姑娘都难。
木屑乱飞,呛得我捂住口鼻咳嗽了两声,他听见声音停下手中的工具回身看见倚在门边抱着胸的我。
我问他:“你在干吗?”
他说:“做把躺椅。”
我抬眉惊讶的盯着他,那个连饭都不做的黎梓落居然…自己动手做椅子!
正在我惊讶的同时,屋外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我知道吴魏国他们到了,于是对着屋子里喊了声:“梁开,快点,走了。”
然后转头问黎梓落:“你去吗?”
他收回视线继续手中的活计:“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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