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木深,他也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他甚至都没有给她来过一次电话。
难道他已经把她忘了,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她的情绪是愤怒与难过交织着,不可以,他不可以忘了她的,因为她也忘不了他。
从小到大,她没有什么玩伴,别人一听说她是宫泽家的人,都近而远之,她从来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很孤独,许木深是她很亲近的人,甚至比家人还亲。
在许木深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后,宫泽落开始觉得,也许她对许木深那种莫名的思念之情可以称之为爱情,那种发生在男女之间的美好故事,那种叫做相思的病,症状她完全都有,甚至越来越严重了。
原来爱情是这么美好,又这么难过的事情。
想了好久,她下定决心要去找许木深问清楚,至少,她想知道自己第一个喜欢过的人是否也如她一般正在喜欢着自己。
若是让家里人知道她去帝都市找许木深,一定会翻天的,她也一定会被抓回来,怀着忐忑的心情,瞒着家里的人,她买了去帝都市的机票。
那也是她第一次离开家,心中很复杂,可是每每想到她就要见到许木深了,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帝都市,果真如许木深说的那般美,一年四季的雪花树,一望无际的海,贯穿整个城市的江流,有林立的高楼大厦,也有清雅小户,在加上这里是他的家乡,几乎是第一眼,她便喜欢上这里了。
可是没有经验的她,辗转了好久,身上的钱包被人偷了,行李也在车上的时候不见了,她身无分文,饿了好几天,才从电视上看到许木深进了雪花医院任职。
她整个人邋遢至极,甚至于她一开始开口说要找许木深的时候,人家都认为她有病。
她见到许木深的第一眼,忍不住的是从心底酸涩而上的热流,有难过,有开心,有委屈,有甜蜜。
那个男人震惊地过来,又欣喜地将她狠狠抱在怀里,他那么有洁癖的人完全不顾她身上的脏污,完全不顾他人异样的眼光,就那样抱着她,淡淡的竹香味,她好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再一次闻到了。
他将自己带到了住的地方,让她好好洗漱了一番,她穿着许木深的衣服,整个人显得很娇小,本以为许木深会嘲笑让她,谁知他那么温柔地将她揽入怀里,那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异性的心跳声,他那么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那也是第一次,宫泽落被一个男人吹着头发,以前在家中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
那种被人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她腻在他怀里,想一直到永远。
他又给她弄了吃的,等她吃好了,才问到“你怎么来了?”,他问这话的时候,温柔至极,但宫泽落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隐隐的兴奋。
“因为我想来木深出生的地方看看,我想木深了”她也紧紧地抱住他,脸上却热辣辣的,好奇怪,明明这就是她心底的话,对着许木深说出来怎么感觉有些别扭。
“我也想你”当许木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宫泽落有种心动过速,就要窒息的感觉,“真的吗?”她发现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真的,好多次我想给你打电话,但又怕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给你带来麻烦,落落,对不起”
宫泽落狠命地摇着头,原来不是他不想她,不是他不给她打电话,他是为了她着想。
“木深,我喜欢你”她羞红着脸,对着他说道,几乎不敢去看他的眼。
他却温柔地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欣喜,温柔,“我也喜欢你”
你喜欢的人,也喜欢着你,那是一种最好的爱情吧。
当他的唇瓣摩挲着她的唇瓣的时候,宫泽落很陌生,很迷茫,也很慌乱,她只是学着他的样子,相互索取着。
“落落,我爱你”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尤听到他这样说。
在宫泽家,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严禁跟任何男子交往的,更别说现在那么亲密的关系,一直有传闻,宫泽家的女子是c国最神圣的存在,都是要嫁入皇室的,也就是生来就是皇家的人。
坦诚相见的时候,她有些害怕,却也不敢去看他,但他总会耐心地,温柔地将她所有的不安抚平,深陷其中,什么家族使命,统统抛在脑后。
那是她的第一次,很痛很痛,她却一点都不排斥,相反的,还很高兴,因为这个人是她认定的,是她所喜欢的。
云雨过后,她看到许木深眼中浓浓的情谊,不自觉地心头涌上两个字“幸福”。
“落落,对不起,我”
宫泽落捂住了他的嘴,“我愿意的”即使将来某一天被抓回去,被关在牢狱里,她也心甘情愿,何况如今,她一点都不想嫁入皇室。
“我会让你幸福的”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嗯,我相信你”
那也是第一次,她发现她腰间的位置多了一个彼岸花胎记,火红鲜艳,据说宫泽家的女子,有些在嫁人后,才会出现这样的胎记,那是一种很神圣的象征。
在帝都市住了好些天,宫泽落喜欢看梵文,许木深便托人给她带,偶尔她也会看些小说之类的,她还学习到一个新名词“蜜里调油”,她傻傻地想着,这不就是她跟许木深的现状么。
许木深跟她讲了他跟御家的关系,他是御昊天的儿子,他的母亲叫许霜言,御家并非只有他一个孩子,他还有个弟弟叫御修泽,继承了御家的寻集团,是商业界天才,他们虽然不是一个妈妈生的,但两人关系十分好。
后来,许木深带她去御家,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御修泽,很奇怪,他们虽然是兄弟,长得却一点都不像,除了一点,两人都很好看,比他们c国的美男子都好看,两人的气质也都是属于那种高贵清雅的。
那人见她的第一眼便是顿了数秒,然后又移开眼跟许木深说什么,他们三人的关系很好,御修泽对她也好。
许木深忙的时候,他会照顾她,即使他们不回御家,他也会找上门来蹭吃蹭喝,当然,是他做的饭,宫泽落一直很好奇,他看上去可不是一个会做饭的人。
平日里,御修泽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翩翩少年,可有的时候,他冷沉的时候,你又会觉得很可怕,他对待公司的人很严苛,可对待自己,总是能莫名其妙地温柔
☆、第一百一十九章 落落,我爱你
一段时间后,宫泽落和御修泽相熟起来,她总是在想,他是木深的弟弟,那自己也把他当成弟弟,虽然御修泽的年岁比她还大。
就为这事,御修泽还对她冷眼了几天,她甚至都弄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只能归咎于御修泽这人自尊心太强了,被一个女人称弟弟,一定很郁闷。
自此以后,她再不敢称他弟弟,便跟许木深一般,喊他“阿泽”。
那一天,御修泽二十岁生日,宫泽落跟许木深选好了礼物,许木深告诉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御修泽二十年来头一次过生日,他一直说,那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但宫泽落却有些莫名地难过,他才二十岁,却已经经营着一个偌大的寻集团,父母也不在了。
难怪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难怪他只跟许木深亲近,难怪他说过生日很无聊,他一定经历了很多,心里装了很多事情。
那个时候,她告诉自己,以后要对御修泽更好,不单单是因为他是许木深的弟弟,还因为他需要一种温暖的关怀。
生日宴很简单,除却御家的佣人,便是宗政卿跟许木深,还有宫泽落,当宗政卿问他许的什么愿的时候,御修泽的目光似乎从宫泽落的脸上掠过,淡淡的笑意从他的唇边漾开来。
那晚,许木深好高兴好高兴,喝了不少酒,俊脸上也有淡淡的红晕,他跟宗政卿说着什么。
宫泽落去卫生间的时候,没注意到御修泽也随着她离开了席位,等她出来的时候却被御修泽堵在门口,他不由分说,拉着她便进了卫生间里。
她诧异惊恐地看着他,御修泽全然不顾,长臂一伸,她就那样猝不及防地落入了他怀里,来自御修泽身上醇香的酒味将她包围着。
“阿泽,你喝多了”她轻声说道,试图让这个男人清醒一点,她很不习惯这样,除了许木深,也没人对她这样。
她以为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喝多了,更何况即使她再傻,也明白,若是他们这样子被人看到了,还真真就说不清楚了,她一点都不想让许木深误会,想到许木深,她挣扎着要从御修泽怀里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没喝多,落落,我爱你”
被御修泽禁锢着,宫泽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听到他异常的心跳声,他的呼吸,以及感受到他落在她颈肩的吻,她整个人傻掉了一般,陷落在他那句“我没喝多,我爱你”上,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
直到御修泽的唇瓣已经覆上她的,摩挲着,完全不同于许木深的味道,脑海中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不可以,他不可以这样对她的。
动作比理智快了一秒,宫泽落使劲地推开御修泽,一巴掌将他的俊脸转了一个方向,卫生间里回荡着一个清脆的响声,同时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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