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只为原主那叔叔。
“报警了?”
“这可怎么办?”
“跑啊!”
“不敢……跑!”
最后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秦安宁的脸色,说道。
“怕什么?她打人!”摊主冷笑说。
“真是教不会你了!”秦安宁讥笑,慢慢说,“把我家砸成这样,还有我这婶婶的脸都打变形,我正当防卫有错吗?”
又挑眉,不紧不慢地说:“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被打了?”
“严英,出来。”秦安宁喊了一声,让她跟着自己往门外走。
两人刚走出去,里面几个人也跟了上来,秦安宁眼疾手快地将大门关上,从外面插上。
秦善良和关芬见两人出来,一愣,立马走近了些。
关芬连忙问:“英子,没事吧?”
“啪”一声响,秦安宁和关芬吓了一跳。
扭头就看见秦善良气极憋红了脸,严英捂着半边脸,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说话。
“善良。”关芬不悦地喊了一声。
严英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敢打我?”
“丢死人了,打死你都不为过!”
严英伸手准备他,被秦安宁一把拦住,“够了,也想让警察看看你这撒泼样?”
秦安宁将她推到一边,严英心虚不敢看她。
接着,对他们两个人说:“我报警了,一会儿警察就来,问什么你们别说话,见机行事。”
“奶奶,叔,你们两个把身上的衣服弄得脏乱一点。”
她话落,两人也不问为什么,动了起来,秦安宁也将自己的头发扯了扯,弄得乱糟糟。
半个小时后,听见警车呼叫声,秦安宁立马上前迎。
停稳车,下来两个警察。
“你们报的警?”其中一个问。
秦安宁声音带着哭腔:“对。”
警察又问:“怎么回事,再说一遍。”
秦安宁眼眸含泪,低声说:“里面几个人非说我妈偷她的赌石毛料,要我们给他们30万,把这事了了,可是我们没有偷,为什么给他们钱,他们二话不说就砸我们家,还把我妈的脸打成这样。”
秦安宁握着严英的手,拉到自己身侧,将她的脸用手指抬起,给警察看。
警察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问:“人呢?”
“在里面关着,我怕他们又打我妈……”
“开门。”
秦安宁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立即退到警察后面,模样胆怯害怕。
摊主立马冲上来,扶着警察胳膊,急忙说:“警察,警察,你别听那死丫头胡说,她就是偷了我们这石头,还把我老二踢了一脚,现在还疼着!”
“是吗?”警察微微侧身问身边的秦安宁。
秦安宁点点头,眼泪当即流下来,“我是踢他了,可是,他砸了我们家东西,还打了我妈,我爸和奶奶上前阻拦,也被打了,然后,他就动了歪心思,要强暴我,情急之下,我才踢了他一脚,不知道踢到他那了!”
警察听完,看了一眼那摊主,他嘴巴闭的紧紧的,不吭声。
秦安宁指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说道:“这院子里都是他们的砸的。”
警察没说话,只是拍照取证,又问摊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偷了你的石头?”
摊主立马说道:“有人能证明,这村子有人能证明!”
秦安宁心里“咯噔”一声,皱了一下眉头。
“在哪?”警察问。
摊主说:“我带你们去。”
摊主走在前头,警察在后面跟着,秦安宁一家走在最后面。
“怎么办?安宁。”严英慌了起来。
秦安宁声音压的很低,冷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约摸走了十分钟,到了那证人家里,敲敲门,那证人就开门,一看外面有警察,有那摊主,还有秦安宁一家子,心里隐约知道些什么了。
关芬没忍住直接质问:“刘翠,你给警察同志说清楚,我家严英偷石头了没?”
秦安宁眼神略冷地瞧着她。
摊主一脸自信。
刘翠不经意间看见了秦安宁的脸色,不由得心肝一颤。
眼神冷漠充满警告。
刘翠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结巴说:“不……不知道。”
摊主一听,立马暴躁起来,指着她,大声问:“什么叫不知道?!你那天不还是说你看见偷了吗?”
刘翠一脸无辜,“我没看见,是那个李桂花看见的,她看我和严英关系不好,才给我说的。”
警察不耐烦地说道:“去找李桂花!”
一队人又加上刘翠浩浩荡荡的往李桂花家走,她家距刘翠家并不远,走了两分钟便走到了。
同样敲门,李桂花才从里面出来。
李桂花看着阵势,有些懵了,“警察?”
警察看着严英指着摊主问她:“你看到严英偷这人石头了?”
李桂花点点头:“看见了。”
摊主顿时跳出来,说道:“看看,警察同志,偷了吧,不然我无缘无故的去砸他们家干嘛?!”
警察转身刚想说话,秦安宁便率先开口说:“你怎么证明她偷的那块石头就是你丢的那块?”
摊主一噎,不吭声。
紧接着,直接嚷嚷:“那如果不是她偷的话,我怎么会找她!村上那么多人,我都不找,为啥偏偏找她?!”
023、打120啊
“呵!”秦安宁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说:“那强奸犯为什么不强奸别人,只强奸那一个人,也是因为他们有私人恩怨吗?”
秦安宁说:“你真想找事,还需要理由吗?”
摊主憋红了脸,语塞。
李桂花说:“严英偷的就是人家摊主老板丢的那块,要不然依严英家那经济条件,怎么可能去城里整容,又买了好多件名牌衣服和包。”
秦安宁看她好笑地问:“怎么?你就是按照这个判断出来她偷石头了?再说,我们家的经济状况还要向你报备?知不知道什么叫‘深藏不露’?!”
李桂花顿时恼了,说:“我不是判断,我是看见的!”
还没松口气,又指着她五官狰狞地说:“药罐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伶牙俐齿?!”
秦安宁目光冷漠地落在她身上:“深藏不露!懂?”
警察看着摊主皱眉说:“没证据就来砸人家家,私闯民宅,嗯?”
摊主一愣,瞬间暴躁:“怎么没证据,她不是证据吗?她都看见了!”
秦安宁纠正他:“她算证人!”
警察蹙眉看了一眼秦安宁,面上不悦。
怎么他们该说的话都被这姑娘抢了!
“对,就是证人!”摊主猛地点点头,说道。
秦安宁挑眉冷笑:“那证据呢?”
摊主一愣,好半天回过神来,气急败坏说:“给这绕弯子,想把人绕晕?不吃你这套!”
秦安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敛了神色,一本正经地对着警察说:“我们家无缘无故被砸,反而被人污蔑说偷了东西,无凭无据,我是不是可以告他私闯民宅,诽谤,还有恶意打人!”
警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可以。”
李桂花大声嚷嚷:“可以什么可以?就是偷了,我亲眼看见的!”
秦安宁轻蔑地看她一眼,冷声道:“不用这么急着跳出来找存在感,没把你忘了,诽谤罪还可以再加上你!”
李桂花脸上浮现一丝慌乱,很快,恢复正常,说:“什么诽谤,我这是猜测,怀疑!”
秦安宁唇角勾起讥笑,“那好,那我也可以猜测怀疑你和摊主还有刘翠,窜通一气,说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污蔑我们!”
李桂花憋红了脸看着秦安宁,爆了句粗口:“你放屁!”
秦安宁拧眉略带薄怒地看她一眼,慢悠悠地说:“据我所知,早在8月中旬,村子分地时,我们家比你家多分了三分农地,你不愿意,以为村长给我们走后门,从那以后,一直记恨在心上,逢人就说,这也许就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线!”
李桂花一提起这事就恼了,“我们家和你们家人口一样,凭什么你们家地多,我们家地少,不是你们走后门是什么?”
秦安宁脸色淡淡,声音中多了一丝懒散:“要不去找村长求证一下?你要知道,若是这事不属实的话,你的诽谤罪名又加了一条!”
警察不耐烦地开口:“行了,先把这件事解决!”
秦安宁说:“已经很清楚了。”
警察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她又接着说:“那摊主仅靠一张嘴说我们偷了他的石头,无凭无据,还砸了我们家,是不是算私闯民宅,恶意毁坏我们物件?”
“是。”警察点点头。
秦安宁挑眉,继续道:“根据《宪法》规定,任何不经过家庭主人的允许,私自闯入他人住宅,都应构成犯罪!所以,我国《刑法》规定了”非法侵入住宅罪“,若构成此罪,将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尚不够刑事处罚的,处15日以下拘留、200元以下的罚款或者警告。这只是私闯民宅,还有诽谤罪,恶意打人,这几个差不多算下来,关你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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