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宸单手扣住安雪沫两只手腕,摸出镣铐,铐住女人皓白的双腕。
手铐!
他是军队的人!
“你是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放开我!”
“乖一点,你才能不受伤,我被人下了药,你做我的解药!”
男人语气间已经饱含忍耐,体内濒临爆炸。
虽然安雪沫眼睛看不见,但是她能听出,这个男人怕是已经忍到极点了!
新婚丈夫和闺蜜滚床单,甚至在床第间联合起来想害死她。
哀莫大于心死。
这个婚她是一定要离的!
她现在何必为那个渣男守身如玉,在离婚前给他戴一顶绿帽子,也是好的!
安雪沫放弃了挣扎。
第4章 找出那个女人来!
被折腾惨了的安雪沫缩成一团,躺在雪白的床褥里,昏睡了过去。
恢复了神智的沈寒宸掀开被子,看了眼白色床单上刺目的落红,鹰隼的锐眸闪过一丝精光。
他一向自制力惊人,但这次不知道敌人用了什么特效药,竟然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
本来想躲回公寓,泡在冷水里度过这最艰难的时刻。
可这女人却恰好闯入他的禁地,甚至胆大的在他家门口喘气,那娇媚的喘声一下就勾起他体内的火焰。
干柴烈火,没点就燃了。
沈寒宸眉心微蹙,从床上下来往浴室走去。
安雪沫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隐约听到浴室的水声。
她从床上踏空,直接滚到地上,膝盖着地,疼的眼角沁出泪水。
身体很痛,但是心更痛。
她不想在这多呆一刻,本来就是为了报复才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光是想想,也觉得荒谬。
安雪沫的黑框眼镜掉了,好在她视力还不错,不戴眼睛也不影响视物。
一直戴黑框眼镜是因为好闺蜜林宛白曾经跟她说,易浩宇喜欢她戴眼镜的样子。
她傻傻的信以为真。
没想到,在易浩宇的眼里,她是天天戴着黑框眼镜,穿着又老又土气,跟条死鱼一样的女人……
呵呵,原来如此呵。
安雪沫从地上摸到自己的衣物,快速地穿上。
虽然勉强能上身,但是扣子基本都被扯落。
那个男人是野兽么?
做就做,把她衣服撕烂成这样,算什么意思?
安雪沫仓皇地逃出陌生男人的公寓,搭乘的士往娘家去。
的士司机透过车镜看了她一眼,女人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头发凌乱,颈脖间有明显的草莓痕。
“那个……女士,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的士司机好心建议,看她那副样子,是个人都会认为她是被男人强爆了。
安雪沫摆摆手,用已经喊哑的嗓子低声道:“不用,我没事。”
……
公寓。
沈寒宸洗完澡,黑色浴袍加身,微湿的短发,完美的五官。
男人迈着笔挺的军姿走至卧房的双人床前,鹰隼的眸看着空荡荡的满床狼藉,锐眸微眯。
十五分钟后。
一身深墨色军装的沈寒宸背光而立,站在落地窗前。
“首长,您没事吧!”李易威毕恭毕敬。
黑色军靴转动,男人周身清辉随着他的动作变换光影。
沈寒宸转过身来,面色清冷,容貌极其俊美。
“李副官,给我调公寓的监控,我要找出那个女人来!”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犹如金科玉律,嗓音是军人特有的恢弘嘹亮,气势雄浑。
“遵命,首长。”
李易威敬了个军礼,走出公寓。
公寓外站着两排等候吩咐的八人小军队。
接到首长命令,军人们有条不紊的小跑着离开。
……
另外一边。
安雪沫回到娘家。
给她开门的佣人看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大小姐,您……您这是怎么了……”佣人被吓到了。
安雪沫蹙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没事,你小声点。”
第5章 真是个禽兽啊!
安雪沫说完快步上了旋转楼梯,往二楼自己的卧房走去。
听到动静,唯恐世界不乱的安雨燕扭着细腰肥臀,迎面朝安雪沫走来,伸手拦住安雪沫的去路。
安雨燕打量着安雪沫的狼狈。
额头一片血迹,颈部全是姹紫嫣红的吻痕,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
安雨燕拢了拢刚做好的波浪卷,满脸鄙夷,冷嗤道:“哟!我说姐姐,你这是怎么啦?该不会是出去给浩宇戴绿帽子了吧?”
安雪沫今天没力气跟她吵架,推开她:“让开!”
安雨燕哪是善茬,她被推的踉跄了两步,伸手拽住安雪沫的手腕,狠狠一扯。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安雪沫的手腕被镣铐磨破了皮,又氤氲出一圈淤血,现在被人一扯,疼得锥心。
她一向息事宁人,看来曾经的自己是太软弱了,才会被这些个妖魔鬼怪一个个欺上头来。
安雪沫凛冽转身,扬手一巴掌甩到安雨燕脸上。
“请你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跟我说话,这很不礼貌!”
安雨燕满脸不可置信,捂住自己被扇巴掌的脸,双眸涌出泪水。
她伸手指向安雪沫,手指抖抖抖,抖抖抖。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一个拖油瓶,竟然敢在我面前叫嚣!我不是草船,你的贱别往我这发!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打成天蓬元帅,你信不信?”
安雪沫说话时候气势十足,吓得安雨燕捂着被打肿的脸,仓皇逃窜,跑走之前狠狠撂下一句:“我去找妈咪,你等着吧!哼!”
贱人一走,耳根子清静了。
安雪沫推开自己卧房的门,上了内锁,托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到浴室里。
她脱掉全身上下的衣服,打开灯,站在镜子前查看身上的伤势。
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痂,看到这伤口就想起易浩宇和林宛白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的样子,真是令人恶心的想吐。
嘴唇被那个陌生男人吻得红肿,原本白皙的脖颈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连手臂内侧和小腿都有吻痕,那个男人……是属狗的吗?
纤细的双腕是镣铐勒出的淤青,下身更是一走动就疼得想哭。
禽兽!真是个禽兽啊!
她被那陌生男人用领带蒙住了眼睛,也没看清他的长相,只知道他体力惊人,动作生猛狂野……
光是回想起那些姿势,安雪沫的脸就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她拧开莲蓬头,快速的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擦干身体,从抽屉翻出药膏给伤口上药,做完一切后,她已经累的眼皮打架,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
……
别墅另外一间房内。
安雨燕捂着打肿的脸冲进房内。
“妈咪!安雪沫从婆家回来了!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苟且了,一身的痕迹,我说她一句,她竟然打我的脸!”
白雅乐拉开女儿捂着脸的手,看到安雨燕红肿的半边脸颊,眉头猛皱,嗓音提高八度:“是安雪沫打的你?”
安雨燕点头,其实安雪沫下手没那么重,但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惨一些,她自己又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就是为了让妈咪狠狠惩罚安雪沫!
第6章 继母的阴谋
安雨燕可怜兮兮地托住自己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掉,嗓音哽咽:“就是那个小贱蹄子,妈咪,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
白雅乐保养得宜的脸上怒意上涌,眸内蛰伏着淬了冰的毒。
老头子死的时候,立了一份遗嘱,把巨额财产留给了和前妻的独女安雪沫,而自己为安家生的儿子安博弈竟然连个屁都没有!
白雅乐当年嫁给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安成,就是为了这男人死后,儿子安博弈可以继承他的巨额遗产。
从而母贫子贵,平步青云。
现在可好,老头子死前的一份遗嘱,让她筹划了二十多年的阴谋落空。
可气!可恨!可憎!
一想到让自己阴谋落空的罪魁祸首安雪沫,白雅乐就气的牙痒痒。
再看看自己女儿脸上那红肿,白雅乐已经坐不住了,巴不得马上就撕烂安雪沫的那张脸。
白雅乐怒气冲冲的从沙发站起身,冲到门口,当她的手按在门把手上时,她慢慢攥紧拳头,压抑住了怒火。
二十多年的暗度陈仓,阴谋算计。
千万不能在儿子拿到安雪沫的遗产转移书前功亏一篑。
忍!一定要忍!
白雅乐压抑住满腔怒火,转头看向安雨燕:“雨燕,你去给安雪沫道个歉,跟她和好。”
安雨燕杏眸圆睁,满脸委屈:“妈咪!安雪沫打我,你还要我给她道歉?从小到大,你在人前处处维护她!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白雅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女儿一眼。
“你个不长脑子的丫头!安雪沫现在手里有遗嘱,我们住的豪宅是她的财产,如果真惹她不高兴,她是可以把我们赶出去的!在你弟弟拿到安雪沫遗产转移书前,我们必须跟她搞好关系!你懂不懂?”
安雨燕收住眼泪,委屈的瞅着白雅乐:“妈咪,那我们要怎样才能拿到遗产转移书呢?”
白雅乐诡异一笑,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这是我让律师起草的遗产转移书!等会晚餐的时候,把奶奶请来吃饭,奶奶一向重男轻女,让她作为目击证人,亲眼看着安雪沫签下这份遗产转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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