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
“停停停,怎么一次比一次难听,不行,继续脱”
“姐,还往下脱啊再脱得脱裤子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谁让你唱那么难听脱”
“好,脱脱脱”
于是关略推门进包厢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唐惊程醉意阑珊,穿着黑丝紧身吊带半躺在沙发上,面前桌上全是喝空的酒瓶子。还有几沓散开的红色纸币。
沙发旁边半跪着两个打赤膊的年轻男人,一人手里拿着话筒在唱任贤齐的那首ゼ花好月圆ソ,一人抽了皮带正在解裤头扣子
关略真他妈后悔自己那时候进去,或许再晚一点里头该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他打趣。
沙发上的唐惊程斜睨他一眼,或许是喝太多酒了。也没料到关略会突然出现,所以一时没认出他来,竟然问:“你谁呀走错包厢了吧,我只留了他们俩陪我”
“......”
“不过你的样子我喜欢,帅哥,过来,告诉姐包你一夜得多少”唐惊程眯着眼睛招关略过去。
关略不知该笑还是恼。看来他还有做男公关的潜质啊。
“我太贵,一夜你付得起”
“笑话,我可带了卡的。”唐惊程凑身过去想够自己的钱包,结果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旁边一男公关立即搂住她的腰想将她抱起来。
关略怎么看都觉得圈住唐惊程的那双手特刺眼。
“出去”他自个儿走过去充满敌意地捏住那男公关的手臂。
男公关自然不理他,以为是来抢生意的,继续搂着唐惊程的腰。
关略也不说话了,眼神淡淡,却将捏住他的五指渐渐收拢。
“喂,喂松松手”男公关吃疼,一下子把唐惊程扔到了地上。
“出去”关略又不动声色地低吼了一句,男公关拿了桌上的一沓钱灰溜溜地走了。
另一个还在旁边,关略转头看他一眼。那一眼波澜平缓,可骇人暗涌都藏在里面,吓得另一个男公关也落荒而逃,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卷了地上的衬衣背心往外跑。
现在剩下地上的唐惊程了,关略也不急着扶她起来,看她能在地上躺多久。
唐惊程大抵是觉得地上冷,缩着腿自己扶住桌沿爬起来,爬一半,又摔下去。
“讨厌,你把他们都赶走了,你赔我赔我,老邱,你赔我”她撒娇时候的调子特别招人,以前邱启冠压根扛不住,好在她在外人面前也很少撒娇,这应该是关略第一次看到她撒娇的样子,还是借着酒劲。
关略沉着脸蹲到她身边去,手指紧扣住她的下颚将她整张脸都抬起来。
“你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谁”
唐惊程眼波迷离,被酒和烟熏红的脸被他捏得变了形,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对面的男人。
关略真是不大敢看她的眼睛,这女人被声色纵欲浸了一晚上,居然还能有这么迷然的眸子。
“认出我是谁了吗”
“认出来了。”
“谁”
唐惊程痴痴笑一声:“野男人”
“什么”
“我的野男人啊,今天那女人说的。”布余叉才。
关略想起来了,上午在美术馆,杨曦确实说他是唐惊程的野男人。
“别装疯卖傻”他松了她的下巴,勾住她的手臂想将她扶起来,可唐惊程突然腰部一用力。
“嘶”关略被她一顶,触及后背的伤,轻而易举地被唐惊程压到了地上。
滚烫而又急躁的唇迅速落下来,她直接封住了关略的嘴,手也伸到他的t恤下摆往里面探,腰部往上是关略均匀腹肌,她一路攻城略池,手掌在上面贪婪地扫了一圈,然后开始急不可待地去解他的皮带扣子。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关略的思维在那一刻似乎滞后了半拍,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唐惊程的手已经顺利解开他的裤扣探了进去。
那感觉如一壶滚水临头浇下来,烫得关略感觉自己身上在一层层脱皮。
他也顾不得会撕扯到后背的伤了,两手死死捏住她的肩膀将她扯开。
“你想做什么”
“......”
“别犯病”
“我没有,我没有犯病,我现在很清醒既然他能跟其他女人睡,为什么我不可以”唐惊程变本加厉,歇斯底里,那双像鹿一样的眼睛消失了,迷离黑眸如燃燃起火的草原。
她求死,速死,却无法得逞,那让她堕落吧,在堕落中燃烧自己,最后烧成灰烬。
关略没料到这女人的力气会这么大,他忍着后背的伤使了很大劲才将她翻身压到自己身下,又捞了桌上大半杯没喝掉的啤酒,两指捏住唐惊程的下颚强行把酒往她嘴里灌。
“既然你不愿意醒再多喝一点,干脆喝死”
关略下手丝毫不留情。
唐惊程挣脱不了,被灌得喘不过气,眼前关略那张脸也被无限放大,窒息之余她又在他的眸子里看到刀锋般的锐利,而他那双刚握过手枪和子弹的手,上面还留着弹头惯有的木油气味。
她辨不出这味道来自什么东西,但莫名觉得那一刻的关略异常狠戾。
最后大半杯啤酒被硬生生灌了下去。
身下的女人已经动弹不得,身子剧烈颤抖。
关略终于松了手,唐惊程一口气好歹喘了上来,随后开始短促咳嗽,淡黄色的啤酒从嘴角全部流到她的胸口
她身上只留了一件低胸黑绸背心,明晃晃的灯下玉肩全露,雪白皮肤和黑绸形成最激烈的对比。
可是她在喘,喘得太厉害,啤酒沫和汗渍随着她而起的胸线流过。
关略的视觉在那一刻被冲击到极致,后背的剧痛也在一点点消磨他的意志,最后他到底没抗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粗粝和断断续续的咳嗽,最终这场歇斯底,到底是谁制服了谁
057 换药,她的痛苦
~yzzzzz唐惊程吃了药又做了一整晚梦,不过这回梦里的场景变了,她居然梦到了关略,梦到那男人在窄小的车厢里一件件脱光她的衣服。,
她趁机占他便宜。用指腹划过他腹部流畅硬实的肌肉,她还记得他有一双有力的手。十指强劲,掌上和虎口有一层薄薄的茧。
他是干什么的呢做什么工作才会让掌上生出一层茧
“嘭”一声,正欲入正戏的唐惊程被吵醒了。布亩农血。
“姑奶奶你真从云南回来了啊”虞欢喜勾着钥匙走进卧室,唐惊程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蓬头垢面,身上只穿了件丝质睡衣。
“能不能学会敲门”
“我敲了啊,没人答应我才自己用钥匙开门进来的”虞欢喜自有歪理,坐到床边,捏着唐惊程的下巴翻来覆去端详了一遍她的脸。
“哟,看样子这次旅行挺滋润的么,看你这脸色比之前好多了。”
“嗯,当然好”唐惊程捏过头去,凑身从床柜上抽了一根烟夹在指端,“做了一晚春梦能不好”
“去你的”虞欢喜才不信,她印象中的唐惊程从小家教甚严。邱启冠是她的初恋,也是她生活中唯一一个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可一转头看到地上扔的那件黑色冲锋衣不敢确定了。
“你”虞欢喜将那件冲锋衣捡起来,这分明是一件男款,“惊程。这是借你钱那男人的衣服你跟他这几天在外头鬼混了”
“嗯,想跟他鬼混来着,可惜没得逞”唐惊程也没遮掩,点着烟,赤脚走到窗前拉开帘子,升了一个懒腰,让自己慵靡娇柔的身子沐浴在晨光中。浓浓的气。
虞欢喜猛抽一口气,她记忆中的唐惊程一向矜持,不喜接近生人,与陌生男人更是保持距离,所以业内偷偷叫她“冰美人”,可自从邱启冠出事之后她的作风完全变了,变得语句轻挑,行为怪异。
难道是因为她的病
虞欢喜扔掉手里的冲锋衣:“惊程,你要玩玩我也不介意,但最好别去找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指不定他们图你什么,而且一旦曝光对你和邱老师的名声都没好处”
这话听完唐惊程忍不住笑了。天哪这种时候还有人来要求她得顾忌邱启冠的名声
也对,邱启冠盛名累累,邱家又是古玩界名门,作为已经领证的邱太太,唐惊程自然要为亡夫守身如玉。s
可是有谁来顾忌她的心理有谁没有,没人来同情理解她,因为唐惊程对所有人都隐瞒了邱启冠和杨曦的事,当然也包括虞欢喜。
“对了,前几天有个姓杨的女孩来我公司找你,说是邱老师的学生,我看她挺急的,把你在腾冲联系我的号码给了她。”
唐惊程苦笑,难怪杨曦会有关略的号码。
“怎么了,那女孩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唐惊程敷衍,抽口烟,虞欢喜能够感觉到她身上浓烈的颓靡气息,这哪里还是那个灵气十足的玉雕师唐惊程呢
“还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之前不是跟你提过苏梵珠宝想聘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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