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风瞥了她一眼,心说自己竟然没看出那天她是在故意气自己也是失策。
郭旗风笨手笨脚的帮她清洗,目光落在她的身,又很快挪开,四处游弋。
郭千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女孩家的身子第一次被男人碰,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连眼睛都没敢睁。
换水的间隙,郭千莺的身子一点点呈现在郭旗风面前,小姑娘往浴缸的边缘挪了挪,郭旗风也挪开目光,吐出一口焦灼的气。
浴缸再次注水的时候,郭旗风忽然开口,“我没玩过女人。”
郭千莺猛地睁开眼睛侧头看她,那视线太明亮,竟看的郭旗风有些不自在,不过他还是继续将话说了下去,“一个女人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平静的声音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是解释。
尽管早有猜测,可事实从他的口说出是时,郭千莺的心依旧狂跳起来。
“郭旗风!”同她的心一样,她人也从浴缸里一跃抱住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溅起的水花终于将郭旗风另外一半衣服也打湿了。
身子紧紧相贴,小姑娘的柔软贴在他的胸口,郭旗风苦笑,“别闹,别闹,先洗澡,一会儿还要换药,还要吃饭。”
最主要的是,她再这么抱着他,他怕自己真忍不了。
以前不吃肉不觉得肉有多好吃,如今开了荤,想着顿顿吃肉,可是,也总得顾及一下被吃掉的那个不是?
第一次,郭旗风觉得,做男人真难!
得忍常人所不能忍!
第1624章 郭医生,你今天旷工了!
“你做饭了吗?我觉得饿了。”郭千莺松开他揉了揉肚子,殊不知这一动作让她姣好的身材顿时在他面前暴露无余。
郭旗风抚额,心再次感叹着做男人真难,起身扯过一大块浴巾将她抱了起来。
“哎,还没洗完呢。”郭千莺叫。
“不洗了。”他觉得再洗下去,午饭也别吃了。
湿潮的衣服贴在身却给人一种不透气的闷热感,郭旗风找了衣服给郭千莺让她自己换,自己则匆匆下楼。
好不容易离开了令人疯狂的卧室,郭旗风才松了口气。
床一片狼藉,薄被被拧的像麻花,间一点嫣红鲜艳刺目,是她成为女人的标致。
郭千莺看了一会儿,缓缓笑了起来。
她住了一段时间的房间再次沾染了郭旗风的味道,血性、阳刚。
她脸红红的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换了衣服下楼,郭旗风已经在下面等她了,在她距离下面还有四五级台阶的时候朝她伸出了手。
郭千莺嘻嘻一笑,朝前一跳落进他的怀里。
郭旗风被撞的一趔趄,朝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眉头拧了拧,有些无奈,“如果我接不住你怎么办?”
“你现在不是接住了吗?”郭千莺没心没肺的笑,眼睛很尖的看到餐桌被摆满的食物,“哇你做了那么多好吃的!”
郭旗风不由叹气,这人幸亏是跟自己了,若真的换了旁人,也不知人家有这样的耐心陪着她哄着她吗?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有,他放心吗?
郭旗风想了又想,心摇头,果然,像陆霆琛说的那样,自己的女人护在自己怀里自己才最安心。
午餐后,郭千莺吃的饱饱的趴在餐桌,歪头看着厨房里洗刷的男人,她眯了眯眼睛忽的想起一件事,“郭医生,你今天旷工了!”
欢脱的声音让郭旗风冷不丁想起午来砸门的那两只,手一滑,一只盘子“啪”的拍在了水池里。
郭千莺听到声音不明所以,“旷工还这么激动?”
“……”郭旗风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闭嘴吧你!”
郭千莺悻悻的转过头,此时,餐厅外的阳台落了一只喜鹊在喳喳的叫,郭千莺看着有趣跟外面的喜鹊对着叫,它一声,她一声,郭旗风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洗碗了碗,接了杯水出去,郭千莺正跟喜鹊叫的口干舌燥,抓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捧着杯子推门出去喂鸟。
那喜鹊也不知是家养的,还是外面飞的,竟然不怕人,郭千莺把杯子递过去,它伸过头来喝水,郭千莺高兴的不得了,另一只手去摸喜鹊身的绒毛。
午后的阳光炙热而温暖,自空洒落罩住了这一人一鸟,那样子竟意外的有些和谐。
郭旗风眉心舒展了一些,看着阳台的两个小东西,竟觉得心平静的不可思议。
过了一会儿,郭千莺哒哒的跑进来,“风哥,风哥,这麻雀该吃什么东西?我们家有吗?”
郭旗风头疼,连喜鹊麻雀都分不清,竟然还想喂鸟。
第1625章 真是堕落
他起身去厨房的米袋里抓了点大米出来给她,“你试试这个。”
郭千莺捧着米哒哒的转身跑,又被郭旗风叫住,“等会儿。”
“啊?”小姑娘回过头来,头发散乱,红唇半张,懵懵懂懂,郭旗风没忍住在她头揉了揉,“这是喜鹊。”
“有喜事才来的喜鹊吗?”小姑娘的眼睛亮起来。
“嗯。”郭旗风点头。
“哇!竟然是喜鹊啊。”小姑娘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出去,那喜鹊也不怕人,乖乖的等着喂食。
郭千莺仔细的捧了那一把米凑过去,喜鹊喳喳叫了两声,低头开始吃。
郭旗风摇了摇头,再次在椅子坐下来。
郭千莺看着喜鹊把手里的一把米吃的七七八八,转头看她:“你下午也要旷工吗?”
郭旗风一边喝水一边看她,衬衣的领子低了一些,恰好能露出一截脖颈洁白纤细,下巴之下还带着斑斑吻痕,郭旗风觉得有点口渴,抬手又喝了口水,见她快要把脖子拧断了,才缓缓开口,“嗯。”
小姑娘眸眼诧异的睁大,什么时候因私废公这样的词也用到郭旗风身了。
似是看出她心所想,阳光的光晕里,男人再度开口,“旷工陪你,不好吗?”
浅淡的声线,低沉优雅,正像他此时的动作,处处透着漫不经心,目光却落在她身一动也不肯动,郭千莺看着手心里最后一粒米也被喜鹊啄尽,拍了拍手返身啪嗒啪嗒的朝他跑了回去。
喜鹊被她这一动作吓了一跳,扑棱了两下翅膀,又喳喳的叫了几声,拍拍翅膀飞走了。
一屁股坐在他的腿,郭千莺抓过他的杯子灌了两口,温水濡湿她的唇,湿漉漉的,引人垂涎。
郭千莺浑不在意动了动,仰起头问他,“你下午没有病人吗?”
郭旗风忍着想吻她的冲动,努力去想,却觉得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双唇了。
真是堕落,郭旗风心啐了一声。
他倾身吻过去,捏着女孩的下巴吮吻舔舐,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曾经有多克制,如今有多放肆。
郭千莺像只软绵绵的小兽,收了棱角,窝在他的怀里,予取予求。
郭旗风从不知道,作为男人,竟然还要面对如此具有挑战力的时刻,明明身体渴望的要命,却不得不因怀之人生生克制。
难怪世会有如陆成礼般放浪形骸之人。
他叹了口气,用尽了全部的克制力才一寸寸将郭千莺身被他揉乱的衣衫抚平,将人仔细抱在了怀里。
想了二十多分钟,郭旗风才想起来,自己下午没什么安排,原本是要做案例研究的,现在……郭旗风看了眼怀里的人,他更想对眼前的人做一做人体研究。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郭旗风把郭千莺丢进了书房让她做自己的工作,自己则动手将卧室收拾了一下。
自己住了数年的房间,才不过短短两个月,房间里已经处处都是郭千莺的影子了。
他叹了口气,躺在两人厮磨过的床,他以前真是脑子抽掉了才会觉得自己能完完整整的将她交出去。
第1626章 对不住
房间没收拾好,郭旗风又在这床睡了一觉,梦里梦外耳鬓厮磨,弄得郭旗风狼狈不堪,如同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抬手掩住了脸,起身收拾房间。
收拾整齐,郭旗风看了眼书房的方向,又转身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轻声出了门。
郭旗风没远走,而是去了地下室。
郭旗风家里的地下室同别人家的不一样,别人家阴暗潮湿,郭旗风买的这间,虽在地下,却南侧和东侧各有一扇窗户,阳光好的时候窗户斜射进来,却也干燥。
只是这一次,郭旗风站在门口许久,才拿出钥匙开了门。
熟练的抽出三根信香点燃插进了面前的香炉之,只是这一次,没再如以往那般鞠躬,而是在那两尊牌位前跪了下去。
“对不住……我实在是……”他无法言说,心有愧,却并不后悔。
而且,他相信,今后的任何一天,他都不会因今天的事而后悔。
郭旗风没有在地下室停留很长时间,如他来时徘徊不定一样,他走的匆匆。
他抬脚直奔楼,走了一半,郭旗风又抬起袖子闻了闻,随即转身下楼,又回房间换了一件衣服。
郭千莺正哒哒的按着鼠标,另一只手在键盘快速的按,神色专注,没有注意到他进来。
郭旗风看了她一会儿,从书架抽了一本书打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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