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风哑然,十几岁的少年从此之后真的将程英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来看待,多年来母子感情都很好。
如今,母亲的味道再次扑面而来,郭旗风如何不激动。
“快吃啊。”郭千莺催促了一声,捞起一勺羊肉放到郭旗风的碟子里。
郭旗风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他冷清冷性,此生却遇到了至关重要的三个女人。
他起身去酒柜拿酒,郭千莺望着他,“你不是说不喝了吗?骗纸!”
郭旗风拿了个杯子放到面前,“在家里,一会儿不会出门了。”
郭千莺哼了一声,聊表愤怒,然后继续给他弄菜。
一顿饭的时间,郭旗风罕见的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有拒绝她的照顾,给什么吃什么,不挑食也不拒绝。
吃了饭,郭旗风一动不动,郭千莺踹他,“今天轮到你洗完了。”
男人看着她,点头,“嗯。”
“快去啊。”
“嗯。”
郭旗风碗碟用具一股脑的丢进洗碗机,然后开始洗锅,这洗碗机是才买的,原因是郭千莺说她整天洗碗手都粗糙了。
郭千莺也吃多了,偷喝了两口酒在客厅里边走边背书,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人扛起来。
她吓得尖叫,手挠脚蹬抓了一片衣服,也不知是背的,还是胸前的。
“你干嘛?”
“吃多了运动下。”
男人粗声恶气,说话间她被丢在床。
大床的床垫性能极好,郭千莺还在面颤了颤,头晕脑胀,快吐了,她翘起脖子看他。
郭旗风在脱衣服,脱掉衬衫直接丢在她头,喝了酒有点潮红的脸此时邪魅不羁放浪形骸。
郭千莺看了两秒,直觉今天的郭旗风可能要疯,抓掉衣服往下爬,没爬到另外一侧的床边被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第1656章 意犹未尽
男人的吻落下来,炙热的带着酒气熏得郭千莺在他怀里发抖。
掌心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烫化。
“郭旗风……”她叫他,她从不曾见过这样邪魅狂狷的郭旗风。
“嗯。”男人低低的应,彻底将她压在胸膛与床单之间。
两人口腔里还有羊肉的味道,那是他们都眷恋的味道,他的唇落下来哺住了她的,细细品味,由温柔到狂热,吸进她胸腔里的每一口空气,一个吻吻得荡气回肠。
郭千莺趴在床喘气的时候被扒光了衣服,男人的气息强烈的将她包裹,容不得拒绝和反抗。
郭旗风不说话,只抱着她亲吻和索要,占有和离开都让人尖叫,以至于郭千莺从声音嘹亮到嗓音沙哑,最后连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睡前浑浑噩噩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幸好特么明天是周日!
通过前面几次的经验,郭旗风很快抱着人去洗了澡,动作日趋成熟,回来又把床收拾了,抱着她一起滚床。
将人往怀里揉了揉,床空出大半,两人交缠着一同沉入梦乡。
次日,郭千莺毫无意外的睡到午,郭旗风放纵一场也罕见的没有醒。
他们两人酣睡,楼下星期二却受不了了。
早晨六点开始挠门,连叫带挠直到八点多才把郭旗风吵醒,郭旗风抓了把头发打开门。
星期二猝不及防从门缝里摔了进去,直接跌了个狗啃泥,呜呜叫了两声仰头看着郭旗风。
“一看不是亲生的!”郭旗风拎起狗爪子下楼,心愤愤,大清早扰人清梦!
星期二汪汪叫,呆萌呆萌的大眼睛瞪他。
被郭旗风丢在郭千莺给它选的弹跳床,星期二掉在面弹了两下,吓得叫声都变了调,又被郭旗风拎下来直拍它的头,“真怂,跟她一点儿也不像!”
星期二被吓坏了,狗爪子一个劲的扒着郭旗风,放了狗粮,又放了清水,郭旗风把它再次放到地。
星期二终于去吃东西了。
郭旗风也从地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去锻炼。
郭千莺从午饭前醒来,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
艰难的翻了个身,身子被人抱起来,脑后是男人硬梆梆的胸膛,“醒了?”
郭千莺嗯了一声,嗓子哑的厉害。
唇边一凉,似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唇。
郭千莺张开嘴巴,有水流进来,郭千莺眼睛也没睁,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才哼唧了一声。
“还没睡够?”
“嗯。”
“那再睡会儿。”
郭千莺掀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索性往他怀里埋了埋这样压在他身睡。
这样又睡了十分钟,郭千莺睁开眼睛,瞪他,桃花眼露出凶相。
郭旗风慢慢将手从她衣服里拿了出来,意犹未尽……
第1657章 我问你个问题呗
四目相对,男人的唇落下来,郭千莺无语的捂住他的嘴巴,“你昨晚吃药了啊?”
以前程英总是说羊肉补气血,难不成还补这个?
郭千莺不懂,她眨着眼睛表示怀疑。
男人咬牙睨着她,“你觉得我用得着吃药吗?”
郭千莺默默想了想,掰着手指头了个十,“好吧好吧,算我说错话,十年之后你再吃!”
郭旗风再次被气到,难不成他到四十岁是外强干的男人了?
忍着再把她收拾一顿的冲动,郭旗风把她丢在床朝外走,“起来吃饭!”
打开门,星期二正在门口徘徊,郭旗风一向不允许它进郭千莺的卧室,因此星期二只能在外面徘徊,急的时候挠门。
郭千莺被摔得头晕眼花,趴在床直哼唧,“提裤子不认人!别想有下次了!”
郭旗风不理她,下楼热饭。
郭千莺拖着软趴趴的身体下楼,一步三摇,脸色巨黑,她以前是怎么想的要爬他的床,脑子一定坏掉了!
一餐午饭的时间,郭千莺盯着郭旗风的视线黑黝黝的,只透露着一个信息,老男人,三十年没吃过肉憋坏了!
郭旗风不理她,兀自给她碗里堆了一座小肉山,然后自己吃自己的。
郭千莺手软脚软的吃了一顿饭,趴在餐桌装死。
郭旗风收拾好厨房继续拿了书看书,郭千莺幽幽的瞥着他,“郭旗风,我问你个问题呗。”
男人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你以前,我是说从你青春期到……到我没来的时候,你不想……不想跟女人睡觉?”
郭旗风差点被书掉了,回过头没好气的瞪她,把扒着前爪站在郭千莺旁边一张椅子的星期二吓得差点从桌子摔下去,忙甩甩尾巴跑走了。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某人化身好宝宝。
郭旗风说欲念要克制,难不成他这样和尚一般过了三十年?
郭旗风只想摔书,“你的自尊自爱这么学的?”
“我好嘛,何况你是我男人啊,我对你以前的事好问问怎么了?”
郭旗风说不出话,但是,过去的事……他总不能告诉她他跟旁的男人不太一样,二十三岁前对女人没什么渴望,也不好,陆成礼整天**交女朋友的时候他每天看书,循规蹈矩如和尚撞钟一样,陆成礼和罗锦程还以为他和陆霆琛是同性恋,毕竟,那个时候陆霆琛也不交女朋友。
直到后来……
他回家看她,为她做心理疏导,偶尔进入她的房间,不经意间看到她在洗澡。
似乎是卫生间的排风扇坏了,卫生间的门留了一道缝隙,这本无可厚非,毕竟父母佣人都不会随便进入她的房间。
只有他,那一次不等里面的声音推门进去,正好见到小姑娘洗澡。
雾气氤氲里女孩平板的身体朦朦胧胧,他甚至不曾看清楚,可身体的反映直接而迅速,让一向淡然的人变了脸色。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日日夜夜,梦里梦外,都是那具女孩青涩的身体。
第1658章 郭旗风说不出口
最初的那段日子他吓坏了,以为自己是恋童,但之后发现自己见到别的小孩不会这样。
后来他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毕竟那个时候朦胧间看到的郭千莺还没有发育,可之后证明也不是。
众里寻他千百度,直到再次回家,看着扑到他怀的小姑娘,沉寂多年的欲望再度苏醒。
他曾以为这辈子他对她只有责任,不曾料想,竟还有如此直接且无法改变的欲望。
再后来,欲望在渴望升腾,在其他女人面前便偃旗息鼓,他无法控制,于是克制变成了一日又一日的理所应当。
感情的发酵,理智的堆积,欲念砌成的堡垒,让这个人终究成为他离不开又得不到,放不下也舍不得的存在。
可是,这要怎么说出口,说她是他最开始欲念苏醒时的存在?
这龌龊又令人恶心的话,郭旗风说不出口。
四目相对,郭千莺满眼好,郭旗风一动不动面色僵硬。
片刻,郭千莺吐吐舌头,“我好嘛,算了,你不说算了。”
她恹恹的起身楼,身子还有些疲懒,拿了书趴在床看书。
楼下,郭旗风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到手机的显示,男人挑了挑眉,接了起来。
“白小姐?”
手机听筒里传来白露殷殷的笑声,很动听,听她说道:“郭医生,抱歉周末打扰你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不知道你最近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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