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你介绍给我,怎么说我家里也是经商的,也不算太差。”她的好友自己推荐自己。
“你可别想了。”辛芷萧笑着,“我哥,是被佑珂哥哥的姑姑看上了,她就是喜欢他。”
“对了,你觉得我婚礼上用香槟好呢还是用红酒来招待客人比较好?”她问道。
“都可以吧,反正你们俩有钱,可以买最贵的酒,也能衬起场面了。”
桥楚心里颤抖着,嘴唇苍白。
他们都没有钱她,秦佑珂跟辛芷萧的确好事近了,她早就知道,可是听见辛芷萧那炫耀一般幸福的声音的时候,心里居然会这么痛。
就像心脏被绞肉机狠狠搅碎一样,她想要拼接,想要活下去,却没有勇气。
桥楚啊桥楚,你真没用。
她在心里苦苦嘲弄自己,不过是一个秦佑珂而已,当初看着骆天驰跟桃雨竹好的时候,也不曾这般。
她可以笑着祝福他们两人,但是却不能笑着祝福秦佑珂跟辛芷萧。
饭也吃不下,桥楚塞了一张人民币在桌子上,低着头离开。
辛芷萧的好友恰巧碰见她低头的瞬间,等人离开后,才问道:“刚才那女人,好像是你未婚夫的绯闻女友。”
辛芷萧表情瞬间阴沉,“那种女人怎么配得上佑珂哥哥,都是新闻乱写的,而且她有老公了,你下次再这么乱说,别想着我给你介绍帅哥了。”
“别啊,我错了。”她赶紧求饶。
桥楚走远了,她们继续说些什么,都不再在意。
外面的太阳很大,路上的行人步伐匆匆,似乎在嫌弃着这抹火热,她站在太阳底下,只觉得血液倒流后,是浑身的冰冷。
夏如雪跟同事吃完饭回单位的路上,看见傻愣在那里的桥楚。
“桥楚,你怎么现在这里?是要等睡吗?”她上前,太阳伞撑在头顶。
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桥楚回过神,眼睛渐渐有了焦距,“我没有在等人。”
夏如雪看着她脸上的汗,皱着眉头,那脸蛋已经被晒的红彤彤的,“你没等人站在这太阳下暴晒做什么呢?赶紧回单位吧。”
桥楚的手,被她牵着。
夏如雪惊呼,“桥楚,你身体不舒服吗?手怎么这么凉?”
桥楚抽回手,勉强笑着:“我没事,好着呢,回去吧。”
夏如雪表情怪异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桥楚一直忙着,到了很晚。
秦佑珂跟她说,今天有任务,她叮嘱了一句后,就结束了通话。
没多久,天就黑下来了。
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翻文件的声音不断响起,桥楚忙了很久,才把文件给处理完。
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头一阵眩晕。
中午没吃饭,晚上加班,饭还没吃,应该是低血糖犯病了,她叹息一声,撕开一颗糖。
融入嘴巴里,她咀嚼着,却没有感觉到甜。
手机响起震动,是骆天驰的电话,她挂掉,索性关机。
收拾好一切后,往外走去。
恍然间,才想起自己已经搬离了宿舍,她又是一声的叹息。
走到门口,路灯已经亮起,她打算在站点拦一辆出租车回去。
刚走到路边,一辆停靠在旁边的宝马亮着远灯,打在她的脸上,桥楚眯着眼睛,隐约里,似乎看见了骆天驰。
“怎么这么晚才下班?”骆天驰推开车门,一脸不爽,他在这里等了桥楚很久。
与其说来接她,不如说,他担心桥楚还会在背后做无所谓的挣扎,因为她每一次的试图逃离,都会让他觉得不爽。
“加班。”桥楚冷着嗓子,果然是骆天驰,他在这里,是担心自己会逃跑吗?
眼底掠过一抹讽刺,她没有点破。
骆天驰扯着领带清了清嗓子,“走吧,我接你下班的。”
“真是破天荒,你的车,不是不屑于载我吗?”桥楚把每一句话都说得带着嘲讽。
他今天开的车,是他最爱的那辆,宝马公司小批量生产的,全球没有几辆。
每次她要坐他的车的时候,他都不会开这辆,原因很简单。
这是他最爱的一辆车,桥楚不配坐在副驾驶座上,这句话,还是她听着他跟那些狐朋狗友聚会时候说的。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骆天驰生气了。
桥楚的阴阳怪气他始料不及,明明做了那么多,她还不满足!
桥楚嗤笑一声,把他的怒火看在眼里,却没有波澜,走向他的爱车,她拉开了后座的门。
“副驾驶座。”骆天驰命令道。
桥楚恍惚了一下,他命令人的语气,还跟秦佑珂有几分相似。
大抵,这个世界上,男人命令女人的语气都是一个样子的吧。
“副驾驶?我不配坐。”桥楚自顾自坐在了后座上,无视他的脸色铁青。
☆、第189章 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堵着,挺不是滋味的
骆天驰握紧拳头,最后却又无可奈何松开。
她的那句话,他听过,自己说的,一种郁闷的气腔从心里蔓延开来,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堵着,挺不是滋味的。
桥楚已经坐好,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
骆天驰上车的时候,她也不曾正眼看过一下。
倒后镜看了一眼桥楚,他横着眉头问道:“你的行李还在宿舍?”
她弯着嘴唇,弧度嘲弄,“早上的时候已经放你家了。”
他的家,不是她的家。
桥楚这心里,还是有隔阂,分得很清楚。
骆天驰看着她的冷淡,嘟哝了一句,“动作还算快。”
发动车子,渐渐离开了军区,她看着越来越远的风景,眼中闪过一抹惆怅。
骆天驰在前面开着车,余光看着她的侧脸,完美无瑕,却隐隐似乎有一层忧郁笼罩在她的脸上。
“桥楚,你心里还有对秦佑珂的那些想法,最好就忘掉!”他低声警告着。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她的声音冷清,比夜色还要凉。
骆天驰:“……”她想的无非是秦佑珂,可是嘴里却不肯承认。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何必自作聪明?”桥楚手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皮肤触碰之处,不痛不痒。
骆天驰沉下眼眸,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露。
“哼。”一声冰冷的哼声从他的鼻腔溢出,两人没有再搭话。
———
外滩嘉园。
桥楚推开门,径自往卧室方向走去。
秦佑珂把她呵斥住:“站住,你进客房做什么?”
桥楚没有转过身,“行李还没收拾。”
“不急,先去做饭,钟点佣人已经把新鲜的蔬菜放在冰箱。”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他为了接桥楚回来,晚上没吃饭。
桥楚也感觉到饿,可是心里想着,没必要服侍骆天驰。
“要吃你自己做,我不是你的佣人。”她拒绝着。
骆天驰命令道:“你是我的老婆,在家里理所当然要给丈夫做饭。”
桥楚转过身,手环在胸前,目光清幽,不带一点温度,“法律上的妻子就要给你做饭吗?”
“当然!”她以前不也这么做吗?
“你母亲嫁给你父亲几十年,她有给你父亲跟你做过一顿饭吗?”桥楚问道。
沈宛儿没有嫁给秦勇军就是一个富家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嫁了以后依旧这样。
在之前还对她给骆天驰做饭的行为十分不屑。
骆天驰一时间语塞,她的借口跟理由很多,没一个能反驳的。
“你能跟我妈比吗?”他横着眉头。
桥楚无所谓,“你的母亲是大家闺秀,自然是比不上,但是我们都是骆夫人,所以你要吃饭,要么让佣人来做,要么自己出外面吃,反正骆少爷有钱,也不差这点钱。”
骆天驰感觉到她的话句句带着嘲讽,“桥楚,我们之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等你不再耍那些卑劣手段的时候,或许我们还能好好对话。”多说一句也是废话,她转过身。
“秦佑珂值得你这般维护?”骆天驰站起来,脸上的神情阴沉,像一只发怒的野兽。
桥楚并不畏惧,她说道:“那你是像我跟秦佑珂双宿双飞一起抵挡流言蜚语坚决跟你离婚呢?还是我去维护他?”
不用说,两方面也不好。
骆天驰虽然赢了,但是完全没有感受到赢家的开心,他阴沉着脸,黑的可怕。
桥楚继续往客房走去。
秦佑珂大步上前,抵在了她的面前。
她不耐烦说道:“好狗不挡道,麻烦让让。”
“你刚才承认了你是骆家夫人是吧?”骆天驰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你想怎样?”桥楚皱眉。
“骆家的少夫人,怎么能睡客房呢,我帮你把行李搬去主卧。”骆天驰推开客房的门,看见桥楚的行李箱,轻易拎起。
桥楚一手抵在箱子上,“你疯了?”
他们早已经分房睡,让她跟他重新一个房间是没可能的。
她要是睡在主卧,他也没可能搬到客房。
“是你说的,要享受你这个身份的一切权利,舒服的主卧理所当然也是你要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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