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若是否认,那就是有预谋的想侵犯乔西延!
“也会亲他?”乔西延目光灼然,在等她一个回答。
汤景瓷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承认会段林白,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是心底又不舒服……
这样承认,以后乔西延该怎么想自己,只怕会躲着自己,所以她很矛盾。
“说话,那晚是他,你也会亲他吗?”乔西延步步紧逼,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执着于这种问题,还非得拉段林白作对比。
汤景瓷咬紧腮帮,犹豫数秒,仰头看他,“我会!”
承认不会,那就等于承认自己喜欢乔西延!这跟表白有什么两样,还是先躲过一劫再说。
“会?”乔西延挑眉,浓若深海的眸子,平静得像是在蕴蓄什么风暴。
“……”汤景瓷扭了下手腕,“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该让我回去了吧。”
“那种事,随便是谁,你都能做?你知道你那天对我干嘛了?真的记得清楚?”
“我记得!你快点松开!”汤景瓷自认手劲很大,但男女有别,怎么都挣脱不开,有点着急了。
乔西延手腕猝然用力,汤景瓷整个人朝他撞过去,两人此刻贴得很近,气息交缠,他的脸近在咫尺。
他五官很正,凤眸薄唇,此时眉眼微微上挑,掩不住的嚣张狂傲。
唇很薄,形状都好看。
近距离的接触,像是种诱惑。
“那样的事,你现在告诉我……”
“谁都可以?”
他笑声很低,压着嗓子,开始往她心里钻,弄得她浑身都开始不自在。
“我看你是不记得了!”
话音刚落,乔西延猝然垂头,薄唇贴着她的,灼烫的呼吸迫近,他身上还有点淡淡的烟味儿,就是擦了下……
热气呵出来,落在她脸上,“这样的……也是谁都行?”
汤景瓷手腕被他扣住,动弹不得,可是……
唇角那点温热,却一路酥麻到心底。
“汤景瓷,你认真看着我的眼睛,再回答一遍刚才的问题,是不是谁都可以……”
她心脏狂跳,可她心底清楚,再这么下去,事情就要失控了,她咬了咬牙,“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莫名其妙被人抢了第一次,我要个说法很过分?”他声音转低,越发喑哑。
这话说得分外暧昧,第一次……
汤景瓷心底像是有礼花绽放,眼睛都亮了几分,可是此刻她被禁锢着,情况过于被动,乔西延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她必须逆转一下局面……
“又不说话了?”乔西延手腕用力,两人身子靠得又近了。
这种狂乱失序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汤景瓷也是被逼急了,另一只手,从一侧拿出早就藏好的刻刀,直接朝他脖子处抵过去……
乔西延眯着眼,刻刀是缠裹着套子的,根本伤不了人,他抬手擒住她另一侧手腕,两人都是颇有手劲儿的人,权衡较量下。
情形再次逆转……
汤景瓷回过神的时候,后背抵着墙,双手被他牢牢固定在墙上,更加被动!
简直要死了。
“我之前就告诉你,别耍小聪明,你带刀来见我?”乔西延看着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汤景瓷气急败坏,她就该取了套子,先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再说。
现在可怎么办!
要疯了!
“在你看来,那晚亲了谁都是一样的?”乔西延再次逼问,“你是醉酒后,逮着谁都亲?你是亲嘴狂魔,是变态吗?”
汤景瓷骇然,恨不能给他一刀子。
你丫才是变态!
……
而此刻的段林白酣睡一天,正在家里的书房,查看助理整理好的合同细节,拿着笔在上面涂涂改改,从窗口吹进一道寒风。
他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我去,这都开春了,还这么冷!”他起身关上窗户,还打了几个喷嚏,真是莫名其妙!
------题外话------
昨天姨妈疼,昏睡了一天,晚些下发奖励哈。
话说百分之九十是觉得青团被六爷吃了,还有觉得是被珍藏了,在你们眼里,六爷就是吃货嘛!
六爷:我确实吃了。
我:……
表哥是不是反攻了,哈哈,浪浪莫名中枪!
今天是清明节,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扫墓,最近一直在关注网上消防扑火的事,都不太敢刷那个新闻,泪点低,看一次哭一次。
致敬所有的逆行英雄。
☆、518 进傅家我也是她三婶,照样踩她(2更,小剧场)
变态?亲嘴狂魔?
汤景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硬生生憋在嗓子眼,脸涨得血红,原本冷感的五官,染上艳红,透着说不出的招摇。
就连呼吸都变得又热又急,偏又无法反驳。
她稍微拧了下手腕。
“带刀来?”乔西延手指从她手腕处往上,将她手中握住的刻刀,硬是掰开,强夺了下来,中间自然又是一番手劲较量。
“你的劲儿没我大,何必挣扎。”乔西延轻哂。
汤景瓷憋闷,就算力气没你大,就算垂死,我挣扎一下怎么了!
也许就能逆袭呢。
乔西延将刀子丢在一侧,两人姿势,仍旧是被压与禁锢。
“方才的问题,想好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已经说过了!你不信,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一次。”乔西延紧迫盯人。
谁从小打大,没说过几个慌,汤景瓷还篡改过自己的考试成绩,她强忍着巨颤得心跳,直视乔西延。
“我说了,那天我喝多了,无论是谁,我都……”
话没说完,某人居然有垂头堵住了她的嘴。
之前那次,汤景瓷是被吓懵了,这次肯定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牢牢固定,身体被他压着,他低头,又重新凑过来,这次似乎不是蜻蜓点水那么简单,而是重重堵住她的唇舌……
动作激烈!
她手指一颤,手机从指尖滑落。
汤景瓷眼睛睁大,呜咽几声,仰着头,拼命扭着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可是此时的乔西延,就像是暴躁的狂吐,却又不得其法,只能重重咬着她的唇。
疼!
麻!
她浑身血液逆流,神经都在战栗。
等她回过神,乔西延已经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浑身有点软,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而他仍垂在她身体上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汤景瓷,别对我撒谎。”
汤景瓷嘴角发麻,她下意识舔了下嘴角,有他的味道,她心尖更麻了。
而乔西延瞧着她这般举动,嗓子眼也略微有点冒火。
气氛变得十分诡异,空气都仿佛凝涩了,就在此时,汤景瓷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乔西延才撤离身体。
她慌忙摸出手机,她爸的电话,她手心紧张得都是冷汗,点了几下,才接通电话,“喂,爸——”
“在干嘛啊?”
“没事啊。”汤景瓷讪讪笑着,清了下干哑的嗓子眼,余光瞥见乔西延弯腰捡了手机,又重新坐到桌前,喝那碗银耳红枣。
“怎么感觉你声音不太对劲啊。”
“可能一直没说话吧,有点哑。”
乔西延吃东西很快,拿着汤碗,进了洗手间,汤景瓷一边接电话,一边将自己的刻刀装进口袋,余光瞥见桌上自己送他的刀子,咬了咬牙!
你丫才是变态!
亏我还想送你东西,这五个刻刀,可不便宜,送你个鬼!
她又把刀子揣进口袋。
乔西延帮她洗了碗出来时,她也接完了电话。
“那我先回房了!”汤景瓷抱着汤碗,夺门而出。
乔西延甩了下手上的水渍,事情才说了一半,跑那么急?
他刚准备抽个纸巾擦下手,就注意到自己桌上少了东西。
这性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偷东西?
他闷笑出声。
汤景瓷回屋后,拿着刻刀,在自己平时练手的石头上,不停刻着乌龟王八,她性子要强,那么被动,还是第一次。
不就是借着酒劲儿,强吻了他一次嘛,他也亲了自己两次啊,不仅够本,连利息都收回来了吧!
她对着镜子,反复查看着自己的嘴角,真疼,差点就破了。
下次他要是再敢拿这件事说事儿,她保证冲过去把他嘴巴咬烂,哪儿有这样的。
之前电梯里的吻,她喝多了酒,记得不清楚,刚才的……
她摸了摸嘴角,忽然低声笑起来。
和他本人完全不同啊,温热,还是软的……
**
接下来几天,汤景瓷几乎都和段林白在磋商具体的合作细节,除却晚上回酒店睡觉,三餐都没和乔西延在一起。
乔西延一个人吃饭,也是觉得不自在,就总是去找宋风晚。
宋风晚无奈了,他平素在家,舅舅也不爱陪他吃饭啊,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也没见他觉得孤独寂寞啊!
现在居然让她陪?
当真奇怪。
“汤姐姐最近这么忙,都没空和你一起吃饭?”宋风晚说得随性,但也透着点无奈,乔西延总来找她,她肯定无法肆无忌惮的和傅沉约会。
“嗯。”
“有多忙啊,吃饭时间都没有,这样的话,她岂不是每天除了睡觉,都在外面和别人在一起?我还以为合作的事情,已经协商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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