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啊!
好看就算了,身材也那么好。
这样一想,好像今晚和他春.宵一度也不亏哦?
真是越想越偏,各种限制级画面一一在栗笙眼前闪过……
好在霍川身上的冷意渐渐让栗笙理智回笼,她捧着手里的浴巾尴尬地笑笑:“我还以为你没准备。”
她侧过身,给他让开。
见他没再提这事儿,庆幸自己也算逃过一劫,几分钟后又听见霍川叫她,栗笙刚放平的小心脏顷刻间又再次被吊起。
啊啊啊。
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了吗!
卧室里,霍川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穿一件浅灰色的居家服,摘去了眼镜后的眼睛看起来更深邃一些,少了几分精英感,给人一种亲和的错觉。
栗笙的脚步停在门口,踌躇地问:“霍总,你找我呀?”
他见她全身紧绷,站在门口不敢进的模样,笑了笑。
“在担心什么?”
——想你等会怎么折磨我。
这么羞耻的话栗笙自然不可能说出口,正想说自己正在姨妈期,碧血洗银枪这种事不大好吧,怎么说为了两人的身体健康着想,这种事也应该推后。
各种各样的念头七七八八的夹杂在一起,人已经被霍川拉了过去。
他将她困在双臂之间,栗笙的背抵着墙,眼底有几分惊恐,眼睛睁的老大,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
沐浴后的香皂气息,混杂着他身上那股浅淡的冷杉香味萦绕过来,她的脸不自觉的烧起来,准备好的台词忘了个精光,喉间干涩一片,“霍……霍总?”
他个子高,微弯了身子,微凉的指腹轻扫过她的脸颊,激得栗笙一阵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根根直立。
来了!来了!
这不可言说的画面!
他眯起眼,嗓音暗哑,语气里带几分懒散:“不是说想要?”
栗笙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指尖,一双眼睁的很大,紧张地看着他。
霍川的眉眼很深邃,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海,他用心看人的时候眼神很专注,看起来无端多几分深情,叫她心脏扑通扑通跟着猛跳两下。
“不想不想——”
栗笙话没说完,他的指腹顿在她的唇瓣上,眼神里有几分探究,“不是暗示?”
她快急哭了。
暗示什么啊?
要真想和他这个那个,她也挑个身体适宜的好日子啊。
谁会以出卖自己身体的代价去勾.引男人啊?
她想说话,又不敢说话。
他的指尖未移,她若张口,那食指必然跟着她的动作移动,太羞耻了。
霍川又往她靠近了些,他长得很精致,近距离看更是犯规。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相闻,她整个耳朵尖都红了,脸颊上的热意怎么也挡不住。
他在看她,目光专注,渐渐落在她的唇上。
栗笙的脑袋里轰一声炸开烟花。
几近迷茫且逃避的闭上了眼。
视线隔绝后,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感受到他的指尖挪移开,在渐渐地靠近她……
她屏息着,感觉一切像是过去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
直到霍川有些无奈的语气响起:“许栗笙,呼气。”
栗笙迷茫地睁开眼。
对上他隐含浅淡笑意的眼神,心跳不由自主跳得更快。
他松开她,压迫感骤然消除。
栗笙捂着胸口喘气,她憋气太久,小脸涨的通红,羞耻感怎么挡也挡不住。
霍川退到一边,胸膛也微微有些起伏。
但语气已经恢复如常。
霍川言简意赅:“奶茶有问题。”
刚才在车上,就特别不对劲。
那奶茶渍溅到他领口上后,一路开回来,他闻着那样的气息,身子有莫名的燥热感,本以为是车内空调温度开的高,但随着时间越发的长,那股燥.热感便越来越强。
栗笙没预料到他要和她说这个,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也惊道:“欸?有什么问题啊?”
刚才才车上洒了他一身,她就没好意思喝了,系上了袋口就放在了一边,下车后又寻思着奶茶凉了不好喝,干脆就扔了。
霍川又问:“谁给你的?”
“徐思怡。”
栗笙不解地看他,可怎么看,也没看出来他有异样,只小心翼翼地问他:“霍总,那你还好吗?”
显然这个问题太白痴,霍总不屑回答。
栗笙虽然不知道奶茶有什么问题,但他既然这么说,她便信了。
至于这奶茶的问题……
栗笙盯着霍川看了一会儿,没感觉出太大的异样。
就是他的眼神幽深了一点,还有那薄唇看上去涂了口红一样,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冶。
一想到冷冰冰的霍大佬有一天也会被她用妖冶这个词形容,栗笙就忍不住有点乐。
难道这奶茶……
她一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难道是在试探她吗?
唇瓣上还弥留着他指腹的触感,他的指尖温度滚烫,异于常人——
所以,刚才他在怀疑她给他下.药,蓄意勾.引?!
靠!
他把她当什么了啊?!
生气!
她恼羞成怒地冲出去,把门重重“砰”一声关上。
多疑的狗男人不配交心!
-
帝都四季分明,深秋入冬的季节气温寒凉。
霍川冲了冷水澡,又没有及时吹头发的下场就是——
在第二天,成功的感冒了。
拖那奶茶的福,这一夜他睡的不怎么好,身体反反复复的冷热交替,一早上醒来就头重脚轻。
栗笙原本没发现,直到他下楼后打了个第三个喷嚏——
“欸?感冒了?”
她从厨房里探出脑袋,跑到他身边,踮起脚探了探他的额头,又缩回手对比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温度,喃喃道:“还行,没发烧。”
但是真感冒了。
因为霍大佬又背过身去打了个喷嚏。
他向来冷静自持,不苟言笑,一个喷嚏瞬间让他的高冷形象全无,栗笙有点幸灾乐祸,“好可怜哦!”
霍川一身寒气,给了她一个眼刀自己体会。
栗笙寻思着他这么惨多多少少也有自己的责任,屁颠颠地去给他泡了杯感冒药,“喝了。”
这回倒是难得,霍川没再拒绝,倒是很听话的喝起了药。
想到他多疑的性格,栗笙余气未消,故意气他,“你不怕我毒死你了?”
同居至今,他还从来没吃过她做的食物呢。
他对她戒备的要命,好像她随时能毒死他继承财产一样。
霍大佬本来就寡言,感冒后更没了说话的欲望,他放下杯子睨她一眼,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走到门边见她没跟过去,又哑着嗓子催她,“快点。”
生病了还这么傲娇,他上辈子是鸭嘴吗?煮熟了都硬。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栗笙决定不和他计较,乐呵呵地跟上去,不怕死的继续挑衅,“欸欸,怎么还恼羞成怒的?”
……
到公司后,栗笙惦记着昨天的奶茶事件,干脆直截了当地找到徐思怡询问。
徐思怡倍感冤枉,气得要死:“许栗笙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不过吃你几颗饼干,不想欠你而已,有必要血口喷人吗?”
栗笙想到昨天叶天说的事,又追问饼干的事,“你吃饼干了吗?”
“吃了一块。其他的我省下来慢慢吃不行啊。”徐思怡拉开抽屉自证,有点脸红。
虽然她还是对栗笙没办法有好感起来,可栗笙这饼干做的确实好吃,饼干酥脆,又入口即化,味道真的很好,她有几分私心,想放起来慢慢吃的,又不想欠栗笙,昨天这才点了奶茶。
徐思怡的抽屉里赫然放着几块栗笙做的饼干。
栗笙直视着她的眼睛,第六感告诉她,徐思怡没撒谎。
——那这两件事就不是徐思怡做的了。
不是徐思怡,那会是谁呢?
栗笙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回去的路上,她疑惑地将问题抛给霍川,“难道还有其他人?我以前树敌这么多哦?”
栗笙理所当然的理解为是原主之前招惹的人。
联想一下奶茶和饼干事件,再想到那张写给叶天的小纸条,一切还真能串起来。迷晕她,然后送进MG酒店1314房?
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毁坏她或者叶天的声誉,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
栗笙快想破脑袋。
霍川对她之前的作风也有所耳闻,淡淡睨她一眼,说:“我让薛让查了。”
这一天下来许是太过忙碌,两杯感冒药下去,他的状态没见得好转。脸色不大好,甚至还透着几分疲态,间或还咳嗽两声。
栗笙觉得他这模样看起来还挺惹人心疼的,又去探他额头,相较于早上的温度,他这会儿好像症状加重了,额上的温度微微有些烫。
她有点紧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霍川虽然身材不错,可也毕竟是个一米八八的高大男人,如果病倒,她没有自信能拖着他出门打到计程车。
最大概率是她刚把他拖出别墅,就能不小心把他给摔凉亭边的小湖里去——他的别墅又没有佣人,到时候她就算是喊破喉咙也叫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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