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黎总,这点儿我们绝对会注意!”李哥跟张哥对黎珞保证道:“您嘱咐的我们这些,我们知道都是为了我们好!我们都这样了!”
两个人指了指自己伤残的地方,笑道:“我们啊,比一般人要更珍惜我们的这条命!经历过这个了,知道活着不容易!”
又寒暄了一会儿,黎珞几人便返回家里了。
回去后是贺宏斌开的车,因为黎珞的手已经冻僵了。
等回家后,黎珞缓了半天才暖过来。
“这天气真是要个冻死人!”黎珞抱着碗小口的喝着热饺子汤。
众人看到她这样,都笑了起来。
张红梅对蒋兰和贺宏斌说道:“妞儿从小就不禁冻,别的孩子穿一条棉裤,她得穿两条!”
她和原主这个怕冷的体质倒是差不多。
本来想着南方暖和,她去南方待了一段时间,结果发现南方的冬天根本就不是人待的,真的是全靠抖啊!
尤其是屋里比外面还冷。
开着空调,弄着小太阳都不行!
也就是一年,第二年她便回了北方。
北方冬天的暖气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不怕干,也不怕热,只要暖和啥都行。
冻得不行的时候,她总恨不得能跟孙悟空一样,进到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
结果某个毒舌损友调侃她:“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是不太现实,不过有个地方倒是绝对能满足你的这个想法。”
当时她冻的脑子都僵了,根本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的问道:“哪里?”
“火葬场啊!”那人哈哈大笑道:“你躺在那棺材里,然后一进炉子,保证你贼暖和!”
黎珞:“……”这种人,真的好想断交一辈子。
“来,这个管用!”贺宏斌给黎珞倒了一小盅茅台:“这比那饺子汤管用多了!”
贺宏斌的酒都是好酒,这酒要是再能留二十年,那可绝对能卖出高价去。
不过她却不感兴趣。
她只有应酬的时候没办法才会喝,还有就是心情极度不好,压力特别大的时候会喝上一杯,其他时候则滴酒不沾。
“爸,我喝这饺子汤就行!”黎珞朝贺宏斌摇了摇头。 蒋兰同时也出手把贺宏斌的胳膊给拽了回去:“就你稀罕这点儿东西,你当谁都稀罕呢!你快和刚子还有鸣儿一起喝吧!别想着再祸害我们了!我们啊,喝这饺子汤挺
好!”
“啧,这怎么就成祸害了呢?这是好东西!”说着就用筷子头沾了点儿酒就要喂小博:“来,小老爷们,跟爷爷走一个!”
贺宏斌和黎刚叫小爱的时候就是名字,而叫小博就是小老爷们。
“爸,别!”黎珞赶紧制止道:“别喂孩子酒!酒精对孩子的大脑神经会产生重大伤害!”
“啥重大伤害?”贺宏斌皱着眉问道。
黎珞换了个通俗的说法:“意思就是极有可能会把孩子给弄成傻子!”
“这么严重啊?”贺宏斌把手收了回去,嘀咕道:“这以前我们那会儿都是这样,也没见有谁傻了啊!” “你们那会儿是你们那会儿,这会儿是这会儿!那能一样?!”蒋兰对贺宏斌说道:“这以前不实行计划生育,人们想生几个生几个,死一个傻一个也无所谓,反正还有
其他的,可现在行吗?现在都一个,那医生说了,得优生优育!咱小博这么聪明,你要是给我弄傻了,我告诉你,贺宏斌,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我不喂了,行了吧?”贺宏斌转而把筷子上的酒自己嘬了,然后端起酒盅跟黎刚碰了一下:“来,刚子,咱俩喝!”
几盅下去,贺宏斌搂着黎刚肩膀说道:“前几年让你们到张家口咱们一起过,你们总是不愿意。你看这多好?” 贺宏斌指了指一大桌子的人:“这大家伙在一起,多热闹!这才叫过年呢!咱们还能有几年,不趁着现在还能动,好好的聚一聚,等以后想聚,人都不在了,还聚什么
?那就得到…”
蒋兰打了贺宏斌一下,不让他接着往下说了:“你快闭嘴吧!大过年的,说这些不吉利的干啥!我看你是又喝多了!”
“我没喝多,这不都是大实话吗?”贺宏斌抓住了蒋兰的手:“夫人呢,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你不在了,我可怎么办?”
“这还没喝多呢?听听你这舌头都大了!”
蒋兰指着贺宏斌对张红梅无奈道:“这平常还有个样,可这一喝酒啊,这嘴就没个把门的了!这就开始胡咧咧!”
“一样,一样!”张红梅对蒋兰说道:“这男人喝多了都这样!咱俩就别管他俩了,让他俩说去吧!过年嘛,就是高高兴兴!想说啥说啥,想干啥干啥!”
“弟妹说的对!”贺宏斌说着松开了蒋兰的手,扭身又搂住了黎刚的肩膀,两个人开始去怀念他们的峥嵘岁月去了。
没说了几句,还又把李鸣给拉了过去。
三个男人平时话都特别的少,可一说起部队里的事,那就是没完没了。
此时,他们没有军衔之分,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中国军人!
蒋兰和张红梅坐在沙发上看春节晚会去了,小家伙们则吵着闹着要到院里去放炮。
黎珞、黄婧和贺伊一一人抱了一个小家伙,黎瑾和小辉两个人负责放。
天气太冷了,就没让孩子们出去,就抱着他们站在窗边。
今年黎珞在院里挂了很多的红灯笼,现在都点亮了,红彤彤一片,看着特别的喜庆。
各个屋都贴着春联,窗户玻璃上还贴着窗花。 小家伙们看着外面的烟花,开心的直拍手……
第678章 一年多了
八点半的时候,几个小家伙就陆陆续续的困了。
把他们放在了一张床上,几个孩子的睡颜一个赛一个亲。
“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趁活着点儿行了啊!别喝了,给你们把饺子煮了,吃点儿饺子!”
“这才多大点儿,还早着呢!”
“早你个头!都两瓶了!”
等回屋来,就见蒋兰和张红梅把酒都给收了。
贺宏斌和黎刚不干,蒋兰和张红梅一个眼神过去,两个人都就不敢再闹腾了。
黎珞和贺伊一捂嘴悄悄笑道:“还是老妈们有震慑力!”
等贺宏斌他们吃完饺子后,又看了会儿春节晚会,就快到十二点了。
从十一点半的时候就陆陆续续开始响起放炮声,到十二点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即使在屋里,都能闻见那浓浓的硫磺味。
放完炮后,他们就都睡了,不像有的人家会通宵打麻将。
黎珞看着身边的孩子,却没有睡意。
这样阖家团圆的日子里,她无法不想念贺毅飞。
他已经离开一年多了,不知道他在那边是不是顺利?
转而黎珞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苦笑了一下,他怎么可能会顺利?
他具体去做什么,她不清楚,但不代表她猜不出来。
这里面的一些事情她不知道,可以后有这方面的电影和电视剧,也有这方面的一些报道。
不像现在,这些都是绝密的东西。
她知道贺毅飞需要守纪律,所以她不会强迫他说他不能说的事情,但却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告诉她。
最起码他得让她知道他是去干什么。
所以每次贺毅飞都会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对她说特别特别大概的情况。
可能也就是两三句话,但有时候往往一句话,她就能猜出一些事情来。
这时她会问贺毅飞她的猜测,如果对了,贺毅飞就点点头,如果不能说,他就会没有任何表示,而她也不会接着再猜。
证明他们之间就不能再往下说了。
贺毅飞说两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回来了,而她打了三年。
还好,这个时间并不长,也就是小博和小爱都上了幼儿园了。
黎珞把脸埋进枕头蹭了蹭,枕巾上印出了水渍。
都说大过年的不能哭,会不吉利。
但她忍不住。
在外人面前,在家人面前,她看上去坚强的刀枪不侵。
那是因为,在他们面前,她是女儿,是母亲,是领导,是女强人!
可其实,她特别的脆弱,她就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人。
她很想找个肩膀能够靠一靠,而贺毅飞就是那个肩膀。
只有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会怕,就觉得心特别的安定。
不知是累积的太多了,还是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太过于刺激她。
黎珞眼中的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既然停不下来,那便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吧。
黎珞在有些事情上就是这个性格,不会纠结,也不会压抑自己。
哭了有半个小时,黎珞觉得舒心多了,但还是睡不着,便起来给贺毅飞写信。
一般情况下她是一周会给贺毅飞写一封信,但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或者特别想他的时候也会写。
写完后,她会把信纸折好,装到信封里封住口在上面写上编号,然后放进一个带锁的铁盒子里。
挨着这个盒子还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则是贺毅飞之前写给她的纸条还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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