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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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桨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池渊见状,起身拿着手机准备去别处,临走前,伸手在她发顶揉了一下,似是安抚。
闻桨却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神情淡淡的,“在这儿接吧。”
池渊盯着她看了几秒,在来电自动挂断之前,接通了电话,声音沉沉,“蒋伯父。”
他被拉着重新坐回原处,虽然没开扩音,但因为离得近,闻桨还是能听见电话里蒋远山的声音。
对于这通电话,她心里不能说一点意外没有,但更多的还是排斥和厌烦。
蒋远山也没有和池渊聊太久,因为池渊告诉他闻桨已经睡下了,并不在他身边。
挂了电话之后,池渊反握住闻桨的手,垂着眼眸坦白道,“其实容姨今天跟我说了件事。”
“嗯?”
“容姨说蒋伯伯之前联系过她,我听着意思是想从容姨那里想办法和你缓和关系。”池渊滚了下喉结,“但是容姨拒绝了,她怕你烦心也就没和你说这事,还让我多留意这段时间蒋伯伯会不会联系你。”
闻桨没说话。
池渊看着她,“我本来也没想和你说这事,但是我没想到蒋伯伯会给我打电话。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闻桨“嗯”了声,不太想谈论这个问题,胡乱打岔道,“桌上的袋子里是给你的新年礼物,你要不要看看?”
“好。”
池渊伸手拿过纸袋,将礼物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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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桨眨了眨眼,“喜欢吗?”
“喜欢。”池渊将礼物放回袋子里,抬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声音带着几分蛊惑,“那你要不要也看看你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晚上好宝贝们!!
-原句来源:
【向死而生的意义是: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 ——海德格尔】
-专栏又开了个新坑!可能会插队写!大家收藏一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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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占有》
文/岁见
家破人亡的第二年,为生活奔波劳碌的明昭接到了一个大单,有人花了五万元雇她去追七中的程聿。
彼时十七岁的程聿出生名门,清俊内敛,是出了名的天之骄子,也是众所周知的不易近人。
明昭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为他做了一场局,不想最后入局的却不止一人。
后来事情败露,内心有愧的明昭只能匆匆丢下一句“对不起”后远走他乡。
-
几年后,明昭成了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十八线小明星,而程聿则接手程氏,在平城商界声名鹊起,成了低调淡漠、高不可攀的程总。
两人重逢于一场庆功宴,程聿一身得体西装,模样英俊斯文,谈吐不俗,很快便成为在场女性的话题。
唯有明昭对其避之不及。
直到晚宴结束,孤身一人的明昭猝不及防被人拽入停在暗处的豪车之中。挣扎之间,她被男人困于一隅,捏着下巴被迫对上他淡漠而嘲弄的神情。
明昭犹如被扼住呼吸。
程聿却缓缓低头朝她靠近,掠过唇,停留在她耳畔,语气低沉危险,“明昭,我没喊停,你没资格提前结束游戏。”
「开不了口的占有欲,仅你可见」
*落魄叛逆大小姐x清冷内敛小少爷(校园)
*慵懒貌美十八线x淡漠禁欲贵公子(都市)北北
*久别重逢/破镜重圆/合约恋爱/强取豪夺/
第69章
池渊话音刚落,闻桨的第一反应便是你哪里来的礼物, 但很快她就想起昨天在医院时, 他曾经说过和新年礼物有关的一句话。
——“不然等你出院了,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好了。”
现在。
她勉强算是出院了。
天时、地利、人不和。
闻桨心跳陡然落了一拍, 对上男人有些深邃的目光,心中犹如乱了盘, 嘈嘈切切地让人摸不着头绪。
她神色有些不明, 手指无意识蜷了蜷,似是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一切,眼神无辜而慌张。
像是仓皇之中闯入猎人布下的层层陷阱中的小鹿, 深知前方迷雾危险重重, 却被困在原地不知所措。
猎人察觉到猎物的不安。
步步紧逼。
池渊单手撑住沙发扶手,身形缓缓朝她靠近,停在和她不过鼻尖相触的距离, 清爽干净的气息中已然生出一丝旖旎。
他没有更进一步, 而是垂着眸,眼神直勾勾地, 姿态漫不经心,却处处在勾魂摄魄。
“看吗?”他刻意压着声,却偏生更让人耳朵发麻, “闻总。”
闻桨心跳已然失了秩序, 被他捏过的耳垂红得泣血。
她从未见过这样处处都透着魅惑的池渊,像个运筹帷幄的衣冠禽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人无法自持。
池渊稍稍往后撤了些, 甫又低头在她唇侧落了一吻,缓缓重复那两个字,“看吗?”
闻桨完全被他蛊惑甘愿俯首称臣,带着湿意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腕,彼此的温度交换,谁也比不谁更清醒。
她仰起头,更深切地吻上他的唇。
良久后,一吻毕。
闻桨松开唇,伸手挑着他的下巴,脸颊泛着旖旎的浅粉,细长的眸子水光湿润潋滟生色。
她慵懒的勾了勾唇角,笑得风情万种。
“当然。”
……
……
-
次日清晨,冬日海城的一缕阳光落进屋里,宽敞的卧室,床边的地板上散着凌乱的衣服。
床上的两人交颈而眠,呼吸平缓温和,显然还在睡梦之中,过了几分钟,池渊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先一步醒来。
肩膀处隐隐作痛,他抬手揉了下,在上边看了一个完整的牙印,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垂眸笑了声,抬手将怀里的人搂紧了,重新回到睡眠之中。
日上竿头。
闻桨被一阵急促地铃声吵醒,伸手朝声源处摸去,向右一划,将手机凑到耳边,冷不防听见对面有些过于热情的声音。
“池总新年好!我是——”
扰人清梦,让人生厌,更何况还是打错了的电话,闻桨闭着眼,将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呼吸微沉,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打错了。”
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在一瞬间被扼住了呼吸。
闻桨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往旁边随便一扔,带着重量的手机匆匆落在被子上,发出沉闷的动静。
三秒之后。
闻桨猛地睁开了眼,像是想起什么,骤然起身的动作牵扯到四肢关节,她微皱着眉头,忍着腿酸伸手拿过被丢在一旁的手机。
“……”
这不是她的手机。
她也不在自己的房间。
刚才的电话也不是打给她的。
闻桨抬手揉了揉脸颊,缓缓吐了口气,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进她的脑海里。
……
这会屋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旁边的枕头上早已没有温度,闻桨闭着眼睛放空了会脑袋,然后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浴室洗漱。
却不防甫一抬腿,全身便犹如遭受碾压过的酷刑,每个角落都在叫嚣着疼和酸。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躺了回去。
昨晚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结束之时闻桨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连清理都是池渊抱着去的。
后来回到卧室,她几乎沾枕而眠,也不知道池渊什么时候把他的T恤穿在了她的身上。
闻桨本就缺觉,这么一折腾,人更加疲惫,躺回去之后没多久,便又闭上眼睛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也很实在,醒来看天色已经是傍晚,卧室阳台的轻纱未拉起,窗外迤逦暮色连同站在阳台的颀长身影一同被收进闻桨眼中。
池渊正在接电话。
听声音像是他父母。
闻桨抬手按了按睡久了有些酸胀的眼皮,起身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痛在时间和睡眠的治愈下消退了不少。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杯水,她端过来了喝了一口,然后掀开被子,坐在床沿边低头在找拖鞋。
也不知道昨晚被踢到哪里去了。
池渊听见动静,转身朝里走来,去了床的另一边将拖鞋拿过来放在她面前,手指按着手机听筒喇叭,轻声问,“饿不饿?”
“有点。”闻桨睡得久,声音有些哑。
池渊把水杯递给她,等她喝完,又主动接过去放回桌上,然后匆匆结束电话,蹲在她面前,“先去洗漱,我给你留了吃的。”
“好。”
闻桨踩着拖鞋起身,由于一天没进食,人有点低血糖,起身的时候身形倏地一晃,好在池渊及时伸手扶了一把才没摔着。
池渊神情紧张,“没事吧?”
“没事。”闻桨扶着他胳膊,呼吸声很轻,“可能有点低血糖。”
池渊索性直接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忙前又忙后,就差没亲自动手帮她刷牙了。
闻桨洗干净脸,想起早上的电话,皱起眉头说,“我早上接了你的一个电话,大概十一点左右,我好像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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