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强自冷静地说:“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想再回忆起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们两不拖欠,现在你可以起草离婚协议了,你等这天不是很久了么?”
‘亲爹!爸爸!求你!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阮骄内心悲鸣不已,这特么是什么狗剧情,乱的她要演不下去了。
周深冷笑,“离婚?你休想。”
阮骄:‘草了!!!’
说着,周深抛出一个文件袋,正正落在阮骄怀里。
一份DNA鉴定书,一个U盘,还有一份录音笔。
周深冷酷地说:“U盘里是希尔顿那晚的酒店录像,录音笔是那女人自己说的话,DNA鉴定书你自己看。我说过,我跟那女人没有一点关系。”
阮骄颤巍巍打开文件袋,掏出录音笔,打开开关,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那是刘妮娜
“周深哥哥,我错了,那孩子不是你的。”
周深的声音很冷静,缓缓地问:“你为什么要说是我的。”
一个年纪更大点的声音哀求,“阿深啊,是阿姨错了!妮妮说喜欢你,又说有了孩子,我以为她的孩子是你的,阿姨糊涂了,你给阿姨两巴掌也行。”
“哦,那是你教唆的?”
“阿姨老糊涂了!你怎么打阿姨就行,求你收手吧,老刘他就要跳楼了啊!”
“刘总……”录音里的周深嗤笑一声,“我爸说刘总年轻的时候还挺精明,怎么娶了您之后怎么就一直走下坡路了,连这种没脑子的招数都想的出来。”
周深顿了顿,“当我们周家和阮家都是傻子么?”
“都是我的错,是我贱!我不长脑子!”
录音里清脆的啪啪声让阮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刘妮娜真下得去手啊。
阮骄不敢再听下去,忽然觉得自己活到现在是一个奇迹,周深对自己真是太仁慈了。
DNA鉴定书翻都不用翻了……
现在给周深下跪求放过还来得及么?
“看完了?”周深的神情在灯光下变幻莫测。
“看……看完……了”,阮骄立马换了一张乖巧的脸。
周深:“……”
变脸比翻书还快,但周深依然体会到了胜利的快乐。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周深居高临下地问。
阮骄乖巧地说:“没有了,您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之前是我太笨了,竟然被那个女人的话冲昏了脑子。”
周深冷哼一声,“知道就好,不过……”
周深的身子压下来,把阮骄逼得往后墙考,阮骄的眼神躲躲闪闪。
‘妈的,这狗男人想干什么?是要夺走我的珍贵的初吻么!绝对不可以!大不了今天就鱼死网破!崩人设就崩人设!我绝不会屈从!’
阮骄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目测周围有什么可以让她拿来当武器的,可悲哀的发现她能拎的只有枕头
日……天要亡我!
从周深的角度看下去,能看到阮骄挺翘的鼻尖,柔和的小脸像是苹果一样圆润饱满,她眼皮微微垂着,如果不说话的话,是个让人卸下防备的美人儿。
可惜满肚子心眼。
周深附在阮骄耳边,挑衅地说:“想离婚跟别的男人浪迹天涯,你想得美,让那个方铭,尽管放马过来。”
阮骄牙根子都要要出来,脸上却流露着谄媚地笑,“阿深!我生是你们周家的人!死是你们周家的鬼!什么方铭?他是哪根葱?怎么能比得上阿深你英俊挺拔,玉树临风!”
周深:这么浮夸的台词我听着居然有一点舒服?
“阿深,都是阮阮不争气,居然听信了那个女人的谎话,差点犯了大错,阮阮真是该打!那……”
阮骄欲说还休地对周深霹雳啪啦一通放电,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伸出小腿去去磨蹭周深笔挺的裤子。
眉目生春,春意盎然,满园春色……
‘周深啊!坚持你的节操!不要被我的美色迷惑啊!快点把我推开!坚定地嫌弃我!’
周深猛地退后两丈远:“……”
阮骄“惊慌失措”:“阿深,你不要嫌弃我,我已经改了,我和他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深:“……”还是熟悉的味道,这才是他熟悉的阮骄。
‘果真对付狗男人还是要以退为进!继续加码,药不能停!’
阮骄眼眶瞬间蓄满清泪,一副大彻大悟地神情,绝望地说:“我知道了,你嫌我脏了……”
周深表情微微开裂:我还真没那么想。
阮骄咬着牙,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声嘶力竭:“我阮骄发誓,绝对和方铭没有发生一丁点关系!如有说谎,天打雷劈!”
说完,飞机猛地晃动了一下,把阮骄吓了一跳。
机舱里的服务生小跑着过来:“周先生,飞机遭遇气流,为了您的人身安全着想,还是建议您坐回原位,束紧安全带。”
阮骄弱弱地问了一声:“打雷啊?”
空姐:“是的。”
周深:“……”
阮骄:“……”
第15章 chapter15.
阮骄以为周深是个盖世英雄,开着湾流飞机来接自己,可是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被雷劈了以后,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时半会儿阮骄也不敢作妖,鹌鹑似的窝在毯子里动也不敢动。
周深坐在柔软的沙发里,两腿交叠,带着金丝边眼镜,翻着手中厚厚一本财务报表,阅读灯光下他冷峻的五官更显英挺。
阮骄不时偷偷瞄一下,‘这样看其实会狗男人也好帅哦,以前怎么没发觉呢,有帅又有钱,而且那天洗澡的时候我偷偷数了!他有八块腹肌!’
‘可是他注定要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嗳……’
周深的眼在财务报表上,却一点也不妨碍他注意到阮骄在偷瞄他。
虽然不知道阮骄为什么总在偷偷看他,但是周深还是把背挺的更直了一点,下意识推了推眼镜。
钱英俊曾无意间说过,这样子会显得更有型……
阮骄:‘啊!养眼,我愿意忽略他的灵魂单纯来舔他的外貌!’
周深翻过一页,摘下眼镜轻柔地按了按眉心。
从接到阮骄的消息开始马不停蹄地狂奔,这一晚上劳心劳力。
阮骄:‘这个揉眉心的动作也好性感!’
周深复又带上眼镜继续读。
阮骄揉了揉自己被捏的发青的手腕,昏迷的那一刻虽然已经过去了,她现在也是囫囵的,但还是给阮骄留下了心理阴影,如果不是周深及时解救她,后果不堪设想。
阮骄小心翼翼地问:“阿深,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向你求助的呀?”
周深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现在想起来我救了你了?你那个小奶狗去哪儿了呢?”
‘……看在你大老远跑来的份上我不能骂您,但求您你不会说话闭嘴行么?我笑的太累了!’
阮骄脸上陪着笑:“什么小奶狗呀,我不认识,阮阮心里一直只有阿深啊。”
周深嗤笑一声。
“你发了定位,我打过电话来问,但是你却没有接,我只好让当地景(错别字)方来查看一下,果不其然,你差点被拖走。”
周深继而嫌弃地说:“往后出了事直接报景,别来给我找麻烦。”
阮骄却听出了一股傲娇的味道。
且不说在第一时间调动私人飞机从泰国来找她,就是周深轻描淡写的一句“让当地景方来查看一下”这句话,就知道这狗男人废了多少心思,动用了多大的关系网。
阮骄不混名利场,也没有权势欲望,但她清楚,芭提雅当地的景方怎么会只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定位,一通无法接通的电话就能过来查看?把自己解救出来?恐怕是层层施压的结果。
到底周深找的哪个层面的人,阮骄不得而知,但肯定比坐着飞机来找她这事这事麻烦的多。
这一刻,阮骄心里想的是,狗男人真帅!
阮骄的感激之情由内而外,笑的谄媚极了
“阿深你真好!我就知道阿深你说烦我都是气话!你果真是关心我的!”
周深咳了声,“你想的挺美,往后不要再给我惹麻烦,我只给你收拾这一次烂摊子。”
“不过那个想打劫我的坏蛋怎么样了,有没有把他抓起来!”
周深脸色阴沉了些,“等着那边处理结果,我们不方便干预他们的司法。”
眼看着阮骄的眼里似乎是在酝酿什么东西,周深立马说:“你老实点,法治社会,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阮骄眼里的凶狠倏地退下去,又“怎么会呢!那是在人家地盘上嗳。”
周深表示不信,就阮骄这一点亏不吃的性格,就算半夜做梦,也要把这人大卸八块。
阮骄笑的甜滋滋的:“阿深你真好,从今往后我只爱你一个人!”
周深仿佛嫌烦,继续去研究他的财务报表去了。
阮骄一刻也不放弃地发自内心地赞美周深,仿佛周深是天地间唯一的光,这其中有真情实感的成分在里面,但……更多的是她嘴皮子闲着没事。
“阿深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阿深我真的特别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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