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传来脚步声,逐渐逼近。
镜子中多了一个男人,衬衣纽扣系到最上面那颗,许是天生的衣架子,不出挑的黑西装跟着增色几分,肩宽腿长,没人比他更能穿出味道。
温羡愣住,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攥紧。
郁忱目视前方,好似四周无人,水流涌出,落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零星几滴溅在大理石池台。
洗的很认真,水流声不断。
温羡分出一些余光,透过镜子,盯着他的指尖手腕。
片刻,水流声止。
合上口红盖子,温羡克制住想要往上飘的余光,转过身,欲要离开。
倏地,温羡踩到大理石地板上没清理干净的水渍,脚底打滑,朝后面栽去。电光火石间,她胡乱抓了一把,扭曲的往侧面歪。下一瞬,后脑勺被撞到,发出闷响,脚踝同时扭伤。
第二次了:)
还是同一个人面前,还是她最不想面对的那个人:)
温羡脑袋嗡嗡作响,脚踝钻心的疼。身后是健硕温热的胸膛,熟悉的味道涌入鼻腔。无暇思考其他,温羡只有一个念头,希望现在!立刻!马上!原地消失!
水滴顺着池台滴落,一滴一滴,气氛诡异的沉默。
这时,外面刚好有人进来,撞到这一幕。女人半倚在男人怀中,发丝凌乱,裙角上掀,露出一截大腿,洁白如玉。
“唔……”目光上移,来人看清郁忱的脸,打趣道,“郁总好兴致。”
话音未落,收到郁忱掺了刀子般锋利的眼神,他掩饰性的咳了一声,投之以大家都懂的眼神,“打扰了,郁总慢慢玩。”离开时,非常贴心的拿走【正在清洁】的黄色牌子,立在不远处。
“抱够了吗?”
“……”
谁稀罕!!!
温羡正欲扶着他的手臂起身,耳后又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还不起来?投怀送抱?故意的?”低沉悦耳,十足的好听,却掺着冰渣,带着嘲讽。
不等她解释反驳,郁忱攥住温羡手腕,将她扔开,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温羡脚踝扭伤,用不上劲儿,因为这突然的变故险些再次跌倒,幸好眼疾手快,扶过旁边的洗手台。
手腕上一圈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旁边男人还一副要和他拉开距离,生怕她占他一点便宜的做派。温羡气得脑子疼,方才的尴尬窘迫全被挤到角落,愤怒占了上风。
她脸色冷下来,勾着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讽刺道,“郁总,用不用送您一座贞/洁/烈/夫的牌坊碑?”
作者有话要说: 郁狗:又勾引我,我才不会上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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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西西携手余温夫妇陪您过冬!早八点更新哦!
[微博@陆愿许个愿]欢迎找我玩=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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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温羡=荆宜吟(因为有人说拗口,改了名字的区别),郁忱没有换CP!!!】
1.《痴迷爱你》
温乔代替温笙被父母嫁给一个眼瞎腿瘸的老男人,据说老男人有许多怪癖,心情不好还会打人。
新婚第一夜,温乔坐在床边忐忑不安。
等了许久,房门终于被推开,温乔做足了心理准备,慢慢睁开眼——
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轮廓分明,便是坐在轮椅上,那股矜贵清冷的劲儿依旧不减。
温乔惊呆,一声“哥哥”脱口而出。
沈言礼蹙眉,对她的逾越感到不满。
“1.我不喜欢其他人进我房间,你负责打扫卫生,早晚各一次,地上一根头发都不准留。”
“2.没事别和我说话,有时也别找我。”
“3.以后我睡床你睡沙发。”
……
突然发现嫁的人是自己偶像还没来得及开心下一秒偶像人设就崩塌的小土包子温乔: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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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温乔对沈言礼言听计从,又是端茶送水又是亲自下厨,怕他心情不好推他出门散步晒太阳,怕他睡不着给他念睡前故事,跟在身后像小尾巴似的。
有朋友劝沈言礼好好珍惜小娇妻。
沈言礼冷笑:“不过是个送过来消遣的玩意儿,没有钱她会来吗?”
后来,沈言礼可以走路可以看见的时候,温乔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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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以为天才导演沈言礼复出后第一件事便是将之前那部停滞的片子拍完拿去参奖,可谁知他参加了一档恋爱综艺,黏在国民甜心温乔身后,语气机器卑微,“老婆我错了,回来好不好。”
温乔眼都没抬:“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你是天上星,我是尘世间那个追星的人」
*人美话多小甜心x病娇矜贵大导演
*暗恋成真/先婚后爱/年龄差/娱乐圈/追妻火葬场
2.《晚安吻》
倪音十五岁被接到溪城。
男人西装革履,手指夹烟,盯了她许久:“周程远。”
“以后你的监护人。”
周程远应酬晚归,眉眼微红,面上几分醉意,像极了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倪音穿着小草莓睡裙从房间出来。
周程远扯了扯领结,嗓音沙哑低沉:“几点了还不睡?”
倪音上前两步,带着期待,小心翼翼:“周叔叔,我怕黑,你能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手上动作顿住,周程远双眼微眯:“占我便宜?想得挺美。”
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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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周程远在夜店逮到离家出走半宿的倪音。
女孩穿着吊带短裙,踩着八厘米高跟鞋,正与人贴身热舞,性感勾人。周程远黑着脸,脱下西装外套,语气放软:“音音,外面冷,回家再闹。”
倪音躲开,嫌弃道:“老男人,别碰我。”
「山高路远,为你而来。」
*乖戾勾人小狐狸x闷骚妖孽老男人
*年龄差/陪你长大/暗恋/追妻火葬场
第2章
夜色如墨,凉爽的空气夹杂几分闷热,狂风忽卷,天边乌云翻涌,风雨欲来。
露台没有开灯,光线昏暗,一点猩红若隐若现。郁忱半倚在墙边,手臂搭在围栏,神色淡淡,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灰白色淡雾袅袅上升,线条漂亮又凌厉的下颚隐在后面,有几分莫名的性感。
没多久李安和找来,手里拿着一个纸盒子,递给郁忱,“老板,买到了。”
郁忱懒懒抬眸,掐灭烟头,拿到手中,借着路灯的微弱冷光,确认是自己要的那个牌子,将药酒递还给李安和,吩咐道,“找人送过去。”
循着郁忱视线看去,露台斜侧方的偏僻小厅里坐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稍有些眼熟,李安和一时想不到在哪儿见过,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首要的便是学会揣测老板心思,他不动声色的应下,“嗯。”
……
“姐妹你还是我那个小脑贼发达八百米每次都拿第一的羡羡吗?”见温羡一瘸一拐,很狼狈的回来,段舒惊讶,忍不住吐槽,“我知道本命年倒霉,但是你也不至于去个洗手间把自己整瘸吧?”
“……”温羡白她一眼,“没瘸,扭到了而已。”
“有区别吗?!”段舒提前声明,“自己能走吧,你千万别指望我能把你公主抱回家,像我这种平地摔的,我怕给咱俩摔进医院打石膏。”
温羡正欲怼回去,一个穿黑色燕尾服的侍者从旁边过来,递过来一瓶药酒,说道,“女士,有位先生让我转交给你。”
温羡微怔,从他手中接过药酒,包装已经被扔掉,玻璃瓶背面贴着便利贴,寥寥几字写下用法,清隽小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字迹。
“谁送的?”段舒拉着侍者打听,“人呢?还在吗?”
似有所感,温羡猛地回头,露台和宴厅间的隔纱微微浮动,人影消失。刹那,电闪雷鸣,整片天空被照亮,薄纱后一览无遗,露台空空荡荡。盯着再次暗下来的露台,温羡若有所思。
狂风涌入,夹杂着泥土的腥气,暴雨噼里啪啦打在窗台,来得毫无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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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羡左脚扭伤,动一下都隐隐作痛,开车不便。晚宴结束,她乘段舒的车子回家。
夏季的雨来得快走得快,乌云已经飘走,沥青马路湿漉漉的,车窗玻璃沾有雨滴,随着汽车行进,缓缓滑落,留下一条水痕,霓虹闪耀,在水渍的折射下,透露着朦朦胧胧的美感。
温羡侧头看向窗外,盯着飞快跑过的路灯出神。她转过头,突然开口,嗓音清冷,“我有个朋友,她问我如果偶遇前男友是该装陌生人还是打招呼。”
“等等。”段舒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温羡,“羡羡,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朋友即本人。”
“是我朋友。”温羡矢口否认。
“行行行,你朋友。”段舒似笑非笑,“那请问你怎么回答您这位朋友的?后续如何?”
十字路口,绿灯刚好变红,红色的光透过前车窗玻璃照在温羡身上,她心虚的撩了下头发,“这不是问舒舒要标准答案吗?你前男友能绕你家一圈,最有发言权了。”
指腹轻轻摩挲方向盘,段舒思忖后,认真作答,“这个一般看怎么分手的吧,我前男友都是和平分手,现在见面还能凑一桌打麻将。如果是劈腿被发现什么的,再见面还打招呼呢,我觉得你朋友那脾气不给他一巴掌都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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