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初一嘛,老狐狸非要带我去寺庙吃素,我现在肚子里都没有油水。”
每月初一十五都是吃素的日子,时间充足的话应斐还会带着她一起去寺庙里吃一顿斋菜,这两年来姜唯心虽然没有习惯,但对此已经是没有多大的怨气了。
这会儿看到新鲜出炉的鹅肝,肚子已经在抗议了。不料她和苏静秋刚刚坐到餐椅上,就听到了头顶上空传来一声嘲讽:
“我刚刚听后厨说今天的鹅肝供不应求,原来是进了你的肚子里?”
姜唯心从小和母亲长大,用姜盈的话来说就是个不入流的淑女,就连吃饭这种事情都表现的像个饿死鬼:
“你是在应斐那里没吃饱还是怎么的?”
“厨师先生做那么多菜,不就是让我们吃的?”她当着姜盈的面往嘴里塞了一片鹅肝,“我这种吃不胖的体质,姐姐你嫉妒的话你就大声说出来,不用给我面子的?”
相比较她这种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姜盈拿她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妹妹真是一点手段都没有。
就连小时候的那些较量也全都被姜唯心毫不在乎给反弹了回去。
姜唯心看她脸一阵红一阵白,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置餐椅:
“坐下来一起吃啊,姐姐,你难道怕你的体重把椅子压塌?”
姜家两姐妹的体态绝对是两个极端,姜盈不过比普通人胖一点,但她是容易发胖的那种体制,稍不控制的话,连喝口水都会压秤。
被妹妹在体重上碾压,姜盈气呼呼的一转身,不巧正撞在送菜过来的待应生身上,眼看着白色的裙子滴了几点汤汁,姜盈气的皱紧了眉头,却见那个服务生道完歉之后,往姜唯心那边送:
“应太太,应总知道你今晚在这里,特意让我们掌勺的给你送一碗解腻的莲子汤。”
一句应太太,勾起姜盈心中一团怒火,可姜盈的小姐妹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盈盈,我刚刚好像看到应总的小助理从厨房出来,你就别主动挑事端了。”
僵硬窝了一肚子气,看姜唯心被几个人伺候着,提着裙子往洗手间走,她扯了湿纸巾让小姐妹给她擦裙子,忽然听到厕所隔间里传来两个人的声音:
“陆露,你说真的,应总真的见你了?”
“可不嘛,就前段时间的事情,是他的助理亲自接待我的。”
姜盈一顿,侧着耳朵,又听到那个叫陆露的女人十分骄傲的说了一句:
“他还给了我这个数……”
陆露小姐妹惊讶的声音都快抑制不住了:
“卧槽,那么多,应总太大方了吧?”
话没说完,洗手间的房门便被人抬脚踢开,躲在里面说话的陆露吓了一跳,认得姜盈这个人物,喊她:
“盈盈姐,你怎么在这里。”
姜盈轻视的打量了一眼那个叫做陆露的女人,挑着眉问:
“你说,你和应斐睡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男人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火葬场……
第9章
宴会已接近散场的尾声。
偌大的宴会厅里依旧热闹,光鲜的名媛小姐和太太们一副尽兴而归的模样,不舍的在门口做道别。
姜唯心把那碗爱心莲子汤喝完,心满意足的起身,正要回去,她以为已经被气走的姜盈又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叫住了她:
“就这么走了啊?这里离姜家那么近,不去坐坐?”
姜家?
姜唯心嗤笑,姜家对于她来说,仿佛一个徒有虚名的挂牌,那里没有她能遮风挡雨的地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凭当年妈妈交给她的那些处事道理,听说要邀请她回家,她第一直觉是这女人再搞鬼,目光淡淡从姜盈脸上落过去时,姜唯心秀眉微挑:
“免了,你那个家我高攀不起。”
这句话倒也说的很决绝,看到姜盈盯着她的脸打量,姜唯心只觉得内心一阵鸡皮疙瘩扫过,不等她说什么,那女人就阴阳怪气嗤笑一声:
“我这是为你好,想着带你认认路,免得将来被人扫地出门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姜盈注意到她眼神里的那些变化,便晓得她明白了她的意思,索性直接挑破:
“你看,你当年要是识相点,把应斐让给我,你就用不着被人戴绿帽子……”
话没说完,她口中那个不入流的野路子就忽然抬起了手,以前她也和姜唯心斗过,知道这人从不按套路出牌,条件反射的躲在小姐妹身后:
“姜唯心,我好心给你报信,你还想打我?”
她说着滑开手机,贴到她耳边放了一段录音,可姜唯心是什么性子,她根本就不听她啰嗦,只听了个开头就轻笑一声:
“我们夫妻俩的事情,轮不到猫三狗四去颠倒是非……”
眼看姜唯心那一巴掌落下来,这姜盈今天也是存了要演戏的心思,没皮没脸的抱头鼠窜:
“你还真是喜欢把狼心当成狗肺,你自己回去问你老公,问他是不是真的睡过一个姓陆的女人。”
看姜盈扔下这句话就拉着她的小姐妹走了,姜唯心才收了手,苏静秋忙不迭的奉上一句吐槽:
“这姜盈脑子肯定有病吧,莫名其妙?”
“她不是有病,她是智障。”
对于那段听起来假到不行的录音,姜唯心是不怎么相信应斐会偷吃的。
初初结婚时,姜唯心一度认为应斐不愧是禁欲系大帅哥,就连每月一次的安排都充满着男神关怀,他可不是那种整天只想上床的废料男人,直到后来姜唯心从某些渠道知晓正常夫妻次数,才悲哀的发现其实是应斐不喜欢她,单纯完成夫妻任务罢了。
由此得知,应斐对待不喜欢的人都懒得睡,更何况是那种不知名的陌生女人。
当然,就目前夫妻俩的关系来说,这个事情也仅仅是“不怎么相信”。
这件事情对姜唯心的影响也不是毫无波澜,她还是留了个心眼。
——
应斐已经连续好几天晚归,今晚也是快要入睡时,她才等到他回来。他刚要关壁灯,忽然看到她睁开眼睛,便只把自己那一边的壁灯给关了,躺上床以后问道:
“你有事要报备?”
他以为姜唯心要说起今晚去吃鹅肝的事情,可在被子里的姜唯心翻来覆去以后,忽然破天荒的伸手摸到了他的下面,应斐愣了一下,把她的手从被子里,坐起来:
“你干什么?”
“今天双数,我帮你。”
应斐的强迫症挺严重,偶尔他要找个什么发泄的机会,惯例在双数这天。可今晚应斐明显感觉到她不太正常,问她:
“你做亏心事了?”
“我不会做亏心事。”
姜唯心把手伸出来,抱在胸前:
“倒是你,应斐,我既然选择和你结婚,和你共枕,那就不会立什么牌坊给自己,夫妻事情怎么解决我都依你……”
应斐听的云里雾里,可下一刻,他算是听明白了:
“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别人那里偷吃,我寸步不让。”
姜唯心从不和他提要求,这还是第一次敞开了天窗。
应斐坐起来,看着把手抱在胸前,咬着牙齿,虎视眈眈的小女人,她今晚穿了一件真丝睡裙,此时左边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舔了舔唇,凑过去把人压在床上:
“哦,你在给我立家法?”
家法?
去他大爷的家法,只有应斐立的那一堆破讲究。
姜唯心被他压制久了,第一次提出抗议就被人给压在床上,反对方克的死死的,她红着脸,把应斐刚刚用指尖挑下去的肩带拉起来:
“这不是家法,是道德底线,应斐,我不允许你出去找别的女人,你听明白没有?”
“谁在你耳边吹我的风了?”
应斐把她的肩带重新拉下去,饶有趣味的打量身下暴怒的女人,他真是太喜欢看姜唯心吃醋的样子了:
“你不做亏心事,就不会有人在我耳边吹风,你和姓陆的女人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姓陆的,谁?”
姜唯心看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根本就没印象,在心里犯疑:
她难道中姜盈的计了!
应斐看出她眼睛里的那些疑惑,低着头往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姜唯心吃痛,骂他:
“你是狗吗?”
“我明白了,”应斐抬起手把她另一边的肩带扯下去,勾起一边唇角,“你是想让我上班干活,因为这月你一次没想享受到。”
两个人冷战把月初的事情搁置了,这会儿姜唯心才想起这件事情,刚想爬出来就被应斐压住,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全扒了:
“下次明说,我有这个本事满足你。”
“你住手,你给我停手!!!”
听着她忽然放大的音量,应斐终于停下来,姜唯心抬手把人推开,一边套衣服,一边盯着他的眼睛:
“你别转移话题,我没别的女人那么好糊弄!”
小女人发起火来就像只暴躁的猫咪,应斐将目光从她光滑的肌肤上落回来,看到她光着脚下床,拿过床头柜的手机,警告:
“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个女人的事情解释清楚!”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