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撕裂的疼痛自下体传到四肢百骸。她痛苦的低喊一声。泪水自眼角滑下。
一层薄薄的阻隔提醒着他身下的人儿这次还是初经人事。“天。磬儿。你竟然还是……”
她隐忍着痛苦。微笑的点头。
他以为那天她已经被赵荆那个混蛋糟蹋了。沒想到她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其实今天她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会介意。可是话说回來。当真正知道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时。心里却狂喜不已。男人或许多少都有些处女情结吧。他吻干她的泪水。温柔的问道:“宝贝。很痛吗。”
“嗯。你不要动。痛。”她沒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的痛。她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能容得下他。他的温度在她体内传给她。然后再漫上心头。一股暖暖甜甜的东西在心里滋生。这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等一会儿会好的。现在你试着转移注意力。努力感受我的吻。感受我的抚摸。那样痛苦就会好些。”他像教学生一样教她。
经过他的努力。她渐渐投入进來。他的动作极其温柔。开始她还会被疼痛弄得微微皱眉。良久之后疼痛渐渐散去。虽然还有些不适。但已经好些了。意乱情迷的她双手攀上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吻着。她和他一起进入云霄最高处。
就这样。两个深爱的男女在月光下的树林小屋内不断的释放着爱的激情。满室春光。让屋外的花儿都感到娇羞。
激情过后。他吻了吻她的娇唇。心疼的问:“还痛吗。”
她依偎在他怀里。红着脸轻轻点头。“嗯。还有点。”
“对不起。刚刚我有些失控。”他轻抚她的脸颊。这张脸。他不知端详了多少次。可是每看一次。就会更加迷恋。其实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她的味道是那么香甜。性格虽然倔强了些。但是在他面前可爱和娇羞比较多。她的一颦一笑无疑都牵动着他的心。
“我不怪你。”她抬头温柔的说。然后想到了什么。问。“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他认真的点头:“那天我之所以不让你出门。也切断了你和外界的联系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发布会的内容。我并不爱蕾妮。但是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而已。我这辈子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一定要娶她。”这是她最最不能理解的。
“公司出了很严重的问題。需要她家里帮忙。”他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
“所以你还是要和她结婚。”她挣脱她的怀抱。
“婚姻只是一张纸。我们相爱难道还不够吗。”他把她重新拽回怀里。
“我不想被人家说成破换你家庭的第三者。”她清冷的眸子中闪烁着泪花。“难道你公司的事情就不能凭你自己的能力解决一定要靠别人吗。勋。你救我的时候连命都不要。难道你就不能为我赌一次。赌这次你能靠自己的能力帮公司挺过这一关。”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他仍然犹豫着。如果单单是公司的话比较好解决。可是还有一个通灵城。那个是祖上传下來的祖业。而且在世界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哪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拯救的。但是他真的可以赌吗。
“呵呵。或许我真的高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了。就算我们现在有了这样的关系。也丝毫不能动摇你的心。”她推开他。坐起來穿好衣服。她有些艰难的站起來。冷冷的说道:“程亦勋。我会把你彻彻底底从我脑海中删除掉的。请你以后消失在我的世界。你的爱我要不起。我要的你给不起。”
她的这种绝决让他的心猛然的塌陷。她要的不过是以妻子的名分呆在他身边名正言顺的爱他。而这个他给不起。可她才走出到门外又退回來。迅速把火扑灭。对他轻轻说道:“赶紧穿衣服。有人來了。”
接她着把标志着她初次的鲜红印记的毯子藏到稻草堆里。等他穿好衣服。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拉着他出了木屋跑进了树林的草丛中。不一会儿。几个火光向他们这边靠近。有几个人喊:“刚刚这边有火光。磬宣可能在这边。”
“他们是來找你……”话沒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她紧张的做了个“嘘……”的动作。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那几个人。在小木屋搜了一下发现沒人于是说:“很可能是他们。火刚息。应该沒走远。外面快去追。”
等他们走远后。程亦勋问:“他们來找你。你为什么不暴露自己。”
她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悲伤一闪即逝:“我们下山后。你就偷偷出村吧。”
“为什么要偷偷出村。”他不明所以。
“你把我掳走了还想安然无事的离开吗。难道你就不怕这里的村民把你们几个乱棍打死。”这里的村民质朴而团结。但同时又十分保守和传统。要是知道她被人掳走了。一定会找他麻烦的。
“你在担心我。”他心里高兴起來。她的心里始终有他的。
“你多想了。我不想以后和你有什么瓜葛。”她冷冷的说。
“磬儿。你真的不愿意默默的在我身边。”他明明知道她是不会那样委屈的呆在自己身边。可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问。
在月光下。她注视了他好久。终是叹了口气。纵使千般万般不舍。她也还是选择拒绝。“我刚刚说得很清楚你的爱我要不起。我要的你给不起。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请就此放手。”
难道他和她真的是要走上陌路了吗。
第124掀起风波
昨夜闵磬宣无端失踪,闵家人的矛头自然指向白天出现的程亦勋。听村里的人说他们白天租的车子还在,也不曾有车驶出过,所以他们一定还在村里,于是闵家动了全村的人分头去寻找她。村民带的带猎狗,带的带镰刀锄头,举着沾有松油的火把四处寻找。而在村里的程亦勋的部下,开始担忧起来,他们准备分头行动,可是才要出发就被村名包围起来。之前他们在一个旅馆住下,程亦勋说自己想出去走走,所以他们都没有跟去,所以闵磬宣被程亦勋掳走的事还是从村民口中得知。
这个夜晚,云舍村都没有入睡,闵家一家更是胆颤心惊,闵剑出捶着拐杖吼道:“这个程亦勋,胆敢掳人,等找到他看怎么收拾他。”
闵奶奶看深更半夜还不见有消息,开始哭起来:“老头子,怎么还没磬宣的消息啊,他们年轻人都去找了,我们两个老鬼要不要也去找。”
“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我们去又能找到?你多走几步就喊累,这一去不是添麻烦吗。”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这个程亦勋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们磬宣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既然是相互喜欢的,应该不会伤害她,就怕他把磬宣强行带走。看他的架势不像是普通的公司总裁,他身边的人个个是一等一高手。白天我叫磬扬他们几个赶他们走的时候,他们个个眼中透出的寒光和杀气,他们绝非一般的保镖。”当过军人并且研究中国功夫若干年的他比常人敏锐。
“我的天,这还了得,老头子啊,感情他们是混黑道的?”
“你不要在这瞎嚷嚷,事情还没弄清楚。”
清晨,天刚灰蓬蓬的时候,村民都累了回家补觉去了,白天他们还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当闵磬宣和程亦勋下到山脚的时候,村子里反倒是比平常更静一些。
站在溪水边,闵磬宣挤出一丝微笑:“我们就在这永别吧,你去找你的手下离开这里吧。”
“磬儿,你真的那么忍心永远不再见我?”
“现在别说这些没用的,这不像你。”她的眼眸已经萃上了寒冰,开始拒他于千里之外。说完她就踩着溪水中的石块一步一步远去,消失在田野,没入一片青砖屋包围的石巷里。他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因为她的背影带着浓浓的忧伤和孤寂,那抽泣是的颤抖如芒刺直插他的心头。
当闵磬宣拖着沉重的步子到闵宅的时候,闵家一家人都在大堂坐着,看到她都是又喜又惊。她的妈妈刘文歆跑过来抱住她,哭道:“磬宣,你都跑到哪里去了,你不知道全村人昨晚都在找你。”
她顺着母亲的背若无其事的说:“妈,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去了见他。”
“是你去见他,不是他掳走你?”
“嗯,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他对爷爷和父亲说,“你们就不要再追究了,放他们走吧。”
“他真的没有对你怎样吗?”闵磬扬手里拿着一张熟悉的毯子走过来问,然后打开毛毯对闵家父母说,“爸,妈,你们看这,那个混蛋明明就是把姐已经……”
“磬扬,你别瞎说!没有的事。”闵磬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注意到她脖子和锁骨的吻痕的刘文歆拉她进房:“磬宣,你跟我进来。”
一进房间,刘文歆就去解闵磬宣的上衣扣子,闵磬宣惊慌的推开母亲的手:“妈,你要做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
“我……”
“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你和他是不是发生关系了?”刘文歆眉头紧锁。
她点头,她握住母亲的手哭着哀求:“妈,你不要告诉爷爷和爸爸。他们知道了的话,一定不会放他走的,我不想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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