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一一这才说正事:“到我们采访了,采访完就该上场了。”
小麦从座位上跳起来:“这么快?”
刘一一点头:“本来你们是第八组,但是有两组临时状态不对,调整去了,所以就顺延往前推。”
小麦还是挺紧张,毕竟没有其他几个哥哥那么老江湖。
“迟早都一样,早完早了。”钱白说完就拍拍小麦的肩膀:“走吧,有哥哥们在。”
在去采访的路上碰到了行色匆匆的单文,虽然一直在忙着跟麦里的人说话,可看到钱白他们还是停下来对几个人说了句:“几位大大,一会儿加油。”
钱白点点大东回到:“必须的。”
单文走过小麦跟前时,看他正低着头,就在他胳膊上拍了一掌:“小麦哥也加油。”
小麦回了她一个笑容,单文倒吸了口气,赶紧继续跑着导播室,嘴里还念叨:“妈的,怎么那么帅。”
小麦今天被强制性要求画了个烟熏妆,真的是在他本身儒雅的感觉里注入了一股子野性,那种反差感,单文差点没流鼻血,心想就这病娇的感觉又得圈多少粉,她这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到采访间,很热,几个人穿的又多,都出了些汗。
刘一一就问了两个问题:“马上要上场了,紧张吗,在看了前面乐队的表演后?”
钱白说:“还好,做好心理准备了。”
话筒递给小麦,他笑笑:“我还真是有点小紧张。”
其他人没说,刘一一又问:“一会儿预估在现有的乐队里,能排第几?”
这个大东来回答的:“第一,这点自信我们还是要有的。”
刘一一的麦里,导演已经在喊她,让她带人下去。
刘一一应了声,几个人便从采访室里出来穿过有些拥挤的走廊,此刻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艺人都在通道口。
进入后台,等在那里的化妆师抽空给他们又补了一个妆,在后面能听到前面乐队的表演,似乎很火热的样子,大东在一旁跟钱白说:“这个听起来不错。”
钱白点头。
上一支表演完,钱白他们才在后面把自己的架子鼓吉他等开始重新安装,只有一层红帘遮挡着。听了几支乐队后的观众精力不想刚开始那么好,都在等待间隙拿出手机来玩。
半个小时左右,几个人的设备调整好,按照排练的位置各自站好后,钱白回头看了刘一一:“可以了。”
刘一一点点头对几个人说:“各位哥哥加油。”
说完就在麦里说:“可以了,起幕。”
说完就从后台下去了。
随着大幕缓缓拉开,从几条大长腿,到逐渐清晰的面孔,台下从刚刚的死气沉沉一下子热闹起来:“钱白,钱白。”
很多人在台下大呼,手里举着的灯牌来回晃着。
待到大幕全部起来的时候,钱白才对台下的观众说道:“大家好,我们是自由乐队,我是主唱钱白。”
底下一阵狂吼,正在第二现场的休息室里等待的野狼乐队,冷哼一声:“还真是个十足的偶像团队。”
紧接着小麦又说:“贝斯,小麦。”
底下有女观众尖声说道:“小麦今天太帅了。”
阿乐和大东相继介绍了自己后,钱白才又说:“大家等的无聊了吧,这就开始,《红尘游戏》。”
音乐起,观众的叫声逐渐静下来,他们这次的改变并没有原版那么澎湃多了些许沉稳,直到副歌高潮部分,压着的观众才随着音乐扭动起来,起起伏伏,第二现场的很对乐队都对他们的改编赞不绝口,一曲过后,阿乐疯狂的将吉他砸在地上,掀起了大高潮。
台下的观众默契地呼喊着:“自由,自由,自由。”
几个人走上前,主持人从台下上来:“果然是非同凡响啊,听听观众们都high了。”
钱白略带些喘的说:“是音乐的魅力。”
主持人又说:“据我所知,这首歌是自由乐队出道时的第一首歌,为什么会选这首歌呢?跟大家说说。”
钱白舔了下唇角,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笑了,才说:“其实,到今年我们出道满十年,算是一个小轮回,用第一首歌唱出现在我们的一种状态,我觉得是为了提醒我们不要忘记初衷和对音乐的那种激情。”
第27章
“嗯,我也很喜欢这首歌,发现里面有很大的改变,就不怕观众不适应吗?”
“想过,但是这是我们现在的一种状态,我相信也能让很多人感同身受。”
“对”台下的观众很一致的回答。
台上的几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好,看来观众感觉到了,那么站们看看500位观众给自由乐队打出的最后分数。来,看大屏幕。”
屏幕中出现跳动的数字,从1一直跳到469才停。
“哇,好高,是目前为止得分最高的一支乐队。”
钱白伸手摸掉额头留下来快到眼角的汗,弯腰说了句:“谢谢各位捧场。”
第二现场的野狼乐队的休息室,刘强骂骂咧咧地说:“真他们够可以的,居然这么高。”
鼓手小风晃着腿摇头:“咱们得加把劲儿了。”
从舞台上下来,刘一一已经等在后台台阶处看到他们过来就一个劲的夸赞:“各位老师们,太厉害了,居然比第二名高出一百多分。”
钱白耸耸肩:“那必须,不然我们也不敢来。”
大东拍拍小麦的肩膀:“十拿九稳了吧?”
小麦鼻尖还有刚刚沁出的汗,连连摆手:“我果然不适合任何比拼性质的东西。”
“你啊,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不过咱们团体性不比你一个人,个人得失感可以放下来。”
来到采访间,做完这第一次录制的最后一次采访后,几个人就回到休息室,看到正在演出的是和他们关系比较好的西饼乐队,早先时候经常一起在音乐节表演。常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钱白听了一阵就说:“吉他弹错了好几处啊。”
阿乐是吉他手,自然听的最是明白:“是啊,关键整体都比较散,不应该啊。”
“也是一只老乐队了怎么……”钱白不无可惜的摇头。
大东说:“状态不对吧。”
刘一一在一旁听着云里雾里,反正在她听起来只有旋律歌词好听不好听的区别,内里她就真不清楚了。
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就从电视转到刘一一身上:“话说小导演,这接下来什么流程,后面没我们什么事了吧?”
大东走到站在门口的刘一一身边转圈圈。
“是没什么事了,不过你们不想等最终排名结果出来再走吗?”
“野狼在什么时候上台。”钱白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在明日。”
钱白了然:“那就不等了,回头你把结果告诉我们就行。”
“好的,那几位今天就都要离开了是不是?”
“怎么不舍得?”大东又开始打趣刘一一。
“不是。”
“不是?哥哥伤心了。”大东捂着胸口假装伤心的样子。
“哎呀,就是我得确定时间后然后让制片去按时退各位的房间。”
钱白被她这个理由惹笑了:“你还真是会给你们公司省钱,明天的房退了吧,今天已然累了,在这休息一晚上再说。”
“正好,和西饼他们聚聚,难得在这碰着了。”钱白回头和大东说。
“可不么,不知道西峰现在这酒量怎么样了?还是以前那熊样儿不。”大东想着几年前和他一起喝酒,几杯下肚就开始胡咧咧,把他们家那事能说个全乎。
晚上KTV里,酒酣,只听有个人站在桌前,胳膊一甩一甩的指着门口:“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女人都没。”此刻说话的正是大东口里喝点酒就刹不住车的西峰。
大东也喝的有点多:“谁说不是啊,都来两三天了,我都快无聊地长毛了。”
钱白没怎么喝正在和他们乐队里的吉他张冰聊今天舞台上的几处问题,说到此处,张冰一拍大腿:“你说说好死不死,那吉他在台上弹了一阵就卡弦了,可不就出问题了。”
“难怪,不过也没啥大问题,行外人听不出来多少。”钱白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来,喝。”
正说着,西峰一屁股坐在钱白旁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钱白有些失重地偏向一边,稳了稳才看向西峰问道:“兄弟,这就醉了?”
西峰无意识地摇头:“哪能啊,还能再来几斤,来,干。”
说这俩人就又把杯子里的酒喝见底,随后朗声大笑起来:“几年不见,西峰你这酒量可是大有进步啊。”
“那必须,音乐有没有长进我不敢说,但这酒量没问题,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爽快。”说罢又是一杯进肚。
大东在一旁拿着个麦嗷嗷唱,小麦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主在一旁拿着瓶啤酒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
“就这么喝没意思,咱们得想点有意思的喝法才行。”钱白拿过一旁的骰子:“来,比大小。”
“那有啥意思,来,咱们来点好东西。”说着就从自己包里拿出些□□:“来,咱们试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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