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就连忙朝邓郁使眼色,这家伙慢半拍,还是小米机灵,在他耳边说得明白。
邓郁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踌躇着。
小米卯足劲推他一把,“给你机会,上啊!”
邓郁踉跄着站到妙云跟前,大山一样站着,啥也不说啥也不做,真是急死人了!
尤棠棠瞪他一眼,真想再推他一把!
邓郁本来看她一眼想求救的,但被她那眼神看得一着急,脑袋里热血一冲,夺过尤棠棠的酒杯,道:“小柚,别喝了。”
尤棠棠:“……”
小米:“……”
好像揍他啊。
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让他夺妙云的酒杯啊!
虽然刚刚那一瞬间气势什么都有了,但不是她们要的效果啊!
哎……
看看妙云那个妹子皱起的眉头,算是任重道远了。
尤棠棠从邓郁手中重新拿过酒杯,斜睨他一眼,“你闪一边儿去。”
邓郁苦恼地可怜巴巴地闪到一边乖乖的坐着。
尤棠棠一杯下肚,又敬一杯给妙云,“两杯就喝不了了?喝不了就算了呗,千万别勉强哦。”
“你!”妙云磨磨牙齿逞起强来,“谁勉强了,喝就喝!”
“那干了!”尤棠棠举杯放到唇边,见她真是豁出去的样子将一杯给干了,喝完就咳个不停。
这次邓郁总算不那么怂了,端了温开水过去,又递给她纸巾。
虽然什么话也没说,总算肯有行动了。
妙云喝了开水,朝他说谢谢,但眼神却是落在萧辰江身上的。
此刻萧辰江就夺下了尤棠棠的酒杯,“别喝了,你喝太多了。”
他斜站在她身边,欣长身姿,温声细语,一双眼眸温柔似水。
“没事啊,开心嘛。”尤棠棠笑着重新倒一杯酒,敬了敬正在唱歌的晴思,“今天你生日,敬你一杯,祝你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开心嘛,原来酒精还有这样的作用。
这具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受了影响,醉了。
真正的醉了,她开始胡言乱语,说的什么没人能够听得清楚。
邓郁说要给送回去,萧辰江拦下他,“我送她吧,你继续慢慢玩。”
拿下外套,他扶着她走出了包厢,尤棠棠走得摇摇晃晃手脚乱动,要不是萧辰江扶着她真是要摔到地上了。
“小柚,坚持一下,我马上送你回家。”
尤棠棠摇着头笑得很大声,“回家?我没有家啊!回哪里去呢?”
笑着笑着忽然用力挣脱萧辰江的搀扶朝一个方向跑去,抱住一个后背,大喊一声,“哥哥!”
第648章 酒后吐真言
顾池乔被突然而来的人抱住,眉心皱起,眼中闪过浓烈的不悦。
转身推开抱着他的女生,却发现这人跟赖着似的,缠着不松手。
旁边的人看到他神情不快,立刻帮忙来扯,萧辰江也过来拉开她,朝顾池乔道:“对不起,她喝醉了。”
尤棠棠却紧紧拽住他身上衣衫,昂着苍白的脸蛋看着他,呼喊道:“哥哥,我是妹妹啊,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哥哥!”
顾池乔沉着眸子,心中却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觉划过,这不是那个女人吗?这是在搞什么鬼?
当初她能从关押的地方出来又甩开银华派出去跟踪的人,真是比他想象中还要精明。
这一次,碰见了可不能这么轻易的让她走了,机会可来了。
“妹妹?你在说什么?”
脸上神色稍显温和,他也没再推开她,也示意左右不再阻拦。
尤棠棠听到哥哥说话,挣脱开萧辰江的束缚重新扑过去将他抱住,“哥哥,你终于认得我了吗?哥哥,妹妹好想你啊。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
顾池乔为难似的看向萧辰江,“你朋友似乎认错了人,现在怎么办?”
“抱歉,我现在将她带走。”
然而萧辰江过来拉开她就被她张嘴就咬,手背咬出一排牙印都有血丝渗了出来。
这样子就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今晚的小柚怎么会这样呢?人说酒后吐真言,这是她一直以来内心的症结吗?虽然她住在总统府邸,却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或许就是一个仆人的工作,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家。
而眼下这个男人被她认成了哥哥。
是不是她确然是有个哥哥的,而那个哥哥却不知所踪?
一瞬之间想到了很多,顾池乔却已经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吧,等说不定到了你们家,她就睡着了的。”
这是个办法,顾池乔将她抱起来一起走出去,而尤棠棠没再胡言胡语,也没手舞足蹈的乱动,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变得很安静了。
仿佛安心的睡着了。
顾池乔看着怀中的女人,眼眸很深,脸上毫无表情。
到了车前,放进去他本趁机离开的,她就伸手抓紧他,又开始嚷嚷起来。
萧辰江很歉疚地道:“只怕还要你再陪一段路了。”
“嗯。”顾池乔矮身坐了进来,任由抱着他熟睡的女人。
明明喝了那么多酒,但她身上确如冷窖一样冰凉如铁。
莫非生病了?
虽这么想,却到底与他无关。
他什么也没有说。
一路无话,到了总统府邸,尤棠棠已经睡过去了。
顾池乔将她抱出车厢交到萧辰江的手里,顺便脱下灰色大衣给她盖上,“就交给你了,我走了。”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
顾池乔转身就走,眼角斜看一眼这总统府邸,嘴角勾起冷冽的笑,转瞬即逝。
按响门铃,萧辰江没想到总统大人景折原竟然亲自来开了门,冷漠肃然的神色如常,从他手中接过尤棠棠,说了句谢谢,就霸道的关了大门。
第649章 没有心跳?
萧辰江神色有些疑惑,隔着铁门看着景折原抱着她的身影,眼眸忽然变得灰暗。
在寒风中看了一会儿,他垂眸低头看向自己手背上的咬痕,收回手,然后转身开车离去。
景折原将尤棠棠抱回她的房间,真没想到她身上竟然冷成这个样子,冰冷似铁,仿佛没有任何的温度。
和男人出去喝酒,喝成这样,按道理来说,不管怎样他都不会管。
但是……他犹豫了。
她可是关系到真正的阿棠情况的人,所以,他还是召来了医生苏白。
“奇怪了……”苏白蹙起眉头。
景折原闻言看着他,“怎么说?”
“身体冷成这样,有些不合乎常理。从脉象上看身体又一切正常,但是我这个听诊器,我感觉不到心跳,但是她又明明有呼吸,这个、这个真是奇怪!”
“没有心跳?”
景折原截取到重点句。
苏白放下听诊器,连他自己都疑惑,“目前来看她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听不到心跳这个事情还得去医院用设备重点检查一下。”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苏白眸色瞥到房间地毯上蜷缩着的棉花糖,忽然问道:“为什么会放在她这儿?”
景折原随他目光看过去,道:“它似乎很喜欢她。别的人近不了身。”
苏白闻言轻笑,“很特别了。”
留下句这样的总结,他就出去了。
景折原从棉花糖身上收回视线,给尤棠棠盖上被子也准备离开,却忽然被她一下子抓住了手。
什么时候醒的?
她睁开了眼眸,迷离的雾一般。
看来还没酒醒,景折原脸上很不快地甩开她的手,“看来得让人给你送碗醒酒汤是吗!”
“小景。”
她从床上爬起来,凑近过来望着他,“小景。”
声音缱绻温柔,在夜色里晕染开,有了别样的如丝般的情愫。
景折原整个人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仿佛一瞬之间听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阿棠在叫他一样。
只有她一个人叫他小景。
这独特的声音语调和称呼。
而眼前的却分明是张陌生的脸!
不是她!
景折原沉着脸甩开她的手,后退两步看着她,冷厉道:“谁允许你这么叫了!”
“小景……”
“闭嘴!不许叫!”
景折原沉喝一声,看着她的眼神如刀般锋利。
尤棠棠迷迷糊糊却并不恼,就这么也看着他,忽然吃吃地笑,“小景啊,你真好看。生气的样子,偶尔露出笑容的样子,傲娇的样子,认真的样子,都好好看。
哎……五年没见到你总还是看不够呢,只能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你,就好像当年送给你的那颗星星一样,那么明亮耀眼。
不过我没做梦吧?你在我眼前诶?你走近一些好不好?让我仔细看看。”
…………
第二天醒过来的尤棠棠头仿佛炸裂一样难受,揉了揉脑袋昨夜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个酒怎么就这么厉害?
从来喝酒当水一样不惧的人,竟然有这一天,她很不理解。
不过,现在这身体状况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等等,这个男人的外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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