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一你站在血泊中束手无策,便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美好与肮脏。你所厌恶的,也许绽放着芬芳;你所钟情的,可能冰凉刺骨;你所铭记的,可能已将你遗忘;你所丢弃的,正面向你,望穿秋水……
我们一生里要走很多的路,没有对与错,每一步都有自己的脚印、都是自己立足过的土地。即便有一你为此质疑,那些脚印也不可能被清洗、那些你去过的土地,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只属于你。
玉清妹妹,我会回味那个夜晚。
玉清妹妹,那是只属于我们的历史时期、我们的土地、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我们的长地久……
玉清妹妹,对不起!
……
王玉清下葬的那一,我和周浩然都去观礼。她的父母情绪崩溃,亲戚们怎么也劝不住,扑着水晶棺不依不饶。
“你们骗我这个老太太干嘛?我的玉清还活着,不信,我叫醒她给你们看!……”
“死丫头!过年都不回家,从到大没少让我费心,现在又装死?看我不打死你……”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记得赵倩下葬的那一,也是同样的情景。唯一不同的是,我在这里没有任何的身份,王玉清的父母甚至没听过我的名字。
我和周浩然在灵堂前鞠躬,浓浓的尘烟呛得人直掉眼泪。
看到我抹泪,王玉清的爸爸投射过来异样的目光。但他没有多问,可能也知道,已经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王玉清的时候,她站在楼道上对着我颦了颦眉,那个神情透着稚嫩与懵懂,看起来像个令人心疼的孩子。
后来的旅途中,她给我的最大印象就是爱哭。我曾一度的认为,她就是一个娇惯脆弱的女孩,怕父母的责怪胜过担心自己的未来和安危。
然而,事实证明了,我的看法是错误的。
王玉清是个勇敢且傲骨的人。她敢爱敢恨,敢于面对一切不堪的事物。她敢去奔现、敢为爱献身、敢抛弃不正确的爱情、敢为不值得的人做出牺牲……
我想,我应该为自己的偏执向她道个歉。我也该为她的付出声谢谢!我更应该在这里几句情话,为那个不该发生的事情补上的情话……
葬礼是传统的白布衫,队伍很长,唢呐声凄凉婉转,催人落泪。
我和周浩然紧跟着队伍,过桥撒钱,白雪翻飞。一片片,与秋的落叶沉淀在广阔的大地上。
空飘来淡淡的薄云,秋风凛冽,远处的柏松晃而晃,晃出漫红叶……
墓地在安市西郊的一个湖泊上游,靠着大山,满山的红松火红一片。
山下的墓地围出一个凹字状,整排整排的银桂栽种进来,芬芳伊人。
这里很安静,附近没有工厂、也没有居民区。一条年久失修的水泥马路横穿山腹,路边的樟树伸展臂膀,有意要掩藏掉这一点遐思。
水泥路一直往南延伸,直达涡河河堤。一条高速横跨河流,自西向东,一望无垠。
我看着这条飞伸而去的高速公路,忽然喜上眉梢,转回头对身后的王玉清:“玉清妹妹,你快看,那是我们当时从武到浠水回来的那条高速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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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辞退
驱车返回合肥的路上,我把自己逼死王玉清的经过一路出来,心里压抑,非得周浩然骂我几句才能舒坦点。
周浩然不负厚望,从安市的三十铺一路骂道肥市的大蜀山。
“吕夏,不是我你,这明眼人一看就是个坑,你还往里跳?”
周浩然恨铁不成钢的瞅着我,责备道:“就因为你多管闲事,先是害的大倩流产、现在又闹出了人命,你,我要怎样你好呢?”
“我多管闲事?”我不明所以地咀嚼着。
周浩然愤慨道:“还用吗?你就不该用那种方法去给刘经理搞什么审计表。”
“审计表没错呀!”我纠正道。
“对啊!就是因为审计表没错,他们才发现你是通过审计公司拿到备份数据的。根据这个,给你下个套很难吗?……笨蛋!”
一语惊醒梦中人,眼前的思路豁然开朗!
果然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醍醐灌顶的我恨的直攥拳头。
周浩然见我沉默,担心我把车子开飞,打破沉静问:“接下来你要干嘛呀?”
“能干嘛?把他揪出来!”我愤恨的,朝窗户啐口痰,感到胸口憋闷。
周浩然不是太理解,凝神想了想又问:“揪出来?谁?”
“幕后黑手呀?王玉清不能白死,我一定要知道整件事情。”我。
周浩然满目疑虑的盯着我问:“黎孝仁不是已经死了吗?你认为还有幕后黑手?”
“我不知道!”摇了摇头,我又对周浩然:“刚才你一提醒,我好像有了一点思路。这件事出在我们公司,黎八戒手再长,也伸不了这么远。我怀疑,是身边的人布的局、或者身边有他的内应。”
“有点道理”周浩然径自点零头,抠着下巴嘀咕:“但会是谁呢?刘经理?这件事对他没有半点好处呀!?其它几个经理更不可能、都是些快退休的老东西们,劳这神干嘛?”
我再次摇摇头,但心里七上八下,重新载进云雾之郑但又似乎有了一点头绪,像是抓住了万缕丝线中的一根线头,接下来只需要用力的扯一扯,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
第二回 到公司,我不动声色的走进办公室,大约过了一个多时,才打电话让文书把推广部主管叫来。
刘自从当上了推广部主管,就唯我马首是瞻、唯命是从。但是有一句话雪的非常对,有些人能够为你所用、亦能为别人所用。
我自信没有亏待刘,可他呢?他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想到这里不免心寒!
“哥,您找我呀!”
刘敲了了敲门框问,脸上绽着笑意,像是一看见我就很开心。他咧着嘴朝我笑着,脸上的油光炽美灯的光线下五彩斑斓的变化着……
我向刘招了招手,挤出笑容对他:“兄弟,过来坐坐,我有一点工作上的事情要问你。”
刘也不界外,坐到桌子对岸,看一眼我背后的咖啡机,搓了搓手掌:“哥,今没煮咖啡了?”
“没豆子了!”我遗憾的耸耸肩,相续问了他一点工作上的琐事。
逐一问完之后,我给刘冲一杯茶,递给他:“兄弟,尝尝这个:普洱、正宗的高山普洱……”
“嘿嘿嘿,还是哥您会享受!”刘乐滋滋的捧起茶杯,吹开茶叶、缕缕水雾弥漫开来!
两个人茗了会茶,我瞅准时机再问刘:“兄弟,最近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八卦新闻?”
“还真有!”刘忙吐掉嘴里的茶叶,看一眼身后,压着声音凑起脸:“您知道…最近马主任为什么总请假吗?……后院失火!”
“真的呀!”
“千真万确!”
刘皱了皱鼻子,一脸认真的:“马主任带三在金伯汇开房,被正房逮了个正着。知道吗?那个的时候忽然闯进去的呀!、揪就打,从房间打到走廊,赤条条的马主任一着急,就跟在后面护……”
我和刘笑的前俯后仰,笑着笑着,我捧着快笑爆的肚皮朝他挥挥手:“不行了,我不能再笑了、再笑我就要断气了!”
不等喘匀气息平复心境,我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刘,脸上还抽着笑容,边笑边对他:“兄弟,我还有个事要跟你讲。”
“什么呀哥。”刘伸长脖子望了望我拿出来的信封,好奇而又期待的问。
我把信封放桌上,食指点零、推给他:“噢,也没什么,就是通知你一下,你被解雇了。”
“……”
刘脸上的笑容霎时一僵,看看我又看看面前的信封,难以置信的问:“什……什么?”
“啊?你没听清楚吗!那看解聘信吧,上面写的清楚着呢。”我绽着微笑对他。完端起茶杯呼呼呼的吹一吹,细细品尝……
刘脸色赯紫,眼珠子瞪辽,匪夷所思的吼着:“凭什么呀!凭什么解雇我?”
我被他的吼声惊了半响,茶水荡起阵阵涟漪!
放稳茶盏,我才惊讶的感慨道:“啦!我是人事经理呀兄弟。我解聘你、需要理由吗?看你不顺眼就行了。”
“你……”
刘气的直哆嗦,捏着手里的解聘涵咬牙切齿的问:“你别太过分!”
看到刘此一刻的态度,我就知道他是有后台的!要不然,即便是撕破脸,也不至于这么的肆无忌惮。
‘别太过分’?王玉清当时在这里也过同样的话,可是我却一意孤行,最终酿成了大错。而这一切,都是源于刘让我给他弄的那份标书。周浩然的对,我就不该多管闲事!
我冲刘笑了笑,打开电脑,边敲击着键盘边对他:“哎!兄弟一场,既然你一定要一个解聘你的法,我也不能吝惜不给……”
我把解聘理由录进档案库,复制一份打印出来。打印机咔咔咔的响着,一张新的解聘文书就这么生成了。
刘接过我递给他的文书,瞠目结舌:“私售公司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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