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说了,今晚双更,之后日更
真的是累了
第二更晚上十点半出
PS:感谢@胖哥肉桃 @我是一只呵呵 @十里桉歌 @清梵 @祭泰夬废 小可爱们的营养液
PS2:我在纠结下一篇写什么。现在有两个想法,一个是现代电竞游戏文,一个是古代权谋文。大家倾向于看哪个?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星期三的时候, 孟小溱找到我,说要请我吃饭。
孟小溱是我本科在学生会时期的下属,当时就是我亲手将她招进部门的。现在她大四了,已经当上了校学生会主席, 在学校非常有名, 人送外号“美女学霸孟神”, 每个称号单拎出来都能吓死人,组合起来更是炫目, 光晕直达最高等级。
不过在我眼里,她还是当初那个软萌小师妹。
“称呼”在文艺心理学研究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点, 因为当你同意别人对你称呼某名时, 其实就代表你接受了一种质询,同意了一种对方给你提供的身份认同,反之亦然。称呼会带来一种心理定位, 就好像我明明只比孟小溱大不到一岁, 无论从生理还是社会上来说我们都是同龄人, 但当她一喊我“师姐”, 我就觉得自己对她天然有了一种责任感。
所以当她一说要请我吃饭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要找我帮忙了- -
我最近也没什么心情出去吃饭,就说这几天太忙了, 晚上的课结束之后去她办公室直接找她。我们晚上的课结束都九点了,这个点也没有饭了,刚好卡过饭局。
八点五十到了, 我从寝室出发,身上哪哪儿不得劲。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不得劲了——我没带手机。但是都已经走这么多了,再回去也太麻烦了, 纠结了一分钟,我决定还是继续履约。
体育馆的夹层里,“学生会办公室”六个字很是威严,门缝里透着橘黄色的光亮,很是温暖。
看来孟小溱正在等着我了。
我没多想,象征性敲了敲就轻车熟路地推开房门——我本科的时候在学生会呆了这么久,哪里会不知道这个破门能透光就意味着没关好,是故意留着门的:“小溱,我进来啦!”
斗室里,两个人回头看向我。
站着的那个人是孟小溱。她身上还穿着黑色的正装,马尾利落地梳在脑后,正拿着文件夹,弯腰同另外一个人说着什么,表情很是谦卑;而在她对面,如同帝王一样坐着的人,单手撑着头,听到门口的动静之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瞥来。
我心脏直接漏了一拍。
是樊殊。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樊殊施施然站起来:“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对了,”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樊殊回头道,“票。”
孟小溱飞快地翻柜子,找出一沓不知道是什么的票,双手呈给他。
樊殊点点头。在经过我的时候,他微微颔首,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之后便离开了。整个过程中,他几乎没有看我一眼,连那句“师妹好”,也只不过是如风一般远去时随口带出来的,疏离又孤高。
……不知道他消气没有。
看这样,还没有消吧。
“师姐?”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时扬起笑容:“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个点了你还有工作……”
“不是师姐的错啦,”孟小溱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是我没控制好时间,我不知道师姐这么准时,我以为下课了还会再拖一会儿……我不是在说师姐准时不好啊!不对,我不是在说我以为师姐会拖拉……不对,还是不对……”
“行了行了,”我哭笑不得地说,“你别说了。你有水吗?我好渴。”
“啊,有的有的!”孟小溱赶快从墙角里拖出一箱矿泉水,往茶几上一堆,热情地说,“师姐,我这里还有饮料,你要喝茶也行!”
“别别别!我就喝它就行!”
我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慌呢,以前也不这样啊。还有,外面的留言也太假了吧,到底是谁在传学生会主席是“冷面女霸皇”?这不还是以前的孟小溱吗?
果然和狗师兄说的一样,谣言野蛮生长的姿势能让最开始造谣的人都涨姿势。
孟小溱拖了个小马扎,隔着茶几,坐在我对面。
我吨吨几口缓过来之后,问她:“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呀?”
“刚刚樊殊师兄找我拿票,他是帮研究生学生会的长之师兄,明日杯嘛,篮球赛,票统一在我这里。不好意思啊师姐。”孟小溱认真解释道。
“呃……师妹我没问啊QAQ”
虽然这么说,不过听到了樊殊的动向之后,我还是松了一口气。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小的时候去别人家过年,看到阿姨给的红包明明很想要,却在妈妈的目光注视下只能说“我不要我不要”,结果阿姨直接不由分说塞你怀里一样,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没事没事,”孟小溱摆摆手,“师姐你不在意就好。”她的声音也很如释重负。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孟小溱也给自己开了一瓶水,“虞白的剧组不是要来我们学校取景吗?趁这个机会,学生会希望虞白能够来BN大开场讲座,讲点自己的经历经验啥的。”
“一举两得的事,挺好的啊,”我点点头,“剧组的群演票不是你们派的吗?正好,应该学生会去一说就行了。”
“问题就是这个,”孟小溱坐到我身边,“我们是和剧组直接对接,但我们不是和虞白对接的。虞白工作室的负责人呢,对于办讲座持保留态度——他们说虞白最近很忙,日程上走不开。”
孟小溱这个姿势太像是我们以前在学生会工作时的样子,使得我职业病发作,条件反射地帮着她分析:“不可能,他们在推托。按照虞白工作室公开的日程,演戏的那两天虞白根本没有别的日程;此外,如果真的有事,工作人员应该会直接说出名目,不可能用‘忙’这么不专业的字来回答,这涉及到一个二次解释的问题。”
“对啊!”孟小溱一拍大腿,“就是这样没错!他们就是在推托!”
“可是这也不对啊,我记得虞白来我们学校办过活动吧?一般来说,二次博弈不会比第一次博弈的时候更难啊?”
在我大二的时候,虞白还没有爆红,只是因为演唱了一部热播电视剧的洗脑主题曲而小有名气。我那个时候在外联部担任部长,刚好接到了什么创新办活动的任务,就自告奋勇地找到了虞白所在的公司合作。后来虞白在我们学校办了一个快闪小型演唱会,效果还不错,围观学生们拍的视频在网上很是病毒传播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校园正式银杏纷飞,如画的少年抱着吉他在长道尽头歌唱的样子实在太白月光。
虞白后来有个“银杏哥哥”的外号,就是从这个时候来的。
我记得当时虞白那边的工作人员还挺好说话的。
在我的逼视下,孟小溱尴尬地笑笑:“主要是最近……学生会……没怎么给钱。”
“你们一点钱都不给?”我不敢置信地问。
孟小溱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是不给啊,但是只能给……一点点。”
“……”
怪不得。
虽说明星进大学做讲座之类的事算是合则两利,一般不会开价很高,但也不至于义务劳动。学生会是有活动经费的,除了学校拨发的之外,还有一个专门负责拉赞助的外联部。
我总算是明白孟小溱为什么这么慌了。
简单来说,这应该算是个历史遗留问题:孟小溱个人能力很强,但是处理同僚关系的能力实在不行,偏巧她当时当主席是险胜,这小半年来要牟足了劲证明自己的胜利是合法正当的,所以在批复各方面经费的时候不免投鼠忌器,有时还打肿脸充胖子。而邀请虞白过来做讲座,又是上级老师直接指派的任务,根本推脱不过——
“= =所以你就想到了你老胳膊老腿的师姐?”
“师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师姐!”孟小溱苦苦哀求,就差抱我裤管子了,“你忍心看我东窗事发吗!”
“=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和管钱那派搞好关系不就好了……”
孟小溱杜鹃啼血:“师姐!师姐!”
“……那我帮你发发邮件试试吧。”
大二那次,我直接联系的是虞白的公司,现在虞白早就出来单干了,原来的电话也没用了。我倒是去虞白工作室面试过,但那个联系方式是管人力的人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呢,就听到孟小溱说:“师姐你不用找了,你直接去现场问不就行了?”
“我去什么现场,不是说他们剧组还挺严挺封闭的吗,难道要我穿越火线?”
“你不知道吗?”
“什么?”
“你中奖的事,学生会发短信了啊。应该九点不到就发了吧。”
“啊?”
我想起了我没带手机。
我还是该带手机的,我有点后悔了。因为我带了手机,说不定我在路上的时候还会沾沾自喜一会儿,为自己居然也有出运的一天而弹冠相庆,而现在,我先知道了真相,再知道了中群演的事,这只会让我更加明白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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