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在七零的暴力生活 完结+番外 (轻言1226)
- 都市言情
- 作者:轻言1226
- 更新入库:04.12
“切,我找我儿子,你冒出来做什么?跟你不相干,别多管闲事!”
要不是担心夜长梦多,陈寡妇还不会这么容易放过魏知庭,此时就只是随便敷衍了他几句,一伸手就往院门上拍去。
她准备了十分的力道,谁知只拍了一下,院门就吱嘎一声开了,倒是她用力太过,差点一头栽进去。
一群人都吃了一惊,陈寡妇甚至吓了一跳,迅速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惊疑不定。
李家沟的人群里不知道谁笑了一声,吊儿郎当道:“怎么了陈寡妇,不是要进去找你儿子吗?怎么又退回来了?”
另有人附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大晚上被一个快要生孩子的大肚婆扯进了院子,这话说出来谁信?反正我不信!”
“嘿,人家要这么说,咱们就这么一听呗。除了做妈的,谁会把一个瘸腿的老男人当宝贝啊?”
... ...
一时间李家沟这边嘈杂声不绝于耳,这些人倒也不是为楚筠出头,就是看着何家洼子一群人浩浩荡荡跑过来兴师问罪,连个招呼都不打,心里头不舒服。
两个村子为了夏天给田地灌水那点事,哪年不在小河沟边搞点事?现在有了机会,还不得往死里嘲讽?
何家洼子那边也不甘示弱,当即就有人喷了回来。
“李家沟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寡妇,男人才死了三个月,自己还大着肚子,就这么迫不及待从大马路上拉男人进门,你们还有脸在这里看笑话,我要是李家沟的,早就羞死了!”
“说的就是,等下要是把人从那楚寡妇的床上找出来,我看你们李家沟还有没有脸胡说八道!”
... ...
两边顿时骂声不绝,有几个性子火爆的,甚至开始到路边捡石头,大有当场开打的趋势。
李长海和何明宇自然要拦住自己村子的人,何家洼子那边却有人催促陈寡妇:“陈婶子,门都开了,咱们这就进去吧。这么多人都在,你还怕里头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怎么的?”
其他人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对啊,在这里打起来算怎么回事,不是要进去捉奸在床吗?
趁着混乱,周桂花已经凑到了陈寡妇身边,压低了声音道:“那聘礼可还差三十呢... ...”
陈寡妇正摩拳擦掌准备进院子,闻言就随口道:“放心,先头那二十的定金都给了,这事真要是成了,三十块钱肯定不少你的!”
周桂花放心了,与旁边的何萍萍对视一笑,在她们身后的李小满却愕然片刻,然后猛地挣扎了一下,冲到院门口就喊:“二嫂,二嫂,你快点跑,有人要害你!”
居然把二嫂卖了五十块钱!
李小满胸腔中满满都是愤懑,但他很快就被李大山和李三川抓了回去。
李大山生怕他再搞事,情急之下干脆把几根手指塞进了李小满嘴里,李小满被堵得直恶心,正好有气没处发,当时就狠狠一咬牙。
“啊啊啊!”李大山惨烈的叫声瞬间响彻整个李家沟。
这边的小小混乱无人在意,因为李小满往里头警示了一声以后,陈寡妇已经沉着脸,猛地冲进了院子。
在她的身后,何家洼子和李家沟的众人紧跟而上,院门都被他们挤得差点变了形。
“楚寡妇,你把我儿子继高弄到哪里去了?赶紧... ...”
陈寡妇一进去,就提高声音喊了一句,但她话未落音,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
后面的人也看清楚了面前的场景,原本个个想要看热闹,这会儿却全部张口结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院子里一时间静的落针可闻,众人就见前方的堂屋大门洞开,里面有四个人正襟危坐。左边是一对老年夫妻,正是陈郑二老,右边坐着两个年轻男女,男的是赵山河,女的却是陈寡妇嘴里,勾搭了她儿子的,不安于室的寡妇楚筠。
堂屋中央的地上还躺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迹,棉袄棉裤已经破得不成样子,里头的棉絮都飞了出来,东一块西一块的。
男人跟死狗似的瘫在那里,听到人进门,似乎还努力想要抬起头,但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粗重的喘息声像拉风箱一样,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大群人都被这极具冲击性的场景吓得愣住了,就见坐着的女人施施然起了身,粉面含霜,嘴角却扯着一抹冰凉的笑意,手里拎着的鞭子甩了几下,指着地上那个男人,缓缓开了口。
“你们要找的何继高,就是这个半夜翻/墙的畜生吗?”
第29章 . 真相大白 今天这盆脏水,她一定要泼到……
半夜□□?
这话听着不太对啊!
围观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不由自主看向陈寡妇的目光,已经带着明显的狐疑之色。
陈寡妇却已经顾不得别的,她盯着地上那个一滩烂泥一样的男人,直接嘶吼一声, 猛地扑了上去。
“我的儿啊!”
只是人才刚踏进堂屋的门口, 一道鞭子已经带着烈烈风声迅疾而至, 众人只听清脆的一声“啪”, 陈寡妇已经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她仰面朝上, 脸上一道清晰的红色鞭痕,从左边额角到右边下颚,痕迹宛然, 顷刻间已经渗出了血迹。
李家沟的人忍不住都缩了缩脖子, 他们这会儿才明白, 前些日子在祠堂, 楚筠打了赵金花和许桃花那一顿,根本就没用全力, 跟这会儿打在陈寡妇脸上那几下,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在众人愣神之时,楚筠的鞭子片刻不停, 一下接着一下, 狠狠地抽在陈寡妇身上,尤其是有肌肤裸露的手背和脖颈处,被打的格外多, 一个好生生的人, 转眼间就成了鲜血淋漓的血葫芦。
其他人都被这变故惊得呆住了,还是赵山河起身挡住了楚筠的手,低声劝道:“好了, 再打下去你的身体吃不消,万一把人打死了也不好,先歇会儿吧。”
陈寡妇在外头搞风搞雨,以为胜券在握,谁知道携着满腹冲劲而来,不过片刻间,却跟她儿子一样,成了躺在地上的一摊烂肉。
适才挨了一顿疾风骤雨的鞭打,陈寡妇嚎的惊天动地,到了此时瘫在地上,她却只顾着喘粗气,嗓子眼里挤出来几声猫叫般的哼哼,再要大叫,却发现浑身都疼得厉害,根本没那个力气了。
旁边的何继高亲眼看见相依为命二十几年的老娘被抽的满地滚,却一声也不敢吭,甚至掩耳盗铃一般,把脑袋偷偷埋了起来,只有身躯还在瑟瑟发抖。
陈寡妇挨了多久的打,何继高就抖了多久,明明死死闭上了双眼,昨晚上被绑起来抽了一顿的记忆却历历在目,无论如何也忘记不了。
他原本跟老娘一起谋划着强行睡了楚筠,好把人抢过来做媳妇的时候,心里头还踌躇满志,对于从李家沟传过来的消息也嗤之以鼻。
什么一根鞭子抽的人三五天好不了,什么两三个男人都制不住,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还大着肚子,能有多大力气?
李家沟的人也太孬种了,说什么不好,说一个大肚婆这么能耐,这是把何家洼子的人当猴耍吗?
昨天大年初三,何继高原本跟陈寡妇在家里烤火吃红薯,家里头只有母子两个,也没什么话说,冷冷清清的,他觉得没什么意思,眼看着隔壁的人家夫妻和睦,儿孙满堂,他的心里也蠢蠢欲动。三十多年没沾过女人的身子,平常只能偶尔嘴巴上占占便宜,毕竟不能真的解渴,这会儿早就馋的两眼发绿了。
想起何萍萍之前过来提到的事情,何继高心头忍耐不住,踹翻了一个板凳,心里头只觉得李家人太过拖拉。
都说了多久了,还一直不肯行动,要依他的意思,什么谋划不谋划的,直接找个晚上翻到那院子里,往那女人被窝里一钻不就得了?
一个无依无靠手无寸铁的女人,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制不住?反正那肚子里又不是他的种,就算真的折腾没了,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没能得手,让人看到他和那个女人在一个被窝里,除了嫁给自己,那女人也没第二条路走了啊!
他正在那儿思索这事,正好何萍萍就来了,笑得那叫一个欢实,进门就说事情成了。
于是当天晚上,精虫上脑满腔兴奋的何继高就偷偷摸到了牛棚的院子外面。
牛棚的房子是青砖做的,又大又结实,但院墙却只是土砖垒了几层,也就一米来高,寻常男人想要翻进去易如反掌。
何继高瘸了一条腿,想一跃而入有点费劲,他也不硬上,早就从路边捡了几块大石头,在院墙外面垫了一下,就挪上去了。
这会儿陈寡妇已经去了李家等消息,夜半时分万籁俱寂,何继高心里头得意,忍不住骑在院墙上无声笑了笑,开始憧憬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
大约是过于得意忘形了,院墙上面又结了冰滑溜溜的,何继高一个不注意,竟然摔了下去。
他原也没在意,那么点高度,掉下去也没什么事,谁知道扑通一声砸在地上,别的倒还罢了,手心却一阵刺痛,好似还有血流了出来。
何继高还记得屋里的人不能惊动,只是压抑地叫了一声,就着雪光看了一眼手上,才发现上面扎着几根枯黄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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