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真醒还是假醒。
秦司尧说:“帮我……澜澜。”
他细密厮磨她的耳,舌尖舔过的地方犹如过电般,余澜澜后知后觉的被他握住一只手,顺着他火热的身躯,到达目的地。
“澜澜……”
他低吼着,握住她的手上下游弋,余澜澜的手太小,但摸起来很舒服,秦司尧伏在她颈间闷哼着发泄出来。
热情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待他深入品尝后,秦司尧脑袋搁在她肩上,余澜澜摸上他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
余澜澜轻声唤他名,秦司尧“嗯”一声,双眼微眯,又回到虚弱无力的模样。
“感觉好些吗?要不要去挂水?”
“不用,让我睡会,乖。”
到底是谁不乖啊!
身上黏糊糊,怪不舒服的。
余澜澜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擦手,扶他躺好,又见他睡袍大敞开着,暗暗骂他一句大猪蹄子!
那处火没完没了的,竟然还没软下去。
余澜澜拿着纸巾深吸一口气,喃喃:“小秦啊,你听话,以后咱好好相处。”
小秦更来劲,只要她擦上去,他便抽动一下,吓得余澜澜发愣。
折腾半宿,余澜澜一晚上都在给秦司尧测体温、换退烧贴,还要给他擦身子,用棉签给他打湿嘴唇,一个哈欠打下去,天都亮了。
总算,秦司尧体温正常下来。
余澜澜倒头睡在他旁边,秦司尧在梦里翻个身搂住她,余澜澜两眼一合上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余澜澜头疼欲裂。
迷迷糊糊的下床,踏地上像踩在棉花上,她脑袋发懵赤脚拧开房门,隐约听厨房有人说话,被抽油烟机的声音挡的断断续续。
她凑近些。
“昨晚烧得厉害,像是做了个春、梦。”
“哈哈哈……我看你是发骚!”
“去,你怎么还不走,特意过来蹭吃的?我可没煮你那份!”
“老秦,现在不得了啊,长本事了?”
“你赶紧滚蛋。”
抽油烟机关掉,厨房里的人走出来,正好撞上小迷糊澜澜。
双方皆是一愣。
余澜澜披着的头发一直散到腰际,眼神恍恍然盯着他,“咦,周路文。”
她满面通红像是烧糊涂了,一点儿也没察觉自己正穿着睡衣。
周路文眼神当下就移开。
还是秦司尧随后出来,见余澜澜打着赤脚,拦腰抱起就往卧室冲,回头还不忘跟周路文吼:“你赶紧滚。”
周路文在后头不慌不忙的去玄关,嘴角含着笑,“哎呀,我看你是真做了场梦……”
房门“砰”一声带紧,打断了他的话。
周路文自言自语,“看看这小姑娘烧的,怪令人心疼的咯。”
幽幽叹气,他何时才能娶到老婆呢?
余澜澜从被抱进房门,就清醒的差不多了,钻进被子里任秦司尧怎么扯都扯不开,她死命的拽着,双腿直蹦跶。
“澜澜,我熬了粥,我们吃点药喝点粥好嘛?”
“不吃不吃!”
糟糕,她干嘛要出去啊!
人家还以为自己有多邋遢呢!
秦司尧也钻进被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便顺着她的呼吸迎头而上。
柔软的唇正喋喋不休,余澜澜生气就喜欢咬下唇,秦司尧的手指摸过去,她狠狠咬上。
秦司尧:“我让路文给我拿衣服过来,他想蹭吃的被我赶走了,我才不给他弄。”
余澜澜松开他的手,委屈的很,“我怎么也感冒了。”
“大概是被我传染。”
“哼!”
秦司尧撑开被子一角,新鲜空气飘进来,但余澜澜鼻子都塞住,说话声音也闷闷的,“老公,我没力气。”
“这很正常,昨晚我也没力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完,余澜澜瞬间抽出小拳头打过去,秦司尧胸口迎上软软无力的小拳拳,握在手心,亲亲她半干的嘴唇。
“谢谢你昨晚的照顾。”
“哪有。”
余澜澜想起他烧糊涂时的蛮力,心怦怦跳。
秦司尧额头抵上她的,他早已注意到她颈上的红印,昨晚的印象少了一半,但多半都是甜蜜。
余澜澜请假,秦司尧是没课。
他专心在家照顾她。
喝药时,余澜澜嫌苦,秦司尧特意调了蜂蜜水,她还是不喝。
秦司尧:“那我喝一口,喂给你!”
说着就要拿杯子。
余澜澜皱眉拒绝,“你恶不恶心!”
还是捏着鼻头喝完冲剂和几粒药。
秦司尧递上蜂蜜水的同时,他也喝了感冒药。
余澜澜张着嘴,伸出舌头还是觉得苦到爆。
没想,秦司尧亲上去,满嘴都是蜂蜜味。
“唔……你干嘛!”余澜澜推开他,秦司尧抓着她的手讨好,“我也觉得苦。”
“那你喝蜂蜜。”
“太甜了。”
为了中和味道,所以才吻上她的唇。
如果是往常,余澜澜会羞于他的甜,但此刻她壮着胆子,以着感冒的理由对他为所欲为。
“老公。”
“嗯。”
余澜澜撒娇似的在他脸上啄,双腿跨坐在他腿间,秦司尧也好似沉迷,双眼含雾被她折磨的欲、火丛生。
他埋进她颈间,呼吸都上演刺、激戏码。
余澜澜勾着长发尾,在他耳后扫来扫去,秦司尧便更专注她的锁骨。
深深啜一口,余澜澜娇、嗔出声。
“我感冒了,你刚好。”
“不碍事。”
他早已经在深渊徘徊,即便万千火苗阻挡他也要翻山越岭而去。
余澜澜瘫在他怀中,小、腹被他的火热顶住。
秦司尧嘴角噙着一丝笑,“吓着你了吗?”
他这样不知节制的直白的展现在她面前,虽然坦诚相处不是第一次,但他的小姑娘会害羞。
余澜澜咬住下唇,脸颊红透娇艳欲滴。
“不准咬唇。”
秦司尧亲吻她的唇瓣,舌尖递上去,她再次嘤咛出声。
考虑到余澜澜是个病号,秦司尧也不敢太用力。
他强压住自己的邪火,替她盖好被子,余澜澜喝了药昏昏欲睡,一手拉着他不让他走,还要他唱安眠曲。
可不跟小宝宝一样嘛。
秦司尧卧在一旁,“我唱歌不好听。”
“那你给我说故事。”
“好。”
翻开床头一本小说,从开头随意念起。
“1994年冬,清晨刚下过一场雨,漫天乌云从天空散去,穿旧西服的男人终于回到这座城市……”
窗内温柔肆意,窗外雨没下,倒是飘起白雪,寒意也被这番柔情动容。
一片片雪绒花落在屋檐上,落在窗台上,也落在恋人的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被锁了,我也心口疼。
嘘
代表:其实我不太建议感冒的时候做运动。
老秦:嗯?
路文:你们都不懂老男人!那明明是做做更健康!
澜澜:嗯?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到底是年轻人,没几天,余澜澜又生龙活虎起来。
春节就要来临,街头的过年氛围愈加浓厚,余澜澜给秦司尧父母囤了不少年货,偶尔下班早还去那边陪父母吃饭。
秦司尧已经申请离职,临近期末考试,他的工作更繁重,听秦爸爸说,他给班上每一个学生都写了一份课业规划,包括优势、劣势以及发展趋势,甚至和每一个学生谈过大学专业,并且提供一份详细的专业建议和冲刺辅导。
余澜澜当时正贴窗花,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都发愣。
原来他那段时间这么忙,每天都忙着备课,都是在为这一天做打算吗?不是说走就走,而是思前顾后考虑很久。
“尧尧向来认真,也难怪教过的学生逢年过节都回来看他。这不,今年又寄来礼物,说好不要寄,能有这份心意就好了呀!”
秦妈妈从厨房出来,走到她身边帮她。
余澜澜脑袋撇到一边,就怕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越是接近秦司尧,越是能感觉到他的心。
有时候她都感谢命运,怎么能遇到这样好的人啊!
可眼泪不听话,偷偷滴在她手背上。
秦妈妈替她擦去,“尧尧跟我提过他辞职的事,以后会很忙,你们要互相照顾彼此,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嗯,我知道的,阿姨。”
“嗯?”
秦妈妈笑起来,“还叫我阿姨?”
余澜澜脸微红,小声喊了一句,“妈妈。”
“诶!”秦妈妈拉着她的手,打心眼里高兴,“见你第一面我就知道你会成为我的儿媳妇。”
想起第一次见面,糊里糊涂的跟秦司尧喊“妈”,脸越发红透。
秦家五点就吃完晚饭,六点半秦司尧才回来。
余澜澜和秦爸爸在客厅下五子棋,秦爸爸又耍赖让她退几步,余澜澜哭笑不得。
他家的猫已经很黏她,会乖乖的伏在她腿上撒娇,余澜澜给它顺毛,它便乖乖的叫唤。
别提有多舒服,看得秦司尧都羡慕。
他一进门,饭菜都冷了。
秦妈妈去跳广场舞,余澜澜要去给他热饭,被秦爸爸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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