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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竹马为何那样 (吞金)


  她都感觉出来了,陛下能不感觉出来吗?
  阿丽在衣袖上擦了擦掌心的汗,又皱着眉头捏了捏印着胎记的部分。
  奇怪,为什么越来越痛了。
  不过眼前胎记事小,脑袋事大。为了保住脑袋,她还是好好想一想晚上怎么应对那为陛下吧。
  如阿丽所料,今晚的会面果然不体面。
  “又睡了?”谢钧辞看了一眼如前几日一样漆黑一片的宫殿,长眉一挑:“这话你信吗?”
  阿丽:不信不信。
  不过肯定不能这么说啊!
  她努力忽视掉面前人释放出来的威压,却发现只是忽视了个寂寞。
  双腿越来越软,身子也要支撑不住,甚至胸前沉闷,喉头泛上淡淡的腥甜。她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管了,保命要紧。
  阿丽认清现实,然后极其自然地怂了。
  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回陛下,奴婢……不信。但娘娘这样——”
  “巧了,朕也不信。”
  谢 钧辞直接打断她,懒得听她后面的话,长腿一迈,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杨有才跟着他走了两步,然后想到什么,又默默把脚步缩了回去。
  他在阿丽身边默默站好,挥着拂尘驱逐身边飞来的蚊虫。
  阿丽与杨有才两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在秋夜的寒风中面面相觑,瑟瑟发抖。
  阿丽悄咪咪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庭院,默默咽了咽口水:娘娘,对不住了。
  元宜像往常一样吹熄烛火,而后在被窝里睁着眼睛发呆。
  思绪放空时,其余的感官不免迟钝了些。待元宜意识到有人推门进来,那脚步早已近到了床前。
  元宜翻了个身,把脑袋扭到墙的那一边,声音闷闷:“阿丽,你怎么进来了?陛下走了吗?”
  “陛下没走,不仅没走,还闯进了寝殿。”男人声音凉凉,清晰地响在她的脑顶上方。
  元宜猛地从被子里跳出来,迅速缩到墙角,整个人像一只受惊了的豚鼠。
  这什么情况,这人怎么进来了!
  “你、你怎么进来了,我都已经睡着了!你、你赶紧走吧,别吵到我睡觉!”元宜用被子遮住脑袋,结结巴巴喊道。
  听上去像是驱逐的话语,不过……自然是毫无威慑力。
  “元宜,你到底怎么了?”谢钧辞只当没听见这句话,并不像之前一样点到为止,而是直接倾身上前,把元宜从被子里掏了出来。
  元宜一张脸被憋得通红,额头湿漉漉,被谢钧辞牢牢抓住肩膀,挣脱无果。
  元宜垂头不敢看他,死鸭子嘴硬:“我没怎么呀,我好得很,就是这几天比较疲乏,喜欢睡觉罢了!怎么,不可以吗!”
  谢钧辞伸手理了理元宜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面上的冷意淡了些,不过依旧是不太好看:“是吗。”
  “既然你这么喜欢睡觉,不如我陪你一起睡。你睡觉不老实,我还能帮你盖盖被子。”他说完就直接掀起被子,作势要在床上躺下。
  元宜吓得声音都飘了,使出浑身力气上前按住男人的手,整个人都要压在他身上:“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男人反问得理直气壮,满脸的理所当然:“你之前在御书房困得时候,不也是在我身边睡觉?不仅睡还非要抱着我睡,怎今日就不行了?”
  “啊你不要说了!”元宜饿狼扑食一般扑上前,迅速捂住他的嘴巴,一脸惊慌地看着窗外:“若是让别人听见了,那可就废了!”
  果然。
  试探成功。
  谢钧辞眼神微动,当即确认了元宜这几日反常的 缘由——怕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乱嚼舌根,将那些胡乱的疯话传到了她的面前。
  周身气压顿时低了起来,戾气慢慢滋生,眼底也渐渐蔓上猩红杀意。
  看来有些人,是不想活了。
  身前的人今日似乎少见的迟钝,之前没有察觉他的脚步,现在也像什么没有感觉到一样,依旧只是牢牢捂住他的嘴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挂在他身上。
  手臂慢慢拢上元宜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是在元宜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把她脑袋推得远了一些。
  元宜被迫往后退了退,不过手仍是不松,依旧稳稳挂在男人嘴上。
  然后她就感觉掌心一痒,潮湿酥麻的感觉顺着每个神经末梢爬满全身。她愣了一秒,而后飞一样把手扯下来,满脸写满不可置信。
  他竟然舔、舔她!!!
  元宜想钻回被子里,可腰早已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她急急抬头,却旋即看见男人洞察一切的目光。
  “元宜,是不是听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温热手掌安抚性地摸了摸元宜的后脑,元宜身子先是一僵,然后却是软软地卸了力气。
  他全然知晓了。
  这些天攒的一口闷气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元宜觉得眼睛酸涩得很,定定注视着男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后她就落入温暖的、泛着冷香的怀抱里。
  “对不起。”
  自责无奈的呢喃响在耳边,轻柔得好似羽毛。
  他在道歉。
  可他道什么歉呢,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啊。
  道歉的是她才对。
  可他依旧在道歉。
  一声一声,清晰地闯进她的耳朵里。
  元宜紧紧抱住谢钧辞,嗓子干涩得要命,只不停地摇着头。
  谢钧辞手臂也紧了紧,两个人在黑暗里紧紧相拥,仿佛两颗缠绕在一起的树,似乎什么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他垂头怜惜地吻了吻元宜的额头,手掌轻抚她脸颊,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元宜,不要哭了。”
  元宜胡乱地擦了擦脸,红着眼睛,依旧嘴硬:“谁哭了,我才没哭!”
  男人轻笑,却也没有拆穿她:“好,没哭。这个样子,和平日一样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一场情绪的宣泄最后以男人的情话轻哄收场,元宜脸上又有些发红,不过却不是被憋的了。
  元宜擦干净脸,平复好情绪,仰头认真地看着谢钧辞,轻声说道:“阿辞,外面的事,我都知道了。”
  “嗯。”男人依旧没有放手,手臂紧了紧,把头埋在 元宜的侧颈:“是我处理不周,让你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对不起。”
  “你不要道歉了”,元宜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拖长尾音柔柔抱怨:“这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阿辞……以后要怎么办?”
  谢钧辞没有马上回答。
  过了半晌,元宜才听见男人迟来的回应。
  “你不用担心,我会将一切,全部处理好。”
  “元宜,我定不会教你,再受委屈。”
  谢钧辞抬起头,两人的额头紧紧抵在一起。元宜伸手抚过他的眉眼,看见他眼底无尽的冷肃,和掩饰不住的柔意。
  元宜微微敛眉,而后也没有再追问,只轻轻点了点头。
  他依旧在给她保证,可……还是没有告诉她他准备怎么做。
  因为这本就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传言杀人于无形,更何况,他们本就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所以,对立的双方只有一方永远消失,才能让这件事真正结束。
  元宜知道,他要动手了。
  杀。


第66章 出事了
  心知肚明的两人在夜色里紧紧相拥,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似是陷于气压最低的涡旋之中,任由汹涌的潮水将自己湮没。
  像是最后一个拥抱。
  过了许久, 元宜缓缓抬起头, 轻轻吻上谢钧辞的眼睛:“我信你。”
  可后半句她并没有说——但她不信这世界。
  也不信她自己。
  谢钧辞轻轻点了点头,俯身吻了吻元宜的额头, 旋即将她重新搂回怀里。
  两人侧躺在木床上,依偎整夜。
  享受这最后的宁静。
  *
  这晚之后谢钧辞明显变得更忙了,即便元宜不去找他,他没有时间再过来看她了。元宜也常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一整天, 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不过阿丽去书房的频率却是越来越高了。
  两个人各自在自己的领域当中谋划,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分隔开来。
  朝堂这几天实在乱的很。
  谢钧辞往往刚到龙椅上坐下,面前就涌来了乌压压的一片朝臣。
  他们齐齐跪倒在地,手上高举着写满字的奏章。
  上面无非是对元宜的讨伐和无数对礼仪纲常的维护。
  他们对这件事的热情远远超出了西疆暴/乱那件事,朝堂只见文臣洒泪维护纲常, 不见一人商论关于家国安危的事情。
  赵容夙站在朝臣的前排, 却是身子懒洋洋地斜着, 看热闹一样看着面前的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他从不亲自上奏或是做那些费口舌的事情, 最常做的就是在讨论的最热闹的时候添一把火,让这场争论持续得再久一些。
  像是在……拖延时间。
  谢钧辞被那些老臣的“慷慨发言”搞得头大, 双眉紧皱, 却是越过他们, 直直望向赵容夙。
  察觉到上方的目光,赵容 夙坦坦荡荡地望了回去,唇角微勾,轻轻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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