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了rxl几句不是,就有人给我扣xjx的粉籍?劳资不接好吧,xjx的白莲样我看一次吐一次,给我安她的粉籍是对我的侮辱!】
萧静秀心脏一缩,关闭微博网页, 触电般扔开鼠标。
这条微博给萧静秀的情绪扎开了一个窟窿, 她拼命压抑的崩溃感源源不绝冒出来, 一个阴暗念头在萧静秀脑海徘徊了许久, 她终于下定决心去实施。
想影响阮惜灵,最好办的无疑是让她再入院一次。
不用像邹治那样搞成大伤大病, 丢掉角色, 只要阮惜灵多住院几天, 中断她此时良好的演戏状态,影响剧组工期就好。
阮惜灵的风评扭转了不少,第一次住院,还有楚问公开为她说话, 许多人可以宽容她,但再来第二次无疑是挑战大众的忍耐底线,阮惜灵过去演戏经常冒出幺蛾子事的旧账会被更多地翻出来,剧组的工作人员可能也会对她产生不满。
萧静秀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简单且有效。
阮惜灵体质不好,平日经常遭遇些小倒霉,很好操作。
但萧静秀自己来不行,她从没害过人,做不好的。
萧静秀把自己的想法委婉暗示给巴瑶。
巴瑶听完,沉默良久。
萧静秀的不安越来越重,内心开始后悔,她不该这么着急告诉巴瑶的。萧静秀勉强笑了笑,准备将这个话题带过去:“阮惜灵动不动受伤生病,确实挺让人担心的,现在剧组势头正好,希望别出什么差错。”
巴瑶冷冷道:“你就不用装了吧。”
萧静秀身体一僵,茫然问:“装什么?”
“你可真是滴水不漏。”巴瑶讽刺道,“怪不得能暗地里攀上赵择,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人前装成一朵纤尘不染白莲花,陈素都被你坑进去了。”
萧静秀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陈素退圈前,把你的事情都跟我说了。”巴瑶说,“一开始我不相信,但想到我们相处的细节,我又有点怀疑了。”
萧静秀心头一凉。
难怪这几天巴瑶看她的眼神带着审视,态度怪怪的,十分敏感,会因为一些以往在她们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爆发矛盾。
“现在你都迫不及待拿我当枪使了,陈素的话容不得我不信。”巴瑶冷笑,“之前我一直感觉陈素心思不纯,建议你少跟她来往,你不听也就算了,我只当你是心软善良,容易受骗,搞半天上当的是我啊?陈素就看着我跟个傻子似的被你耍得团团转。”
萧静秀脸色苍白,慌忙辩解:“不是的!陈素出事之后请我帮忙,我能力微薄,帮不上她,陈素因此对我产生了成见。你不要信她的话!”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巴瑶失望透顶,“陈素的话不能当真,你刚才亲口对我说的话也当不了真?指使我去对付阮惜灵,你清清白白躲在后面,万一出事了,顶包的也是我,我就是下一个陈素。”
“不……不是的。”萧静秀只会摇头。
“不知道你对阮惜灵的比较心理是哪来的,说不定我还得谢谢她,看来她带给你的打击真的很严重,你连平时那么好的伪装都维持不住了,说话漏洞白出,我不用动脑子就能听出你的潜藏意思。”巴瑶说,“我都有点同情阮惜灵了。”
巴瑶激动的情绪稍微平复,仔细打量萧静秀的表情:“生气了?果然你也没把我这个朋友当真,比起伤心想挽留我,你更多是受不了被我揭开面具吧。”
萧静秀声音干涩:“我希望挽留你,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还是算了。”巴瑶敬谢不敏,“你是想挽留可以帮自己陷害竞争对手的工具人吧。”
萧静秀坚持道:“不是这样的。”
巴瑶察觉到,萧静秀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清白无辜,自己都把自己洗脑了,真是个神人。
她再没耐心和萧静秀多扯,招呼不打一声直接离开。
萧静秀原地站了半晌,脱力地回到房间。
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了把凉水洗脸。
萧静秀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沾满水珠,沾湿的头发贴在脸颊,神情透出一种狼狈不堪。
短短一段时间,她仿佛丧失了一切。
阮惜灵抢走了她的一切。
……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巴瑶和萧静秀之间出现了裂痕。
巴瑶不再每天亲亲热热围着萧静秀转,态度疏离冷淡,像排斥般离萧静秀远远的。她开始小心翼翼朝严兰靠拢,想要修复她们的过往关系,严兰对此没什么回应。
阮惜灵没有过多插手她们间的事。
席秋老前辈见完朋友,准备回国外,阮惜灵抽出时间过去送别。
来到席家,客厅里除了席秋外,还坐了一位老先生。老先生感觉十分眼熟,但阮惜灵一时想不起他的身份。
还是老先生率先笑呵呵开口:“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阮惜灵灵光一闪:“是您,医院的那位老先生!”
去年阮惜灵去医院,遇见这位老者拄着拐杖孤零零坐在外面,冬季天气寒冷,阮惜灵便扶他到能挡风的小花园,还因此见到了刚醒不久的沈微澜。阮惜灵摘掉围巾盖在老者腿上,之后老先生托沈微澜回赠她一条高端品牌的崭新围巾,阮惜灵也不太意外,住得起那家医院,说明老先生的家境不会差,但没想到会在席秋这里再次见到他。
第一次见到老先生,他穿着病号服,给阮惜灵留下的最大印象是慈祥和善,没什么脾气的样子,即使儿子工作上临时有事,匆匆将他丢在外面,老先生脸上也不见任何生气或难过,十分平静。
今天老先生不再穿病号服,看起来很有一种文人气质。
老先生问:“送你的围巾喜欢吗?”
“喜欢,就是贵重了些。”阮惜灵笑了笑。
老先生随意摆了摆手:“那些无所谓,喜欢就好。”
“恭喜您出院,您看起来精神不错。”阮惜灵说,“听沈微澜提起过,您是姓石?”
老先生意味深长问:“你和沈家孩子关系不错?”
“我们是朋友。”阮惜灵自然道。
席秋笑眯眯旁观,心里给沈微澜点了一根蜡烛,然后开口问:“惜灵,你认识石先生?”
老先生笑着说:“小姑娘心地好,我去年住院的时候帮过我,我还没想到你们俩认识呢。”
“惜灵是很有潜力的演员,我有意教教她。”
老先生恍然,摸了摸下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姑娘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看不见,现在一看,确实是相当标致的小姑娘,是演艺圈的也不奇怪。”
阮惜灵不好意思地微笑。
席秋问:“拍戏怎么样?”
“一切顺利。”阮惜灵笑容自信,“您就等着影片上映看我的表现吧。”
“好,我很期待。”
席秋彻底放下心,阮惜灵送她离开后,问石老先生:“没人来接您吗?”
“我没让人过来接。”石老先生说,“没事,我自己可以回去。”
阮惜灵说:“我送您吧。”
石老先生的住所位置僻静,外面围了一圈院子,几根花枝颤颤巍巍从院墙弹出来,墙上布满爬山虎,幽静闲雅。小路用石板铺就,阮惜灵扶着老先生走过去,远远望见石老先生家的院外站了一个人。
阮惜灵意外发现,这个人她认识。
是孔晗。
见阮惜灵和石老先生一起回来,孔晗同样意外,秀眉微微皱起。
石老先生说:“不好意思啊,出去送了一个朋友。”
“没关系。”孔晗礼节得体,不知道她在门外等了多久,但面上丝毫没有不耐之色。
孔晗的注意力都放在石老先生身上,眼里不再有阮惜灵,她欲言又止,石老先生明白她的来意,在孔晗开口前便说道:“小姑娘,又是来求画的?”
“是的。”孔晗诚恳地说,“过一阵子就是沈老爷子的寿宴,他一直很喜欢您那幅得意作品,所以我斗胆上门求画,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可以满足的,您尽管提。”
石老先生不为所动地摇头:“我没有要求,我的回答跟上次一样,你回去吧。”
孔晗不死心,试图动之以情:“曾经我想拜您为师,您没有同意,这件事一直是我的遗憾。下次我能过来拜读您的作品,聆听教诲吗?一次就好。”
先让石老先生稍微松口,剩下的再徐徐图之。
只要有了下次,她还能找到下下次继续上门拜访的机会。
石老先生看穿了她的想法,“沈家老头喜欢的字画可不少,何必非要在我这个固执老头子身上较劲呢?”
孔晗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以沈家的能量,沈老爷子喜欢的字画,能搞到手的他自己都弄到了,剩下沈老爷子都收集不到的,孔晗更做不到,只有石老先生这里可以试一试。
“就算沈家老头自己过来也没用。”石老先生说,“你不用再来了。”
孔晗不甘地站在原地,石老先生那幅画就是她心里最好的贺寿礼物,孔晗事事追求最优,怎能甘心退而求其次。
石老先生无奈摇头,对阮惜灵说:“你大老远送我回来应该累了,进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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