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茗探巴探巴脑袋挣脱束缚,从陆从津的肩膀处冒出来。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
白月茗凑近他的耳边,不经意呼出热气。
陆从津手上还抱着白月茗无处可躲,耳朵尖爆红,幸亏现在足够黑,白月茗发现不了。
“之前说好的,每天要练习十分钟的亲亲,你算算,欠了多少天了?”
“34天。”陆从津没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没有和白月茗见面的每一天陆从津都在数着日子。
“加上今天就是35天了,350分钟,一秒都不许少。”
白月茗同样在计算时间,翻身压住他,顺势就吻了上来。
进步真的谈不上,两个人都没有接吻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有进步,反而是心里的情愫汹涌而出,掀起了房间里的热浪。 陆从津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眼眶不自觉地开始变湿。
仗着现在黑,陆从津没有羞涩地回吻,吻技拙劣地屡次磕到白月茗的嘴唇。
白月茗感觉到了一点疼,没管,摸着陆从津脸的手下移,扶到了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
良久才结束了一个吻。
陆从津平时锻炼得少,体力明显不及白月茗,喘气得厉害。
“先收一点点利息,下次再跟你算旧账。”白月茗再次印上一个吻,很浅的一个吻,马上就分开了。
“你头不疼了吗?”
白月茗的身体很凉,也没有发烧的迹象,应该就是她之前说的偏头痛。
“我吃过药,稍微还有点胀痛,没那么难受了。”
“什么药啊?不会是止痛片吧?”
按理说偏头痛发作时没有药可医,只能靠吃止痛片缓解痛感。
白月茗直接承认:“对啊。”
一听白月茗这个无所谓的语气,陆从津知道她肯定没去看过医生,很可能是路边随便找了家药店,咨询了下买的药。
陆从津追问:“你吃了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止痛片不能乱吃,吃多了对肝脏特别不好。”
白月茗侧躺在枕头上,和陆从津眼神对着眼神。
“不会的,我是按照说明书吃的药,药店的药剂师说这个量只要是身体健康的人吃,不会对身体有损伤,没什么副作用。”
果不其然,白月茗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完全没上心。
“药放哪儿我看看,你头痛几天了,不会一边喝着酒还一边吃止痛片吧?”
白月茗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陆从津作势就要起身。
一条腿横跨在他的腿上,阻止了他的行动。
“没有,就今天吃了一片,快睡觉吧很晚了已经。”双手环住陆从津的腰,搂得死死的,不允许他动弹。
白月茗的反应很有鬼,陆从津一猜就知道她话里没几个字是真的,重新躺下来,并没有就此罢休。
“先睡吧,明天把药给我,我到医院挂个专家诊问问。”
说话的语气十分认真,不想开玩笑的样子。
白月茗掰过陆从津的脸颊,又是一个深吻,比刚才多了几分温柔。
“你对我这么上心,要是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额头抵着陆从津的额头,不时亲吻他的嘴唇,浅啄即离。
“那就不要离开了,不好吗?”陆从津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祈求和期待,湿润的眼睛折射出微光,定定地看着白月茗。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眼神。
“好。”白月茗应了一声,安抚地拍拍陆从津的脑袋,试图想借此机会把他哄睡。
“所以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到底吃了几天的止痛片?”执着如陆从津,完全不打算闭眼,精神烁烁地问。
白月茗见躲不过去了,含含糊糊。
“七八天。”
“不止吧?”
“……半个多月。”
陆从津只是随便诈了诈,还真给他诈出来了,又气又心疼,还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只好气呼呼地啃了白月茗的脸颊一口。
“干嘛呀,我精华可贵了,你这一口下去就是五块钱!”在陆从津睡衣上蹭掉了脸上的湿意。
陆从津咬得不重,白月茗脸上连泛红都不曾有,即使如此他还是仔细检查了白月茗的脸。
“下次不许你骗我了,明天你把药给我,我去医院问问医生,如果要做什么检查的话,你必须抽出一天的时间,早点查查病因。”
陆从津的想法很简单,生病了就得看医生,由专业的人去医治,自己瞎吃药只会导致病情加剧。
“好,一定!”
“你别又敷衍我,又骗我,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谎。”陆从津对于说谎这件事的容忍度很低,相比起善意的谎言,他更喜欢坦诚相待。
白月茗听得出他话里严肃的感觉,立刻许下保证。
“肯定不骗你,就是最近工作很忙,估计要到九月底所有员工都就位了才有空。”
“好。”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等得起,只要白月茗愿意去医院做检查。
话题的风向正好,陆从津趁机问出自己心里的一个疑问,已经困扰了他好几个小时。
“我刚刚帮你回于荞的消息的时候,看见了里面的内容,许谨言……是谁啊?”
在黑暗里小心地观察白月茗脸上的表情。
陆从津虽然没直接问许谨言和白月茗之间的关系,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到位了。
白月茗回忆起于荞发的那几条信息,着重解释了信息里可能透露关系的“人情”这两个字。
“以前我当职员的时候参加组织过一档节目,帮了许谨言一个小忙,他觉得是因为我的帮忙才让他成功签约某个娱乐公司。可能是最近我们招揽艺人的动静比较大,他听说了,所以现在想毁约来我们的工作室。”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紧接着又补充了几句她们的考量。
“许谨言是我们目前能找到最合适的人选,我得为公司考虑,如果没有证据指向他有任何不良前科或是目的,我没理由说不签他,你能理解吗?”
“懂了。”
陆从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白月茗说得足够清楚,一切都是为了工作。而且刚才帮她回消息的时候,好友列表里也没有许谨言这个人。
最最重要的是,至少现在许谨言并没有表露毁约加入白月茗和于荞的工作室是为了什么,或许许谨言真的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是他想多了呢。
“安心了?再亲一下就睡觉。”
一回生二回熟,这都不止两回了,白月茗无比熟练和陆从津亲吻,得到了他羞涩的回应。
不舍地分开,陆从津和白月茗相拥着,房间的温度也逐渐趋向正常,白月茗的身体有了些温度,脚和小腿不像最开始那么凉。
因为刚才的接吻,他们的睡衣都有不同程度的拉扯,裤脚更是被蹭到了膝盖上面,四条光溜的小腿在被子下面相互交缠,格外暧昧。
“明天早上你想吃什么,我来做。”陆从津有了睡意,声音很轻柔。
“先要一杯温水,然后要冰牛奶,一个加了煎蛋的三明治,一点点水果。”
“热牛奶。”陆从津立刻驳回。
“常温的。”
“行。”
两个人进行了一番博弈,到底是白月茗拗不过陆从津,他年纪轻轻真的对养生之道十分关注,严防死守地管着她。
这种以爱为名的管束感觉并不坏,白月茗还是第一次从男性身上领会到这种感觉。
她侧过头,嘴唇轻轻地碰了下陆从津的脸颊。
明天,又会是美好的一天。
第48章 宴客
陆从津说话算话, 第二天就没收了白月茗的止痛药拿到医院咨询,得到的答复是要注意保暖、作息规律和饮食清淡,类似熬夜喝酒这些是绝对不能碰的, 此外还需要本人前来做一系列的检查, 是否身体有其他异常。
有了医嘱, 陆从津管理起白月茗的起居更有底气, 买来的饮料绝不拿进冰箱,只在要喝的时候给她加少量的冰块,试图循序渐进地改掉她冷饮不断的坏毛病,他没法去的饭局就交给于荞。
在监督白月茗健康饮食这一点上, 陆从津和于荞达成了共识。
如果要问白月茗同居的最大感受是什么, 答案一定是省心。
不需要她做任何家务, 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都被陆从津一个人包揽,下班破天荒地成了白月茗最期待的事情。
两个人一起腻歪在沙发上看扫地机器人到处转悠,或者是陆从津做饭, 她在旁边帮忙剥蒜切切菜,最简单的小事,两个人一块儿做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其实他们的习惯并非完全相同,白月茗贪凉,恨不得空调开到20度,饮品全喝冷的, 陆从津却养生很多, 水壶里的温水从来不断, 饮食上也很清淡,没有特殊情况还会早睡。
秉持着“入乡随俗”的原则,白月茗顺从陆从津的步调坚持了几天,明显感觉头没那么疼了, 再也不用背着人偷偷吃止痛药。
病好了的同时,工作室在签了许谨言后也顺利度过了最初期,白月茗和于荞又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陆续把各个岗位上的职工补足,主要是运营和企划这两大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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