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这么一说,敢情那个男人是有女人的?他有女人了,怎么还来找木木,还直接把木木扛进了屋?
太乱了!
郑小柔也说:“这关系真是够乱的。那张伟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木木的男人,可俺看木木对他也不是那么好,起码没给他洗过衣服吧?现在来的这个,明明身边有女人,却还要来找木木,还不顾体统地扛起木木进了屋。”
赵玉刚瞪她:“林木木是什么人,她能给男人洗衣服?”
“那你说,他们两个到底哪个是木木的男人呢?咱们忌着张伟民,就是怕他万一跟木木是那种关系,可不好得罪了他。现在咱们是不是连那个新来的也得忌着?”
郑小柔和赵玉刚一直视林木木为财神爷,那财神爷的男人,他们自然得捧着才是,否则枕边风一吹,搞不好就让他们财散人去。
赵玉刚琢磨了会,脑子忽然好使起来:“依俺看,可能哪个都不是,你看木木那女人是个矜持的吗?压根就不是!要真是她男人,估计早就住到一块了,还用的着分开睡?”
郑小柔也想起来,他们住到老太太那套四合院的第一天,林木木就警告他们晚上动静小一点,不要吵着她,听起来那女人确实是个放得开的。兴许那两个男人真的都不是?
“那俺们还要不要继续捧着张伟民?”
“捧着呗。”赵玉刚很无所谓,“反正木木在的时候,也轮不到他说什么,也就是木木不在的时候,他拿捏一下,俺们就听着,也别得罪他,反正最后还是木木说了算。”
郑小柔深觉有理。
赵玉刚不让她再继续琢磨,直接扑在床上亲热起来。
想到后罩房里那些个工人,连个媳妇都没有,他忽然觉得自己幸福感十足。虽然是私奔出来的,但好歹他过的可是媳妇热炕头的日子,何况自己这媳妇一天天的愈发好看,因为总不用像以前似的下地劳作,风里来雨里去的,确实养的好多了。当然,跟林木木那女人还是没法比,只是于他来说,他已经非常知足。
……
在后罩房的于水秀,确实在吃饭前,给程锦年把衣服洗了。
那男人每次都不让她动自己的东西,但是她总能想办法给搜吧出来,全都洗的干干净净。尤其是如今来到这里,那男人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以后万不可再像以前那样,让别人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否则他就不管她了。于水秀根本不怕威胁,她知道那个男人只是吓唬她,不可能真的不管她。
反正她想的很清楚,既然已经从老家跟出来了,也豁出去了,她就是要跟着他,只要那个女人不理他,他若不想打一辈子光棍的话,总得找媳妇,要想找媳妇,她跟了那么久,自然只能找她。
以前未嫁人的时候,瞅上那男人,只不过是看他一把子力气,是个踏实肯干的,而且人长得也五大三粗。后来跟他出来了,愈发觉得那男人更值得托付了,没什么花花肠子,待兄弟们义气,也是个有主意有想法的,现在也能赚钱,说不定往后还能赚的更多,只一点不好,就是对林木木那个女人一根筋。所以,她不找别人,就是要跟着他。
在正房的林木木,拨拉着算盘,她得划出一笔账,用来购买库房的材料。幸亏自己读的专业是金融,很多东西总有些相通之处,算起来账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看到自己赚到的钱在蹭蹭增长,这种感觉简直是舒爽无比,因为每增长一笔,便离着她的“小目标”就更近了一步。
谁知,账还没算完,外边院子里忽然就吵吵上了。
听声音像是张伟民和赵玉刚。
林木木赶到院子里,听了一番争执后,明白了个大概。
张伟民说赵玉刚和郑小柔动静有点大,吵着他睡觉了。赵玉刚说张伟民在偷听他们墙角。
林木木差点气笑。这两个大老爷们儿还能不能有点正事?
以前她也跟赵玉刚和郑小柔对着厢房住,真没听到过什么动静,她想应该不是她的“警告”起了作用,想必还是那两人相对来说比较注意一点。这么一想,难不成真是张伟民这个渣男去偷听人家?真是够low的。
“你们若是再鸡毛蒜皮地折腾,都给我走人,爱住哪住哪去!”
林木木老虎发了一回威。
张伟民悻悻地回了屋子。
赵玉刚则跟着跑到了正房来,憋红着脸,看起来还是气急败坏的样子。
林木木偷笑,动物发/情的时候如果被打扰,雄性都会暴怒异常,龇牙咧嘴,何况是人。
“行了,他就是贱,下次他若再敢这样,你直接揍他。”
“俺哪敢。”赵玉刚嘟哝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也是个汉子,你比他少什么吗?”
赵玉刚心道,俺比他少个男老板娘的身份。只是嘴上他可不敢这么说,因为林木木这女人压根就没正式承认过张伟民那个身份。
赵玉刚跑进来是为的另一件事。
“那个,还有个事儿想对你说一下。”
林木木支起了耳朵。
“前几天小柔说,”赵玉刚本不想启齿,因为这对他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可是如果不告诉林木木,张伟民那混蛋不知道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小柔说张伟民骚扰她来着。”
林木木:!
张伟民竟然淫/贱地去骚扰郑小柔?!
那个混蛋!渣男!畜生!
看来还真是憋出兽性的一面来了。在三十多年以后的世界,那厮好歹是个人模狗样的小老板,摆在面上找,也会有不少女人,偷摸在底下找,那种行业又比较繁盛,男人们都亏不着,最不济还有点片啥的过过眼瘾。这来到现在,撩女人不好撩,那种上不了台面的行当又还没起来,关键是无电脑,无手机,片也见不到。所以,只能low到去意/淫别人的老婆,去偷听人家的墙角?
林木木脑子里嗡嗡乱响,真是反了天了。
站起来找了一圈,发现桌子边放着个鸡毛掸子,抄起就冲到了张伟民住的西厢房。
赵玉刚没跟进去,只在院子里便能听到里边林木木的破口大骂和张伟民嗷嗷叫的声音。
“张伟民,你这个畜生!你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以后你要再敢打小柔的主意,你就给我滚。”
“你要不滚,看我不打死你。”
张伟民在身上落了好几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在打他,于是就到处闪躲起来。
“木木,我以前只知道你嘴上暴力,没想到你是真暴力,你竟然打我,你知不知道家暴是违法的?”
林木木大吼:“谁特么家暴你,我这是替/天/行/道!”
“木木,我真不是偷听,是他们动静确实大了点,难道你就听不到吗?”
张伟民其实本来是想听林木木的墙角,看看她睡了没有,在干什么。尤其是后罩房里住进了那个村夫后,他就更加忐忑起来。他也奇怪了,这女人油盐不进,就是不怎么搭理他,真把他当个打工仔了。他张伟民是什么人,好歹后世也是个小老板,若不是他们只在这个时代短暂停留,若不是他想重新追回这个女人,他才懒得当什么打工仔。
没成想,林木木的墙角没听着,东厢房里倒有戏听。妈的,自己干憋着,那两口子却滋润着呢。想着,便一脚踢翻了院子里的水桶,就把鸳鸯给惊了。
林木木继续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耳朵、脑子里都长满精虫?我告诉你张伟民,你要是再给我做出一些下三滥的事儿,立马给我走人,你要不走,我只能报警了,让你也尝尝这个年代的牢饭是什么味道。”
张伟民贱兮兮道:“我是满脑子精虫,你以为有你在前,我还能真对那个小村妇有兴趣啊?我只是无聊罢了,我能怎么着她?不过你要真想替/天/行/道,你不如先行行好,先安抚一下我吧。”
说着,竟然贱兮兮地靠了过来。
林木木手里的鸡毛掸子一伸,直接给顶住了。
“张伟民,我告诉你,这个院子里的所有女人,你都死了这条心,打发你的精虫,请出去找,别脏了我这地儿。在我们回去之前,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我真会让你滚蛋。”
张伟民眼睛亮亮地盯着她,无所谓地笑道:“你让我留下来,也是为你自己吧?你想回去,所以你怕没我在身边,万一回不去。还有,你也不用威胁我,你不要忘了你在我手里的把柄。如果我告诉他们,你曾经嫁给了一个文盲村夫,那个村夫现在就住在后罩房。这样的话,赵玉刚,郑小柔,还有市场上以及工厂里那些所有认识你的人,都会知道,原来这么漂亮,这么能干的女人,竟然还有过那么一段不堪的过往,你说他们接下来会怎么看你?”
林木木气得差点一个趔趄。
咬了咬后槽牙后,恨恨地说道:“张伟民,你以为你好在哪里,你还当了叫花子呢。”
“我当叫花子就当呗,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光环,自然不在乎过往。”
“张伟民,你卑鄙!”说着又是一鸡毛掸子打了过去。
张伟民一偏身子,直接握住鸡毛掸子,将林木木一把拉到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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