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胡逸茗看到陈露停了下来,反而突然加快了转绳子的速度,一次弹跳的时间里,啪啪地甩了两圈。在嘉宾们惊讶的惊呼声中,她又游刃有余地表演了转圈跳、单脚换跳、双手交叉挥绳等一系列让人看得合不拢嘴的花样,连累得直接坐在地上的陈露也忍不住一边喘气一边高声叫好。
如果不是谭梦泽忍不住上前提醒胡逸茗保存体力,或许她还会展示更加精彩的技巧。
在热烈的气氛中,跟拍导演将翻倍后的筹码交给了押注正确的两支队伍,而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红队则是血本无归。
除非另外两支队伍过分贪心,否则红队的金币清零,已经确定会在第一轮游戏中垫底。但没有了筹码,却并没有阻止他们在接下来的两场游戏中越发活跃的表现。
第二场比赛的关键词是高度,三支队伍都派出了队内身高最高的嘉宾,紫队用十枚金币押郑珩第二名,蓝队用十枚金币押佘嘉树第三名,红队则由吕承霖出战。
本以为这一场比赛多半是跳高一类的项目,没想到,居然是比赛下腰过杆。虽然这一场的规则如岳照琴猜测的那样,恢复了通常的逻辑,通过的高度越低、排名越靠前,但三个大高个子的男生看着眼前只到他们胸口处的竹竿,已经觉得眼前一黑。
随着开始的口令,三位男嘉宾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后仰,并排着试图通过竹竿。
佘嘉树尽力后仰,但刚走了两部,棱角分明的下巴便直接撞上了竹竿,第一个失败。紧接着郑珩颤颤巍巍地过到一半,腰腹的力量终于用尽,跪在了地上,第二个失败。
只剩下吕承霖仰着脸尽力向前蹭着,眼看着鼻子就要通过竹竿了,站在一旁观战的张可可突然尖叫了一声。
吕承霖猛地弯下腰从竹竿下钻了过去,身子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嘴里已经便忙不迭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张可可笑眯眯地吐了吐舌头,“刚才有一只摸squito,吓了一跳。”
这只不存在的蚊子成功地让三位男嘉宾同时失败,比赛当场结束。虽然谭梦泽努力说服节目组,同时失败只能是并列第三,而不应该是并列第一,但副总导演不为所动,没收了所有的筹码。
而最后一场比赛的关键词是乒乓球,紫队除了留下一枚金币,以确保不至于沦落到和红队同样的地步,其他九枚金币全部押叶图楠第三名,为反超蓝队做最后的冲刺。而蓝队则用五枚金币押谭梦泽第一名,只要押中了,无论紫队的筹码能否翻倍,都能稳居第一。没有金币的红队自然是由张可可应战。
当副总导演宣布,这一场比赛的内容是用乒乓球拍托着乒乓球进行十米竞走时,叶图楠虽然预想到,可能会不断地掉球、捡球、重新回到起点,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似乎没有太多对抗性的项目,居然会发展成第一轮游戏中最激烈的一场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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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开始,叶图楠小心地将乒乓球放在球拍上,然后尝试着在不晃动球拍的情况下慢慢朝终点走去。
尽管她挪动步子的速度几乎可以和大一上学期期末太极拳考试时的慢练相媲美,但节目组特意选择了两面都贴着反胶的球拍,光滑的胶面上只需要轻微的倾斜就会打破乒乓球静止的状态,而当叶图楠试图让朝着球拍边缘滚过去的乒乓球重新回到球拍的中央,手上稍一用力,球又以更快的速度往反方向试图冲出球拍的范围。
于是,没走几步,乒乓球便在她的左支右绌之中掉在了地上。
几次失败之后,叶图楠灵机一动,尝试着轻轻颠球,等找到手感了,再一步步地向前进。虽然每一步都走得险象环生,好几次险些没有能接住落下来的球,甚至有一次步子迈得大了一点,球弹起来差点撞到额头,但她还是成功地没有让乒乓球落地。
眼看着终点就在眼前,岳照琴突然用力地清了清嗓子,不带一丝感情地大声说道:“哇,马上就要第一了!”
……啊!第一!
叶图楠这才回过神,想起来他们队押了第三名,如果她第一个到达终点,筹码就会被全部没收。
紫队想要积累最多的金币,不仅需要叶图楠按照押注的结果得到第三名,还需要谭梦泽失去筹码,也就是张可可第一名、谭梦泽第二名
说起来,他们两个人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影呢?
叶图楠手上不敢放松,视线也不敢移开,依然心惊胆战地颠着球,站在距离终点一步之遥的地方,一边颠球一边慢慢地转过身子,试图用余光寻找张可可和谭梦泽的身影。
直到叶图楠艰难地转了半圈,面朝起跑线,才终于看到了缠斗中的张可可和谭梦泽。
说是缠斗,其实是谭梦泽一直试图突破张可可的防守,但张可可仅仅是泰然自若地侧身站在一旁,左手握着乒乓球,右手抓着拍子。
只要谭梦泽的手离开了他的乒乓球,不管他是把球放在拍子上,还是学着叶图楠一样颠球,张可可立刻便会左手抛球,右手一个又快又狠的抽球,直接把谭梦泽的乒乓球打飞,然后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去捡走。
即使谭梦泽抓住时机背对张可可横着朝终点走去,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乒乓球,却还是被张可可看准角度,将乒乓球高高抛起,然后用力扣杀,凌厉地落到了他的球拍上,瞬间撞飞了他的乒乓球。
叶图楠看得目瞪口呆,一时走神,终于没有接住自己的乒乓球。她快速地捡起球,几步小跑回到起跑线旁,正好占据一个更佳到看席。
“不是,你到底在干嘛啊?”谭梦泽捡回乒乓球,终于停止了徒劳的尝试,一脸崩溃地问道,“你不让我走,你自己也不走,我们俩一直在起点这里捡球,是在干嘛呢?”
“Havingsome妇n!”张可可露出一排洁白整齐地牙齿,笑得灿烂,“我肯定不能让你得第一呀!要不然你们不就赢了!”
谭梦泽的语气更加无奈:“但是就算我不是第一,你们队一枚金币也没有,还是赢不了。”
“necessarily,”张可可握着球的手竖起了食指,左右摇晃,“你想要从我这里过,可以留下买路财啊。”
还没等叶图楠因为张可可匪气十足的话笑出来,女土匪已经侧过脸,坏笑着看向了她:“你也是,你想得第三,就必须得在我后面到达终点。要让我走到终点,也得给点辛苦费才行哦。”
原来红队打的是这个主意,叶图楠扫了一眼摆明了正在看好戏的副总导演,看样子,节目组对于张可可另辟蹊径的想法,也乐见其成。
第一轮游戏的规则虽然说明了各队通过押注赢取金币的方式,却没有规定这是唯一获得金币的方式。如果某一支队伍自愿——或者说是在张可可水鬼作战的敲诈勒索下被迫自愿——将持有的金币部分转让给其他队伍,也不失为一种赢取游戏的方法。
只不过,张可可的如意算盘虽然打得响亮,但叶图楠稍一盘算,便拿定了主意——她不仅不打算把金币分给红队,张可可也别想从蓝队手里拿到金币。
如果没有张可可的拦路打劫,战况尚且存在未知数。
之所以紫队将九枚硬币押作筹码,当然也是心存了翻盘的念头,希望或许张可可能够战胜谭梦泽获得第一,让蓝队失去筹码,同时叶图楠又赢得第三名,得到双倍返还的金币,那么,一直位列第二的紫队便有机会反超。
但是,眼看着张可可并不打算在竞走中和谭梦泽争夺第一,那么第一轮游戏的结果便已经板上钉钉了。
假如谭梦泽成为第一名,第二队得到筹码翻倍后的十枚金币,最终会持有二十枚金币,即使叶图楠成为第三名,拿到筹码翻倍后的十八枚金币,再加上手里的一枚金币,依然只能是第二多。
而如果谭梦泽没有成为第一名,他只要确保叶图楠不能成为第三名——想要做到这一点,只需要不比叶图楠走得快——两队的筹码同时被没收,紫队只剩一枚金币,而蓝队还剩十枚金币,仍旧遥遥领先。
也就是说,只考虑押注的情况,第一轮游戏的结果必然是蓝队金币数量最多,紫队次之,红队垫底。
而张可可摆出土匪架式,目的肯定是帮助队伍摆脱垫底。一旦红队的排名提升,也就意味着原本排在前两名的队伍里必然会有一支成为新的垫底,自然,其中以金币数量暂居第二的紫队受到的威胁更为迫切。
“我肯定不会给你金币的,”叶图楠直接对张可可把话挑明,“你们队拿了金币,反而总数超过我们队,那我们就算这一场比赛押对了也没什么用。”
接着,她又对一脸犹豫的谭梦泽说道:“你也没必要给金币,反正你们队肯定第一。但是,如果你给了红队金币,让他们队的金币数量超过我们,说不定我一着急,就破罐子破摔,把金币全部给红队,那你们可就不一定是金币最多的队伍了哦!”
谭梦泽的眼珠飞快地转动,大概是试图计算各种情形下每一支队伍的金币数量。但他的眼神很快便落回倒叶图楠的脸上,显然已经放弃了数学:“这一场还没比呢,我们队怎么就肯定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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