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宇侨起身离开走到门边时,在关门前他不经意一瞥,看见霸总转头拿起拖把自洗浴间走出来,弯身就开始拖地姿态娴熟,十分的家庭妇男。。
他睁了睁眼摸摸鼻子,小心轻悄的把门带上。嗐,谁说世上没有超能力?这爱情啊,就是世间最神奇的魔法来源,具有叫人啧啧称奇的魔力。
柏应希仔细的拖地,今天轮到他值日收拾屋子做清洁。但其实不是他值日,他也会很主动的分担家务。如今他哪舍得她受累。
只是,他拖着拖着停下来,看向健身房的方向。舒意在里面练舞,她锁着门不让他看。这个他倒没所谓,横竖表演当天他就能看到。叫他担忧又心疼的是,柏应希眉心微微拧起,他有点后悔建议她跳舞。
他哪里想得到,她会为了跳舞而开始节食不吃饭。。
她明明不胖,她虽身材丰满但腰细腿长,形体充满美感一丝也不臃肿,和胖半点不沾边。
可她说,她要跳的这个舞必须身姿纤柔,纤细如柳。所以她很有必要砍掉几斤肉。是的,她就说的砍肉,听得他心惊复而又好笑又心疼。
而她说这话时神色坚定,并且,至目前看来她也相当认真。说到做到,一连四天她没碰过米饭,吃的都是水煮青菜不加油不加盐。就更别说零食了,她连看都不看。
四天下来,原本圆润饱满的鹅蛋脸,下巴已经尖了。整个脸盘清瘦了一圈,眼看着就要变成瘦削的瓜子脸。
而汉服秀的参与者还在招募中,这场秀举办时间最早亦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她要一直这样跟吃草一样的,他担心她的健康会受到影响。
好在一个星期后,她终于愿意吃少量的白肉,鸡肉和鱼。偶尔也吃一个鸡蛋,喝一杯奶。这让柏应希多少放心了点。
在舒意瘦得弱质纤纤,原本的细腰硬是又小了两码,真真不盈一握的时候,瑜初作为举办方的第一场汉服秀,在这个阳春三月,煦阳春暖的下午闪亮登场。
当看到一身蓝色飞天舞衣,珠帘面纱遮面,舞动着亦梦亦幻的舞姿,甫出场就叫全场惊艳的女人,他的人。柏应希有一瞬的愣怔。旋即他感到益发的后悔。
此时此刻,就是现在这一刻,他只想把她藏起来揣在他兜里。想把她捂得严严实实。她穿个短裤露个腿,他都会难受都要呷醋的人,哪受得了这个。。
看到那些目不转睛,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那些男人的眼珠子。看到他们举着手机录像拍她的视频。柏应希十分煎熬。他并不是要限制她的自由,也不存在说要不尊重她。他只是嫉妒,无可遏制的。
即使这些男人只是陌生人,闲杂人等甲乙丙丁,即使她只露了手臂脖颈和一小截的肚皮,即使他也知道这是舞蹈,是可以称之为高雅的艺术,他依然嫉妒心绪纷杂,几乎不能自已。
这是他对舒意的独占欲。
在重逢之初,他便看穿自己看得清楚。
柏应希深吸一口气,直直的看住象从画里飞出来,又仙又妖冶,又纯又媚气清艳的女人。看她站在那只大鼓上舒展,舞动身体,飘带轻盈衣裙飘曳。看她随着旋律身形曼妙象游鱼也象飞鸟,翩若惊鸿婀娜多姿。
这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
小藕也在看舒意,她偎着岑征看得入迷。舒意太棒了!她觉得这支舞完全够上电视舞台的标准。非常的美!若天空流云若花枝绽放。
只这一天,当舒意跳完了舞,在全体的喝彩声中,被柏总当众半搂半抱着走去后台。在这一天里,小藕就没再见到舒意。打电话柏总接了,很干脆的说下面舒意走秀的环节取消。
小藕懵然,疑惑的问岑征。
岑征看着她笑,说:“柏哥这是醋了。”
醋了的柏哥初始并没有带着舒意离开。他夹着人到后台另一边,空着的休息室锁上门,不待舒意开口,他眸心映着暗火一语不发低下脸,寻到她的唇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这一回,他吻得凶没那么温柔,很有点巡查领地,又不管不顾的意味。再然后,他在这间狭小的休息室里要了她。将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女人,吃干抹净。
一场荒唐下来,他拿外套将她裹住,任她羞愤捶打直接抱着她,绕过人群从后台另外的出口离开带她回家。
第70章 我们复婚了好不好?……
公寓内, 柏应希兜着笑,耐心又宠溺的凝视别过脸,就是不肯拿眼看他的人儿。晓得她这是怄着和他闹脾气呢。
知道这会儿她不会理他, 于是他也不说话等着她消气。好半刻后,终是舒意耐不住, 她抬眸瞪他一眼没好气道: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她心中羞恼气他更气自己,心里乱得很。
老实说,连她自己也闹不清,她和他, 他们现在这到底算什么关系?但显然不是纯走肾, 显然已经走了心。事实上,她就不是能为上床而上床, 可以心无挂牵, 端追逐感&官享乐纯走肾的那一类人。所以她简直没法自欺欺人。
可是复合吗?
舒意下意识就摇头。
柏应希专注的看她, 将她的矛盾她的纠结都看在眼里。他面庞落低下来, 伸手捧起她的脸和她对视。
“小意, 你在怕什么?”他轻声问, 眼眸灼灼,但语气特别柔软。
“我怕什么了!”舒意被他困在怀里, 又被他捧住了脸动也动不得。总是这样, 他真强势起来,她还真就拗不过他。
柏应希看着她不出声, 眸色温柔闪动一抹了然。
舒意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她眼神微微游移眼睫下垂,避开他的眸光。
柏应希深深的看她,胸腔间溢满怜惜。随即他一如回来时那般,依然打横抱着她往他的卧室走。
“你干嘛?”舒意马上警觉抬起眼来瞪住他问。
心说,他要敢还来, 她,她就……
心随念转,她脸轰一下烫红。若他真不要脸真想放纵,她好像也拿他没办法。事实证明,他也没强过她一次。。
换句话说,在这事上头,她要对他真意志坚定,也不会叫他得逞这么多回。想一想,舒意又臊得慌心虚的很。
柏应希低头看她,见她耳朵尖都飘着红,他微是挑起的嘴唇弧度更深。
“乖。”他拍拍她以示安抚,却没多说一个字。
等进了卧房,他抱着她在床头坐下,长臂一伸自床头柜里掏出那只红木盒子。随后他看一看她,抓住她手腕不让她抽手,将那支翡翠玉镯戴在她手上。
“小意,我们复婚了好不好?”他深情的看她语调又甜又涩:
“这一回我们好好举办一次婚礼,要中式还是西式,或者中式西式一起随你喜欢。”他们之前只拿了证没办婚礼,他欠她的也欠了他自己。
舒意眨眨眼睛,看着手上的玉镯不应声。
“我知道你还在犹疑,知道你还不能完全的接受我。但是小意,我也知道你心里对我还有感觉。”
柏应希深黑的眸定在她脸上,声音温柔又低沉透着说不尽的疼惜:
“从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以后我都会对你好!绝不叫你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与她偕老而终,拿余生来疼她。是他的幸福也是他心的归处。
静默几秒,舒意掀了掀嘴角低道:
“人家说,夫妻应该是心灵的伴侣,相互间要有共同的语言”她淡声一笑,语气里有几分掩饰不住的苦涩:
“我书读得不多。和你聊不上金融,说不来时事谈不了管理。我也不会评茶品酒,不懂马术,不知古典乐,不晓得鉴赏艺术品。你跟我聊什么?钢管舞吗?”
顿一顿,她又道神情自嘲说得直白:
“我读书不多,我也不爱读书。”
虽然她是家境影响没上多少学,但她也是真不爱读书。或许,这也是环境潜移默化,在那样的家庭氛围里,在打骂蒙昧的教育中,孩子很难有求知向上的心。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每天只想着吃饱饭,不挨打已是知足。
象那话说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很多时候,铁匠的儿子还做铁匠,厨子的女婿也是厨子。眼界决定高度,家庭教育,对一个孩子的影响是刻印在骨子里的。
换句话说,她和柏应希的距离,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异。姚茗岚虽然不爱柏应希,没给过他母爱。但给他提供的是精英教育。
而她,说她小富即安也好,说她甘于平庸也罢。她确实安于现状,并没想要改变自己。再说得现实一点,今时今日,她并不想再勉强自己,哪怕是一分,去迎合她不擅长的趣味去讨好一个人。
柏应希睇着她,安静的看了她几眼。然后他抱着她起身,仍是公主抱的一路抱去影音室。
舒意不明所以,疑惑的看他。但见他脸色不变,依然唇角轻挑,是很温润和柔的神气。
进了影音室,柏应希抱着她直接坐在地毯上,继而将她圈在他怀里自后抱住她。随即他侧眸凝视她,挽起嘴角对着她笑,深邃眼眸动人深情而温柔。
“你不用懂那些”他说,眼里滚动着柔情,似宣誓也似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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