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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黑月光(眠戈)


看来今晚注定不会平静了……
他是指这些大人。
晚宴结束,在场的人三三两两结伴离开,前往各自被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神宫寺奏和禅院直毘人说了些话才走出房间,在家仆的引导下和夏油杰、五条悟一同去往睡觉的房间。
他们来到某个院落中,其中的主卧已经被收拾好,而夏油杰的房间在相邻的院落。
这看起来确实能体现禅院对客人的尊敬,让人揪不出错,但有没有其他的想法就难说了。
五条悟环视了一圈,嘴角忽然向上翘起弧度,“虽然你们分得越远越好,但难保那家伙的房间就在离奏更近的地方。杰,你就是今晚不睡觉也要盯紧大门,还有奏,睡觉前把门锁死,谁敲门都不要开哦。”
他晚上不留宿,追踪两面宿傩的线索一事还需要继续把关。
神宫寺奏听到他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觉得他这是把禅院家当成什么虎狼之地了,甚尔又不是那种危险的角色。
“悟,你不要想太多了,空下来就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神宫寺奏没法再插手咒术界的事,能做的只有多关心对方几句。
不止是他回来的这几天,五条悟当上总监的这些年想必也是忙里偷闲。
身体还是要从年轻的时候关注起来,不然等岁数大了之后哪哪都是问题,禅院直毘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以前不爱好好穿衣服,结果给冻出风湿来了。
真是唏嘘……
五条悟闻言盯着银发少年一本正经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在关心他的身体,顿时心里暖暖的。
虽然奏在感情方面钝钝的,但体贴起来简直比小棉袄还暖心。
“好,都听奏的。”五条悟的嘴角险些翘到天上去了。
夏油杰在解读奏的话语方面比他还要细腻些,总感觉奏会这么说跟禅院直毘人脱不了干系。
突然就没那么酸了。
在奏眼里五条悟可能会因为累倒得病,他可不会。
下一秒,神宫寺奏澄澈的关怀目光便从五条悟转移到夏油杰身上。
“夏油也是,不要不睡觉,熬夜会脱发的。”神宫寺奏运用起自己为数不多的养生知识给予忠告。
“……”夏油杰停顿片刻,只好无奈回应,“好,听你的。”
然而他今晚不仅睡不着,还想要把被子搬到奏房间门口堵着。
五条悟没多久就离开了,神宫寺奏看了眼悬挂在夜空中的弦月,准备先去洗澡。
从家仆那里得知浴室的方位后,神宫寺奏就要带着禅院家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前往。
夏油杰记得禅院甚尔离席的时间比他们早,房间估计离这里不远。
“夏油,你也去休息吧,我在这里没事的。”神宫寺奏感受到晚间骤降的温度,鼻子都冻得泛酸,一张嘴就呼出口白气。
“嗯,天气冷,小心不要着凉了。”夏油杰没忍住刮了一下少年被冻红的鼻尖。
神宫寺奏应了一声,就抱着干净衣物向浴室的方向走去,背对着夏油杰之后才轻轻吸了吸鼻子。
夏油杰暂时走出了奏的院落,却并未完全离开。
天与咒缚的气息实在难以感知,他只好选择这种笨办法加以阻拦。
只是在奏眼里,禅院甚尔还是那条听话的狗,如过去一般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
虽然这不是一个好比喻,但在以前的身份定位上,禅院甚尔确实称得上是一条好狗。
然而如今奏只是一个普通人,而禅院甚尔却并非一条老实的狗。
日后也定会撕碎忠犬的伪装,以下犯上,对过去的“主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神宫寺奏完全没有夏油杰的忧虑之心,相反,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和禅院甚尔谈一谈。
如何谈,谈什么,这些在遇到对方后应该就会自然地进行下去。
这么想着,神宫寺奏刚好来到浴室门口,看到里面透出的光亮,只以为是有人事先打开,防止刚来的客人迷路。
他没有犹豫,却在手放到门上时注意到从中漫出的热气。
然而动作还是比脑速快,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门已经被他推开。
霎时间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裹挟着清淡的皂角气息冲入鼻腔,让他为之一愣。
伴随着气味直直撞向他的,还有散发着温热水汽的蜜色身躯。
神宫寺奏缓缓抬眸,视线由下而上。
眼前人穿着松垮的浴衣,腰腹肌肉紧实,恰好地露出一半胸肌,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蜿蜒而下,没入惹人遐想的区域。
再往上,是禅院甚尔被湿发遮挡住大半眉眼的清俊面庞。
隔着湿漉漉的额发,神宫寺奏与他的视线在半空汇聚。
“殿下……看得可还满意?”
在禅院甚尔的目光下,神宫寺奏喉结微动,缓缓向他袒露的胸肌伸出手。
禅院甚尔呼吸微微一滞,一滴水珠从他鼻梁滑落。
只见那五指修长的手捏住浴衣松垮的领口,轻轻向内扯了扯。

第118章 融合世界
少年的指尖泛着凉气,在禅院甚尔温热的胸膛留下不容忽视的触感,甚至占据了他大半心神。
在浴室遇到神宫寺奏算是半个巧合,他住在相邻的院落,只是最近热水器出了问题,他基本都来这个闲置的院落洗澡。
而安排房间的老家伙想必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暗搓搓地给他创造机会。
禅院甚尔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既然机会送到了手上,岂有放走的由?
不管神宫寺奏和夏油杰之间约定的男友关系有多亲密无间,若是能在奏心里留下些可遐想的画面,那他便多了几分胜算。
所以在神宫寺奏向他伸出手的那一刻,禅院甚尔的意识便开始恍惚,反倒被眼前精致如玉的人迷惑得心猿意马。
直到那只手隔着一层布料,把他的浴衣领口拉了起来。
这与他预想的不一样。
少年的眼里分明没有一丝情欲,手上的动作也无声地制止了他,就如一抹纯白,干净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
然而禅院甚尔在略感失望之余,仍是为这样的少年心神荡漾。
这样也好,至少说明奏不会轻易被男色蛊惑。
他都勾引不成,夏油杰五条悟之辈就更加不可能了。
“多穿点吧,晚上冷。”神宫寺奏看着他单薄的浴衣,就联想到如今风湿伴身的禅院直毘人,没忍住多关心了一句。
浴室所处的走廊并不完全防风,丝丝缕缕的寒风在其中游走,神宫寺奏裹着大衣外套都忍不住缩脖子,便一视同仁认为禅院甚尔这样出来也会冷到。
神宫寺奏一路上都在想再见到禅院甚尔要说些什么,以至于突然撞见对方从浴室走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现在这个情况并不适合谈话,而不是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禅院甚尔哪里遭得住少年这般关怀,只得违背了内心真实想法将衣领拉紧,腰带束好,以全新的保守姿态面对少年。
既然奏对男色无感,那他就从其他方面入手。
“殿下稍等片刻,我清一下。”
浴室经过使用到处都是凝结的水汽,尤其是地面,洒落了不少水渍,如果不及时擦干很容易让人脚滑导致摔伤。
神宫寺奏抱着换洗衣物站在门口,看禅院甚尔用干毛巾又是擦镜子又是擦洗手台,还拿起角落的拖把清地上的水迹。
直到镜子干净如水洗,地面光洁得能反光,禅院甚尔才收工。
然而地面都干燥了,青年的头发还淌着水,落下的水滴将浴衣领口打湿。
“好了,殿下请用吧。”禅院甚尔忙活了一顿其实并不累,但还是缓缓呼出了一口气。
神宫寺奏的目光无法从那片洇湿的痕迹挪开,抬脚走进浴室,视线转了一圈。
禅院甚尔见他似是在找什么东西,不禁出声询问:“殿下,你在找什么?”
看了一圈没看到额外的干毛巾,神宫寺奏没有办法,在干燥的空处放下手上抱着的衣物,从上面拿出一条干毛巾,转身递了出去。
“拿去擦头发。”
没想到少年会这么做,禅院甚尔闻言微愣,盯着递来的毛巾就要伸手接过。
神宫寺奏见状眉心不由皱起,在那只手就要碰到毛巾时倏地收回,让对方扑了空僵在原处。
“手。”
禅院甚尔很快明白过来,转过身在洗手台前搓洗双手。
等完事以后,他摊开满是水珠的手面向神宫寺奏,神色有些犹豫。
神宫寺奏看向他的双手,宽大修长,生着厚厚的茧子,湿漉漉的全是水渍,若是接过干毛巾都要沾湿大半,更遑论擦头发了。
禅院甚尔只稍微暗示了一下,见少年没有明显的动作便主动俯下身子,将头垂到对方抬手就能碰触的高度。
“手太湿了,劳烦殿下。”
眼前的男人分明嗜酒,今天却滴酒不沾,凑近的时候只有洗浴过后残留的皂角气息。
神宫寺奏不喜欢酒味,觉得还是身上气味干净清新的甚尔更顺眼一些。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就想起上次在酒吧遇到甚尔的事。
所以后续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甚尔到现在都不提一下?
看着没有喝醉却好似喝醉一般咧开嘴角,面色微红的男人,神宫寺奏心情古怪地将干毛巾盖在了对方头上,并顺手将人往后一推。
不主动说就算了,还笑,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禅院甚尔比神宫寺奏高不少,肩膀也宽,结果随便一推就向后仰去,顺势站直了身子。
他这一站直,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喑哑的声线像是在酒液里泡过一样,带着磁性与共鸣。
“多谢殿下,那么我就不继续打扰殿下了。”
神宫寺奏看他拿走换下的衣物,动作规矩而迅速,生怕慢了一点就会让人不耐烦似的。
浴室门紧跟在禅院甚尔的脚步后关上,只留神宫寺奏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
就这么走了?
至今得到的信息为零,神宫寺奏没想到甚尔这么不按套路出牌,洗澡的时候都在思索那晚的事。
是顺成章地忽略掉,还是主动从甚尔口中问出点什么?
回想自己喝醉后的蠢样子,神宫寺奏果断选择把这事抛到脑后。
既然甚尔表现得那么不在意,他也就不去纠结了。
可甚尔真的如他表现的那样不在意吗?
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要到最后才愿意现身,又冷着一张脸呢?
神宫寺奏将下巴都没入热水中,盯着水面的涟漪。
浴室外,禅院甚尔一面用干毛巾擦拭头发,一面从院落正门离开。
大摇大摆,惹人注目。
夏油杰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的身影,神色瞬间沉下去。
如同捕猎者被侵犯了领地,躬着身炸起毛,浑身都散发着敌意,同时又凭借智完美地控制住了情绪。
对方做了太久的无主之犬,果然不会轻易放过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并没有如他猜想那般登堂入室,而是利用自身的特质早早蹲守在里面,和奏来一次没有第三人的会面。
“禅院部长,你在自己家也会迷路吗?”
他虽然是在发问,却早对答案心知肚明。
看样子,禅院甚尔是在浴室洗完澡后和奏撞见的。
别看把衣服穿得整齐体面,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搔首弄姿,企图用身体吸引奏的目光……
禅院甚尔隔着柔软的毛巾抓了两下头发,随后顺着后脑将毛巾取下,搭在肩上,捏住一角不着痕迹地轻嗅着。
被奏碰过的毛巾,闻起来都好像带着对方身上特有的幽香。
“你误会了,夏油,我并不是迷路。”禅院甚尔现在身心都很愉悦,嘴角上扬的弧度没有丝毫减少,“我院子里的热水器坏了,一直没修,我只是习惯在这洗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奏被安排到这里。”
“我这么说,你应该能解吧?”
夏油杰却没心思在这里和他演一些表面和平,事情牵扯到奏与他临时交往的关系,孰对孰错他必须和禅院甚尔摆在台面上讲清楚。
“抱歉,恕我不能解,你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我的男朋友面前就是有失分寸,并且有踏足我们关系的嫌疑。”夏油杰说着微眯起狭长的紫眸,时常带着谦和礼貌笑容的脸多了几分敌意,“我想禅院部长也该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估算错误……”
“毕竟有的人就是有些与常人迥异的癖好。”
他这段话并没有说太全,但字字都在指责并告诫禅院甚尔不要当第三者插足他们。
看到男人从奏的院落走出来,他即便再急躁几分也是合的,如今却气定神闲,仿佛已经对自己“正宫”这把交椅信心满满。
禅院甚尔听到暗讽他是“小三”的几句话后丝毫没有动摇,他可没有强迫奏和他做什么,何德何能担起“第三者”一词?
如果只是这样的接触就能把人的心勾跑,那也不是他的错,只能怪夏油杰魅力还不够,两个月试用期都不需要就可以直接被淘汰掉了。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如等会儿自己去问奏,我都做了什么,他又做了什么。”
夏油杰盯着他没有说话。
“对了,你一会儿最好再给奏拿条毛巾过去。”禅院甚尔扯了扯自己肩上半湿的毛巾,语气和表情都意味深长,“他把自己的一条给我擦头发了。”
神宫寺奏按照自己的需求带了两条毛巾,如今给了他一条,到时候怕是要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了。
即便房间里还有新毛巾,他也要避免对方在出来的这一路被冻感冒的可能性。
毕竟是站在浴室门口都能因为一阵冷风微微发抖的体质。
夏油杰闻言才将视线挪到那块毛巾上,一时除了禅院甚尔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一个让他觉得刺眼的地方。
禅院甚尔是带着笑容离开的,夏油杰在原地站了半晌,随后却转身朝着眼前院落的反方向走去。
一刻钟后,神宫寺奏洗完澡,用仅剩的一条干毛巾擦干身上的水,在浴室内暖气未消的时间里换上浴衣。
大概是考虑到天气,他身上这件要厚实很多,还配有套在外层保暖的外套,至少能让他从浴室回到房间这段路上抗冻许多。
他稍稍拧下湿发中的水份,又用发绳将其盘在脑后,准备就这么走出去。
等到了房间就可以放心烘干头发了,这点路不算什么。
这么想着,神宫寺奏裹紧身上的衣服,伸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刺骨冷气在那一刹那争先恐后向他袭来,瞬间激起层层冷颤。
然而眼前的景象并不是浴室外空荡荡的走廊,反而站着应该在另外一处的青年。
他匆匆一扫,见对方仍穿着白天的衣服,显然是没有回去洗澡。
而身上都积聚着冷气,凌厉的眉眼也好似染着一层冰霜,像是在门口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夏油?”
神宫寺奏忍住想要倒吸一口气的冲动,疑惑出声。
对方没有立刻回应。
下一秒,一块干燥的毛巾盖在了他头上,耷拉下来挡住了大半视线。
“我那里的热水器有问题……可以来你这洗吗?”

稍微多想一点就能发现隐藏在背后的心思。
但夏油杰现在没办法再继续保持智了,身边有一个,不对,有一群致力于撬他墙角的人,他再佛系下去人怕是真要被撬走。
他不是对自己和奏没信心,他是对禅院甚尔这类人没信心。
然而神宫寺奏并没有多想,只把禅院家热水器大多老旧常年不修当做客观事实,属实没有大家族的风范。
他按住头上的毛巾朝夏油杰双手看去,见对方果然已经带好了换洗衣物和毛巾就侧身让开,“你进去洗吧。”
至此,神宫寺奏都没有怀疑夏油杰,甚至都没有想过对方有可能碰见禅院甚尔。
夏油杰的脚仍停在原处没有挪动,面上是浴室飘出的湿暖气息都融化不了的寒霜,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我看到禅院从你这里出来。”
听到这句话,神宫寺奏按压毛巾的动作顿住,无声地掀起眼睫。
面前的青年仍是那么站着,身上也被寒气浸染,但结合那句话总觉得他身上的寒意是另一种情绪导致的。
首先,夏油是认真的,想要他解释清楚事情的经过。
其次,单这一句话也包含了诸多个人情绪。
神宫寺奏突然有种看到对方新的一面的新奇感,他竟然觉得夏油是在向他控诉这件事。
而夏油,即便是控诉也是极为内敛的。
如同沉睡的活火山,里面流动着炙热、躁动的岩浆,却始终能压抑、忍耐着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他一开始就在这洗澡,我打开门就看到他……”神宫寺奏观察着夏油杰的表情,话说到这里立马补充下一句,“他刚洗好要出来,穿得太少了,我看天气冷,就让他多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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