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
第10章
这一把金瓜子,可抵一摞钞票,望着突如其来的意外之财,司机怔愣住了,不确定苏听禾的用意。
看司机迟迟不接,苏听禾说:“辛苦你今天陪我跑来跑去,拿着吧。”
头一次见给奖金是给金子的,司机放下心来,大大方方接过可抵他一个月工资的金瓜子,暗暗感叹新雇主真大方。
大方的雇主怎么可能只买些七零八碎不值钱的小东西,司机把苏听禾带到了奢侈品集聚的商场,拎着刚才买的东西,让苏听禾再逛会。
苏听禾衣着不菲,气度也非常人,接待的柜员以为遇到了大客户,可惜苏听禾目前还不能欣赏这个世界的衣服鞋子包包,逛了几家店,什么也没买。
反倒是有家珠宝店引起了苏听禾的兴趣,钻石闪闪的很漂亮,苏听禾挑了两枚同款胸针,然后就回去了。
秦阿姨看到苏听禾大包小包地买了一堆,连忙上前帮着整理,走进看才发现,都是些玩偶、挂件、摆件之类的小玩意,感慨苏听禾真是小孩子心性。
苏听禾从一堆手提袋中,拿出一个电动按摩梳给秦阿姨,让他闲暇时可以按摩按摩头部,很舒服。
说着,苏听禾把头皮精华液放进按摩梳中,用从售货员那里学习的操作方法,帮秦阿姨按摩头皮,问:“怎么样?”
秦阿姨没想到苏听禾竟然还给她带了礼物,开心地回答:“特别舒服。”
一开始听说商或雍要结婚,秦阿姨还很惊讶,现在秦阿姨只觉得,商母给商或雍定的这门婚事,十分完美。
而且还是商母闺蜜的孩子,知根知底,这年头上哪找苏听禾这么可人的好孩子。
苏听禾忙着上楼收拾东西,秦阿姨给两人张罗晚饭,商或雍恰好这个时间回来。
商或雍一进门,往常热情迎上来的苏听禾却不见了,商或雍还有点不习惯。
果然,有些人刚拿到钱,就开始换了副面孔。
也不知道他打开门的时候在期待什么,简直是脑子坏掉了。
他只要一遇到苏听禾就不正常,商或雍想,必须赶紧把苏听禾处理掉才行。
餐厅里,只有厨师和秦阿姨在上菜,商或雍问:“他人呢?”
“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秦阿姨回答,把苏听禾送给她的按摩梳拿给商或雍看,“你看,这是苏少爷给我带的礼物。”
商或雍扫了一眼,冷笑道:“他倒是会收买人心。”
听到这话,秦阿姨不乐意了,立马为苏听禾正名:“怎么能叫收买人心呢,苏少爷这是善良心细。”
秦阿姨这心早就偏的没边了,商或雍不想和她争论。花着他的钱,收买他雇的人,苏听禾真是好样的。
苏听禾正收拾着刚买的东西,隐约中听到楼下有动静,猜测应该是商或雍回来了,赶忙跑下楼看。
下最后几个楼梯时,苏听禾被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商或雍正准备上楼,往楼梯的方向走,看到这一幕,眼疾手快抱住了苏听禾。
苏听禾吓得心脏差点骤停,本以为肯定要摔到地上,没想到却摔到了商或雍的怀里。
商或雍抱着苏听禾,严肃地说:“跑什么?好好走路。”
苏听禾双手环抱住商或雍,在商或雍的怀里瓮声瓮气地撒娇:“人家想早点看到你。”
商或雍浑身一僵,把苏听禾扶正站好,“今天又不是没见过面。”
苏听禾小声嘟囔:“那不一样。”
秦阿姨听到楼梯这边的动静过来,恰好看到商或雍抱住了差点要摔倒的苏听禾,原本提起来的心瞬间放了回去。
“没事吧?受伤了吗?”秦阿姨担心地问。
苏听禾摇头:“没事。”
秦阿姨叮嘱:“听商先生的话,下次好好走路,别跑那么快了。”
苏听禾点头,商或雍对秦阿姨说:“他没事。”
秦阿姨看向商或雍:“苏少爷也是听见你回来了,着急见你。”
“着急见我?”商或雍感到好笑,“听说你送了秦阿姨一个按摩梳。”
“对,我还买了好多东西。”提到下午买的东西,苏听禾如数家珍。
听到苏听禾主动提及买了很多金瓜子、金豆豆和金锞子,商或雍问道:“你买这些干什么?想要储存黄金可以买金条。”
“金条太大了,”苏听禾说,“不方便送人。”
商或雍:“送人?”
“是啊,别人给我们干活,不应该送点东西吗,我今天给司机抓了一把金瓜子。”苏听禾说,“今天离开你公司的时候,有位员工送了我一杯奶茶,我记住了她的名字,下次再过去也送她点东西。”
苏听禾想了想,自顾自地说:“只金子太单调了,还可以买些银锞子。”
秦阿姨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本以为苏听禾是个“灰姑娘”,没成想还是个散财童子。不过“灰姑娘”本就出身富贵,花钱大手笔也正常。
苏听禾嘴上说着送,可商或雍听起来却感觉怪怪的。与其说是送,苏听禾的行为更像是赏。
难道这是苏听禾新的收买人心的方式?
苏听禾问商或雍:“你觉得呢?”
“你开心就好。”商或雍没有意见,“还有买其他东西吗?”
苏听禾状似思考貌:“好像没了。”
“你给司机送金瓜子,给秦阿姨送按摩梳,然后就没了。”商或雍这话说的又冷又硬。
秦阿姨听出了商或雍话里话外酸溜溜的味道,捂着嘴笑:“怎么闻起来酸酸的,有人吃醋了。”
苏听禾也笑了:“当然还有了。”
苏听禾拿出下午买的钻石胸针给商或雍看:“好看吗?我买了两个,我们一人一个。”
商或雍拿过胸针,没仔细看就攥在了手里:“一般般吧,我先上楼换衣服。”
看着商或雍上楼的身影,苏听禾觉得商先生有点可爱,想到晚上的计划,苏听禾白嫩的脸颊飘上一抹绯红。
吃完晚饭,想到昨晚在商父商母家,两人已经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今晚估计再分房而睡是不可能了,商或雍的心情有点烦躁。特别是看到苏听禾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楼,商或雍原本去房间的脚步临时拐去了书房。
苏听禾跟在他身后也进了书房,商或雍走向木质书桌后的座椅,坐下望着苏听禾故意问道:“有事吗?”
苏听禾站在书桌的另一边,轻轻摇头,问:“你今晚很忙吗?”
“不算忙,看两份文件就好。”商或雍想了想,装模作样地打开书桌上的电脑,又拿出抽屉里的材料。
苏听禾犹豫着,贝齿轻咬下唇,捏着自己的手指说:“那你今晚能早点回房吗?”
“回哪个房?”商或雍明知故问。
苏听禾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声音不由拔高了些许:“当然是我们共同的房间。”
商或雍往后靠在椅背上,欣赏着苏听禾脸上的表情,慵懒地开口:“我知道。”
果然,苏听禾已经默认两人应当同睡一张床,可是苏听禾为何从结婚后就一直执着于此,商或雍想不明白。
“那……那你记得早点回房哦。”苏听禾微微笑着,用软绵的嗓音对商或雍说。
苏听禾的反应,让商或雍更疑惑了,从苏听禾离开书房后,商或雍就盯着打开的电脑发呆,一直到电脑熄屏,脑子里都是苏听禾,揣测苏听禾的用意。
揣测半天的结果是,商或雍直接合上电脑,先回房洗了个澡,才磨磨蹭蹭地去了隔壁两人的主卧。
打开房门后,商或雍发现房间里十分昏暗,只床头的壁灯散射出微弱的暖黄灯光,衬的房间暧昧朦胧。
商或雍在房间里没有看到苏听禾的身影,但床上的被子凸出一块,商或雍试探着唤了声:“苏听禾。”
“唔。”苏听禾软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仔细听,还有一丝丝颤抖。
商或雍不期然地想到图穷匕首见的故事,十分怀疑苏听禾想趁着这月黑风高夜,学一学荆轲。
这个猜想很荒谬,商或雍走到床边,按亮卧室的灯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凸起的被子,对苏听禾说:“快出来。”
被子并不厚,卧室明亮的灯光透进被子里,苏听禾往里裹紧了被子,说:“不要,你快把灯关掉。”
商或雍没空陪苏听禾玩不知名的把戏,双手抱臂站在床头,冷呵道:“你不出来,我可掀被子了。”
“不要,”苏听禾十分抗拒,“你快把灯关掉,不然不准掀被子。”
商或雍不为所动,“最后一遍,快点出来。三,二,一。”
说完,商或雍直接上手掀被子,苏听禾也从里面紧紧拽住被子,但苏听禾的那点力量完全比不过商或雍,商或雍微微用力,就把被子掀开了。
明亮的灯光下,苏听禾白嫩细腻的胴体无处遁形,脸上显出错愕和羞涩的神情,随即整张脸从下往上晕染出红晕,再接着身体上也染上了艳极的绯色。
苏听禾咬着唇瓣,身体微微弯曲,一只手捂着下面,一只手捂着上面,试图掩盖住自己的身体,但实际上不过是徒劳。
商或雍身体僵住,大脑一瞬间也停止了思考,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从下往上涌,商或雍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第11章
商或雍率先回神,把掀开的被子又盖了回去,十分生气地质问:“你在干什么?”只是这生气的对象,不知更多的是对自己,还是对苏听禾。
苏听禾躲在被子里,半是羞半是怯,声音像蒙了一层雾气:“……不要开灯。”
商或雍“啪嗒”一声把所有灯光都关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这给了苏听禾极大的安全感。
商或雍干脆利落道:“把衣服穿上。”说完,转身要离开房间。
听到商或雍的脚步声,苏听禾颤悠悠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不要走。”
商或雍定住脚步,听见苏听禾继续说:“我这里没有衣服。”
商或雍去衣柜里找出一件苏听禾的睡衣,扔到床上,“出来自己穿上。”
商或雍转过身去,刚迈开脚步就被苏听禾从背后抱住。
苏听禾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商或雍的背后,纤嫩的胳膊搂住商或雍的腰腹。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商或雍能清晰地感到苏听禾身体的温热和震颤,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像是要把睡衣融化掉一样。
苏听禾声音本就软软糯糯,现下又带了刻意的讨好和小心翼翼,在商或雍的耳边响起:“我错了,不要走。”
商或雍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把衣服穿好再说。”
苏听禾抱着商或雍仍然不愿意撒手,商或雍继续说:“我不走,但你现在要穿好衣服。”
苏听禾犹豫着,放开了商或雍,见商或雍留在原地没有动,便悄悄往后退回到被子里,趁着窗外隐隐约约透进来的月光,穿上睡衣。
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声过后,苏听禾小声说:“我穿好了。”
商或雍转身,看到苏听禾低着头,乖巧地跪坐在床上,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洒落在苏听禾的半边侧脸上,像羊脂玉一样泛着莹润的光。
商或雍出口的声音软了下去:“说吧,怎么回事?”
这种话怎么能够说出口,苏听禾支支吾吾,说不出勾引这两个字。
商或雍如何不知,苏听禾是想勾引他,可是钱他给了,公司苏听禾不愿意来,明天去九松书院的事情也确定了,商或雍不知道苏听禾还想要求什么。
一想到上一世,苏听禾是为了商逸之而背叛他的人,商或雍的怒火就止不住冒出来。
商或雍俯下腰,抬起苏听禾的下巴,看到苏听禾的眼睛里闪动着细碎的光芒,伸出大拇指按上苏听禾的唇瓣,一遍一遍用力按压。
苏听禾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嘤咛:“疼。”
商或雍烦躁的内心生出隐秘的快感,用力的掐了一下苏听禾的唇瓣:“疼就对了。”
苏听禾的眼尾流下两滴清泪,商或雍看得分明,怔愣住,放开了苏听禾。
“我困了。”苏听禾把被子一裹,翻过身躺了下去。
商或雍心情烦躁,另加了一床被子,也和衣躺下,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静谧的卧室内,商或雍听见背后传来细微的哭泣声,商或雍的心情更加烦躁,翻身看着苏听禾的背影,唤了两声苏听禾的名字,苏听禾没有理他,哭泣声时断时续。
商或雍用力扣住苏听禾的身体,让苏听禾面向自己,眉间不自觉收紧,“怎么又哭了。”
苏听禾啜泣着说:“你是坏人,我不要理你。”
商或雍用手指擦拭着苏听禾脸上的泪水,说:“我怎么就是坏人了。”
苏听禾抬眼,瞪了一眼商或雍,“你弄疼我了。”
“疼吗,”商或雍抚摸着苏听禾的唇瓣,轻声说,“那你还不好好穿衣服。”
苏听禾幽怨地看着商或雍,“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
商或雍:“我们现在就一起睡的,昨天也一起睡的。”
“不是的,”苏听禾立马否认,在之前的世界,出嫁前娘亲给他看过的画册不是这样的,“结婚后不是这样睡的。”
商或雍明知故问:“那是哪样?”
苏听禾说不出口,笃定道:“你肯定知道。”
商或雍一本正经:“我不知道。”
苏听禾脸上显出些许迷茫,之前的世界他要嫁的人已经有了孩子,所以肯定知道,但是商或雍没听说有孩子,难道真不知道。
见到苏听禾仿佛真的信以为真,商或雍又改口:“其实我知道,但是考虑到你会很疼,所以要做好准备。”
苏听禾望着商或雍,等着他继续说,商或雍满口胡诌:“起码要挑一个我们都不忙的时间,明天我要上班,你要去书院报名学习,我们都要早起,肯定不行。”
商或雍总结道:“再等等吧,今晚先睡吧。”
苏听禾想了想,觉得商或雍说的很对,但仍指出要盖一床被子,昨天就是这样的。
反正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商或雍也不纠结于此,把苏听禾身上蹭上眼泪的被子推掉,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事情说开,两人都睡得很踏实。
翌日闹铃响起来的时候,商或雍又和昨天一样,闭着眼睛关掉闹铃,继续睡了过去。
苏听禾推了推商或雍,想喊他起床,联想到昨天被商或雍压住掐着脖子的记忆,又躲远了点距离。
但今天的商或雍一动不动继续睡,苏听禾又去推了推商或雍,商或雍把被子拉起蒙上头,呓语道:“再睡会。”
苏听禾也被罩进了被子里,无语地躺在床上,和商或雍一起睡。
直到闹铃响过三遍,商或雍才从床上起来,睁着迷蒙的睡眼,坐在床头缓了几分钟才下床。
商或雍回了之前的房间洗漱,整理妥当后,去往餐厅,却发现苏听禾已经坐下开始吃早餐了。
商或雍随口道:“今天那么早。”
苏听禾咬了一口煎包,说:“今天要去书院上课,不能迟到。”
商或雍端起咖啡,抿了口,眼神向下看着咖啡时,突然想到商逸之也在九松书院,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但放下咖啡杯,脸色又恢复如常,意有所指地说:“确实不能迟到。”
昨晚苏听禾处心积虑地□□他,说不定也是为了商逸之,要不然上一世死活不让他碰的人,这一世能为了什么。
九松书院坐落在市区,一片闹中取静的地方,仿古建筑设计,十分清幽雅致。
听说商或雍要来,院长亲自接待,见面后才知商或雍是要给爱人报名。
苏听禾觉得书院的名称很有意思,问院长:“九松书院是取自诗句‘九松天矫白云间,日夕游人自往还’吗?”
“非也,”院长摇头否定,慢悠悠地说,“是因为书院里恰好有九颗松树,不信你等会可以数数看。”
苏听禾:……
商或雍和院长聊了会天后,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先走一步,把宋助理留下来给苏听禾安排选课事宜。
九松书院的课程十分丰富,有些课程甚至是请的高校教授过来教学,课程从书法、绘画到易经、奇门遁甲,应有尽有。
苏听禾象征性地报了书法、国画之类的课程,但对这些课程并不十分感兴趣,问书院里的人:“你们这里有没有教拼音的课程?”
“拼音?”书院报名处的老师以为自己听错了,见苏听禾点头才继续说,“有是有,但那是给小孩子上的课,只有周末才有,您家有小孩可以过来上。”
苏听禾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真诚地望着老师:“那我能上吗?”
“啊?”老师彻底呆滞了,“您是喜欢小孩子,想和小孩子一起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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