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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骨(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下一秒,就被抓着后脑勺用力按回兽毛里。
哼哧哼哧的喘气喷在凌启耳后,沉雎再一次叼住他的后颈肉,不管不顾地沉身,把整根性器都撞进他的穴道里。
纯野蛮的交媾,暴力与性互相寄生,血与情欲难分难舍。
凌启惨叫着高潮,穴肉一抽一抽地讨好沉雎。但没用,这样的伎俩换不来怜惜,沉雎只是默不作声地抽身,再换着角度插到底,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无情刮过穴口,循环往复,直让身下人再也说不了谎。
这痛将凌启的高潮延长了许久,直至五六分钟后还不消退,龟头都泛起过度充血的胀痛。
干涩的穴道在摩擦间越发柔软。不知哪儿来的体液,也许是沉雎的,也许是凌启的,顺着沉雎抽出的动作涌出交合处,大半又随着沉雎插入的力道撞了回去,很快就被搅成黏糊糊的白沫,顺着凌启的会阴往下滴落。
凌启的叫声不知不觉变了。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顺从的哭哼,沉雎每撞一下,他便会带着哭腔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惊喘,可怜兮兮的。但没坚持多久,在沉雎肏干速度猛然加快之后,那尾音又开始颤巍巍地上扬,就像他腹前的阴茎一样。
他终于不再口是心非了,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肆意传递着他的满足与欢喜,情动到失去理智,甚至凑过去请问沉雎撑在他脸旁的手,疯狂分泌的口水裹着舌头,一遍遍含舔沉雎的手指。
“沉雎、沉雎……”他把脸贴在沉雎覆满鳞片的爪上,仰头承受这一波高速的肏干,泪与口水糊了他满脸,可他还是倔强地用破碎音节传递自己的心意,“把我、把我吃掉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最后半个字被彻底碾碎了,破破烂烂地消散在烈火里。
沉雎猛地收紧牙关,就像防止雌兽逃跑的雄狮般,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凌启身上。它倾尽力气死死一撞,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凌启身体里,兽茎刹那间膨胀到最大,以人类根本无法想象到的深度卡进凌启肚子。
它甚至在一抽一抽地变形,茎身上长出恐怖的纹路与倒刺,顶端膨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圆球,像锁结一样锁死了凌启。
它要射精了。
凌启最后哀哀低唤两声,就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肚子里的性器好像顶到他的胃里,几次叫他快要作呕,再度勃发的阴茎被死死压在小腹与兽皮毯之间,陌生的被入侵感、痛感与快感混在一起,混沌了他所有清醒。
他感觉到的沉雎在变大。不是指沉雎的性器,是沉雎的身体在变大,它的四肢和躯干都在变,身后的重量在加大,凌启看不见,只能在彼此相贴的触感里感受它现在的模样。
大概是已经和人类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了。
沉雎体温变得冰冷,全身皮肤都包裹上冷硬的鳞片,巨大的双翼往下插进石床里,囚禁猎物般把凌启严实困在内里。
它发出沉重、急促的兽吼,紧接着就有大股大股的浓稠喷进凌启穴道,打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逼出无止境的痉挛。
实在是太多了,很快就将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挤满,可锁精结死死堵着,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顺着往更深的地方涌动,去到不该去的地方。
凌启受不了这招,哭着扭动腰身,但那么小的幅度只足够用来取悦沉雎。
他的眼前冒起一阵阵白光。
过去的许多许多年里,沉雎带他体会过许多次强烈的高潮,却从未舍得让他承受过来自它的强烈。
原来沉雎是欲望,是这样的。
他也猝不及防地高潮了,精水悄无声息地涌出孔眼,弄脏了他颤抖不止的小腹。脊椎被快感接管,他不受控制地一挣,却忘了后颈还被叼着,獠牙因他的动作刺得更深,撕扯出新的裂口,于是快要止血的伤口又被更多新的血液填满。
浓烈的味道飘荡在两人之间。
到这种地步,疼痛与血都在催情。沉雎把什么东西淋进凌启嘴里,他也只是哭着张嘴吞咽,没有任何异议。
直到漫长的高潮即将过去,凌启睁开朦胧的眼,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血,沉雎的血。
对方已经停止射精了,只是阴茎还卡着没有消退,獠牙从他后颈拔出,身后重量稍稍有所减轻。
身体,飘飘然的。
凌启看到有淡淡金色光点出现在黑暗里,最初还黯淡,但在接触到兽皮毯上未干涸的血迹之后,就迅速爆开刺眼的光芒。借着光芒,他还能看到自己瘫软在毯上的手臂和半米外沉雎的翅翼,光点为他们都镀上一层漂亮的金光。
不,不对,是他与沉雎的身体真的在发光。
大量的金光从沉雎身上溢出,有生命般没入凌启的身体,也有少量金光从凌启身上逃离,又返回寻找沉雎。
身上冷热交替,好像被强塞了什么东西,又好像被夺走了什么东西。刚刚还隐隐作痛的诸多伤口全都失去了感觉,酥酥麻麻的,竟依然全部愈合。
“嗯……”凌启终于再一次被允许呻吟。
越来越多的金光涌入他的背部,化进他的肉,融进他的血,带着无法形容的填入感挤进他的每一道经络,凌启能感觉到那是来自沉雎的力量,就好像——好像是沉雎在抢夺他的肉体。
“我不会吃掉你。”沉雎原本的声音刺进凌启大脑,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清晰,“但从现在开始,你的全部都将完全归属于我。你不再有权支配你的肉体,不会有自己的灵魂。”
他在真真正正地占有凌启。从内到外。
“还不反抗吗?”
虽是这样问,但仪式已经进行到尾声,交换的血液被全然吞噬,金光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类淹没。凌启半睁着眼,仿佛真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被什么力量丝丝抽离,情绪消失了,他生不出任何的畏惧或者反感。
“我是属于你的。”他喃喃重复沉雎的话语。
眸中的光暗下去了,他还醒着,却好像再也不会醒。

落叶飘回枝头,河水往上逆流,时间的痕迹好像消失不见了,一切都回到原点。
凌启坐在巨兽的尾巴上,忽有所感地抬头,被头顶上一双冰冷的金色竖瞳捕获,身后有人凭空出现,把他环进臂弯,伸手盖牢了他的眼。
“不能看。”身后的人温声提醒,“不能与它对视。”
那人的手是暖暖的,身体也暖暖的,凌启信任地往后靠,将自己的重量交给那片胸膛。
他歪头问:“为什么?”
身后人轻笑:“大怪兽要把你抓走的。”
像在做一场荒诞的梦,万事万物随心所欲,不需要什么真实与逻辑。
“哦……”凌启似懂非懂。
眼前的手掌便满意地离开了,却没有收回,转而向下轻轻触碰他的鼻梁、唇面,继而在脖颈处流连抚摸许久。
凌启不理解其中意味,但也没躲,安安静静任身后的人摆弄。
他们一起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很久,只是究竟有多长的时间,凌启也不清楚。这儿没有季节,没有日夜,有的只是数不尽的黑暗,与掌控凌启全部的这个人。
身后人用拇指指腹轻按凌启喉结:“口袋里的东西,给我。”
他压低了嗓音,是命令的口吻。
凌启整个人蓦然一颤。
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他的身体变得紧张僵硬,明明抗拒,却竟真的乖乖伸手去掏口袋里的东西。右手握成拳头放到沉雎手上,艰难地松开五指,其中紧攥着的东西就掉进对方掌心。
凌启畏畏缩缩地回头偷瞄沉雎,满脸写着害怕责罚的心虚:“对不起”。
是一条项链,链子上坠着一小块暗红色的晶石,很是眼熟。
——最初是巨兽从自己心头上挖出来的核晶,它第一次苏醒时,拿回了其中封存的大部分力量,后来第二次苏醒,又取走那层可以储存力量的晶鞘,现在只剩下一个黯淡的空壳,再没什么用了。
沉雎垂眼看了手心里的东西许久,像是在回忆什么:“偷东西果然是你的本性。”
句尾隐约有半声叹息。
凌启却被吓得连连摇头:“不、不是偷的,是在石头缝里捡到的,我只是喜欢而已,我、我不知道不能拿。”
他记不清很多以前的事情了,更不清楚自己以前是否见过这条项链,只直到看到这抹红色的一瞬间就喜欢得不得了,鬼使神差的,就在本能的驱使下偷偷藏了起来。
他看到沉雎脸上变冷了,有点像生气,却又好像不大准确,总之不是什么正面的情绪。对方五指收拢,手腕猛地发力,青筋根根凸起。
竟是要当场将项链摧毁。
凌启屏住了呼吸。他的心在狂跳,在颤抖,在尖叫,泄洪似的涌出排山倒海的难过与不舍。
于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半个身子挂在沉雎手臂上,双手抱住正在发力的手腕。
“为什么?”凌启抬头看沉雎,大多数时间都乖巧至极的眼里已经蓄上泪,“我、我真的喜欢这个,把它留给我吧,求求你了。”
左眼一滴泪掉落,打在沉雎手上,破碎溅开。
沉雎忽然就松了手。
他应该也有意外,看看自己的手,又若有所思地打量凌启,目光在他泪湿的睫毛上停留了一瞬。
下一秒,便拎开凌启,把人按倒在兽尾上。
姿势使然,凌启下半身还侧着,光滑的腿臀从上衣里漏了出来,什么都没穿。
沉雎咬牙,带上不止从何而来的懊恼:“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好好保管起来吧。”
他伸手往凌启腿间摸去,两根手指夹着一段项链,毫不怜惜地刺进凌启后穴。那儿不久前才刚刚做完,还含着精液,湿润又柔软,倒不痛,只是侮辱意味太强。
凌启咬住下唇,缩了缩小腿。
但拥有项链的诱惑太大,他没有挣扎。
银质的链子很细,却冰冷极了,进到身体里有很强的存在感。大抵有意折磨,沉雎的手指旋着抽出复又猛然刺入,每一次都只将链子塞进去一点,把这个过程无限延长。
先前被堵在里头的液体终于找到出口,把凌启的两腿间流得泥泞一片。
凌启咬着自己的衣袖忍了又忍,呼吸越来越乱,终于忍不住问:“可以了吗?”
他感觉已经被塞了很多很多,肚子里沉甸甸的。
沉雎抬眼看他可怜兮兮的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抽了手后退一步。
“等不及的话,就自己来吧。”他用脚尖拨开凌启的双腿,让那私密之处大张着暴露在自己眼前。
链子部分已经被尽数塞进去了,只余下红而亮的晶石挂在穴口,衬出一抹泣血般的艳丽感。凌启看不见,哆哆嗦嗦伸手去摸,滑腻体液沾在晶石表面出奇的滑,他抓了好几次才抓住,胡乱捏在手里,不管不顾就往自己穴里乱塞。
终于塞进去了,他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的红,双唇微张着大口喘气,眼神放空。
竟没有其他情绪,只有满足与欢喜,得到梦寐以求之物的感觉是飘起来的,心脏飘飘然,灵魂也飘飘然。
他仰望沉雎,沉雎也在俯视着他。
对方伸手到他面前,语气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宠溺:“和我一起去走走,嗯?”
凌启眼巴巴点头。
气还没喘匀,已经急不可耐得牵住他的手:“好。”
放风是少有的奖励,凌启被囚在地底这么久,也不过只有七八次机会,通常是去到地面,只是每一次的出口都不大一样,有时是山腰,有时是山顶。沉雎会蒙上他的眼,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凌启不在乎终点,只格外喜欢路途上的时光。
但今天的路,格外煎熬。
眼睛照例被蒙着,手也照例被牵着,可偏偏后穴里含了东西,随着走动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内壁,有时是酥麻,有时是胀痛。不知道是不是凌启的错觉,今天的沉雎步子迈得格外的快。
他咬牙忍着,不想破坏这段相携漫步的旅程。
可是额头上的冷汗滑下来,浸透眼皮上的布条,又渗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他的步子越迈越小、越来越重,到后面几乎是被沉雎拖着前进,某一瞬间脚踝一软,便连着几步趔趄,差些栽倒。
沉雎拉了他一把,伸手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不听话了是吗?”
“不是。”凌启粗喘着摇头,辩解得苍白又着急,“我、我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可以吗?”
布条遮住了有些凌厉的双眼,倒显得他下半张脸单纯稚气,有种任人宰割的纯净感。
沉雎捏了捏他的下巴,笑意不达眼底:“不可以。”
他惩罚般松开凌启的手退后几步,把目不能视的人孤零零的遗留在原地。眸子里写着“果然如此”的冷漠,嘴上却放慢语速循循善诱:“难受吗?没关系,把项链扔掉就不会难受了,你只需要我,不需要喜欢其他东西,不是吗?”
“嗯,我只需要你……”凌启木木重复。
可是过了几秒,却又倔强地摇头拒绝:“可是,这是你的东西,我也喜欢。”
“我就在你身边,东西不重要的。”沉雎的声音层层叠叠,分不清方位。
凌启开始觉得站不住了,缓过大腿根到腰椎的一阵酸麻,他茫然地抬手像四周摸索,着急地想要找到沉雎。
可是找不到,脚下还被碎石绊了一下,膝盖重重跪在地上。应该是破皮了,膝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而过大的动作又带动了肌肉收缩,叫身体里的异物往更深处滑动。
他快哭了,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不对,不一样,不一样的。”
沉雎却只是冷眼旁观,不靠近,不怜惜。
“你喜欢让你痛苦的东西吗?听话,把它拿出来,就不会痛苦了。”
“扔掉吧,扔掉,我们就会和以前一样,一直在一起。”沉雎放柔声音。
凌启有一瞬间是真的心动了,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似乎像往下移。
但随即更多的坚定架住了他,乱窜的情绪收进身体里,他低头抚在自己小腹上,忽然不想哭了,甚至露出一抹很浅的笑:“让我痛苦也可以,你很重要,所以它也重要……它是你爱过我的证据。”
凌启抬头,随意选择了一个沉雎可能在的方向:“没有人爱过我,只有你。所以,它很重要。”
轻微的回声回荡在山壁之间。
沉雎锐利的目光落在凌启身上,顿了很久很久。
他说:“我不爱你。”
“嗯,现在的我不配了,所以我想把以前的——。”
这里应该是很靠近出口了,说话间隐约可以听到外边上风吹过的呼啸声,而这呼啸声中,竟忽然夹进了明显的脚步声。
凌启猛地停下话头。
安静去听,除了错杂的脚步声外,还有交谈声,约莫有十七八个人,有男有女。
人倒没有什么特殊的,可是这座山头向来人迹不能至,凌启来了这么久,从未见过活人。
偏偏那脚步声还越来越近,人群交谈声渐渐稀疏,叫机器运作的“嘀嘀”声更加清晰起来。那是探测土质的仪器,凌启上学时常接触到,再熟悉不过。
仪器靠近的话,这个洞口就算再隐秘也将无所遁形。
凌启心脏砰砰直跳,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紧张。他扶着石壁站起来,用气音很小声地唤:“沉雎?”
脚步声几乎就在头顶了。
无人回应,凌启扯开蒙眼的布条,身边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嘀——————”
探测仪发出刺耳的长鸣警报,凌启听到人群开始骚动,随后有灯光在前方闪烁,只隔了一个拐弯。
他回头看了一眼来时黑漆漆的路,能感觉到沉雎的目光在暗中锁定着自己。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选择向洞口跑去。

“嘀—————嗒。”
探测仪警报声尖锐刺耳的声音被关停,山间天地终于恢复平静。凌启学着其他人那样松开眉头露出放松的表情,却只有他自己听见,警报声仍在他的耳畔长鸣、长鸣。
他紧张地想,沉雎此刻一定在某处盯着这儿,把他的言行举止一一收入眼底。
巡山护林队队长站在坡下清点完最后一名队员,扭头看向凌启:“那你呢?要和我们一起下去吗?”
凌启还在出神,闻言顿了半秒:“不用,我还得归队。”
“那你自己注意不要进到保护区里,还有,这边结束后记得让你队里上报备案。”
“明白。”
于是对方点头示意:“再见。”
“一路顺利。”
凌启止步在山腰陡坡上,目送列队离开的群人。
直到最后一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坡下杂乱的草枝之后,他才自言自语地,补上最重要的那句:“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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