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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太宰学长手记(五月桃花)


“五条家主、五条家主……”五条悟喃喃自语一般怔怔地重复着,看向太宰治的眼神倏然冷了下来:“太宰学长竟然亲自下场演戏,我可真是倍感荣幸啊,感谢?”
分明已经恼怒的浑身发抖了,五条悟偏强撑着,不愿让自己在这场对峙中落了下乘。
“不用谢哦。”太宰治撑着半张脸笑道:“那么,五条家主,关于鹤田家,就交给五条家负责调查喽,怎么样?话说,你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吧?”
“诶,当然~就算太宰学长不说,我也会调查的。”五条悟推上墨镜,唇角微扬,笑得毫无温度:“毕竟,我可是——五条家的家主啊。”
最后一个字音,五条悟近乎咆哮出声。
但终究是音量轻轻,像极了面对天敌时无力自保的幼兽,发出“呜嗷呜嗷”的警告,自以为可怖至极,谁知落到天敌耳中,展露的尽是逗趣的“小家伙又在可爱”。
五条悟大抵也知道、自己在太宰治眼里毫无威慑力,于是霍然起身,大步离开木屋。
来时如烧沸的水般、满溢着滚烫的欢喜,走时却已被满身的寒气所取代。
“哇哦~好惨好惨~”
太宰治笑着呢喃出声。
“希望我亲爱的学弟不会哭。”
……哦,也不要太快反应过来。
“……悟?”
家入硝子早就回了寝室,只有夏油杰还留在五条悟的寝室,想等人回来后问问情况,却没想到……
此时此刻,五条悟就像一个“稍有不慎便会被引.≥爆./”的火/./药/./桶。
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宛若充斥了满满当当的无边愤怒,周身弥散着毁.天.灭.地的架势,又凶又猛、毫不隐藏的铺展开来……
这个样子实在过于骇人,夏油杰不自觉地止住了脚步,立在原地,心惊肉跳的看着五条悟:“啊、悟……”
“我回本家一趟,今晚住那里不回来。”五条悟换好衣服,背对着夏油杰,闭眼深吸一口气,自觉调整好了状态才转身:“明天,帮我和夜蛾请假。”
“没问题。”夏油杰应下,但很遗憾,他显然不可能轻易放任这种状态下的五条悟离开,他紧皱着眉,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悟,确定不说说怎么回事吗?你这样的状态,叫人很不放心啊。”
这一回,夏油杰没有再如上两次一样问“作死惹到太宰学长了?”这样的问题。
显而易见的,五条悟现在的状态,绝不是“和太宰学长闹别扭”这么简单。
“没什么啦~”五条悟耸了耸肩,是/肉/眼可见的“故作”轻松:“只是才惊觉自己遇上了一个超会骗人的骗子而已嘛~”
太宰学长吗?
夏油杰的眉心越拧越紧,安静一秒,他忽地伸出手去,在五条悟反应不及、或许该说是“根本提不起精神反应”的情况下,一把摘下了他的墨镜。
夏油杰一瞬睁大了双眼,嘶、悟他……哭过?眼眶红的过分了啊!
“嘛嘛~别在意别在意~”五条悟扬了扬唇角,伸出后拿回墨镜、重新架在了鼻翼上,他咬牙深呼吸,咧嘴笑了笑:“一个骗子而已……哈!他以为老子会把他放在心上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你分明被骗的“铭记于心”了啊悟! ——夏油杰顿了顿,干巴巴问:“所以,我可以知道太宰学长骗了你什么吗?”
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猛地攥成拳头,五条悟笑道:“能有什么呢?哦,仔细想想,好像也不能算作是骗呢,毕竟!提前成为家主什么的,是老子自己决定的啊!”
说着说着,五条悟咬牙切齿起来。
夏油杰毫不怀疑,若此时此刻,太宰治站在这里,五条悟一定半点不带犹豫的一口咬/死他。
不过……家主? ? ?
“为了今天这种状况?”
“也许还有其他的,比方说……”
让他真正的成为那个举起叛旗的角色。
这话,五条悟没有诉之于口,他勉强地笑了笑:“好了哦杰,我得回本家了,嘛,不就是调查鹤田家吗?老子如他所愿!”
夏油杰:“……”
你这不是超爱的嘛——! ? (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咆哮)
目送五条悟离开寝室,夏油杰收起一言难尽的眼神,他刚要叹气,却突然想到什么,“嘶”了一声。
不是、等等!
虽说咒术界传言“太宰治的头脑难有人及”,但也不至于提前这么久、就预料到了鹤田裕安的事情吧?
即便当真是提前预料到了,以悟那种桀骜张扬的性子,太宰治又怎么能确定、悟的行动会如他所愿?
……悟怕不是被太宰学长那个大忽悠给糊弄了吧? ——夏油杰觉得自己真相了,站在原地,好一阵长吁短叹。
四舍五入一下,悟姑且也算是被骗了。

清晨五点十五分。
眼下青黑一片的五条家长老们,愁眉不展地齐聚在大广间,面对面跪坐,互相看着彼此那一脸蜡黄的憔悴之色,不由一阵唉声叹气。
……自家六眼又发癫了。
这原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毕竟自家六眼打从十三、四岁开始,就时不时地发个癫。
以“只要折腾不死、就往死里折腾”为宗旨,可着劲地折腾他们这些老骨头。
说“实话”着实是显得凄惨至极,但实话还得实说——他们真的已经相当习惯了……
可问题是,他们完全没搞懂、自家六眼这一次连夜回来发癫的原因啊——! [崩溃挠脸.gif ]
强行把快要流淌下来的眼泪憋回去,大长老咽下哽咽,仔细回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到位、惹得悟记到现在、进而发癫?
奈何, 大长老的脑细胞都快不够用, 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一:他没有拆散自家六眼和那个活传说(虽然他很想, 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吗?)
二:任务分派一事, 基于对悟的性子的了解,他亦是“硬刚到底”, 丝毫没给乐岩寺嘉伸那老登留脸面。
三:呃……他的确是拒绝了悟“出力/捞人”的要求,但最后他不是也出了些力气吗?比方说“给总监部施压”什么的。
按说事情到“太宰治全身而退”为止,就已经落幕了才对啊。
想着想着,大长老方才憋回去的眼泪,到底是没能逃过“滚滚落下”的结局。
不会吧?
自家六眼不会记着这件事到现在吧? !
呜呜呜……
自家的六眼也太记仇了啊呜呜!
“哇啊~起得真早啊你们——”
人还未至、不着调的话音却是先一步、由远及近传进大广间。
听见声音, 五条家长老们不禁虎躯一震,吞口水的吞口水、牙齿打颤的牙齿打颤, 没有一个能保持镇定。
呜呜呜!
六眼来了! !
六眼他带着发癫走来了! ! !
木履碰触地面发出脆响, 由远及近,每一声都宛若/针/扎在心头一般。
五条家长老们头脑一阵恍惚,先代家主的身影出现在彼岸, 对他们发出深情的呼唤……
/嗷嗷嗷!
老夫还不想这么早追随您而去啊先代大人呜! /
伴随一声清脆却也显沉闷的声响,五条悟站定于大广间前,水蓝色调的浴/衣被潮湿的风吹拂摆动,背对阴云滚滚的天,苍蓝六眼微微眯起,轻飘飘地扫视着几位长老。
喉间突然溢出一声嗤笑,五条悟重新迈开脚步,略过几位长老,一步一步走向主位。
撩了撩浴衣下摆,五条悟落座,交叠地双腿直直搭在面前的矮桌上,双臂松松垮垮环在/胸/前,苍蓝六眼再一次从几位长老的面孔上轻扫而过。
五条悟唇边倏然啜起一抹笑:“哎呀,别紧张别紧张,老子今天不发脾气。当然,前提是——你们能乖巧听话些。”
尾音在偌大的大广间内产生回响,许久都未散去。
长老们只觉一阵阴风掠过,咕咚,用力吞咽口水的声响汇集在一起,混杂出恼人的噪音。
不过,正如五条悟所言,以“乖巧听话”为前提,他今天不会发脾气,听见噪音,他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鹤田家——”五条悟薄唇轻启,音量轻忽地吐出三个字,苍蓝六眼映着几位长老、下意识挺/直/背脊的样子。
关键时刻,大长老还是稳得住的,他抬起手用宽大的和服袖子、飞快地抹掉眼角的眼泪,然后用仍有些哽咽的声音问道:“悟,你的意思是?”
无视几位长老投递而来的惊疑不定的眼神,五条悟唇边的笑意稍稍加深了些许:“从今日起,我要鹤田家再无秘密。”
话音落地,大广间内的气氛骤然陷入凝滞。
因着自家六眼要调查的“鹤田家”的主事人、为总监部高层之一,几位长老呆滞许久才有所反应。
他们惊骇地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屏住呼吸,很久很久,他们才得以将自家六眼话中的含义消化清楚。
依然是大长老率先发出声音,因着屏息缄默的时间太久,以至于他在开口前、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家主之令,我等自当遵从。但是……悟,老夫需要一个理由。”
说到最后,大长老的语气近乎哀求。
是,的确,便此事暴露,他们五条家亦是不惧,可……不能否认的是,此举无异于“带着整个五条家在刀/尖/行走”。
一旦暴露,无论出于怎样的原由,落到旁人眼里、都约等于五条家对抗咒术界的大势!
哪怕那并非他们五条家所想又如何?
另外两家可不会去猜想推测五条家的真实意图,他们只会出手“助”五条家坐实此等罪名!
所以——几位长老目光灼灼地望向落座主位的五条悟,他们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冒险的理由!
五条悟掀唇笑道:“鹤田裕安为写字楼事件中幕后黑手的勾结者。”
此话一出,几位长老面上的惊骇之色、在一瞬间被肃穆与沉重覆盖替换。
对于这种深埋于阴影以下的谋算,一向不是五条悟所熟悉的领域,可长老们不同,电光火石之间,他们想到了许多,得出的种种推测与太宰治近乎一致。
“对于此事……”大长老再度开口,语气无比郑重:“悟,你有几成把握为真?”
五条悟言简意赅:“八成。”
长老们面面相窥,最后,正襟危坐,颔首躬身:“我等遵从家主之令。”
——早晨七点钟整。
相比起五条家从凄风苦雨到惊心骇神,太宰治一夜好眠,且难得的无需夜蛾正道的叫醒服务、或送餐服务、自行起/床/来到食堂吃早饭。
只是吧……
太宰治缓缓抬起头,对上夏油杰“苦大仇深”的目光,迷茫地半虚起眼。
片顷,他勾了一下唇角:“亲爱的夏油学弟,请问有什么事吗?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呢?”
话落,同一桌的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也抬头看向了夏油杰:? ?杰咋回事?
夏油杰没说话,继续用“苦大仇深”的目光、一个劲地盯着太宰治,试图让他自行领悟其中含义。
奈何,好半天过去,太宰治也没给出什么反应,依然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不,或许太宰治只是在“懂装不懂”而已。
夏油杰不禁扶额叹息:“太宰学长,悟逗起来很有趣吗?”
家入硝子拿着筷子的手一瞬收紧:哇哦!有我不知道乐子!
夜蛾正道一瞬感觉食不下咽:咋回事?杰打算帮悟助攻?还是当着我的面?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宰的老父亲”放在眼里啊? !
太宰治纯良地眨眨眼,用最无辜的语气、说最糟心的话:“不然呢?难道没趣吗?”
夏油杰无言以对::“……”
夏油杰干巴巴说:“……这、过于恶劣了吧太宰学长?”
“欸?有嘛?我不觉得哦。”太宰治撑着半张脸笑道:“夏油学弟,悟又不在这里,你完全可以实话实说的,悟逗起来是不是很有趣呢?”
夏油杰忍了又忍:“……”
夏油杰笑意盈盈:“那确实。”
太宰治摊了摊手:“对吧。”
哦,他家宰逗弄悟啊,那没事了。 ——夜蛾正道继续自己的早饭。
哦~果然有新的乐子。 ——家入硝子继续自己的早饭,一会问问杰好啦。
“那,太宰学长打算逗他到什么时候?悟、怎么说呢?在某些事情上单纯又固执,太过的话,悟怕是会黑掉哦。”夏油杰喝了一口汤,问道。
太宰治有一搭没一搭往嘴里送饭菜,敷衍道:“啧,他难不成是什么很笨拙的家伙嘛?总会自己反应过来的啦。”
夏油杰:“:)”
懂了,悟反应过来是命好,要是始终反应不过来、那就是天意弄人呗?
总之太宰学长是不吃亏的,反正无论怎么样,目的都达成了嘛。
呵呵,这糟心的学长不当人啊(磨牙)!
“好了,吃饱了吗?到上课时间了。”夜蛾正道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说:“任务不知什么时间会分派下来,你们一年级的理论课好久没学了啊。”
“夜蛾老师。”夏油杰举手:“是总监部的错哦。”
夜蛾正道隔着墨镜瞪了他一眼:“我能不知道是谁的错吗?动作快些。”
“嗨嗨——”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齐齐撇了撇嘴,压榨/未成年的总监部!哦,还有京都校校长和御……二家!
离开食堂前,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了“悠哉得不顾别人死活”的太宰学长好久、好久……
太宰治:“……”
过于瘆人了哦:)
——上午十点二十五分。
太宰治接到目暮十三的电话,听着从手机那头传来的话语,他不禁想:这大抵就是学弟学妹“不尊敬学长”的报应吧?
想着想着,太宰治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音来,学弟学妹竟步他的后尘、被街头巡逻的松田阵平薅进警视厅了哈哈哈哈哈!
手机那头,目暮十三听见爆笑声,不由眼神同情的看向显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水来的两个年轻一代的咒术师。
【呃、太宰君还是不要笑了吧? 】说真的,目暮十三真的非常担心,太宰治有一天会因为过于不当人、而被学弟学妹们谋/杀。
说起来也是这两个孩子倒霉,因为“写字楼事件”还没有正式落幕,为了安抚/民.众,警方近期加强了街头巡逻的工作。
出动的警员更多。
巡逻的时间更长。
俩倒霉孩子可不就撞上了嘛?
再加上他们遇上的是松田阵平……怎一个惨字了得。
“呼、呼——好的啦,我不笑……噗——就是了。”
手机那头,目暮十三&夏油杰&家入硝子:你一直在笑!你都没停过! ! !
目暮十三叹气:【原是不想你跑一趟的,不过,嘛,没办法,这是规定啊。太宰君快些来接人吧。 】
“嘛嘛~”太宰治抬手抹掉笑出来的眼泪:“麻烦目暮警官转告我亲爱的学弟学妹,他们亲爱的学长这就去警视厅“捞”他们哦。”
被咬得极重的“捞”字,深深地刺痛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心,他们深吸一口气用以蓄力,然后发出怒吼:“是接!接!不是捞啊混蛋学长——!”

第30章
事实上, 若是说薅夏油杰和家入硝子进警视厅,松田阵平“并非”有意为之,只是“纯属巧合”的话, 那也是太假了点。
实际情况是——
三人转角相遇。
松田阵平注意到他们身穿的制/服、与太宰治所穿的制/服制式近乎一致, 于是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在撒肩而过时, 松田阵平又嗅到了从两人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
松田阵平哪里会犹豫?当即掏出/警官证/拦下两人,待仔细查看过,发现其中之一(夏油杰)衣服上的确有多量血迹,确认并非是本人的后,这才将两人逮捕。
尽管期间两人数次一言难尽的叫屈, 说:这血是救人时沾到的, 才送伤者去了医院。
不过想也知道, 松田阵平不可能听信一面之词。
那么,所谓的“假”又是假在哪里呢?
当然是——松田阵平在看见两人所穿的制/服样式后, 心底就有一种逮捕二人的冲/动。
此时此刻,警视厅外,某个少有人走动的角落(是吸/烟区!),松田阵平倚着墙壁吞云吐雾,在心里对两个孩子道了声对不起。
/嗯……
如果一定要怪一人的话,请务必去怪太宰治那个贯爱闯祸的小鬼! /
松田阵平抖着手,狠吸了一口/烟。
没办法, 太宰治带给他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
当他注意到两人身着的制/服样式时,脑海中登时浮现出“闯祸精”三字,没立即掏出/警官证,已经是他努力克制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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